第四百九十三章 着火

“我找到皇兄了。”姜音平靜地說道。

花言明顯很高興,但是他從姜音身上看不到任何欣喜。

“他在謝之衡手上。”姜音像是對花言說,又像是自言自語。

花言也沉默了,謝之衡權傾朝野,勢力龐大,對付他很困難。

就在這時,謝澄走了進來,手上還拿着一塊玉佩。

“音兒,我有事和你說。”

姜音看到來人是謝澄,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容,但看起來總有一些傷痛。

“正好我也有事和你說,花言你先出去。”

花言雖然不放心,但還是出去了,臨出去的時候他還看了謝澄一眼。

“這是你兄長的玉佩,他已經走了,永遠地走了,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他。”謝澄說道。

謝澄來之前想了千言萬語,生怕姜音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他一直都知道姜棋對於姜音來說意味着什麼,那是她唯一的親人,但是事實就是這麼殘酷。

姜音接過玉佩,仔仔細細的撫摸了一遍,那是她兄長的玉佩一點也不假,她們出生的時候,他們的父皇命人連夜趕製出來的,這世間僅此一枚,所以這一定是姜棋的。

姜音再也忍不住,她的眼淚嘩嘩的往下流,一開始還只是哽咽,到了最後直接是嚎啕大哭,她纔剛剛知道她兄長的下落,就有人告訴她她兄長已經死了,她接受不了這種反差。

謝澄感覺心被針紮了,細細密密的疼痛,他伸出手抱住了姜音,用盡他這一生的溫暖,他知道親人離去的痛苦。

姜音使勁的掙脫開,然後反手給了他一巴掌。

謝澄明顯已經蒙了,這些日子,姜音雖然對他態度冷淡,但沒有到這種地步。

姜音依然在哭,幾乎是要把這一生的眼淚全部哭盡一樣。

“你到底怎麼了?我知道你心裡難過。”

“我兄長是不是在謝之衡手上,要不然你怎麼得到我兄長的玉佩。你敢說你一點也不知道我兄長是怎麼死的嗎?”姜音問道。

謝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問題,因爲姜音說的沒錯,姜棋在謝之衡手上,但是他也是剛剛知道這個消息。

他要趕去救他的時候,姜棋已經只剩下這個玉佩。

“我真的不知道你兄長就在我父親手中,如果我知道的話,早就幫你救出他了。”謝澄解釋。

無論謝澄怎麼說,姜音始終沒有半點動容。

謝澄總覺得自己將要失去最重要的人,但是他一點挽回的辦法也沒有。

“謝澄,我拿你當朋友,可是你是怎麼對我的,你知道嗎?我兄長是這個世界上我唯一的親人了,你知道他對我有多重要嗎?我做了那麼多就是爲了找到我的兄長,可是現在你卻告訴我他死了,你讓我怎麼接受?殺死他的那個人還是你的父親。”

謝澄也很痛苦,原本想好的千言萬語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事實就是這麼殘酷。謝之衡是他的親生父親,謝之衡殺死了姜棋,這都是不能改變的。

他甚至不敢再去伸手抱住姜音,他們真的再也沒有可能。

兩個人說話的聲音很大,花言在外面聽的一清二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他大概也知道了。

如果不是謝澄幫過她們幾次,他早就進去把他殺了。

“謝澄,你幫我的我都會記住,我也很感謝,今日之事我也不會計較了,往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至死不相往來,你好自爲之。”

姜音幾乎是用盡了一生的力氣說完了這幾句話。

這些話一說出來就代表着他們再也沒有可能了,是她親手斬斷的。

不過她不會後悔,因爲那些血海之仇是永遠都不會被放下的,既然如此,那也不必互相折磨了。

“他確實在我父親手上,我不知道也是真的,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從來都沒有想過傷害你,如果至死不相往來,我做不到。”

姜音擦了擦眼淚,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壓住了自己所有的情緒,事情已經成了定局,她還有很長的路得走。

“隨便你吧,下次再見我們要麼是陌生人要麼是仇人。”

謝澄剛想說話,花言就走了進來,一句話也沒有說,直接把謝澄拉了出去,趕出了門外。

“阿音,我們下一步怎麼辦?”花言問道。原本他們有着明確的計劃,就是找到姜棋,然後再準備進一步的復國計劃。

可是姜棋都走了,就好像所有的精神支柱沒有了一樣。

姜音擡起頭,看向窗外,露出了一個明豔燦爛卻萬分悲傷的笑容。舊仇未報又添新仇,這一筆筆賬她總有一天會跟謝之衡算清的。

“先留在齊國,看看齊信和謝之衡到底想幹什麼。”

皇宮中紗麗剛剛懷孕,本來沒有孕吐反應,但是這幾天她身體尤爲不適,不僅噁心想吐,還會出現眩暈嗜睡等一些情況。

宮中的太醫診斷不出什麼問題,只說一切正常。

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她已經消瘦了好幾圈,臉上蒼白的一點顏色也沒有,國主來的時候,紗麗正好在吐。

國主連忙走過去扶着她,紗麗的臉色日漸慘白,國主看在眼裡疼在心裡。

“怎麼樣,還難受嗎?”

國主一邊說着一邊給紗麗倒了一杯水,紗麗本想拒絕,但是實在沒有力氣說話。從來沒有尊貴的天子給別人倒水的時候,紗麗有點受寵若驚。

“臣妾還好,謝陛下關心。”

雖然紗麗這麼說,但是國主仍然擔心,讓人去叫姜音。

姜音一聽說紗麗難受,拿着藥箱就去了。

來到皇宮之後,正好遇到了齊清芬。

“見過公主。”姜音說了一句話,並沒有行禮,語氣平淡。

齊清芬心裡自然是不舒服,姜音剛想過去,齊清芬就伸出手把她攔下了,姜音挑了挑眉。

“見到本公主難道不知道行禮嗎?果然是鄉野裡出來的村姑,一點教養也沒有。”齊清芬十分刻薄。

“既然公主說我是村姑,那我自然是不知道皇宮的這些禮儀,提醒公主一句,是陛下找我有事,要是耽誤了,公主可擔不起這個責任,如果公主執意要攔着,那我也只能待在這裡了陪公主說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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