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學院一處蔽靜的小院中,贏和悅拿着從鴿子腳上取下來的紙條,看着上面寫道“事情已經辦成,安。”
他知道自己想要穿插進軍中的人員已經被她給送了進去,很滿意的勾起嘴角笑了。
綾羅的能力比自己想像中要強,想到幾個月前她突然表明身分投靠了他,只想往後有個安身立場,所以只是試探着隨便用用,到是把事情給辦成了。
“主子,奴婢給你泡了參茶喝點吧。”菱姑端着茶上前,看到他手裡的紙條明瞭的暗暗發喜,她感嘆着,小主人成長得如此速度真是虧得主人在天有靈的保佑。
贏和悅點點頭叫她放下,便拿了筆在紙上寫到,娘娘最近可是安好……寫了這幾個字很快就揉成團的丟掉,這些日子,爲了廖家的事她那裡會安好得起來,前些日子廖桂枝不但懷孕了還升了品階,廖家只死了一個廖志輝便沒有了損失。
讓娘娘如何能心安,現在學業又緊張總不得空的回去,真是擔心她的身體。
菱姑不滿的咪起了眼將一本詩集放到他手上,將他手裡的筆抽出來,警告道,“主子應該把所有心回思放到學習上纔對,馬上就到皇上的壽宴了,你也要準備最好的成績給皇上以討得他的歡心,一些別的心思就不要多想了。”
“難道我關心一下娘娘也不行,又不是別的事,如果沒有她也就沒有今天的我了,菱姑如何恩怨不分的對待恩人,我已經說過多次,對她,就要像對我母親一樣的恭敬,她也是你的主子!”
“主人你也把她比喻你的母親,那主人也不要有什麼不符合實際的想法,奴婢當然也會把她當成主人一樣看待,只要主人有一天登上大位,她得到的好處也絕不會少,身份便是那人上人之位,奴婢只是在提醒主人不要忘記了大任。”
贏和悅面無表情的回過頭看盯着她一會,才轉移了視線拿起參茶輕啜了一口,“大任我當然不會忘記,不用你一個勁的提醒,好好做你的份內事即可。”
他喝了茶放下杯子,從新換了紙張拿筆寫上,敬請照顧娘娘安好,不期後便迴歸,抓了栓在桌邊的鴿子就裝在腳上,放上了天。
過了一會,他才緩緩說着,“她不是我的母親,我也不會讓她做我的母親,讓你尊敬她是因爲她是我最重要的人,以後不管我成爲什麼樣,她都是我最尊敬的親人。”
菱姑眼視閃爍垂下眉頭,不在說話。
贏熾依依不捨送她上岸邊,一個黑衣的少年一直站在假山下邊一動不動,等看到他們過來才上前停到贏熾身邊,撇眼莫雪又掃視周圍,把視線定到一片茂密的大樹上。
“不要送了,我有人陪着,以後不要動不動就找我來這裡,被發現了怎麼辦,人多口雜又不安全會丟命的。”
剛說完,樹上躲着的兩個宮女跳了下來定在了莫雪身邊,輕聲道,“娘娘,時間不早了快點走吧,有人要過來了。”
贏熾毫不羞恥的一把拉住莫雪的手,不捨了一下才鬆開。
等莫雪一走,贏熾便隱進了一堆花樹中間向外走去,黑衣少年攔住了他的路線道,“主人,皇宮裡越來越難行走,請主人不要在隨便進宮來私會娘娘了,要是被皇上發,娘娘的性命不保主人也能逃一死。”
自從知道廖家人進宮來往如入自家菜園子,皇上震怒之下清理了皇宮,一些送進宮裡的內線不是被撤換了,就是莫明的消失了,很多人員都要從新培養,這個時間內王爺入宮不知費了這些內線多少心力才能進來一次。
如果被發現,就一切完了。
“爲了娘娘,王爺也不能如此任性。”
贏熾一頓回長呼出口氣,即然從來沒有如此低聲下氣的恩了聲,“本王的確得好好的從長計意一下,不能拖累了玉蓮,到在皇宮比來就比本王還要小心翼翼才行,回去吧,以後本王不會隨意入宮了。”
嘴上說着,心裡可不是這樣想的,白天不能見晚上總能見到的吧,要是真的很久不見啓不是要憋死個人了,想到她軟軟的嘴脣軟軟的腰肢,贏熾心裡彷彿有火在燒。
才離開就又開始想念了。
莫雪悄悄回到宮裡,直徑走向後面以前蕊芳居住過的獨居小院子,綾羅站在門口正等着她,“怎麼樣了,可是問到有用的東西了。”
綾羅微微笑出直點頭,“娘娘果然妙算,這個芍藥知道的東西還真不少,開始時死活也不說,被我威逼利誘一翻就什麼都說了,說起來,她也是可憐的人兒,從小就伺候在廖桂枝的身邊被打被罵是常事。”
“她那性格,真不想讓她動手也難,說什麼了。”
“她說,跟她一塊入宮的一個叫若若的丫鬟,就是那私通了廖志輝的女人被一塊確了頭,她被廖桂枝慫恿着去偷陛下的軍符,沒想到東西沒偷到卻給皇上親自發現了,所以才扯出了廖志輝他們的事,陛下怒火之下就砍了他們這些人。”
“一個丫頭的事我不想知道,廖桂枝的呢?”
綾羅有些不知道怎麼說的,頓了好幾下才道,“娘娘可能跟本不會想到,廖桂枝即然跟廖志輝……的關係恩,不知道怎麼說了,娘娘這太不可思議了,他們……”
“有一腿子是不是,有什麼不好說的。”
“娘娘你知道?”
“男女之間也不過是這些事來往罷了,我去見見她。”
屋內,芍藥的雙手被包着紗布腫得老大,她蒼白惶恐的臉上有着大大小小的燙傷,很是觸目驚心,小小一團的身子縮在椅子裡像個半大的孩子。
“你是芍藥。”
莫雪剛開口問,語氣不大竟然嚇得芍藥滾下了椅子也不看是誰,就跪地拼命的磕頭,才幾秒就額頭腫了一大塊。
綾羅上前扶住她,“看清楚了,這是我們靜幽妃娘娘,你不要怕。”
芍藥才擡頭膽顫看着她,“奴婢真不不知道更多的事了,只知道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做事最多的是若若,她比我機靈又得寵,大小姐有什麼重要的事都讓她去做,奴婢只是伺候茶水湯藥磨墨的小丫頭,從來沒的爲娘娘做過大事,求娘娘放過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