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打聽

穿越種田之旺家小農女 111 打聽

張二舅強裝鎮定的問道:“這個金豆子也太小了吧,話說回來,這怎麼賣?”

那掌櫃的猶豫片刻,說道:“十兩銀子。”

張二舅一聽,眼睛都瞪出來了,這掌櫃的也太黑了!當年家裡窮得揭不開鍋的時候,張老太將那金豆子當了,給的最高價也就二兩,這掌櫃的開口就是十兩,太黑了。

那掌櫃的不緊不慢的說道:“這畢竟是金的,你瞧瞧這模樣,多精緻,絕對是值這個價的。”

張二舅斜着眼看他:“這金豆子也太小了,這東西可值不了五兩。”

那掌櫃的眼瞪道:“瞎說,怎麼可能值不了五兩,就算是金子不值錢的時候,這東西最低都得賣六兩,五兩可怎麼能。”

張二舅眼睛一轉,他忽然重重的拍了一下櫃檯,指着掌櫃的鼻子說道:“當這東西的是不是一箇中年婦人,除了這個還抱了個精緻的小箱子。”

那掌櫃的被張二舅的動靜嚇了一跳。

張二舅又逼問:“是,還是不是?”

那掌櫃的臉色這才恢復,他飛快的將金豆子塞回了櫃檯下面,然後一臉警惕的看着張二舅:“你想做什麼?”

張二舅高高的揚着下巴說道:“那東西是我家的,被那婦人偷了,原來是銷贓到你這了。”

那掌櫃的聽到這話,忙說道:“你說是來當東西的婦人偷了你東西,誰知道是真是假,再說了,這東西可是我們當鋪正經花錢買的,既然到了我們手上,自然就是我們的東西。你可別想白要回去,當然,你若是想買,可以,給銀子,你若是動歪心思,那可別我們可就不客氣。”

“你這鐵欄可不是擺設,就算我想拿回來,也拿不着啊,掌櫃的,別的不說,我說問你一件事,那婦人那天穿的啥衣棠?”張二舅本來想問那婦人長啥樣的,可是他又一想,若是這樣問,那掌櫃的肯定會說他連那人的長相都不知道,怎麼會知道是那婦人偷的?

張二舅在心中暗暗猜測,若是張大舅娘偷的東西,要不就是帶回娘,讓鄧大嫂過來當,要麼就是被張大舅孃的幾個親姐拿來當的,張二舅並也只在大哥成親的時候見過張大舅娘那幾個姐姐,這都近二十年沒見了,他哪裡還記得長相。

那掌櫃的盯着張二舅,閉而不談。

張二舅又說開了口,他將那箱子的模樣說得清清楚楚,還有連帶起着一起當的那幾個銀釵子的樣式都說得清清楚楚,完了,他還加了一句:“那東西是我媳婦的,要不,我能這樣清楚?掌櫃,這事您還是實話實說的好,若是你實在不配合,大不了我去衙門,將捕快叫來,我寧願將那銀子貼給鋪快將事情查清楚,也不願意就這樣沒了!”

那掌櫃的被這話嚇到了,他忙說道:“那婦人穿着醬色的粗布衣服,衣裳倒是乾淨得很,噢,對了,那婦人還帶着一個年輕的姑娘,我聽那姑娘喚那婦人娘,等等,我想想,我記得那婦人喊那姑娘的名字,叫,叫興啥的……”

興?

張二舅眼猛的想起來,是杏吧,鄧四指有個閨女就叫鄧杏兒,那樣說來,來當東西的正是鄧大嫂了!

原來是她們!

張二舅卻是冷笑了一聲,他記起那張大舅娘可是說過,從家中捲走的東西被人偷了,真是可笑,偷了?偷了怎麼還在鄧家人的手上?

張二舅抱拳對掌櫃的說道:“我知道了,掌櫃的,有件事求答幫忙,這東西您幫我留幾天,我去找婦人要當票,到時候肯定將東西贖出來。”

那掌櫃吹着鬍子道:“這東西是死當,就算你拿了當鋪也是沒用的啊。”

死當的銀子比活當高出不少,所以那鄧大嫂纔會死當。

張二舅嘆氣道:“掌櫃的,那金豆子是我老孃的寶貝,傳了幾代了,雖說就值幾兩銀子,可那是我孃的命根子,還有那箱子裡的東西,是我媳婦的嫁妝,不說是好東西,可畢竟是陪嫁的東西,您就通融通融,就讓我們原價贖了吧。”

掌櫃的搖頭道:“這可不成,這當鋪也要賺錢啊,就算是活當也不可能原價贖回吧,這樣吧,看你可憐,在當票的銀子上加上五兩,到時候把銀子跟當票一塊拿來,我就把東西退回你。”

五兩?

張二舅的心咯噔了一下,這不是小數目啊。

掌櫃的看張二舅猶豫不定,卻是笑了起來:“當然,你可要想清楚,若是一樣一樣的買,那恐怕多了幾十兩不止。”

張二舅咬咬牙,道:“我回去跟家人商量商量。”

掌櫃的又道:“好,那東西我就給你留三天,三天後你若是沒拿當票來贖,那這東西我可就不留了。”

“掌櫃的,七天如何?”張二舅覺得三天太短了,若是這當鋪允許的話,他恨不得多拖些日子,五兩啊,哪裡去弄?

“不行,不行。”掌櫃的死勁搖頭。

張二舅又說道:“掌櫃的,這東西也不是貴重東西,那富貴人家哪裡瞧得上,若是小戶買肯定會嫌這東西是二手的,賣不出價,到時候還得討價還價一番,您若是合部給我留着,除了利息不算,單是七天就能白掙五兩,何樂不爲呢?”

張二舅見那掌櫃的似有鬆動,又說道:“如果你不答應,我天天來,日日來,煩都煩死你。”

掌櫃的眼角一抽,他斜了張二舅一眼,又深深的嘆了口氣,道:“好,好,算是怕了你了,我可說好,七日,七日後若是你拿不出銀子跟當票,那這東西就真死當了。”掌櫃的在心裡暗搓搓的想着,到時候就獅子大開口,叫得貴貴的,這人肯定還會買。

張二舅聽到這話,心中一喜,他抱拳道:“多謝掌櫃,那可就說好了。”

掌櫃的點點頭。

張二舅又跟掌櫃的道了別,這才提着藥離開了當鋪,他心裡想着,今天運氣不錯。

那當票自然是要去鄧家拿的,鄧家得的銀子他也會全部拿回來。至於那五兩,若是能從鄧家翻出銀子,他自然是不會客氣的。

張二舅出來之後,直往衙門走去,大哥去衙門辦休書的事,肯定得費些時間,他還是去衙門等着大哥好了。

張二舅一到衙門,就看到蘇大妞牽着驢站在衙門外面,大妞竟然還在鎮上?

張二舅有些摸不着頭腦,雖說張老太好了,他大妞不是來鎮上找阿望跟二妞嗎,他都回了鄧家村又到了鎮上,這都多久了,大妞竟然還在鎮上,這丫頭,辦事咋不這行呢!

“大妞,你咋還在這呢,二妞跟望兒呢?”張二舅皺着眉問道。

“二舅!”蘇大妞喜道,“大舅可說了,姥姥沒事,唉,我到了鎮上本來是打算找二妞他們的,可我不知道他們在哪啊,後來又被人偷了驢,耽誤了半天,所以到現在還都在鎮上呢。”

蘇大妞說完直嘆氣,這鎮上不好,不如村裡好,這鎮上的人壞人太多了。

張二舅開始的時候是認真的聽着蘇大妞說話的,可是聽着聽着,他的眼睛就移動了衙門旁邊的公示上,上面清楚清楚的寫着,招捕快!

招五個人,還說要身家清白,膽大心細,爲人坦誠,有責任心。

張二舅的眼睛盯在那告示上,移不開了,這些條件他都滿足啊,他,他可以去試試。

蘇大妞看張二舅直直的眼着她的身後,她轉身一瞧,原來是招捕快的告示,她眼睛一亮:“舅,你可去試試,哎呀,大舅出來了,二舅,走,我們過去,王捕快也在,咱們正好問問他招捕快的事。”

張二舅被蘇大妞拉了過去,他腦中卻是想着,王捕快?他們什麼時候認識了一個王捕快?

蘇大妞指着那告示對王捕快說道:“王捕快,你們這是要招人啊,你瞧着我二舅行嗎?”

王捕快順着蘇大妞指的方向瞧了張二舅一眼,他笑道:“這行不行不是我說了算的,這事得我們捕頭說了算,正巧,我們捕頭在衙門裡,你若是真想當,進去找我們捕頭,看來大家認識一場的份上,我可告訴你,這捕快可不是那麼容易選上的,到時候我們捕頭肯定會出難題的,你啊,自個小心應對吧。”

張二舅喜得不得了,他咧着嘴笑道:“現在就可以進去嗎?”

王捕快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將手上的藥放下,我帶你進去,至於你們兩位,別在衙門口等了,還是找處地方休息吧。”

張二舅將藥遞給了張大舅,說道:“哥,你先回去跟,娘還等着這藥呢,這事你先不慌說,若是選上了,我再跟他們說,免得他們擔心。”

張大舅接過藥,說道:“知道了。”

張二舅跟着王捕頭一起進去了,才踏進去,他忽然又記起那當鋪的事,於是又退了回來,他飛快的跟張大舅說道:“大哥,我剛纔去了趟當鋪,就是離藥鋪最近的那個當鋪,我找着了孃的金豆子,還有我媳婦的嫁妝小箱子,我問過掌櫃的,當東西是的鄧四指的媳婦,當時她跟鄧杏兒一塊去的,哥,你回去之後,就去鄧家要當票,還有那當掉的銀子,一塊要回來!”

張大舅咬牙切齒道:“果然是他們鄧家搞的鬼。”

他沒想到,這事鄧杏兒也有份,鄧杏兒那日可是跟小露一塊被抓的。

他想起來了,難怪那日鄧杏兒不肯跟他們一起去慈善堂,原來是要等她老孃。(這事她可是誤會鄧杏兒了。)

張二舅又說道:“哥,可得快些去鄧家將當票跟銀子要回來,免得他們敗光了。”

張大舅一臉鬱色的說道:“我知道。”

張二舅說完,這才一臉輕鬆的進了衙門,他心裡又是歡喜又是害怕,對他來說,那十些銀子跟捕快這個差事比起來,壓根就不算什麼。

他不想一輩子都被困在田地裡,這次若是能當上捕快,那他就到鎮上租房子住,到時候還能把妻兒都帶出來。

蘇大妞看着張大舅問道:“舅,咱去哪啊?”

張大舅想了想,說道:“不如這樣,我送你去二妞住的院子,若是他們在家,就一道去張家村,若是沒人的話,我就不等了,你姥還等着我的藥呢,到時候你跟我一道回去吧。”

蘇大妞一口應道:“好。”

張大舅之前送過二妞回家,所知道那地方,他們牽着驢往那邊走了過去,等到了地,他們才發現這門鎖得緊緊的,從外面鎖着了。

看來是不在家。

張大舅自言自語道:“他們會不會回蘇家村去了?”

“舅,那咋辦啊?”蘇大妞急問道。

“算了,也不知道他們是真回蘇家村了,還是在鎮上,我也沒空找了,大妞,你是想留在這裡等着他們還是跟我一道回張家村啊?”

“舅,你跟你回去!”蘇大妞堅定的說道。她心裡想的是,她又不知道二妞跟大哥到底在不在鎮上,若是乾等,到晚上也等不到人咋辦?這鎮上的人若不是好東西。再說了,若是她自個回蘇家,那萬一那兩個又在鎮上並沒有回家,那整個蘇家就她一個人,她可不敢呆。

就這樣,蘇大妞來了一趟鎮上,啥事都沒辦好,就又回去了。

張大舅走的時候又去了那寄存驢的地方,將驢牽了回去,因爲借驢的那人家可說好了,這驢晚上一定得送回去。

張大舅將大妞的那頭驢跟這頭驢一起繫着,就變成了兩頭驢一起牽車架子,速度倒是快了不少。

——

蘇玉正在書坊挑筆墨紙硯,她想着家中的那兩個金元寶,心裡就有了底氣,也沒挑最便宜的,挑了一個下等偏上的,可還是貴,她的心都在滴血啊。

蘇玉提着東西回到家的時候,蘇大妞跟張大舅纔剛走沒多久,沒碰上就是沒碰上,這是沒法子的事。

咦,門反鎖着,銀刀他們呢,走了嗎?

蘇玉拿着鑰匙將門打開,然後快步進了屋,她在屋裡找了一圈都沒看到那四個人的影子。蘇玉的眉頭皺了起來,那些人是去鏢局了嗎?走得可真快,也沒知道他們回不回來,若是不回來,這藥不就是白買了嗎?

蘇玉把藥跟紙筆放到舊桌上之後,卻突然發地上有一排字,用沒燒完的炭寫的,誰的字啊?

蘇玉歪着頭看了過去,只見上面寫着:我們走了,金元寶放在枕頭下,除此之外還有十兩銀子,那是驢錢,你的驢被我們牽走了。

這字難道是銀刀寫的?

話說回來,地上的字不是袁煥寫的,是杜君寫的,錢也是他離開之前放在枕頭下的,雖說他上了寫了走了,可後來還是回來了。

蘇玉眯着眼想道,銀子跟金元寶留下了,還把驢牽走了,這不像回鏢局啊。她看着桌上的藥,皺起了眉,早知道這樣,她就不該花那錢的。

要不,還是去鏢局看看?

說做就做。

不過在這之前,得將銀子跟金元寶藏起來,蘇玉將那兩樣東西藏在了竈臺裡。還破布包着,還用灰埋了起來,她真是太小心了。

蘇玉將錢藏好之後,便提着藥去了鏢局。

她進去之後尋人一問:“大哥,銀刀在鏢局裡嗎?”

被叫住的那人驚訝的看着她:“銀子走了,說是去投奔親戚了,要不是這樣,我們鋪頭放人啊,多好的一個苗子啊,又能幹事又有吃苦,雖說話不多,但是人靠得住啊,要是他不走,我們鏢頭都想把閨女嫁給他呢。”

那人邊說邊嘆着氣。

蘇玉心中想着,銀刀果然走了,她又問道:“就他一個走了嗎?不是還有……”

正說着,裡面有人喊道:“小方,快過來,有急事。”

小方拔腿就走,走的時候他還抽了空回頭跟蘇玉說道:“就他走了,要是再三幾個,我們鏢頭非得瘋了不可!”只說最的了一個大單子,人手還不夠呢,還準備招人呢。

蘇玉轉身走了,她心道,她的預感沒有錯,那些人果然不是鏢局的。她的眼神微微一沉,看來銀刀是真的恢復了記憶。

蘇玉又提着藥回去了,回去的時候,門是栓着的,大哥回來了嗎?

蘇玉在門外喊道:“大哥,開門。”

門開了,裡面那人卻不是蘇望,而是杜君,這小子又愉愉的回來了,他看到蘇玉手中的藥,眼睛一亮:“這是給我買的嗎,太好了,你可真是好人。”他說完就非常自覺的將蘇玉手中的藥拿了過去。

當然,他將藥瓶拿了,又將藥包還給了蘇玉,說道:“我不會熬藥,你幫我熬吧。”杜君指使人起來特別順口。

蘇玉冷着臉,提着藥進了院子,然後她將門關上了。

關上門之後,她才涼涼的說道:“不是說走了嗎,怎麼還在啊?”

杜君訕笑:“走的是他們三個,我沒走呢,剛纔只是出去逛了一趟,本來想去醫館看看的,可是……沒錢。”他有錢,但是醫館跟藥鋪外面都有奇怪的人守着,他不想惹上麻煩,就沒去。

蘇玉看了他一眼,說道:“你過來。”

說着,便將杜君帶到了東屋裡,蘇玉將藥放在桌上,然後關上了門。

“你,你這是做什麼?”杜君腦洞大開的想道,這丫頭不會想趁着他受傷非禮他吧,雖然他得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但是,眼前這個跟個豆芽菜似的,他可不要。

蘇玉叉着腰瞪他:“我去鏢局看過了,根本就沒你們這幾號人,說吧,你們是什麼人!”

杜君不慌不忙的說道:“我們是袁煥的朋友。”

蘇玉皺眉道:“袁煥是誰?”

很快,蘇玉就反應過來了,“袁煥就是銀刀對不對,他什麼時候恢復的記憶?”

杜君搖頭道:“不知道。”因爲他還需要蘇家人的幫忙,所以,他纔會稍稍透露一點消息。

他得到消息,陳府會提前離開,最遲五天後,那時候他身上的傷肯定沒好,暗中跟着人有一定的風險,所以,他決定跟蘇望一起跟着陳府的人離開,在他傷好之前,少不得蘇望的幫忙。

他也沒陳府竟然早那麼多天走,他更沒想到,他的傷還蠻重的,剛纔他也偷偷的去了一溜鏢局,準備瞧一瞧那些鏢師的功夫,他瞧過了,大部分鏢師的功夫一般,但是鏢頭還有一兩個鏢師的功夫看得過去,他剛纔竟然被人發現了,差點沒溜出來!

他堅定的想着:肯定是因爲傷太重的緣故。

陳府三個鏢局的鏢師跟着,他在受傷的狀態下想偷偷的跟着是不可能的事,所以,混到陳府中比較好。

可現在的問題是,怎麼混進去?

陳府已經開始賣奴才了,這路途遙遠,陳府的主子只會帶走他們信得過的奴才。

難道混進鏢局裡?

杜君很快就否認了這個法,他受了傷,若是讓他拼命他可不幹,而且啊,他也不想聽命於那些跑江湖的。

杜君看着蘇玉問道:“你大哥想隨陳府去廣元,怎麼混進陳府呢,總不能當奴才吧。”

蘇玉說道:“到時候找陳府的人幫忙不就行了。”

杜君驚喜的看着她:“你認識陳府人,什麼地位的,能幫得上忙嗎?”

蘇玉道:“陳府的主子。”

“主子,”不能吧,杜君一臉懷疑的看着蘇玉,“哪位主子。”

蘇玉不答話,只是盯着他。

杜君忙說道:“袁煥有事先走了,他讓我送你哥去蜀地,這事肯定不會食言。可是你瞧見了,我受了傷,這段時間肯定是幫不上什麼忙了,只能指望你們了,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你哥安全的送到蜀地。”

蘇玉緊緊的盯着他:“你發誓,若是在路上沒有保護我哥,就天打雷霹,不得好死。”她跟杜君不熟,說實話,就憑兩嘴一說,她是信不過的。

不過發誓就不一樣了,古代很信這個,跟有些人信鬼神一樣。

杜君一臉‘你好狠毒’的表情看着她。

蘇玉慢慢說道:“只是發誓,若是你將我哥送到了蜀中,自然不會有事。”

杜君一臉不高興道:“可是出意外呢,若是他病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