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天賜、鄭寶兒從上官未房間出來後,張小仙與上官未說了會兒話纔出來。她想了想,還是不放心馮天賜,想問清楚他是如何救治上官未的。走到馮天賜房間正準備開門,聽到鄭寶兒大叫“我要告訴小仙姐姐去,你與上官大姐搞‘雙修’”。
“寶兒,你剛纔說馮天賜與上官大姐怎麼了?”張小仙突然開門進來,看到馮天賜正騎在鄭寶兒身上。“你們在做什麼?”
馮天賜滿臉通紅,急忙起身。鄭寶兒唔——唔——,還是說不出話來。
張小仙爲鄭寶兒解了咒語,“寶兒,你剛纔說馮天賜與上官大姐怎麼了?”
“他與上官大姐搞‘雙修’治病!”鄭寶兒壞壞地看了看馮天賜,立馬閃身出去了。
屋內只剩下馮天賜和張小仙。
“鄭寶兒說的是真的嗎?”
“不要聽他胡說?”
“那你告訴我,你如何治好上官大姐的!”
“我沒有說把上官大姐治好了,她的身體也只是暫時不再潰濫!”
“哦,怎麼說?”
“我只是用斬仙飛刀割破手指,勉強擠出三滴血液滴入她的口中。這是治標之策,具體能維持多長時,我也不清楚!”馮天賜也很無耐。
“哪隻手,讓我看看!”
張小仙說着話拉過馮天賜的左手,沒有發現任何傷口。“你怎麼能不顧忌自己的身體,這麼亂來?”
“那你告訴我,還有別的辦法能救治上官嗎?”
“我……”張小仙揶揄了半天也沒有講出別的好的辦法。
“沒有別的辦法了吧!也只能這樣了,先走一步看一步!”
張小仙嘆息一聲,也只能認可馮天賜的行爲。“好,那你答應我今後有什麼事情要與我商量!”
“好了,我知道你最關心我!快回去睡覺吧,我心裡有數!”
張小仙無耐回去休息了。
星期天上午沒有什麼事情,大家呆在別墅內各自休息。下午,鄭寶兒、馮天賜、張小仙、玉扇公主等人計劃參加一個BJ市青年聯誼會。上官未本不想去,在鄭寶兒的再三勸說下,也答應一同前往。之所以能夠參加這樣的聚會,那要完全歸功於鄭寶兒了。因爲只有他這樣圈子的人才有資格參加那樣的青年聚會。
吃過午飯,鄭寶兒開車前往聚會目的地。在路上,鄭寶兒介紹說,這個聯誼會是由京城的富二代和一些官二代組織起來的,差不多每個月組織一次。參加聯誼會的有華人中學生,也有外籍學生,有來華留學的,也有父母在華任職的外籍子女。可以說,在這裡就是一個小小的地球村,什麼皮膚的人也有,什麼語系的人也有。不過,現在,這些人都學會了華語,儘管他們當中有些人還不能完全理解華語的真正奧妙。
下午2時許,鄭寶兒一行準時來到京西的一所山地莊園。還沒有進到莊園裡面,勁爆的音樂夾雜着嘻鬧聲就從裡面傳來。聽到這些音樂,馮天賜有點反感,不想再進去。但想了想還是留了下來,他不想掃了朋友的雅興。
停車場內全都是限量版超級跑車,一個比一個超值。鄭寶兒指着身旁一輛輛車說,“這輛是蘭博基尼LP670-SV,全球僅有100輛,在中國也不超過10輛。這輛是法拉利599 SA Aperta,全球80輛。這輛是法拉利enzo……”
“唉,唉 ,看到沒,那輛是帕加尼Zonda Cinque,全球僅有五輛,啊,沒想到在華夏大地也能看到啊!了不起,3000萬一輛,看來國人真的是有錢了!”鄭寶兒突然指着一輛銀黑色奇形怪狀的跑車大呼小叫起來。
“那不一定是國人買的,也許是外國小朋友買的!”馮天賜一臉不屑。
張小仙、玉扇公主就像聽天書一樣,不知道兩個人說着什麼。上官未走在隊伍最後面,觀察着周圍的一切。
一行人說着話就來到聚會的主要場地,一個方圓一里的游泳池,游泳池的對面是一幛三層豪華別墅。別墅一層全是落地玻璃大窗,裡面的人和物,一覽無餘,盡收眼底。雖然漸入深秋,但是一些不知死活的年輕男女仍然穿着暴露,有人岸上嘻嘻,有人水中竟玩,有人湖畔親呢,還有人房間撞牆,如同動物世界裡面的一樣……
馮天賜看到這一切,立即刷了臉,一陣眩暈,哦,哦,兩聲,想要吐但沒吐出來……
張小仙、玉扇公主看到這一切,急忙捂住雙眼,臉頰通紅,嬌羞無比。張小仙下意識地地拉了拉馮天賜的胳膊,“天賜,這裡太反胃了,給鄭寶兒說一聲我們還是回去吧!”
“我也有同感,好,我們回去!”馮天賜迴應。同時,轉過身來對鄭寶兒說,“寶兒,這裡面太動物世界了,我們回去吧!”
“近一年時間沒有參加這類聚會,怎麼會變成這樣!好,我們回去!”鄭寶兒也是一臉不爽。
鄭寶兒剛轉身要走,被一個稍微口硬的聲音叫住。“這不是鄭炮兒嗎,怎麼剛來就要走啊!”
鄭寶兒回頭一看,有三個人一齊走了過來。說話的,是一個留着蘑菇頭,帶着寬大黑邊眼鏡,帶着牙套的瘦小日國人,與鄭寶兒說話,眼睛卻在張小仙身上搜來搜走。中間的,是一個白皮膚、黃頭髮高大威猛的美州人,他抱着雙肩,高高在上地看着鄭寶兒等人。另一個是全身炭黑,頭髮捲曲,中等寬厚身材的印國人,兩眼有點迷茫。
見鄭寶兒轉過身來,那瘦小日國人嘻嘻一笑,“鄭炮兒,怎麼剛來就走啊!領着兩個大美女過來,也不介紹給大家,共同娛樂娛樂!”
鄭寶兒小聲對馮天賜說,“這傢伙叫野田二郎,他的父親是日國一家著名電器商的老總。日國核電廠污染事件後,這傢伙不願意待在日國,就跑到我們這裡來留學了!”
“這不是田野中生出來的野二郎嗎?怎麼還賴在我們這裡,真不打算回國啦!”鄭寶兒迴應。然後又小聲對馮天賜說,“我與這傢伙有仇,他的保鏢上次傷了我,害我在家休息了一個月才站了起來!”
“嗯,我知道了。他不找事也就算了,如果找事,今天我就給你出氣!”馮天賜笑呵呵地對鄭寶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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