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京都北部地下城的趙鵬,在對雁山進行導.彈轟炸後,還是向顧然打了個電話,將情況做了彙報。
顧然聽完趙鵬的彙報,沉默數秒,說道:“你做的沒錯,我們承擔不起難民進入夏國的後果,就承擔殺戮吧。”
“我明白,爲了十五億夏國人。”趙鵬說道。
……
夏國對雁山的轟炸,引起了國際上的關注。
“什麼情況,夏國又在搞什麼?爲什麼要朝那裡發射導.彈?”
“誰知道,估計又是夏國的威懾手段,等夏國外交部的公告吧。”
“我知道怎麼回事,有十幾萬人從那裡進入夏國,夏國發射導.彈到那裡,你們想想會是什麼結果。”
“不是吧?真的假的?夏國竟然發射導.彈殺了十幾萬人?”
“我騙你幹什麼,當時我也想和朋友去的,後來想想就沒去,我朋友去了,現在都聯繫不上了。”
“天哪,夏國竟然用導.彈殺了十幾萬人!”
“夏國爲了阻止難民入境,真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簡直就是惡魔。”
隨着一個個消息爆出,逐漸還原了事情的真相,全球輿論一片譁然。
燈塔國海外組織:夏國發射導.彈屠戮十幾萬進入夏國境內的難民,燈塔國海外組織表示強烈譴責。
熊國外交部:夏國就算不想難民進入,將難民趕出去就是了,用導.彈屠戮十幾萬難民,和屠夫無異,令人寒心。
澳國外交部:夏國的行爲是赤果果的屠殺,將會被盯在人類歷史的恥辱柱上。
印國外交部:夏國太殘忍了,印國表示強烈譴責。
哈薩國外交部:哈薩國一直在竭力幫助難民,希望難民能夠在哈薩國生活下去,難民進入夏國的事情,是自發行爲,跟哈薩國無關。
巴國外交部:支持夏國,未經允許進入夏國的難民,與侵略者無異。
……
燈塔國,熊國,澳國和印國等國家,到現在都沒有建起一個像樣的地下城,想要進入夏國避難,所以譴責夏國。
哈薩國倒是念着夏國的恩情,急忙撇清關係,否則讓夏國誤以爲是哈薩國慫恿難民強闖夏國邊境,那就麻煩了。
風暴愈演愈烈,哈薩國還想夏國在必要的情況下幫幫忙。
這種情況下,切不可能觸怒夏國。
從歷史經驗中,任何想要逼迫夏國的國家,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巴國作爲夏國的鐵桿兄弟,自然要支持。
夏國外交部:夏國已經三令五申,全面封鎖邊境,未經允許進入夏國的人,是自取滅亡。
夏國網絡掀起波瀾。
“支持祖國,都已經說了不準進入夏國了,那些人死了活該。”
“在哈薩國好好活着不好嗎?爲什麼要闖邊境?真以爲我們不敢動手?這下傻了吧!”
“十多萬人,好像有點殘忍啊。”
“殘忍個屁,誰知道那些人來到地下城,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我覺得就應該這樣,誰來誰死。”
“是啊,要怪只能怪他們的祖國,誰讓他們的祖國不聽顧處長的話,早做準備,像我們一樣建造地下城。”
……
夏國第一次有人發出不一樣的聲音,覺得祖國做得有些殘忍。
不過這個聲音一發出來,瞬間被淹沒,大部分人還是支持祖國的。
畢竟地下城是夏國的家園,要是放難民進來,會擠壓夏國人的生存空間。
夏國舉全國之力建造的地下城,是給夏國十五億人居住的,不是用來接納難民的。
夏國外交部:十幾萬難民強闖夏國邊境,乃受人挑唆,我們奉勸某些組織和國家,不要再做這種無意義的試探,你們的行爲,只會給無辜人員帶來災難,同時奉勸難民朋友,不要挑戰夏國的底線。
這條公告一經發出,夏國人頓時明白過來了。
“原來是這樣,我說那些人爲什麼敢強闖邊境,竟然是受人挑唆的。”
“明白了,那些挑唆難民強闖邊境的組織或國家,纔是真正的罪魁禍首,應該爲難民的死負責。”
“挑唆難民強闖邊境的組織和國家,用心險惡,我們要堅守底線。”
“是哪個組織或國家呢?有大神出來分析一下嗎?”
“還用問嗎?除了燈塔國海外組織和西方某些國家,就沒有別人了。”
“正解,那些人向來不把人當回事。”
“他們爲什麼要挑唆難民進入夏國,對他們有什麼好處?”
“那些人處心積慮煽動難民強闖夏國,肯定不懷好意,說不定是想要進入我們的地下城搞破壞。”
夏國網絡熱鬧了一陣,說什麼的都有。
外交部這條公告發出來,之前質疑祖國行爲的人,頓時釋然了。
夏國人都不傻,如果只是單純的難民強闖邊境,那沒什麼。
如果難民是被人煽動的,那就不是什麼好事情了。
……
土國,燈塔國海外組織總部。
會議室裡,有十幾個人,白人黑人都有。
他們通過衛星,觀看着雁山被夷爲平地的畫面,都是一臉震驚。
“真沒想到,夏國竟然下得了手,這一點都不像他們的風格。”一個白髮老頭唏噓道。
“是啊,夏國的風格變了。”
“由此可見,夏國阻攔難民進入的意志非常強烈,這條路走不通。”
“可憐了塔克帶領的幾十名勇士,全部喪生了。”
……
坐在首位的,是一個高大威猛的中年白人。
他就是燈塔國海外組織的首腦,威爾斯。
威爾斯是燈塔國海軍陸戰隊的退役軍人,他在燈塔國被超級風暴吞沒之前,和朋友一起逃離了燈塔國。
這傢伙來到西歐之後,將燈塔國的青壯年以及有利用價值的難民聚攏起來。
目前,燈塔國海外組織已經超過了一千多萬人。
威爾斯輕敲了幾下桌面,說道:“這項計劃失敗了,大家再想想,還有什麼辦法讓我們的人進入夏國的地下城。”
燈塔國海外組織想要帶難民進入夏國,進而住進夏國的地下城,自然不是爲難民着想,而是想要達成他們的目的。
衆人面面相覷,都沒有說話。
良久,一個黑人青年說道:“我覺得應該聯合其他國家,一起向夏國施壓,強逼夏國開放邊境。”
一箇中年女人說道:“現在沒有國家敢明目張膽的跟夏國作對,這方面就不用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