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許青蒂和方澈打了個招呼，她要回聖海娛樂總部去了。
前兩天之所以在京城是因爲要錄央視的節目，現在節目錄完，方澈的歌也唱了，許青蒂再沒有呆下去的理由。
更何況李姐一直擔心方澈登基之心不死，玩了命地催促。
方澈一直把她送到酒店樓下，兩人又簡單的聊了幾句。
“注意安全啊姐！”最後方澈幫她們關上了保姆車的車門，目送她們離開。。
保姆車啓動，許青蒂從後視鏡裡看着方澈的身影。
這小子，半年前還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學生，她還記得方澈上臺唱歌時的那副稚嫩的樣子。這纔過去半年，沒想到他已經成長到了這種地步。
“這個傢伙，深不見底啊。”許青蒂嘆口氣道。
另一邊，送走許青蒂，時間也到了八點多。
方澈和陳宇兩人早就租好了酒店的會議室，等待着陳哲和柯總來看片。
“澈哥，這兩個網站的總經理一起來，不會出什麼事情吧。”陳宇有點擔心，畢竟這兩家應該是對頭啊！
“誰知道呢，昨天柯總說他去解決。”
“澈哥，一會兩位老總來了你全權處理啊，我這方面經驗不多。”
“好。”
兩人話剛剛說完，會議室的大門被人從外面推開，走進來兩個男人。
其中一個正是陳哲，他一身幹練的西服，比上次看上去還要精神，最近奇異果網劇項目在他的帶領下開展的如火如荼，陳哲在公司裡的地位也是節節攀升。
另外一位應該就是企鵝影視的柯總了，和電話裡的熱情不同，柯總真人看上去有點冷冰冰的。他身材高大，一身筆挺的西服，眉眼間帶着一絲陰鬱，尤其是柯總的頭髮，居然有一半是白的，混雜在一堆黑髮裡。
好傢伙，這還是個少白頭。
陳哲一見到方澈的面，立馬喜笑顏開：“小澈啊！我說你怎麼不急着拍《城市的邊緣》第二部呢？原來憋大招呢！”
方澈急忙指着陳宇解釋：“沒有沒有，我這完全是蹭的，這位纔是《天下無賊》的導演。”
“年少有爲！年少有爲！”陳哲對着陳宇大加讚賞。
而面容冷峻的柯總則是和方澈握了個手：“你好，咱們第一次見面。”
方澈點點頭：“柯總好。”
陳哲剛想再說幾句客套話，柯總直接打斷了他：“方澈，咱們還是先看片吧。”
“呃……”陳哲被噎的不輕，嘴裡嘟囔着：“你一個後來的還他媽挺橫！”
方澈看看陳哲又看看柯總，總感覺這倆人那有點不對勁。要是一般的商業競爭，直接說出來“他媽”兩個字，對方早就炸了，而面向陰沉的柯總居然沒有發作。
趁着開投影儀插U盤的檔口，方澈悄悄問陳哲：“陳總，你和柯總認識？”
陳哲一擺手：“我倆大學同學，你別搭理他，上大學的時候就是個愣逼！”
方澈恍然大悟，怪不得兩家能一起來看片呢，原來有這層關係啊。
“先看片子吧。”說着方澈點擊了播放屏幕。
陳哲和柯總兩人認真地看了起來。
這片子方澈和陳宇看了不下幾十遍了，但是還是陪着看了起來。
兩個小時後，視頻播放到了林佳玉扮演的女賊王麗吃烤鴨的片段。陳哲深深地嘆了口氣，情緒低落，顯然這是看進去了。
而柯總則直接站起身來：“方澈，你說個價吧！這片子我們要了。”
“你能不能讓人把電影看完啊臥槽！”本來還沉浸在悲傷氛圍中的陳哲一下子就跳起來。
“還用往下看嗎？電影演到這你還不知道這電影是什麼水平？”柯總不屑地瞥了陳哲一眼。
陳哲點點頭：“好啊，好片子，這片子要是能上院線，還不知道要賺多少錢。”
隨即他走到方澈旁邊：“小澈，不用搭理他，咱們之前可是合作過的。”
“兩位，咱能不能坐下聊呢？”方澈被這兩個傢伙整的頭都大了。
兩位老總屁股剛剛捱到板凳，柯總直接來了一句：“我給保底2000萬，單次有效點擊分賬1元！”
一旁的陳宇表情一僵，這部電影的總成本不過八百多萬，這直接就給了2000萬的保底？
陳哲呵呵冷笑一聲：“柯總，你把別人當傻子呢？這片子好好宣傳一下，怎麼着分賬也能到2000萬吧，你的保底有個屁用。我給單次有效付費1.2元。”
“那我給一塊三。”
在地球上的2021年，一部好一點的網絡大電影的單次有效付費基本上在3塊錢以上，但是這個世界纔到2013年，網絡電影市場還沒有被測試過。方澈看着兩位老總幾毛幾毛的在那裡較勁，總是有一種荒誕感。
最後，兩人吵到單次付費1.5，價格就上不去了。
“方澈，你知道企鵝的資源有多麼大，所以這部片子交給我們，線上的宣傳絕對是不用擔心的，而且我們以後可以在多方面合作。”柯總對方澈說道。
陳哲也不遑多讓：“難道奇異果就差了？要知道奇異果的網絡付費率可是全網第一，別忘了網劇001號可是在我們這邊呢！”
方澈看着這兩位，只感覺一陣頭大：“二位！聽我一句話好不好？”
兩人目光灼灼地逼視着方澈：“你說。”
方澈撇撇嘴：“兩位，你們這樣爭也沒有辦法，說實話，你們兩位這樣當面對線，我把片子交給誰都會得罪另外一個，你們兩位我可哪一個都得罪不起。”
先捧一手。
然後方澈接着說：“所以你們也就別難爲我了，既然兩位的後臺各有千秋，那不如兩個平臺同時放啊。”
“我覺得不行。”
“不可能。”
陳哲和柯總幾乎是在同一時間說話。
兩個人來爭，爭得就是個獨家播放權，那兩家都給算什麼事情啊。
方澈嘆口氣，悠悠地說道：“二位，別忘了我手裡還有《城市的邊緣》後面兩季啊。”
捧完之後方澈開始給二位畫餅。
嗯？
聽到這話，陳哲和柯總兩人來了精神。
陳哲最先反應過來：“什麼意思？方澈，咱的交情，你可不能把《城市的邊緣》後面兩部給送出去？”
方澈搖搖頭：“陳哥你放心，當時是你第一個來找我簽下《城市的邊緣第一季》的，這份情我記着，所以第二季我無條件在奇異果獨播。”
這句話把陳哲安撫了下來，但是柯總的眼睛一下子就眯了起來。
方澈繼續說：“但是，第三季就不一定了。既然二位都說自己的平臺優勢最大，那麼咱就比一比，只要二位這一次能讓《天下無賊》在兩個平臺同時播放，那麼最終分賬票房高的那一家，我就把《城市的邊緣最終季》獨播權給他。”
其實方澈心裡對企鵝影視還是有所忌憚的，上一次柯總聯繫他想要投資《城市的邊緣第二季》方澈就已經拒絕了，但是當時柯總可沒有放棄爭奪第二季的獨播權。
如果再拒絕的話，恐怕兩個人面子上就難看了，但是如果不拒絕他，方澈和陳哲那邊也有點不好看。
所以方澈乾脆藉此機會把這個結解開。
“嘶……”一旁的陳宇都吸了一口涼氣。
誰都知道，《城市的邊緣》有多熱，網上不知道多少人在等待着這部劇的後續呢。
聽到方澈的話，陳哲和柯總也都冷靜下來。
“好！我答應你！”最終是柯總先鬆了口。
拿不到《天下無賊》的獨播權，能拿到《城市的邊緣第三季》獨播權也是好的。
……
後面的事情就很簡單了。
各方協調之後，最終《天下無賊》以3000萬保底，1.5元每次有效點擊的價格，在兩個平臺播出。
預熱時間一週，9月20號，準時上線。
簽完合同，方澈親自請兩位大佬吃了個午飯，然後送走了二位。
剛把這兩尊神送走，方澈就接到了長江兒童出版社董允健的電話。
“方澈啊，告訴你個好消息！最新的通知，你入圍隴右出版社主辦的文學大典暢銷榜榜單了！”
方澈：“？？？”
“大哥你開玩笑呢？我那是兒童圖書？畫冊！也能入榜？”
對面的董允健嘿嘿一笑：“你以爲我在開玩笑？隴右出版社辦這個大典不就是想把所有的圖書一網打盡嘛，你這本書不是網絡文學，又不是傳統文學，但是銷量很高，肯定要給你放到暢銷榜啊！”
“本來這個榜單半個月前就定下來了，但是你這本書確實銷量很高，所以今天才決定破格補進去的。入場券發你了啊，9月16日在京城，具體地址一會發給你。”
“不用謝，不見不散哦。”
董允健一股腦說完幾乎沒給方澈反應的時間。
方澈掛點電話，愣愣地看着手機上的信息。
好傢伙，這是我的第三張入場券了吧。
《盤龍》一張，《人生》一張嗎，這現在又來一張？
到時候用哪一張呢，頭大。
此時的方澈還不知道，在去參加文學大典之前，網絡上正有一場罵戰在等着他。
ps：先更一章，這一章寫的很急，可能有錯別字，回頭修改。
晚上要去參加個會，不知道能不能按時趕回來，我會盡快更新第二章的。
放心各位，我這書馬上要上強推了，現在文思如泉涌，絕不斷更。
下一章的名字我都想好了：招惹了妒忌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