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子笑呵呵的對着觀衆們道:“這都找的什麼邪茬啊!”
“什麼叫找邪茬啊?”陸遠航瞪着樂子伸出手道:“我告訴你,咱們炒股的人就圖個吉利!在我面前不吉利的話你就別說!不吉利的事兒別做,不吉利的色就別讓我看見!”
“什麼色不吉利啊?”樂子無語了。
“綠色啊!”陸遠航看着樂子。
“綠色怎麼了?”樂子一臉無語。
“炒股的人都知道,綠色代表下跌。紅色代表上漲!”陸遠航笑的雞賊,“所以在我們家,都得是紅的!”
“全是紅的?”樂子驚訝。
“那,連穿衣服都得是紅的!”陸遠航繼續笑。
“那怎麼穿啊?”樂子疑惑問。
“我兒子小紅帽。”陸遠航指着自己的衣服:“我看見了嗎?說相聲穿大褂都得是紅的。我媳婦是紅裙子,我媽是紅褲子,我爸爸紅皮鞋,我們一塊兒往外走太好看了!”陸遠航好一臉自豪。
“怎麼了?”樂子疑惑問道。
陸遠航岔開大腿,故意把推弄成羅圈腿,身上還一抖一抖的走路:“一家子本命年。”
“哈哈哈哈。”觀衆們都笑出聲,雖說大家都是藝人,但是陸遠航的表演包袱的確不錯,再加上這是相聲真麼多年第一次出現在春晚的舞臺上,一股子新鮮勁兒讓觀衆們看到樂此不疲。
“你還是真夠費心思的。”樂子一臉無語。
“嘿嘿,這都是小事兒,有些事才厲害,讓你防不勝防!”
“什麼事兒啊?”樂子問道。
陸遠航一挺腰:“那天早上起來,我剛一睜眼,我先來了個鯉魚打挺!”
樂子問:“這是哪出啊?。”
陸遠航硬氣道:“這叫反彈!”
“這叫反彈啊!”樂子懵逼了
觀衆們輕笑。
“緊接着刷牙漱口!咕嚕咕嚕!”陸遠航漱口完畢,直接做了個嚥下去的動作。
“咦~~~”臺下一陣噁心的聲音。
樂子:“怎麼直接嚥下去了。”
陸遠航伸出食指從上到下的指着肚子:“資金迴流!”
樂子無語攤手看着觀衆:“還都帶講兒。”
觀衆們笑岔氣了快。
陸遠航繼續面對觀衆們對大家開講:“就這功夫,我兒子過來了。”
“幹嘛呀?”樂子問。
陸遠航學着小孩子一臉可愛道:“爹地,吃早飯了!”
說完陸遠航一連生氣,一巴掌拍在空氣上對着樂子道:“我啪給他一個嘴巴子。”
樂子看着陸遠航這一把,問:“你打孩子幹嘛。”
陸遠航掐着腰,一臉生氣的看着小孩兒,怒氣衝衝:“叫我什麼呢?”
樂子理所應當道:“爹地啊。”
陸遠航掐着腰繼續道:“你還嫌我跌得不夠啊!”
聽見這話,觀衆們一個個都笑噴了。
“不準叫我爹地!”陸遠航仍舊怒氣衝衝的看着空氣。
樂子拍着胸口:“咳,那叫什麼啊。”
陸遠航拖了個長音:“以後叫“發兒澤兒~~~”!
觀衆們瞬間秒懂,又是一陣笑聲。
“有那個勁兒了,桃兒前面一點起伏都沒有,我還以爲垮了呢。”
“精彩的在後面呢合着。”
“嘖嘖。”
“.....”
底下的藝人看着陸遠航的表演之後,紛紛鬆了一口氣,這包袱纔出來,白擔心陸遠航了。
臺上,樂子無語的看着陸遠航:“我看你是瘋了。還整洋文呢。”
陸遠航看着觀衆們,繼續對着觀衆們道:“我一打孩子我弟弟不願意了。”
然後陸遠航學着他弟弟的語氣:“哎哥,你拿孩子出什麼氣啊。”
樂子點頭表示複議:“對啊。”
陸遠航瞪着眼揚起手,對着他弟弟所在的空氣處就是一巴掌:“我啪!叫我什麼呢。”
樂子無語:“叫你哥啊!
陸遠航:“割?這兩天我淨“割肉”了不許叫我“割。”!
樂子不服氣道:“那你說叫什麼啊。”
陸遠航一瞪眼一掐腰:“兇漲(兄長)!
聽到這兒,觀衆們一個猝不及防笑的鼻子都快流出來了。
“艾瑪,這段相聲太有才了!”
“哈哈哈哈。”
“鼓掌鼓掌。”
“......”
雖然底下的觀衆都是藝人,但是陸遠航這段表演跟臺詞確實不錯,讓人看了之後就忍不住想笑。
掌聲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
等掌聲慢慢停下來,樂子無語道:“你是夠兇的。”
“衝他們也好不了?”陸遠航看着樂子。
“你全是自找的。”樂子懶得搭理陸遠航。
陸遠航也開始下一個包袱的鋪墊:“剛要出門,我媽出來了。”
樂子點頭:“嗯,繼續。”
陸遠航學着老太太,彎着腰,說話使着力氣:“兒子,這兩天大風降溫,把那外衣套上!”
樂子滿意的點點頭:“恩,還是你媽疼你!”
陸遠航哭喪着臉:“哎吆,您是我親媽嗎。”
樂子:“怎麼。”
陸遠航繼續哭:“還嫌我套得不夠深哪。”然後一瞪眼,又習慣的伸出手想一巴掌排出去。
“哎,你要幹什麼!”樂子一瞪眼。
陸遠航伸着巴掌的手僵住,想了想,照自己臉上來了一下。
“這個人是徹底瘋了啊!”樂子看着陸遠航又是無語。
觀衆們又是一陣大笑。
“出家門我打一車上證券公司。”陸遠航繼續下一個包袱。
“你就惦記着你股票。”樂子肯定陪着陸遠航往下說。
“人倒黴,喝水都塞牙。”陸遠航無語的攤手。
“又怎麼了?”樂子一臉疑惑。
“快到證券公司,那司機問我。”陸遠航手裡扶着方向盤,頭望外探出來。
“問你什麼啊?”樂子問。
“大哥,您停哪啊?!”陸遠航又一臉生氣對着司機道:“我停哪?我停不了!我還得漲!”陸遠航快氣瘋了。
“你跟人說的着這個嗎?”樂子也無語啊。
“開發票!”陸遠航生氣的看着司機。
“哦,你還報銷。”樂子抱着胳膊。
“什麼報銷?我就是想給他添麻煩。”陸遠航瞪着眼。
“什麼人性啊你這。”樂子無語。
“下了車,我就當着司機的面,我把那發票往地上一扔。”陸遠航低着頭做了一個扔東西的動作。
“純屬鬥氣。”樂子指着陸遠航無語。
“剛扔完,掃馬路的衝我嚷。”陸遠航道。
“嚷什麼啊?”樂子問。
“喂!手裡的垃圾別亂扔!”陸遠航學着掃大街的道。
“人家說的挺對啊!”樂子點頭,表示提倡不亂扔垃圾。
“你手裡纔是垃圾股呢!”陸遠航眼睛瞪的刺溜圓,看着掃大街的大聲罵。
“您這是逮着誰咬誰啊!”樂子被逗笑了。
“我扭頭就走,剛要過馬路,警察追過來了。”陸遠航繼續往下說。學着警察敬了個禮:“哎同志,學着是紅燈,等綠了再走。”
這句剛說安,樂子就笑了,對着觀衆們道:“這怕什麼來什麼啊!”
觀衆們也笑成了智障,特別是一些女藝人有些已經不顧形象的笑了。
陸遠航掐着腰,瞪着眼看警察:“我衝警察一瞪眼。”
“你跟警察還敢瞪眼呢,我看你是真瘋了。”樂子翻了個白眼。
陸遠航瞪着眼繼續道:“綠了?綠了就晚了!我現在就得衝!”
“你這是玩命呢你!”樂子笑了。
“我蹭蹭蹭,啪!”陸遠航一招手。
“過去馬路了?”樂子問道。
“跟汽車撞上了。”陸遠航哭喪個臉。“嘡一下,我就彈出去了!彈出去那一瞬間我就在想啊。”
“想什麼呢?”樂子問道。
“我這支股票,照着這速度反彈得多好啊!”陸遠航睜着眼一臉的臆想。
“還想好事兒呢!”樂子被氣笑了。
觀衆們又是一陣哈哈大笑。
“等我再睜開眼我已經躺在醫院裡了。”陸遠航半眯着眼,有氣無力。
“我就說你沒好做。”樂子恨鐵不成鋼。
“我媳婦在邊上直哭啊。”陸遠航一臉有氣無力的看着他媳婦:“我說媳婦,你別哭啊今兒大盤什麼點啊?”
“還惦記大盤呢你!”樂子已經無語透了。
陸遠航哭泣着,學着他媳婦,掐着嗓子:“我說你有毛病是吧,都這樣了你還什麼點,我看你是十三點。早就跟你說了要理性投資,股市有風險,可是你就是不聽。你看看自從你炒股,咱家都亂成什麼樣了。”
“怎麼折騰的啊?”樂子一旁好奇。
陸遠航繼續學着他媳婦,哭腔比劃了個大盤子道:“每天炒完菜,你都要找這麼大一個盤子裝。”
樂子好奇:“這是幹嘛呀??”
陸遠航哭腔學媳婦:“你說這叫“大盤在手,吃喝不愁。”。
樂子:“咳,還真能拽詞兒。”
陸遠航繼續學他媳婦:“那天我不小心打碎了一個盤子,你上來就給我一個嘴巴子。”
樂子:“幹嘛又打人吶?”
陸遠航捂着臉,哭的更厲害了:“你說這叫“崩盤。”!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前仰後合。
樂子無語到極致:“這都挨不上這個。!”
陸遠航繼續學着他媳婦,哭腔:“最讓我不滿意的是你不讓一家人吃綠色蔬菜!”
樂子點頭表示明白:“不喜歡這顏色”
陸遠航繼續道:“你別忘了我爸我媽都是南方人,口味清淡。”
樂子:“嗯,有這個習慣”
陸遠航繼續哭腔:“你頓頓讓他們吃紅辣椒,吃得滿嘴起泡,我爸一個星期沒上廁所”然後陸遠航抓住自己的臉:“臉憋得通紅通紅的呀。”
“這不是騰老爺子嗎!”樂子笑了。
觀衆們也在樂。
陸遠航繼續學着媳婦道:“老人家都這樣了,你瞧你說的那是什麼話!”
樂子:“說什麼了。”
陸遠航恢復自己,笑眯眯的着看老丈人:“爸爸,就這個顏色你堅持住,等炒股掙了錢,我給你買一箱開塞露!!”
“你缺德不缺德啊!”樂子臉色都變了。
觀衆們更是笑成了智障。
“真是越到後面越精彩啊!”
“果然不愧是桃哥,有幾把刷子。”
“可以可以,這相聲比小品有意思多了。”
“......”
陸遠航繼續學着他媳婦:“你是折騰完老的折騰小的。”
“小的又怎麼了?”樂子好奇。
“到了週末,人家爸爸媽媽都帶着人家孩子去遊山玩水,可你呢?”陸遠航掐着嗓子學女人的樣子真的挺像的。
“他怎麼弄的?”樂子問。
“一到禮拜天就帶着兒子去動物園,哪都不逛,在猴山一耗就是一整天!專門看猴子翻跟頭。”陸遠航哭泣的跟更厲害了
“這是幹什麼啊?”樂子更好奇了。
“你告訴我這叫翻着翻的見紅。”陸遠航說完,就捂着臉,把女人哭泣的模樣學了八分通透。
觀衆們更是笑成了智障,感覺這段實在太有意思了。
“你說都是怎麼琢磨出來的這是!”樂子一臉懵逼。
“我最生氣你的就是你非得讓我調動工作。”陸遠航學着媳婦一臉微微怒。
“唉,等會兒,他炒股,跟你工作有什麼關係?”樂子好奇心使然。
“您不知道,我在郵局上班。他告訴我,我們單位這顏色不利於他炒股。”陸遠航委屈的像個二百斤的妹子。
“哪的事兒啊。”樂子安慰。
“他非要託關係走後門,把我給調到消防隊去。”陸遠航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觀衆們正笑的,水都噴出來了。
“嗨!那倒是紅火!”樂子也神補刀。
“你倒是紅了。可是你想過嗎?我都這麼大歲數了,我上消防隊幹什麼去啊我!炒股炒股,你都炒瘋了!,你就忘了身體纔是第一位的!”陸遠航學着他媳婦開始了春晚必有的勸人階段。
“這話對。”樂子豎起大拇指。
“不都不想想,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們這一家子可怎麼過啊?”陸遠航又哭了。
“我告訴你大棒股,你得好反思反思了。”樂子語重心長。
“我們這兒正說着呢,護士一推門進來了”陸遠航臉變了個模樣,學着護士拿着托盤。
“幹嘛呢?”樂子問。
“她非要給我打針。”陸遠航道。
“這是人家的工作。”樂子給觀衆解釋。
“打針?打什麼針啊?”陸遠航躺在病牀上,一臉有氣無力。
“護士說什麼啊?”樂子問。
“氯(綠)黴素。”陸遠航學着護士一臉微笑。
“得了,又趕上了。”樂子無語。
“出去!換藥!換成紅黴素!你給我打也不行!讓你們護士長來!”陸遠航生氣,聲音都顫抖了。
“這又是什麼意思啊?”樂子問。
“吉利啊!”陸遠航道。
“這吉利什麼啊?”樂子問。
“護士長護士長啊,說明互市的股票老得漲啊!”陸遠航笑了。
“還惦記這茬呢。”樂子指着陸遠航也笑了。
至此結束,二人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