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陳子州驚訝地望着那披風女郎,只見她快速跑了兩步,雙手就抓住那正要關的車門,大聲呼喊,要逼那公交車停下來。
這一幕真的很豔麗,吸引了很多人的眼光,一個黑底白色波點黑披風女郎,足蹬一雙紅色高跟鞋,裡面只穿着一身單薄的連衣裙,晃動着一雙黑絲美腿。
隨着她的跑動,隨着風的吹拂,那風衣微微飄起來,就露出了女郎那兩條渾圓美腿,而那包臀裙幾乎裸到了屁股,在風衣下若隱若現飄飄忽忽,是那麼的美豔性敢。
陳子州也被她的性敢吸引了,一直盯着她看,就覺得很奇怪,這麼漂亮的美女怎麼要追公交車,還要逼公交車停下來呢?
由於那披風女郎抓住車門不放,公交車只得停了下來,陳子州就聽見那售票員在說:“美女,已經擠不進去了,請你坐下一趟吧。”
“我憑啥坐下一趟,擠不進去我也要進,”披風女郎就試圖站上車去,可往裡擠了擠,擠不進去,就對最邊上一個男的大聲嚷嚷:“往裡擠啊,你咋不動?快點,我要上來!”
那男的沒好氣地道:“沒辦法讓位置了,有本事你自己擠進去啊。”
“你們不給我讓位置是不是?好啊,不讓我上車,那誰也別想走,”披風女郎死死抓住車門,一腳踩上車去,粉臉兇狠地道。
這時,車上許多乘客就紛紛指責起來,有乘客道:“我們都趕着下班回家,擠得上來就趕緊的,擠不上來就不要耽誤大家的時間,美女,後面的車子馬上就到了,請你講點道理好不好?”
披風女郎冷笑一聲,揚起漂亮的臉蛋嘻嘻一笑:“我就不講理,咋的?我今天就是要坐這趟車,司機,趕緊給我找位置,否則,誰也走不成!”
那司機就氣憤地道:“你是誰啊?別以爲自己長得漂亮,就可以蠻不講理,別耽誤大家的時間,趕緊下車!”
那披風女郎一聽,就氣得柳眉倒豎,玉手一指,兇狠地道:“你孃的敢說我!你等着,老孃今天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陳子州一看,那公交車上滿滿的一車人,的確擠不上去了,而在爭執中,那披風女郎開始打電話:“老公,老公,你快來救救我啊,你讓我坐車回去,可這個公交車司機不准我上車,還罵我,欺負我,車上的人都不給我讓位置,他們都欺負我,嗚嗚。”
很快,陳子州就看到一輛奔馳豪華跑車呼啦一下,就突然開到公交車車頭前停下,車門打開,下來三個西裝革履卻凶神惡煞的年輕男人,看到爲首的一個,陳子州吃了一驚,心道壞了!
原來,爲首的那個男人是白少,只見他一下車,那披風女郎就扭着性感的雙腿,搖着胸前的一對嚎乳,風騷無比地跑過去。
她一把挽住白少的胳膊,就裝着委屈無比地道:“老公,就是這個司機,他不僅不讓我上車,還罵我是搔貨,嗚嗚,他居然敢欺負你的女人,老公,你一定要好好教訓他,我都丟臉死了。”
車上的人,和周圍人羣本來對着蠻橫的女人紛紛指責,現在看到下來的三個人,立刻就散開了,有的遠遠的看熱鬧,有的乾脆走了,那個司機和售票員更是嚇得臉色慘白。
陳子州一看這微妙的變化,就知道大家都認識白少,而且都害怕招惹他,陳子州就緊走兩步,想看看這個白少究竟要做出什麼事來?
“白少,對、不起,對不、起,”司機也是一個精明的人,立刻下了車,勾着腰低頭陪笑,嚇得吞吞吐吐地小心賠禮道,“是我不對,我不知道這美女是白少的人,我他媽的該死,我這就請美女上車!”
啪!白少伸手就打了他兩個耳光,指着他的鼻子惡狠狠地罵道:“你他媽的瞎了狗眼,敢欺負我的女人!”
“沒、沒有,我是冤枉的,只是車上人太多,美女沒來及擠進去,我、我這就安排,”那司機捂着臉,也不顧疼痛,繼續陪笑着。
披風女郎扭着身子在白少身上擦了擦,嘟嘴不滿地道:“我沒冤枉他,就是他罵我,還有那個女的售票員,她也不許我上車,老公,你要爲我做主啊,他們敢拒帶乘客,沒有一點素質,我看不能讓他們再開車了。”
“對!你他媽的給老子聽着,從現在開始,你這車就停了!”那司機還來不及求情,白少已是指着他大聲喝道,手一揮,“把他的證件給老子收了,還有那女的,以後也不準跟車!”
那司機和女售票員頓時嚇得臉色慘白,呆呆的傻傻地站在那裡,像死人一樣沒有一點生機,任憑兩個保鏢繳了他們的證件。
陳子州看得一震,這女人說話完全是顛倒黑白,而這白少他媽的就是一惡霸,不顧事實,就這麼害得兩個人丟了工作,心裡就有了氣。
“老公,還有車上那個男的,那個女的,還有裡面那個,他們都罵我,不准我上車,你也得教訓他們一下,”披風女郎瞪着高跟鞋,小跑兩步,搖了搖那圓圓的屁股,就得意地朝車上幾個人指着。
車上先前指責披風女郎的那幾個人一見,就嚇壞了,一個個大氣都不敢出,驚恐地看着白少,心裡直後悔剛纔沒管住自己的嘴巴。
“親愛的,你放心,今天我一定爲你出這口氣,你要怎麼怎麼做,你說,我都答應你,”白少一把摟住那女郎,手就在她屁股上狠狠地抓了幾把,壞笑着道。
披風女郎這下驕傲地挺了挺胸,洋洋得意地笑了,把自己的屁股在白少手裡扭了扭,嘟嘴道:“我要他們給我跪下認錯。”
白少一把攬過她的香肩,贏笑着點點頭,轉而朝車上冷哼一聲,就對手下兩人命令道:“把他們三個抓出來,給美瑚跪下認錯!”
“不、不是我們的錯!白、白少,現在是下班時間,車上擠滿了人,實在沒有位置了,這位美女擠不進來,就不準開車,我們急着回家,這才說了她幾句,請她坐下一趟車,並沒有罵她,還請白少問個明白,”其中一個比較膽大的男乘客急忙解釋。
啪啪!白少上前一步,左右狠狠地打了兩個耳光,罵道:“你他媽的還敢狡辯,乖乖地給老子跪下認錯,再敢說一聲,老子廢了你!”
頓時,那三個人嚇得面部抽搐,渾身顫抖,周圍看熱鬧的人羣,也嚇得往後退了好幾步,就是堵車了,有兩個交警過來一看是白少在,也趕緊溜之大吉。
就在那三人要下跪的時候,突然橫空傳來一聲大喝:“光天化日之下,居然顛倒黑白鬍作非爲,難道這裡就沒有王法了嗎?”
“你他媽的是誰?敢這樣跟我們白少說話,有種的你站出來!老子讓你不得好死!”其中一個保鏢大聲罵着,就轉身朝四周搜尋着。
白少也氣極了,轉着頭四處看看,居然有人敢這麼頂撞自己,太沒面子了,他也大聲罵道:“是哪個不長眼的雜種!有膽說,怎麼就沒膽站出來啊?老子告訴你,老子的話就是王法,你只要敢站住來,老子就讓你嚐嚐王法的厲害!”
“是嗎?我站出來了,白少今天能夠給我一個什麼樣的王法呢,我倒想領教領教!”隨着一道威猛凌厲的話音,一個高個子帥哥風度翩翩地從人羣裡走了出來。
周圍人羣一聽,頓時就來了興趣,感到有好戲看了,可一見是個瘦高個子的年輕人,就爲他捏了一把汗擔心着。
“你他媽的找死!給我上!”白少一見有個人影從人羣裡走出來,大罵一聲,但馬上看清來人面貌,面色爲之一變,雙眼立刻驚恐地睜大,趕緊朝後做了一個制止的手勢,急切地道,“是、是你!別、別動他。”
陳子州面色嚴峻地大步走過去,瞪着白少道:“怎麼?不敢動我了?白少剛纔說你的話就是王法,大家都聽到了的,我就想問問,這幾位被冤枉的人,犯了什麼王法,白少居然要除了他們的工作,還要他們下跪認錯。”
白少面對着陳子州低聲道:“陳子州,你別來搗亂,這裡沒你的事,你趕緊走吧。”
哈哈哈,陳子州仰天一陣大笑,然後一指那騷清的披風女郎,大聲道:“今天的事,我陳子州就管定了!這位不要臉的狗屁美女,蠻橫不講理地要逼停了公交車,這個經過我和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白少卻不問青紅皁白,就這麼護着你的狗屁情婦,難道這就是王法嗎?”
反正是死對頭了,而且自己現在已經成了刺向白家的刀子,陳子州根本就不顧那麼多,今天看到白少太猖狂太惡霸了,骨子裡的那股正義感也讓他不得不站出來。
“陳子州,你他媽的住嘴!老子的事還不用不管,趕緊走開!”白少被當衆剝了面子,也一下子變了臉,朝陳子州罵道,但他心裡還是心虛的,今天美瑚這女人搞的這事,他當然清楚情況,只是惡霸慣了,就乾脆想着讓自己的女人開心,沒想到卻碰上了陳子州。
“我說了的,今天這事我管定了,要麼你放了他們,讓這女人賠禮道歉,要麼,白少今天就別想走了,我們就請公安局來評評理?”陳子州冷笑道。
白少惡狠狠地道:“陳子州,別以爲我怕你,你他媽的跟老子比,你就是一個渣,公安局來了,也會聽我的。”
周圍人有的聽說過陳子州,現在看到是陳子州來了,立刻就圍了過來,都期望着陳子州能夠提大家殺殺這惡霸的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