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答應了?”
“我還有選擇嗎?”
“是真的答應還是玩計謀的敷衍我?”
“你感覺呢?”
“覺不出來!”
“那我可真的沒辦法了,李大典獄長還怕我反悔不成?”
“對於別人我大可放心,可是對於你毛小方我是真的不放心,因爲你不是一般人,腦子聰明身手犀利,你不可能安心安穩的做一個囚犯等着老死在這裡,我給你的籌碼是你最終想要的結果,你很聰明的重複並加重了‘活着離開’這四個字,是再忌憚我許給韓笑的那四個字跟這個的含義是不一樣嗎?毛小方,我李河山手裡經手過衆多的囚犯,身手和頭腦有在你之下的,在你之上的寥寥無幾,我是愛惜你這個人才才魄力許下這個決定,你要敢跟我玩什麼花樣,我會讓你死的很難堪的,聽明白沒有毛小方?”
“李大典獄長是在威脅我,你在害怕什麼?”
“我害怕?可笑,我能害怕什麼?這裡是我的地盤,我想讓誰死誰就活不過明天,我怕過誰?”
“那你爲何還要加重你在西北第一監獄裡的份量,還有誰會不知道你在這裡是統治者,是掌管生殺大權的閻王爺,你堂堂李大典獄長也跟囚犯玩什麼合作,看來你的手段也就只有這些了,先前是跳哥,現在是我,下一個會是誰,是瞎哥還是犛牛?李大典獄長究竟是爲了心中什麼樣的夢想纔出此下策。我是真的想不明白,麻煩李大典獄長指點一二,也解了我這心中的謎團!”
“你不配知道,你只要知道你自己該做什麼就可以了,統一這裡的人馬,讓他們爲你受用,然後一起交給我,你就可以安穩的活着離開了!”
“如果失敗了呢?”
“那你只能死在這裡了,沒有商量的餘地!”
“我還有選擇嗎?”
“沒有!”
“好吧,成交!”毛小方舉着茶杯道。
李河山完全沒理會毛小方這以茶代酒的意思,一把把桌子上的手槍拿起來別在了腰間,站起身道:“滾出這裡,等你有資格跟我坐在一起的時候我會陪你喝酒而不是喝茶!”
毛小方自討無趣,跟瞎哥一起站了起來,並沒有跟李河山說再見,轉身走掉。
返回牢房的路上,瞎哥不明白的問道:“你就這麼爽快的答應李河山了,跳哥可是先例,這明擺着就是李河山拿捏人心的手段,呆在這裡的人都想活着出去,他正是利用了這一點才讓一個個懷着活着離開夢想的人上鉤的,你怎麼就答應他了呢?”
“緩兵之計,既然在選人大戰中把功夫亮了出來,敲山震虎的作用已經達到了,他李河山願意跟我談合作肯定是相信我有這個實力,而李河山走這一步的目的並非是真的相信我能統一這西北第一監獄裡的重犯,而是多走一步而已!”
“多走一步?什麼意思?”瞎哥繼續問道。
“他李河山肯定不會放棄跳哥那條線,當然還有犛牛那條線,至於推出我跟他合作肯定是抱着收復瞎哥你這邊陣營的想法,畢竟瞎哥你這邊的人並沒有像犛牛那樣的接班人,傻強和老八從來都是不鳥李河山的主,而我是新人,在選人大戰上又露了一手,自然是讓李河山重新考慮了他的計劃,我想不出所料的話跳哥那邊會加快打擊報復我們這邊陣營的人,因爲李河山想要的統一,需要內亂,兩方人馬打的越歡就越有人趁亂出頭,而他會在這個時候推出我,正是印證了他爲什麼要找我合作的目的。”
“你的意思是他李河山想推出真正有實力統一西北第一監獄的人?製造混亂打亂格局,一家獨大?”
“是的,李河山玩得挺深,不惜把跳哥和犛牛當做過渡的板,他是打算卸了這塊板,推舉更有實力勝任這個職位的人!”
“他媽的,這傢伙道行真高,可是我還是想不通他這樣做的原因是什麼?”
“名額!”
“名額?什麼名額?你小子能不能把話說完,我這腦袋瓜子跟不上你的思維跳躍!”
“活着離開西北第一監獄的名額!”
“懂了,我靠,你還別說還真是這個道理,他李河山不可能給每個人都允諾活着離開,這裡是走不出去的,犛牛和跳哥誰都不能離開,真他媽的毒啊,可是,照這個意思的話,李河山也不可能讓你活着離開啊,那你還答應跟他合作?”
“我只是緩兵之計,在有些方面有這麼一個口頭合作的協議,做起事情來會方便很多,反正按兵不動也會有人主動找上門來邀戰,因爲犛牛和跳哥是不可能坐得住的!”
“你這小子,想的還挺遠,媽的,比李河山還陰,老嘍老嘍,我真是老了,趕不上年輕人的節奏了,回去睡覺了!”
毛小方攀着瞎哥的肩膀道:“放心吧瞎哥,在怎麼樣我都會站在你這邊,畢竟我是跟你的!”
“我知道你會這麼想,不過現實很可怕,等有一天李河山逼你對我下手你就身不由己了,不過我能猜到你不會下手!”
“扯淡,老子絕對下手,哈哈!”
“你敢!”瞎哥一腳蹬了過去。
毛小方笑着跑開,瞎哥在後面呼哧呼哧的追着,這一幕真好!
夜晚很快來臨,有些人註定是坐不住的,因爲他的利益受到了威脅,比如這剛剛在選人大戰中落敗的跳哥,秘密武器被毛小方一頓摧殘不說還輸了臉面,這一巴掌打的真疼,到手的四方集團利益完全沒了,更別說搶到毛小方這個人了。
這不剛剛發泄完生理需求的跳哥又上火了,對於監獄而言,一幫大男人要解決生理需求只能藉助工具了,不過這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找到工具,只有這當頭的幾個纔能有幸的聯繫外界搞來一些工具,比如仿真版的瑪利亞,比如半個臀部的某某生殖器,所以跳哥是有幸能得到這些東西的。
相比較這些頭頭,底下的人只能依靠自己的左右手了,一張半裸的畫像都能起飛降落大半年個月,不過還有些畸形思想的人則會演繹撿肥皂的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