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了李德全的電話,羅玉萍嬌美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愁容。說不高興那是假的,此時乾的這個家屬房工程雖說也有盈利,但畢竟建築面積才五千米左右,盈利也是有限的。
本來以自己這個年紀這個資質,一畢業就當了一個獨當一面的項目經理,在總公司就有許多人不服,已經有不少人盯着自己的這個位置,如果在不幹出點成績來,早晚被被人趕下臺去,這個鍋爐廠辦公樓工程就能爲自己打個翻身仗。
不過叫羅玉萍犯愁的是,李德全居然把這個工程的木工勞務扣下了,如果要是別的工種還好說,可木工工程是給袁韌準備的,如果袁韌知道這個消息心情絕對不會好的。
近一個月來的相處,自己早就已經把袁韌當做自己的準男友了,除了沒有進行最後那一步之外,幾乎自己的身體所有位置都被袁韌侵犯遍了,一想到袁韌因爲這個事情着急上火羅玉萍就感到自己心裡一陣難受。
足足一個多時辰,一臉憂慮之色的羅玉萍在自己的辦公室之中來回踱步,手中拿着自己的手機,一直想給袁韌打個電話卻沒想出一個好的辦法來,所以也就一直沒有給袁韌打電話。
隨着時間的流逝,天已經逐漸變黑了,也該到了羅玉萍下班的時間。這時一臉憂愁的羅玉萍突然之間想到,自己今天答應了袁韌,把自己的身體交給對方,想到這裡的羅玉萍突然之間眼前一亮。
雖說這個工程不能給袁韌,並不是什麼好的消息,但大不了今天晚上自己好好的補償一下袁韌,伺候的他舒舒服服的,他就應該叫他不那麼難過了。
一想到這裡,羅玉萍的臉上不由得掛上了一抹羞紅,既有些期盼又有些害怕。一想到袁韌那雄厚的男人資本,小心尖劇烈的顫抖了一下,一雙高挑的玉腿不自主的夾緊了一些。
……
羅玉萍下班之後並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找了一個小飯館先吃了一頓飯。飯桌之上兩個人都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尤其是袁韌,一頓飯的功夫都如同猴急了一般抓耳撓腮渾身不自在。
所以兩個人的這頓飯全都沒有吃好,點的飯菜幾乎剩了大半,如若在從前,農村出來的袁韌深知糧食來的多磨不容意,絕對不會容許這麼浪費,不過今日卻管不了那麼多了,匆匆忙忙的買了單。
一頓飯都沒用半個時辰,一臉甜蜜的羅玉萍與袁韌兩人就小飯店之中走了出來,皎潔的明月懸浮在高空之中,因爲羅玉萍所在的小區並不是太過繁華,所以街道之上並沒有多少人。
早就已經心懸意馬的袁韌此刻恨不得現在就到羅玉萍的家裡,全身的血液已經有些沸騰了。這叫袁韌的手有點開始不老實起來,從羅玉萍的小蠻腰開始慢慢向上移動,直到握住其中的一個巨無霸上,立即感覺到懷中的羅玉萍整個嬌軀都在劇烈的顫抖着。
如果是在平常,袁韌要是做到這一步,羅玉萍絕對會阻止袁韌繼續下去,特別是此時還在大街之中。
不過因爲鍋爐廠辦公樓的工程木工這一塊給不了袁韌,沒有任何辦法的羅玉萍感覺到十分的內疚,早已經想好了今天要盡情的伺候袁韌,所以也就沒有阻止袁韌的繼續侵犯。
幾日來兩個人在一起的親密動作也沒有少做,可卻沒有一次如同今天這般,羅玉萍居然一點反抗都沒有,這叫熱血沸騰的袁韌一下興奮道了頂點,柔滑又有彈性的手感,叫袁韌的大兄弟騰昇起熊熊的火焰。
此刻的袁韌恨不得,馬上就找個衚衕把羅玉萍直接就就地正法了。不過近一個月的接觸袁韌對於羅玉萍可是極爲的瞭解。
如果現在懷中的是陳雪,或許陳雪不會拒絕自己。但以羅玉萍保守的性格,放在以前絕對不會放任自己在大街上胡來的。
“玉萍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我呀?”
已經被袁韌一雙大手搞得意亂情迷了,美目迷離的羅玉萍根本就沒有聽到袁韌的話。這個時候袁韌突然恍然大悟一般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
“玉萍!你是不是怕陳雪現在在家那。”一想到陳雪那女漢子,袁韌不由得腦門黑線上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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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雪兩個字就好似有魔力一般,當羅玉萍耳邊響起陳雪兩字,猛然的打了一個激靈,突然想到自己可是答應了自己的閨蜜,把第一次讓給陳雪的,自己要是說話不算數,陳雪一定會很生氣。
一臉黑線的袁韌說道。
“玉萍要不然咱們別回家了,咱們上旅店吧!”
一想到自己要愧對自己的閨蜜,陳雪就感到渾身的不舒服,一聽袁韌要帶自己上旅店。羅玉萍一下子慌了。
“我不去旅店,決不去旅店,旅店不安全。”
咬了一咬牙,上次被陳雪羅玉萍兩個女人打了一次土豪,錢包裡的鈔票已經不是那麼鼓了,但一想到能夠拿下羅玉萍這嬌滴滴的大美人,一狠心的說道。
“你怕旅店不安全,那我帶你去大賓館,只要不被陳雪打擾就行。”
看着袁韌一臉期待的眼神,這叫羅玉萍有些不忍心就這麼拒絕袁韌,想了想說道。
“我還是給陳雪打個電話吧,如果他不在家我們還是回家好嗎?”
……
羅玉萍溫馨的臥室之中,陳雪此時穿着特意爲袁韌買的那套情趣內衣,正對這衣櫃上的鏡子欣賞自己完美的嬌軀。
此刻的陳雪光着美玉般小腳,修長筆直的長腿,均勻又圓潤,白皙的大腿之上穿着只有兩指寬的黑色丁字褲與雪白的玉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挺巧迷人的*被一道黑線均勻的分爲兩半,盈盈一握的小腰可能因爲經常練武的原因,小腹之上分佈着八小塊白皙的小腹肌,一件露着兩個小洞的吊帶綠胸衣,宛如綠葉一般完美的襯托着兩朵嬌豔的小蓓蕾。
這個時候羅玉萍的電話突然之間打了過來,正在自我陶醉之中的陳雪,俏臉之上紅脣微微一鼓。
“哪個混蛋打擾老孃的雅興。”
氣鼓鼓的陳雪伸手拿起牀邊的電話,就聽電話的另一邊傳來羅玉萍顫巍巍的聲音。
“陳雪你在哪裡那?”
可能因爲心虛的原因,另一頭說話的羅玉萍明顯有些口齒不清了。陳雪與羅玉萍從小在一起長大,另外本身陳雪還是一名優秀的刑偵人員,立即發現羅玉萍明顯的不對頭,俏臉上立即露出了警惕之色說道。
“最近加班太忙,案子積壓的太多,我就不能上你那陪你裡,我可警告你小妮子,你可不能趁着我不在把小白臉吃了,你可是答應老孃了,把小白臉的第一次讓給我了。”
另一頭的羅玉萍,聽陳雪這麼說就更加心虛了,緊忙張口說道。
“不要瞎說,我纔不會那。你就忙吧我先掛了。”
若是剛纔還只是試探一下,當羅玉萍掛了電話之後,陳雪就更加的確定陳雪在和自己撒謊了,一臉怒氣衝衝的把手機拽在牀上。
“見色忘義的小妮子,還好老孃今天來了,要不然叫你這個小妮子得逞了。”
……
鍋爐廠,廠區附近的一間飯店包間之中,一個打扮樸實質樸的中年男子此時端着滿滿的一杯酒,對着對面的李德全朗聲說道。
“表哥你說叫表弟怎麼感謝你那,你可是幫了我一個大忙了,來老弟我敬你一杯。”
樸實的中年男子名叫姚亮,與李德全是表兄弟關係。李德全的母親是姚亮的親姑姑。
李德全年少的時候家也是農村的,後來李德全通過努力的學習考上了大學,不過那時的李德全家並不是很富裕,根本就養不起李德全這個大學生。
眼見着李德全就要面臨着錯學的危險,姚亮的父親也就是李德全的舅舅,賣了家中最值錢的一頭老黃牛,把李德全的學費給交上了。
後來的李德全真的出息了,大學畢業就分配到了鍋爐廠之中上班,李德全也一直沒有忘記舅舅一家的大恩大德。
舅舅家在農村並不是很富裕,李德全爲了報恩也時常給舅舅一些錢,不過李德全這個舅舅卻是個認死理的倔老頭,當初幫自己的外甥也是看在自己妹妹的面子上,根本就不求任何回報,根本就不要李德全一分錢。
姚亮也就是李德全的這個表弟,因爲家裡地並不是很多,父親身體又很好,地裡的是根本就不用姚亮操心,所以多年來一直在市裡建築工地打工。經過多年來的打拼,自己也組織了一隻工程隊伍,雖說沒賺什麼大錢,但也算混的不錯。
表哥廠子裡這個辦公室大樓的工程,姚亮可以說是早就盯上了。而一直沒有機會報恩的李德全,也早就想給自己這個表弟在廠子里弄一個工程了。
不過以前李德全並不是一把手,想要幫自己的表弟還點求趙萬德,而現如今就不一樣了,自己成了單位的一把手,想要幫自己的表弟就是自己一句話的事。
“表弟!哥可把話給你放這,這活哥我是幫你弄到了,但你小子可必須給我保證工程質量,這個工程可是哥上任燒起的第一把火,你要是給我幹砸了,我饒不了你。
姚亮拍了拍胸脯極爲自信的說道。
“大哥你就放一百個心吧,你也不是不知道,老弟在木工這一行裡也幹多少年了,絕對是正規的施工隊伍,這活我絕對給你乾的漂漂亮亮的,來把這杯酒乾了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