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怡走了,哭着離開了。
“覃總裁,對不起,你真的沒有必要爲了我,這麼做。”穆北北虛弱地對覃闐辰說。
“這件事情跟你無關,你只管好好的躺着。”覃闐辰聲音中有着叫人心痛的倦怠,他說着來到了窗前,手斜插進了褲兜裡。
偉岸的身軀站在哪兒,是那麼的優雅,跟方纔發脾氣打人的他完全的不同,這樣的男子,沒有辦法叫人不愛。
“覃闐辰,你別忘記了你的身份,難道你就不怕這件事情,會對你造成什麼影響?你們已經在電視報紙上了,公佈了婚期,你怎麼不就想想後果。”穆北北望着他的背影說。
“我的事情,我自己知道怎麼辦,這不是你應該考慮的事情。”覃闐辰沒有回頭,低沉的聲音中有着明顯的不耐煩。
本就叫人窒息的房間,因覃闐辰的這句話,空氣彷彿是更加的凝重,凝重的叫人不能暢快的呼吸。
穆北北不再說話,靜靜地望着吊瓶裡那一滴一滴滴下來的藥滴,也不知道醫生給自己點的是什麼藥,這個藥對孩子有沒有影響。
覃闐辰望着窗外,穆北北的話不是沒有道理,可是,一條生命跟這些比起來,覃闐辰覺得一切都不算是什麼,這個孩子既然來了,自己就要擔負起作爲他父親的權利,自己必須要保護好這個孩子。”
一切,恍如夢中。
房間內靜謐無聲,溫情而沉重,覃闐辰傲然而立,深邃的眸子不時的看一眼吊在穆北北頭頂上的吊瓶。
夜深了,穆北北的體力卻再也支撐不住,她的頭一沉,睡了過去。
覃闐辰見穆北北沉沉的睡着,轉身,坐在她的牀前的凳子上,望着渾身是傷的她,心底泛起的心疼,令他煩躁。
輕輕地伸出手去握住了她冰涼的小手,穆北北卻像是被驚到了似的,渾身一陣痙攣。
“別,別打我,我不是小三,我發誓,我沒有勾引樑尚,別打我,別打我。”一張小臉因緊張而變得慘白,因害怕眉峰緊緊地皺着。
“穆北北,別怕,別害怕,沒有人在敢動你一個手指頭。”覃闐辰自心底迸發出來的心疼跟柔情,融合到了一起,他只感覺,此刻,望着她,自己的心好疼。
一股想要保護她的慾望,是那麼的強烈。
握着她的手,眸子裡溢滿了心疼,房間靜悄悄的,唯有頭頂上的白熾燈的燈絲髮出滋滋的聲響。
這時,傳來敲門聲。
覃闐辰眉頭輕蹙,有些不快,是誰這麼晚了,會來到這裡?
會是哭着跑回去的溫婉怡?還是來找自己講理的溫旭文?這樣想着,覃闐辰起身來到了門口,打開了門。
敲門的人原來是張煒。
“張煒,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
覃闐辰微微煩躁的心境,在看到張煒的那一刻,釋緩了許多。
“闐辰,穆北北怎樣了?我聽到消息第一時間去了酒店,然後去了公安局,處理完事情,我就馬上趕了過來,怎麼樣?穆北北她傷得重嗎?”張煒一口氣說完了這些,來到了穆北北的牀前,神色緊張地望着睡着的穆北北。
“張煒,穆北北懷孕了。”覃闐辰站在張煒的身後,語調低緩地說。
“懷孕?誰的孩子?”張煒沒想太多,這句話衝口而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