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三十一章 不信不行

……

“!!!”

……

“很好!!!”

……

“下一組鏡頭!!!”唐謙說道。

……

“action!!!”

……

一滴眼淚從尤任媚的柔目裡滑了下來。“好吧!”林紅迷迷糊糊地在她的脣上輕輕一吻,尤任媚頓時忘了哭泣,面紅耳赤。車上的人馬上叫了出來。林紅才發現自己做是了什麼事,他居然吻了她:“你不要誤會,這是國外的禮儀”林紅不負責任地說。

“哼!反正又不是初吻,也沒什麼!”尤任媚堵氣道。

什麼?她的脣還有其他人吻過,氣死他了!

林紅一臉悶氣地走下車“他生什麼氣啊?人家初吻關他什麼事啊!”林紅在心裡提醒自己不要在意。尤任媚跟着林紅搭了一輛計程車,去往交易地點了。

{5}班車上。“到底誰來救他們啊?”車上的女生祈禱着。

“放心,林紅一定會來救我們的!軒亦安慰她們。

“他?不可能!”他們顯然不相信。

“相信我吧!我老大很厲害哦!”軒亦堅定地說,臉上也浮出笑容。衆女生看到軒亦迷人的笑容,臉紅地點了點頭,算是相信了。而百白雨在一旁有些吃味了,因爲她的男朋友在對着其他女生笑。“嘿!女人就是那麼小氣!”

晚上八點三十分。

你在這裡等一下,赤虎一定會派人監視的,我把他們解決後你再跟着,懂了吧?林紅淡淡的對尤任媚說道。然後轉身走向樹林。

果然!林紅剛走進樹林那位酷哥攔住了他。

“嗨!我們又見面啦!”林紅微笑地對他打招呼。“是啊!我帶你去見首領!”酷哥冷冷地說道。他帶着林紅往深處走。

“酷哥,你看這是什麼?”林紅用左手晃過酷哥的眼睛,酷哥順着他的手望了過去,他趁這一空當,一記有力的右鉤拳打在了酷哥的臉上,馬上倒在了地上。然後又慢滿地爬了起來,林紅沒有給他出手的機會,來了個迴旋踢,酷哥當即昏了過去。林紅解決酷哥後,便叫尤任媚進來,於是兩人一起進了樹林深處。

不一會兒就看到了校車,於是兩人躲進了草叢裡。林紅觀察了周圍環境,發現校車旁有個男人守在着,沒有其他人,便扯了一根~狗尾巴草~平放在手掌上,微微的藍光圍繞着~狗尾巴草~,~狗尾巴~飛到了男人的後頸刺進了他的麻穴,男人馬上倒在了地上。尤任媚早已目瞪口呆。林紅立刻警告道:“不許把你看到的講給別人聽,知道了嗎!”尤任媚傻傻地點頭,接着又笑了出來“哇!他有超能力耶,想不到她喜歡上一個了不起的人,太棒啦!”不會吧?一般人見了他的超能力早就怕苦死了,她笑得這麼燦爛幹嘛?“林紅不願多想拿出手機撥通了赤虎的手機:”赤虎,我到了,你在哪裡?“

“你應該看到車尾了吧?”

“嗯!”林紅應了一聲。

“很好,你來到車的右邊,就會看到一條小路,走進去,就有一條小溪,我就在那裡。”說完便掛斷了。接着又撥通了軒亦的手機:“亦,感應器在哪裡?”

“在自動門上,不過要輸入密碼,而密碼在赤虎那裡,他爲了以防萬一把電腦控制的自動門轉成手動的,這樣一來從外幣面也能打開了!”

“想不到他還蠻小心的嘛!”林紅小小讚揚了一下赤虎。

“那當然,人家堂堂~赤虎社~首領可不是吃白飯的!”

“亦你把自動門的窗簾拉上,然後……!”林紅講起計劃來了。

“紅,這樣真的能救車上的同學嗎?真的假的!”

“等我還煎的咧!你只要照做就行啦!”

“好啦!不過你要小心囉!可不要讓那女孩年紀輕輕就守寡喔!”

“喂!你是不是想明天那俊臉上多幾塊肥肉啊?”林紅威脅道。

“ok!不講了,祝你好運,”軒亦知道他說到做到,不敢惹他。說完就掛了電話。

尤任媚在一旁自我陶醉着,根本沒聽見他們的對話。

“尤任媚,你有沒有手機?”

“有啊!”尤任媚回過神,把手機拿了出來。林紅接過手機,把自己的手機塞進了她手裡:“我去交易,你在這裡等尤叔叔,他應該快到了,到達後打你的手機通知我,通後五秒就掛斷;叫他們不要輕舉妄動,聽我指示!”

“嗯!”尤任媚點點頭。林紅見她明白就向小溪走去,還把手機調成震動式的。

來到小溪。林紅看到赤虎一個人站在溪邊,腳旁還放着手提電腦。

“光盤呢?”赤虎沒有多餘話語,直接切入主題。

“你的性子好急哦!趕着投胎啊?”林紅帶着一半埋怨一半嘻笑的語氣對赤虎說着。從口袋裡拿出光盤扔給赤虎。赤虎接住光盤馬上用身旁的手提電腦開始驗貨了。就在此時林紅口袋裡的手機震動起來,林紅感到了它的波動,無聲地笑了起來,走到溪邊洗起手來。

赤虎驗完貨後,拿出手槍對準林紅。“幹嘛?想殺人滅口啊?”林紅說道。

“廢話!”赤虎冷冷地說道。

“別怪我不提醒你哦!警察已經拿着我複製的光盤去逮捕裡面購買你毒品的人了,現在已經拿着證據在樹林外等着你呢!”林紅笑了笑。

“不可能!”顯然赤虎不相信林紅所說的話,“我已經在……!”“已經在警察局裡安排了眼線,只要警察一向上頭申請忍受調動的話一定會通知你的,對吧?”林紅接下了他的話。赤虎臉上馬上露出驚愕的表情。

“其實我早猜到你會這樣做的,所以,我叫尤叔叔直接向特警隊申請增援,這樣就能避過你的線了!然後抓住光盤裡的人,用光盤威脅他們,他們見自己死定了,一定會拖你下水,有了人證物證你還不死!”

“那又怎樣?我有一車的人質,還怕逃不了嗎?”。赤虎恢復鎮定。

“我要更正一點,你現在一個人質都沒有,車上的學生都被救了出來,你這麼急殺我,到時候可不要後悔哦!”

“不可能!沒有我的密碼,根本不可能關閉感應器把人救出來!”赤虎更加不信此事。

“不相信啊?跟我來,我帶你去看看!”林紅往回走。

“看你耍什麼花樣!”赤虎狠狠地說道,但心裡卻有一絲的恐懼。

赤虎眼睛都大了,手中的手提電腦也掉到了地上,恐懼在他心中急速蔓延着。他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車就橫着停在他面前,感應器並沒有被關掉,而他國卻沒有看到任何人在車上。“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赤虎大叫着,跑到車門前輸入密碼把感應器關掉,準備開車門一探究竟。就在他關掉感應器之際,林紅一腳把赤虎踢開,埋伏在草叢裡的特警隊員衝了出來,把倒在地上的赤子之心虎圍了起來用槍對準他。

“謝啦!”林紅打開車門,{5}班的學生從裡跑了出來。“爲什麼?我剛纔明明看到沒有人在車裡的的!”赤虎吃驚地大叫着。

“其實,他們一直都在車上,我只不過是讓他們趴下而已!車裡每個車窗下班都有一塊很寬的地方,只要叫他們在車裡走道上趴下,讓車窗下的車壁擋住自己的身體,這樣從車外的兩邊就看不到他們,就會以爲他們不在車上。我叫亦把自動門的窗簾拉上,就是爲了防止你開門的時候,看到裡面的情況!”

在場的人都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5}班的學生更加相信軒亦所講的話了

“你什麼時候通知他們的?”尤任媚很不明白。

“在你自我陶醉,一臉傻笑的時候!”林紅故意把燦爛笑容該成了傻笑。

“我纔沒有咧!”尤任媚死不承認。

“你有!”“我沒有!”“你有!”“我沒有!”“你有!”“我沒有!”“你沒有!”“我有!”

“吶!你承認咯!”林紅笑得很得意,赤虎趁這一空當,拿出手槍左手勒住他的脖子,右手用槍抵着他的頭:“給我一輛車,讓我走,不然他就得死!”赤虎大聲說道。

“休想!”尤逸狠狠地說。

“看來我是死定了,林紅我要你陪葬!有什麼遺言就說吧?”赤虎想給尤逸壓力。

“真的嗎?你對我還真好耶!”林紅傻傻地笑了出來。“好你的頭啊!”在場的人都大叫着。

“喂!快點講!”赤虎催林紅。

“喔!各位,這是我最後的問題!”

衆人一戀嚴肅的聽着他的遺問。

“尤任媚,你的初吻到底給了誰啦?”林紅很白癡地問。

“暈!”衆人差點沒暈過去,都生死關頭,居然關心別人的初吻,他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

“你不要鬧啦!”尤任媚臉都紅透了。

“不行!你不告訴我,我死不冥目!”

“好啦!給了一個有外貌沒內在,一天到晚只知道遲到的傢伙”尤任媚大叫着。

“不會吧?太沒公理了吧?”

天啊!衆人都知道尤任媚講的是他,反而當事人不知道,真懷疑他是不是白癡!

“可惡!被他挾持着都還在打情罵悄,太目中無人了!赤虎在心理暗罵道。

林紅趁赤虎心不在焉,槍口稍離他的頭時,一腳踩在赤虎的腳上“啊!”赤虎反射性的地弓下腰,林紅用頭撞上了癡虎的臉,當即又是一聲慘叫,勒在脖子上林紅的手鬆了開來。林紅一轉右手身抓住了赤虎的右手腕,左手抓住手肘向右一拉,赤虎就這麼和車子來了個熱情擁抱。林紅的扁人行動還沒完呢!他把赤虎扯了回來,左腳往赤虎的腋窩一踹,雙手同時放開,赤虎飛了出去。赤虎不愧是黑幫老大,馬上又站了起來,衝向林紅,右鉤拳朝林紅揮去。林紅向下一蹲閃過半拳頭,右手由下往上,斜抱着赤虎的胸口及左肩,向前一用力,把赤虎重重地摔到了地上。赤虎發出了在今夜的第三次慘叫,由於撞到了脊樑,赤虎痛得爬不起來了“快抓住他!”兩名警員聽到尤逸的命令馬上抓住了赤虎。

“你能不能告訴我,我爲什麼會輸嗎?”。赤虎的語氣很平靜,雖說是輸了,但至少也罷要知道他犯了什麼錯誤。

“很簡單!有兩個原因:一是輕敵,你認爲我只不過是個高中生,沒什麼大不了的,所以只帶了兩名手下交易,不然我的計劃也不會這麼順利;二是不夠冷靜,當我說警察那着證據來抓你時,你就開始慌恐了,如果你夠冷靜,就會發現我說的~~人質已經被救走了~~這句話是假的。假如人質真的被救走的話,我有必要和你交易嗎?”。

“原來是這樣啊!我輸得心服口服,要是有下一次的話,我一定不會再犯!”

“好啊!”林紅笑了笑。

“你有的時候真的很單純!”赤虎笑了出來,接着就被押走了。

“阿紅,赤虎爲什麼不在光盤被盜時就通知那些人呢?反而在警方有所行動後才通知呢?”尤逸提出疑問。

“我想是爲了利益吧!如果他在光盤被盜時就通知那些人的話,別人就會認爲~赤虎社~辦事不利。還可能終止交往,那就沒有利益可言了,而他自己把事情解決的話就萬事大吉!”林紅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尤逸點點頭。

“走吧!回家啦!”林紅大叫着,走上了已經沒有危險的校車。其他人跟着他上了車。

“尤任媚,要了你初吻的那個人到底叫什麼名字嘛?”林紅想查那個人的底。

“不告訴你!”尤任媚面紅耳赤地回答。明明是他,還好意思來問。

“哼!你們女人還真小氣!誰是你男朋友,誰就是自找死路!”林紅氣堵堵地說道。

“你死定了!”尤任媚大叫着,對林紅瘋狂亂襲。頓時,在回程的校車中,慘叫連連。

“林紅,我要你做我的男朋友!”尤任媚大聲說道。

“纔不要咧!你這麼野蠻,只是普通朋友就去了半了命,做你男朋友那不死定啦!”

“哦!是嗎?你看這是什麼?”尤任媚兩眼頓時迸出寒光拿出一個大而黑的東西:“八條腿,一身黑毛。沒錯,是假的蜘蛛。”不過,林紅纔不管真的假的,只知道一縮,躲到牆角,拼命大喊。

“嘿嘿!……!做不做啊?”尤任媚露出了駭人的冷笑。

“做做……!能做你的男朋友是我萬分榮幸!”林紅都快哭出來了。

“你沒天都要向同學說你是我的男朋友聽到沒有!”尤任媚再次露出奸笑。

“救命啊!!!”林紅從這惡夢驚醒過來“這女人太可怕了,星期六這麼好的日子還給他來個噩夢纏身,可怕!太可怕啦!不過她是怎麼知道他怕蜘蛛的,這很值得研究哦!”不知老爸醒了沒有。掀開被子走出房間。

一出房間就看見他老爸若有所思的樣子,於是上前拍了拍林銘誠的肩:“老爸,在想什麼?”

“阿紅,我喜歡上了了一個女孩!”林銘誠癡癡地說着。

“不會吧?”林紅馬上坐到了林銘誠身旁與他研究起來。

“她叫夏水清,英文名叫id;一年前她來公司當我的私人秘書的時候幫她取的,今年28歲,她長得很像你媽媽,但不像你媽媽那麼嬌弱,很有女強人的味道,樂觀,開朗,活潑!而且她還很善良,比如說:扶老人過馬路,下雨時會把傘借給有用的人;還有她最喜歡白色和藍色。”林銘誠兩眼發光。

“照你以上的講述我發現一點喔!”林紅開始發表評論。

“發現什麼?”林銘誠馬上抓住林紅的手急忙地問,好象只要是有關於夏水清的事他就特來勁。

“我發現你是偷窺狂,連人家在街上幹什麼,喜歡什麼都知道,你不是偷窺人家是什麼?”林紅還在興致高昂的發表着,渾然不知大禍降臨。

“我看你小子是皮癢!”林銘誠緊握拳頭,接着一陣拳打腳踢慘叫連連。

撕殺過後,兩人都拿着個雞蛋敷着熊貓眼,一個左一個又,還真對稱。坐在沙發上繼續研究:“我做夢都夢見她呢!但我是有過一次婚姻的人,又帶着孩子,好象沒資格追求她。”林銘誠露出苦惱的神色。

“既然喜歡她就追求她啊!是男子漢的就勇往直前,可不要等到她跟別人時才行動,那可來不及了。再說了,她要是也喜歡你的話纔不會介意你有過婚姻,帶着孩子呢!正所謂近水樓臺先得紅,老爸你這麼帥,一定會成功的,我永遠支持你”林紅鼓勵他老爸。

“對哦!她是我的秘書,還鎮是近水樓臺先得紅耶!阿紅,你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啊!”林銘誠萬分感激,只差沒有抱住林紅的大腿膜拜了。

“那我還真是犯罪啊!你大白天的在做夢,我把你驚醒了,可是要下十八層地獄的,罪過,罪過!”林紅嬉笑道。

“我看你小子又皮癢了!”林銘誠又與他兒子火拼了。

當他們打得是難捨難分的時候門鈴響了,林紅馬上去開門。

“是尤叔叔啊!進來吧!”林紅請尤逸進門。尤逸一進門即刻大笑出來:“你們這麼喜歡熊貓啊?我還不知道呢!”

“太沒禮貌了!”林紅和林銘誠在心裡暗暗罵着。

“尤叔叔,你有事嗎?”。林紅一邊敷眼睛一邊問道。

“是啊!”尤逸馬上收斂笑容:“剛剛我收到我手下打來的電話,在知名的大型髮廊~雲海~裡發現一具女屍,你有沒有興趣啊?”

“當然,你等我一下。”林紅飛速跑進房間換衣服去了。

“尤老哥,我兒子又不是偵探,找他幹嘛?”林銘誠不解。

“你還不知道啊?你兒子已經破了一宗殺人案和一宗綁架案了!”

“不會吧?阿紅有這麼厲害嗎?”。林銘誠不敢相信。

“選日不如撞日,就今天見識你兒子的本事如何啊?”

“好啊!兒子查案,做老爸的一定要見識見識!”說完也衝入房間。一點也沒大總裁的樣子。

尤逸見到這對父子倆都不禁感嘆:“他們還真可愛啊!”

“哇!這裡真暖啊!”兩父子一進“雲海”無比讚歎。

“哪像我們家,連暖氣都沒有!”林紅十分委屈嘆息着。

“誰叫我們住的公寓不給裝暖氣嘛!”林銘誠也很委屈的說道。

“水清!”林銘誠掃了一眼“雲海”突然發現他的夢中"qingren"。林紅也望向夏水清:正如老爸所說,她真的很像老媽,她穿着白色的風衣,頸上爲着同樣是白色的圍巾,一頭烏黑的長髮,美極了。

夏水清見到林銘誠當即大笑出來,還很誇張一點也沒有28歲的樣:“總裁,哈……!您怎麼變成熊貓眼啦!”

林銘誠尷尬地笑了笑,向林紅投以一記殺人的眼神:“臭小子,害我在夢中"qingren"面前丟臉,你死定了!”

“哼!你這個重色輕子的傢伙,你活該!”林紅領略出林銘誠眼神中的意思也回瞪一眼。

“總裁,他就是總裁少爺啊?好帥喔!”夏水清揚起迷人的笑容看着林紅。

“是啊!不過他總是跟我做對!”林銘誠說道。

“阿紅,我們開始吧!”尤逸的聲音插了進來。

“好的!”林紅回答。“夏姐姐你很像我媽媽唷!”林紅向夏水清眨了眨眼,他的這句話弄得林銘誠和夏水清臉紅透了,夏水清的俏臉上不自覺地露出了甜蜜的微笑。“看來夏姐姐也喜歡老爸,太好了,老爸有望啦!”林紅在心裡暗暗祝賀,還開心地笑了起來。

“尤警官,死者叫張珍,是~雲海~的老闆,因爲法醫沒有發現屍斑,屍冷以及屍僵現象因此推斷死亡時間大約在八點左右,距離現在有半個小時,死因是心臟中刀而死,屍體已被法醫運走了。”一個叫林正的年輕警員向尤逸報告着。

“是誰發先屍體的?”尤逸問的道

“是~雲海~裡的幾位造型師和~鄭氏~企業的二公子鄭十龍先生!”林正回答。

“鄭先生,請問你和死者是什麼關係,幾點到的現場?”尤逸走到鄭十龍跟前表情嚴肅地問道。

“我是張珍的男朋友,今早我來找她有事,大約在八點左右,~雲海~的人都在這時候上班的。碰巧和他們在附近相遇後來到這裡的門前,突然聽到一聲大叫,我們馬上從偏門進來,就看見水清手握着兇刀跪坐在地上。”

“兇刀對過指紋沒有?”尤逸轉向林正問道。

“是的,兇刀上只有夏小姐的指紋。”

這個鄭十龍長得挺帥的,就是名字俗斃了,一身名牌西服,只是左手手腕爲什麼會有一圈皮膚不象其他地方的那麼黑呢?林紅觀察着鄭十龍。

“那麼你們幾位呢?”尤逸向幾名造型師問道。

“就像鄭先生說的那樣!”其中一個叫莫桑的黑臉年輕男人回答尤逸。

“夏小姐,現在你有殺人的嫌疑,我希望你能把你知道的全都說出來!”尤逸向夏水清說着。

夏水清並沒有立即回答尤逸,而是過了一會兒纔回答:“其實鄭十龍先生是我以前的男朋友。”

她的回答不僅讓所有的人震驚也給林銘誠帶來了沉重的打擊。“三年前,不知爲什麼他甩了我和張珍交往,當時我真的很恨她,不過另一個人讓我忘掉了恨!”此時夏水清地瞄了一眼林銘誠,但他受到了剛纔的打擊,低着頭沒有注意到。“這三年來在也沒有見過她,昨天她突然打電話給我要我昨晚八點左右到這裡來,她有事要和我說。來到這裡後,我敲了很久的門門纔開,我一進來就看見她倒在血泊中,剛上前兩步,不知怎的就被人打暈了,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今天早上了,我的手上還握着帶血的刀。說道這夏水清忍不住哭了起來,可見她一直很害怕,只是故做堅強,不想讓別人看到她脆弱的一面罷了。林銘誠看到夏水清楚楚可憐的流淚樣心都揪起來了,輕輕地把她擁入懷裡,安慰着她。

照夏小姐這麼說,死者昨晚就死了,但法醫推斷死亡時間是今早,難道她說謊,有不像啊!到底哪裡出了錯呢?尤逸煞是苦惱。

在一旁的林紅不禁皺起眉頭,鄭十龍和莫桑的口供對夏姐姐很不利,疑點也很多,不管怎麼樣都要找出證據證明夏姐姐不是兇手。

屍體已經被運走了。而死者倒地的位置在放着花瓶,報紙的茶几旁,血染紅了大片地板;死者右手邊有個“x”血字,而且那大片血跡也很奇怪,怎麼是乾的?

“林哥哥,請問你們到這後就馬上發現這血字了嗎?”。林紅向林正問。

“不是,當時死者用手擋住了,後來被屍體運走之後我們才發現的。”

這麼說血字的確是死者的死前留言,如果從字面上的意思解釋的話與在場的人沒有任何關係,唯一有關係的是夏姐姐,因爲她的英文名是“ia”,開頭的“x”正好與血字一樣,但我可以肯定血字指的並不是夏姐姐到底指的是什麼呢?

“那死者身上有什麼東西嗎?”。林紅問。

“有啊!有鑽石項鍊,手機,錢包,金錶,還有一個古董式的懷錶,這些都沒什麼可疑的,除了死者本身的東西以外,還在死者受上發現一顆bb彈大小的鑽石”林正把所有死者的物品拿給林紅。

這顆鑽石很小,但密度卻很高,從體積來看,應該是裝飾在某樣東西上面的。那麼現在有四個疑點:死亡時間,血字,鑽石,夏姐姐醒來的時間剛好是~雲海~的上班時間的這個巧合!只要解開這四個疑點,一切就明朗了!林紅用大拇指輕撫着嘴脣,擺出了思考的樣子。

“血字,死者的物品……!”林紅小聲地喃喃着。等等!要是死者身上有那樣東西,就能解釋時間上的巧合了!

“請問你們來到門外,在聽到叫聲之前有沒有聽到其他奇怪的聲音?”林紅跑到莫桑面前問道。

“經你一說好像真的有聽到,像是一段音樂。”莫桑想了一下才回答。

果真如此,既然是這樣兇手必定是熟人,那幾位造型師和鄭十龍都有嫌疑!

這時一滴汗水從林紅的額頭滑落到他的臉上,他用手拭了一下,眼睛盯着手掌中的汗水,“對了是暖氣!”林紅找到機房,看見牆上的溫度調節器已經開到四十度。“原來兇手是這樣使死亡時間產生誤差的。那麼現在只剩下找到兇手了!”

林紅回到玻璃茶几旁的沙發坐了下來,觀察着死者的遺物。“咦!這個古董懷錶……?對了!林紅馬上抓起懷錶,打開了表蓋。”原來如此,兇手就是鄭十龍!可他幹嘛要回來呢?“

“鄭先生的鑽石表和寶石戒指配他實在太帥了!”林正拿着一張報紙死盯着鄭十龍的照片。

“什麼啊?”林紅剛回神。

“你看,鄭先生是不是很帥啊?”林正把報紙擺到林紅面前。

“是!是!是!”林紅馬虎地看了一下報紙,便轉過頭去敷衍他。突然的林紅眼睛瞪大,好像發現了什麼似的。一把搶過林正手中的報紙仔細地看了看。“哈!哈!終於找到證據了!”林紅微笑出聲。

“尤警官,其實兇手不是很明確了嗎?”。很富磁性的聲音差了進來。

“原來是陳長官啊?”尤逸馬上前迎接。陳宗望甩都不甩尤逸,徑直走過他,拽個二五八萬似的。

他很年輕,應該和林正差不多,長得挺不錯的,在別人眼裡算是瘦的了,這麼年輕就是尤叔叔的上司挺厲害的,不過看他對尤叔叔的態度嘛……!兩個字“囂張!”應該是一個討人厭的傢伙。

“這個混蛋還真是討厭!”林正暗罵道。

看吧!他真的是討人厭,連林正都這麼說了,那也就**不離十了。“有同感!林哥哥他叫什麼名字啊?”林紅靠近林正。

“他叫陳宗望,28歲,前年破了幾宗案子就升做督察了,就因爲有人說尤警官比他帥,比他能幹所以處處找尤警官麻煩,可惡透了!”林正咬咬牙。

“你不說還好,現在我更討厭他了!”

“爲什麼?”林正抓了抓頭髮。

“我本來就討厭他,經你這麼一說就覺得他更加像豬仔!”林紅把豬仔二字加重了語氣。

林正拍了拍林紅的肩膀,用手捂住了自己發笑的嘴:“哎!這句話很隊耶!”

“很明顯,兇手就是夏水清小姐!依我看,她在今早七點半左右來到這裡將死者殺害,誰知道死者的叫聲讓來這上班的幾名造型師和找死者的鄭先生髮現她在現場!”陳宗望很自信地微笑着。

尤逸感到困惑:“可根據夏小姐的口供,死者昨天就已經死亡,我想她應該不會撒謊吧?”

“口供肯定是假的,法醫推斷的死亡時間不是證明一切了嗎?這麼明顯你還不懂,硬要相信一個殺人嫌疑犯,這不是一個警察該做的,一切都要講證據,就算爲嫌疑犯辯駁也是一樣!”

的確他沒有任何證據證明夏小姐的清白。“那血字呢?,它又與夏小姐有什麼關係?”尤逸仍然有很多疑問。

陳宗望沒有理會尤逸走到了夏水清的面前:“夏小姐,你應該有名片吧?大公司總裁的秘書都會有的,相信你也不例外。”

“是的。”夏水清把名片遞給陳宗望。

陳宗望接過名片:“大家請看,夏小姐的名片上有她的英文名ia,死者留下的血字不就是ia的開頭字母嗎?我想就憑這一點,就可以認定兇手就是夏小姐!”陳宗望舉起右手指着夏水清。“這姿勢真土耶!”林紅越看他越不爽。

“餵你這個死猴子,胡說八道夠沒有,水清她又沒有動機,你憑什麼說她殺人!不要以爲你長得稍稍不錯就可以瞎掰哦1要是比帥的話,光我兒子一個就可以把你比死!”林銘誠忍了許久的怒火終於爆發了。

“嗚……嗚……!他還真厲害,連陳宗望都敢罵,而且還一針濺血地淨戳他痛處,太好笑了,肚子好疼哦!但又不能不給他面子,畢竟他是上司嘛!……嗚……!”在場的所有人包括林正和尤逸都低下了頭,手捂住嘴巴,臉紅紅的,嘴角還不時地抽動,有種想哭的感覺。{唉!憋得辛苦喔!}

“老爸也真是的,淨說些沒用的話,不覺得丟臉啊?!不過老爸講得還真棒,難得這麼有水準!”林紅倒是笑得很大聲,沒有一點掩飾。

陳宗望的臉變得極度猙獰,左手拍着胸口,大力呼吸着:“我是督察,要專業點,專業點!”陳宗望在心中提醒自己。

“她的口供不是說得很清楚了嗎!鄭先生原本是她的男朋友,後來拋棄她與死者交往,她不也說自己恨死了死者,因此殺了死者,這個動機夠充足了吧!?陳宗望奸笑着死盯林銘誠,而林銘誠也毫不示弱,豎起中指擺出了非常標準的國際手勢。雖然他沒有證據反駁陳宗望,但最起碼氣勢不能輸他,在他的大丈夫守則中”氣勢不輸人,唯輸家中妻“是第一守則。

“哇!大叔,你好棒喔!”林紅出乎意料地讚揚陳宗望,尤逸莫名其妙地望着林紅,林銘誠更是傻了眼,自己兒子居然胳膊肘往外拐了。

“那是當然,你小子挺有眼光的!哈!哈!”陳宗望狂笑着,還從西裝口袋裡拿出梳子梳了梳頭髮。

“大叔,你好厲害喔!”

“那當然!”

“大叔,你好棒喔!”

“那當然!”

“大叔,你好笨喔!”

“那當然!‘

此刻全場人再也憋不住了,都放聲大笑。夏水清和林銘誠也是一樣,夏水清雙手抱着肚子,蹲了下來,笑出來了。

“什麼你說我笨!”陳宗望終於發現自己被耍了。

“怎麼不是嗎!我從頭到尾都叫你大叔,你都沒反應,你挺認老的嘛!”林紅笑得還要大聲。

“你……你……!”陳宗望手都氣抖了,話都說不出來!

“大叔,你不覺得你的推理很多漏洞嗎?夏姐姐與鄭先生分手是三年前的事了,就算恨之入骨也不會三年後才殺人吧?再說了有誰會選上班的時間殺人呢?!有這麼笨的人嗎?除非是你,不過你還要笨,只看表面的證據就下定論,不知有多少人被你冤枉了!”林紅像是怕氣不死他似的。

“你……你……!”陳宗望倒退幾步,無言以對,額頭都爆出了青筋。

“你看看死者流出來的血,染紅了大片地板,說明兇手拔刀時大量的血從死者傷口中噴了出來,既然死者流了這麼多血,而兇手拔刀的時候身上一定會被死者噴出來的血濺到,可是夏姐姐的身上一滴血都沒有,這不很奇怪嗎?還有,大叔,你不覺得自己說的話很矛盾嗎?你之前明明就不相信夏的口供,可是說到動機時你就完全相信夏姐姐的口供了,真不知道你是怎麼升上督察的!唉!太沒公理了!”

林紅堵得陳宗望幾分鐘吐不出一個字,整個兇案現場轉眼間變成了他們兩人的戰場!

“那血字怎麼解釋,她的英文名開頭的字母明明就與血字相符!你硬要說她不是兇手,就請你拿出證據來啊!”陳宗望可不想輸給一個高中生,在儘可能的挽回自己的面子,要是讓別人知道自己辦案還不如高中生,那他的面子往哪擱啊!

林紅微微笑了笑,似乎早猜到他會這樣問:“很簡單!夏姐姐的英文名是一年前剛進公司時,我爸幫取的,誓問與夏姐姐三年沒見過面的死者又怎麼會知道她的英文名呢?,相信不可能的吧!如果還有所懷疑的話,你大可以到我爸公司的人事部查或是向職員問一下就知道了,相信與我說的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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