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瀾緊隨東離曦的腳步仍沒有找到她,動用帝尊戒感知她安好,但她情緒波動很大,這看似普通的濃霧阻擋了神識的搜索,不一會與白摯相遇,二人被困在迷霧中,過了許久,霧氣有潰散的跡象,預示着東離曦有所收穫,但仍舊探不到她的位置,二人更加擔憂。
迷霧徹底散盡,探不到任何東離曦的氣息,帝尊戒顯示她就在附近,君瀾牟光威廉,隨後嘴角上揚,目含寵溺:“曦兒,玩夠沒?走了!”
接着林間傳來銀鈴般的笑聲:“哈哈!君君說說怎麼發現我的!”就見她坐在前方不遠處的樹幹上,晃盪着小腿,調皮模樣。
白摯這一刻揪着的心纔算放下:“丫頭,不帶這麼玩失蹤的,我急的頭髮都白了。”
東離曦一躍而下,輕輕落在地上。揚起小臉,露出一個明媚的笑臉:“抱歉!讓你們擔心了,我完好的回來了。”東離曦蹦跳的走在前面,明顯要與承瑞匯合。白摯想要繼續追問,被君瀾用眼神阻止。
誰也沒有追問,提及東離曦失蹤的月餘到底遇到了什麼,但只知道因此她學習更認真,還有左肩多了一枚銀白色的神秘圖騰。
出來的時間夠久了,東離曦覺得君瀾時間很寶貴的,出來好久了,就主張打道回府,走的時候想到初遇的那條魔蟒,要不要把他也順走。
君瀾看着糾結媳婦兒:“怎麼了不舒服?”
東離曦不自然地笑道:“嘿嘿,想起出來時遇到那條魔蟒,逗比蛇還記得不?嘿嘿,不知道能不能把它騙到手,嘿嘿!”
君瀾滿眼寵溺摸摸東離頭:“只要你喜歡,不用管他願不願意。”這個回答太霸道,太有愛好不好。“哈哈哈哈,君瀾你咋就這麼可愛呢,來來給姐再笑個.”
看着明目張膽的調戲自己的媳婦,配合她,蹲下與她平視,嘴角上揚,滿目含笑,給她一個大大的微笑。就見她,愣住,隨後漏出花癡模樣,然後帶着淡淡奶香猛然撲過來,柔軟的嘴脣,在自己臉上啵!親了一口,然後迅速離開,接着就聽她誇獎:“君瀾,你太帥了.”完全是流氓調戲姑娘後的流氣樣,無奈搖搖頭,丫頭太調皮了。
衆人看着君瀾臉上的口水印,從衆人聳動肩膀就可以看出,都在隱忍的笑。
提到魔蟒,這個承瑞是知道的,魔蟒名字叫皓宇,靠自己實力佔據一方地界,他們有各自的領地,算是半個鄰居,平時交情還算不錯,問起品性,承瑞咬牙切齒道:“那貨是個沒臉皮的.不過主子,你要想收服的話,讓他真心的輔佐,有點難,他十分狡猾。”
東離曦早有思想準備,他能遇到強敵,發現打不過之後,躺在地上耍賴,就能看出他不是一個靠蠻力,解決事的主。
“哈哈,有意思,走,去把那條蛇抓走,咱們就回去,沒有挑戰,豈不更無趣?!哈哈!”腳下生風完全一副土匪模樣…
承瑞帶着大家來到皓宇的住處,發現它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身上到處是深可見骨的傷口,承瑞馬上檢查傷口,拿出草藥外敷,喂他丹藥,此時的他只剩下半條命,仔細一看神魂皆傷,很難救的回來,即使救回來修爲也散了。
君瀾查看後:“曦兒,想要救他,現在只有一種辦法,收他做你的魔獸,放在你的帝尊戒裡,他還能一線生機。”不知道爲什麼東離曦這一刻,不希望這條魔蟒就這樣消失,“好,我收他!”沒有問皓宇是否願意,強行契約,直接催動帝尊戒,把他收入戒中,是什麼人把他傷成這樣子?
問過幾個植靈之後才知道,原來皓宇正要蛻皮時,實力最弱,這時受到他的對頭的攻擊,纔會受如此重傷,單純的是爲了爭地盤,嗯,既然收了皓宇,那麼她就是自己的,誰都不許動,動了就要負代價。
看着東離曦費勁捉花魔蟒,白摯不解:“老大,不去幫忙?”君瀾看着自己小媳婦和承瑞配合認真攻擊花魔蟒,輕聲道:“她在學着收服手下,再學着成長.”
花夢埋怨:“老大,她現在還太小,她可不是皮實男孩子.”君瀾就靜靜的看着自己的小媳婦兒,沒有的再說話.
收拾了花魔蟒路銘,把他關了起來,等着皓宇醒來自己解決。順便把他洞裡的寶貝全部打劫,承瑞,默默記下,主子愛寶貝,連石頭都搬走了……剩下的時間就是承瑞帶着自己的主子,四處搜刮寶貝,對於承瑞的細心,東離曦非常的滿意,越看越順眼,也沒那麼醜嘛,東離曦坐在承瑞的肩上,承瑞身後揹着一個大揹簍,咿呀草跟在身後,東離曦時不時會傳來銀鈴般的笑聲,在這昏暗的森林裡,她就像墜入黑暗中的五彩光,奪目耀眼。
“走嘍!走嘍!回去找師傅咯!”咿呀草:“你的師傅友好不?會喜歡我們嗎?”看着,跟在後面的咿呀草,“會的會的,我的師傅,可好了,長的美美噠,是大師父,帥的沒天理的二師傅……”
快要出忘歸林時,東離曦帶上骨鏈之後變成妙齡少女模樣,看的咿呀草激動的原地直蹦,“你太漂亮了!”
東離曦鼓勵道:“咿呀草!抓緊哦!等你花形時一定是個大美女,加油!看好你哦!”再三強調要保守秘密,帶嚇唬它才安定下來.
當衆人回到宮時,東離曦飛奔向師傅,“我回來了.”撲向美人師傅,中途就被二師傅一把揪住後衣領攔下,立刻不滿道:“幹嘛,我就抱一抱美人師傅怎麼啦?二師傅不可以這麼小氣!”
無道,一把揪住東離曦的耳朵,怒罵道:“死丫頭大了,是不是?自己敢以身犯險了?是不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嗯?”
東離曦誇張大叫喊疼,邊認錯:“喲喲喲疼!美人師傅錯了,美人師傅錯了,再揪着,你徒弟就沒有耳朵了。美人師傅你都不知道,我差點嚇死,可嚇人了……”
君瀾看着眼裡只有師父的小媳婦,心裡多少有些不是滋味,酸酸的,空空的,這種感覺第一次嚐到,這種感覺很不好。打過招呼之後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