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篷內,花宛辰忍不住道:“風兒,你真的想好了?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司寇拓風抱過司寇連心道:“阿媽,不要擔心,我是自願的!”
花宛辰點點頭,司寇拓風問道:“阿媽,你爲什麼要這麼對鮮于崖?”
花宛辰道:“風兒,阿媽告訴你,像鮮于崖這樣傲慢無禮的人,你就得讓他怕你,而不是一味的讓着他,以後你遇上這樣的人,一定要讓他怕你,不然的話吃虧的就是你自己!”
司寇拓風點點頭,花宛辰道:“你現在馬上去召集在六王,我有事交代。”說着提筆寫了一封信,綁在鴿子腿上,看着各自撲棱棱的朝着刺桐關飛去。
司寇拓風點點頭,將司寇連心抱給馬莫憂,馬莫憂問道:“拓風哥哥,你沒有受傷吧!”
司寇拓風柔聲道:“我沒事呢,再過不久,雲兒就可以陪在你身邊了。”
馬莫憂沒有像預想中那樣激動,相反擔憂道:“拓風哥哥,你是不是要娶鮮于嵐了?”
司寇拓風道:“是啊,心兒不久以後就會有一個阿媽了,也會有人和你一起玩了。”
馬莫憂道:“拓風哥哥,心兒我會照顧的,況且有心兒陪着,我也不會覺得無聊,所以,拓風哥哥,你可以不用娶鮮于嵐的。”
司寇拓風笑了笑道:“我知道你會好好照顧心兒的,只是,我是真的想娶鮮于嵐的。”
馬莫憂睜着空洞無神的雙眼道:“真的嗎?”
司寇拓風道:“真的。”
馬莫憂思來想去,最後道:“那拓風哥哥,恭喜你。”說着淺淺的笑了起來。
司寇拓風道:“謝謝小莫,你看着心兒啊,我去忙去了。”
馬莫憂點點頭,司寇拓風一邊走一邊想,還好馬莫憂看不見。不然看到自己的表情一定會很難過吧!
司寇牧雲看了看信鴿傳來的書信後,道:“海爺爺,這是阿媽給你的。”說着遞給海伊斯一張紙條。
海伊斯看完後道:“少爺,這裡就交給你了,我走了。”
司寇牧雲打掃:“海爺爺你放心。”海伊斯點點頭,帶上金刀,騎上一匹寶馬向着漠北疾馳而去。
納塔奇道:“少爺。發生了什麼事情嗎?金王這是急急忙忙的去哪啊?怎麼大家都這麼奇怪,王爺這是怎麼了。都走了這麼多天都還沒有回來,是不是不想請我們喝喜酒了?”
司寇牧雲道:“放心吧,二哥肯定會請我們大傢伙喝喜酒的,馬上就要辦喜事了,傳令下去,多增加一倍士兵巡邏,讓士兵們打起精神來,不要放鬆警惕。”
納塔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司寇牧雲道:“漠北要和陵南聯姻了,二哥就要迎娶王妃了。”
納塔奇道:“咱們漠北不是有王妃了嗎?幹嘛還要娶一個?”
司寇牧雲道:“二哥娶妻納大哥你不高興嗎?再說,二哥要請大家喝喜酒了。這是喜事,快去傳令吧!還有,不要泄露這個消息,到時候給大家一個驚喜,讓大家一起樂一樂。”
納塔點點頭道:“知道了。少爺。”說着忙着去傳令去了,納塔雖然長着司寇牧雲許多歲,但是確實絕對服從司寇牧雲,對司寇牧雲抱着一種敬畏之心,並不是像和司寇拓風在一起那樣輕鬆。
司寇牧雲站在刺桐關樓門上,看着空中自由飄蕩的雲朵,空中的雲朵姿態各異,雲捲雲舒,一陣清風颳在司寇牧雲身上,司寇牧雲伸出手,想摸摸風,但終究是觸摸不到,司寇牧雲不禁道:“雲與風本是世間最自由的,結果現在卻成爲了最不自由之物。”
議事廳中,八王分坐於司寇拓風兩側,花宛辰則是坐於司寇拓風下方。待衆人坐好後,司寇拓風開口道:“急急忙忙將諸位召集起來是有原因的,濮陽澈提出削藩後,陵南王修書一封說是想要和我們聯姻,我打算迎娶陵南王的女兒,大家意下如何?”
此役溢出,中網皆驚,因爲先前花宛辰並未和衆人說過這件事情,司寇拓風又加上一句,道:“我已經決定了,明天出發前去陵南。”
這句話一出,大家都安靜下來,因爲司寇拓風經過了這麼多場的戰鬥,已經將自己的威名打了出來,八王也不像從前那樣請輕視司寇拓風,而是帶着尊敬之意。
見衆人安靜下來,司寇拓風問道:“大家以爲如何?”
又是一陣沉默,海伊斯開口道:“王爺也娶王妃是我們漠北的喜事,且和陵南聯姻也是一大好事,就是不知道陵南是否真心的想要幫助我們,一旦結成了聯盟,就不必定會受制於人,若是陵南有難,我們必定得去救援,但是陵南是距離我們最遠的一個地方,這樣的話會疲於奔命,而若是不去救援的話,又會陷入不義之地,還望王爺三思。”
司寇拓風點點頭道:“海爺爺所說的我也曾考慮過,只是,僅靠我們漠北的力量是難以和天乾想抗衡的,我們現在需要的就是盟友,需要增強我們的力量,如果陵南也叛變了,那麼我相信,會有越來越多的王侯思變,到那時的話,我們就不再是孤軍作戰了,會有越來越多的人加入到我們的行列中。”
海伊斯聞言道:“那一切就聽憑王爺做主。”
司寇拓風點點頭道:“那其他人可還有不同的意見?”
青王木桑道:“那王爺走後,誰來戍守刺桐關,若是被天乾知道這個消息的話一定會大舉攻來的。”
司寇拓風點點頭道:“你放心,木桑,既然打擊沒有異議的話,金王海伊斯鎮守漠北,暫時管理漠北的一切事宜,諸王行事都要先請示金王,刺桐關的話就有司寇牧雲戍守,而積水塘的話依舊由青王負責。”
海伊斯和木桑起身道:“臣必定竭盡所能。”
司寇拓風笑了笑道:“你們我是在放心不過的了,其餘六王的話就從前分配那樣,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