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塵道:“對,我可不想被人說我是佔了司寇曦雪的便宜,八萬人馬就可!”
花雨冷笑道:“你們可不要小看了司寇曦雪,她可不是一般的少女,就連我也在她手上吃過虧!”
鬆西子和張塵笑道:“元帥你就放心吧,拿不下司寇曦雪的話將軍治我們的罪就好了!”
花雨看着兩人一意孤行,不再阻撓,道:“好,就給你們八萬人馬!”
張塵和鬆西子兩人道:“謝元帥!”說着就歡天喜地的退出花雨的帳篷,花雨嘴角逸出一抹冷笑道:“你們要去送死,我可是不會攔着你們,省得我一天看見你們就心煩!”
張塵和鬆西子率領八萬大軍朝着綠水門趕去。司寇曦雪來到綠水門前的時候,張塵和鬆西子已經在城樓下等着司寇曦雪,張塵和鬆西子一看見司寇曦雪,眼睛都直了,忍不住點點頭。
只見司寇曦雪身穿一身暗青色鎧甲,養了一個多月,司寇曦雪又恢復了以往的白皙,淡眉杏眼,紅潤的嘴脣,鴨蛋形的臉龐,冷硬的鎧甲勾勒出正在發育的身體,張塵和鬆西子只覺得一陣邪火竄了上來,不住的打量司寇曦雪。
司寇曦雪看着兩人眼中放出的光芒,心中大怒,喝道:“鬆西子、張塵,你們倆個卑鄙小人快滾出來受死!”
鬆西子搖晃拂塵,摸着長髯不住道:“呵呵,小美人生起氣來更是可愛!我喜歡!”司寇曦雪正欲衝上前,跟隨而來的圖勒忙道:“四小姐,這令人是爲了惹怒你,你可千萬不要中了這兩人的計!”
聞言,司寇曦雪慢慢的平靜下來,不再是鳳目圓睜的看着面前的兩人,而是笑道:“我聽說你們倆個一直很是傾慕我,看在你們這麼有眼光的份上我會讓你們倆死的痛快點的!”
張塵笑道:“是嗎?看在你這麼牙尖嘴利的份上,我也會好好招待你的!”說着提着大刀衝了過來。司寇曦雪冷笑一聲道:“這兒麼想送死的話我我就成全你!”
司寇曦雪策馬上前,拔出青鳶,青鳶散發出一股寒氣,張塵身材高大,在戰場和嬌小的司寇曦雪一對比,就顯得是一個大人在欺負一個小孩子一般,張塵每每揮大刀總是能夠捲起地上的風沙,司寇曦雪眼角暗縮,她終於明白了怪不得司寇拓風爲什麼會這麼長時間都不應戰,原來是眼前這個猥瑣的中年男子實力強勁。
司寇曦雪冷笑一聲。這個人雖然厲害。但是還不是那種太棘手的對手。司寇曦雪和張塵拆了約五十餘招,司寇曦雪大概看清楚了張塵的實力,皓腕一翻,青鳶搭在大刀上。張塵的刀上根根利箭倒豎,將大刀上的利箭削下了一大片。
張策吃了一驚,看着自己的大刀,心生怒意,司寇曦雪挑釁的看着張塵,笑道:“張塵,名字這麼文雅,長得這麼粗糙,真是讓人倒胃口。乖乖過來受死吧!”
張塵怒視嬌笑道司寇曦雪,道:“哼,我原想是要好好的待你,既然你這麼不識擡舉,那我就不客氣了!”說着揮舞大刀。司寇曦雪舉起青鳶抵擋,但是覺得大刀猶如千斤重,並且張塵在江湖上的名號是’快刀‘,司寇曦雪只覺得眼花繚亂,根本就難以看出張塵出招的方向以及速度。
張塵的快與司寇曦雪的虛有着異曲同工之妙,司寇曦雪每每覺得捕捉到了張塵的刀,但是青鳶砍到的時候又是虛影,而張塵也是不輕鬆,司寇曦雪的劍法飄渺詭異,輕飄飄的很是虛幻,張塵也是拿捏不到司寇曦雪的出劍方向。
兩人虛虛實實的交戰了三十多招,張塵乾脆就閉上雙眼,用耳朵捕捉司寇曦雪的方向,爲此,張塵雖然被司寇曦雪的青鳶劃傷了好幾處,但是司寇曦雪有好幾次也險些被張塵的大刀砍到。
司寇曦雪使出虛雲劍法的第二式,想要將張塵一擊斃命,由於司寇曦雪呼吸十分平穩,也較之剛開始的時候更爲謹慎,張塵感覺到司寇曦雪的來向,反將司寇曦雪壓制住,大刀壓在司寇曦雪身上,司寇曦雪只覺得有一座大山壓在自己的青鳶上,不由得峨眉微蹙。
張塵看着司寇曦雪咬牙的樣子,笑道:“小丫頭,知道我的厲害了吧!”更加用勁,司寇曦雪被張塵的大刀壓得向下俯身。
站在一旁的鬆西子看着司寇曦雪樣子,真是我見尤憐,忍不住道:“張塵,再好看的東西,壞了就沒有任何欣賞的價值了,你可要三思啊!”
司寇曦雪趁着張塵分身的瞬間,嬌叱一聲,皓腕上翻,將張塵的狼牙棒一劈爲二,司寇曦雪看着散發着深綠色的青鳶,親暱道:“好樣的!”
張塵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但是張塵畢竟是在江湖上混跡多年的老油條,當下也不驚慌,道:“小丫頭,你砍爛了我的狼牙棒,臥看你手中的劍很不錯,你就給我了吧,就當做是補償我的狼牙棒了!”
司寇曦雪冷笑道:“不知死活的東西!”說着使出游龍劍法,司寇曦雪的身影快如鬼魅,在張塵的手臂上刺了一個洞,張塵反應過來就見到司寇曦雪端坐在馬上,而自己的手臂上則是鮮血直流。
張塵驚出一身冷汗,他闖蕩江湖數十年,從未見過如此鬼魅的身法,一時之間對司寇曦雪起了畏懼之心,剛剛司寇曦雪若是想要自己的命的話簡直易如反掌,司寇曦雪看着張塵的雙眼,知道張塵的心理防線正在慢慢崩潰,當下飄到張策劃你的馬上,刺向張塵。
張塵大叫一聲,以肉掌接司寇曦雪的劍,但是在碰到司寇曦雪的劍的時候,早就見到司寇曦雪嘴角上浮出一抹調皮的笑容,但是等張塵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把青色的劍貫穿了自己的胸膛。
司寇曦雪抽出劍,旁若無人的在張塵身上擦起劍,直到青鳶身上的血跡擦乾淨之後,司寇曦雪一腳將張塵踢向鬆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