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主人,成功從八層夢境中掙脫而出!”佛靈躬身道。
“什,什麼意思?”蕭文拓聞言震驚失色,急忙閃身而出看到風曉依等人安然無恙、諸仙閣也完好無損頓時激動至極,再度返回佛界雙手扶着佛靈驚歎地問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剛剛一切不是真的?都是在做夢?這夢是你造的?”
“哈哈哈!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這個世界絕對的真假誰又能分得清呢,只要主人您認爲是真的那就是真的,再說關鍵是主人您的修爲和境界。”佛靈大笑着道。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我的修爲境界?”蕭文拓再度呆立起來。
“主人您還有一天時間可以體悟,不要着急,任何人剛剛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都會有些恍惚的,用心體悟吧,相信主人您絕對會提升很大,小佛在這裡給您守着。”佛靈看着蕭文拓進入深度體悟中說道。
此時修真界掀起了空前的軒然大波。
“知道不?那個號稱千年難得一遇的超級大惡魔終於出現了!”一名修者神秘兮兮的說道。
“當然知道,他不僅出現而且還和天下第一宗門宗主洛宇前輩在塔拉沙漠決一生死呢!”另一修者道。
“哦?真的嗎?他竟然有這份膽量敢與天下第一強者約戰?那不是找死嗎?”那修者詫異道,“那蕭文拓究竟有什麼能耐,值得洛宇劍神前輩出手嗎?”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那蕭文拓據說也是近兩年才崛起的,他的出身甚至只是一個小小的青玉壇,但因爲機緣巧合獲得了佛宗至寶,之後就猛了起來,不僅連青玉壇都被他滅了,還將宇文家族連根拔起,實在有夠歹毒的!”那修者解釋的頭頭是道,就好像他和蕭文拓是八拜之交似地,
“更是相傳那小子獲得了魔宗傳承,一身魔功天下僅有,佛魔結合實力深不可測啊!”
“那按你這麼說,那小子還真有與洛宇前輩一戰的實力了?”
“切,就那小子,估計連毛都沒長全,光憑一件佛寶和一些魔功對付尋常修者還過得去,想和洛宇前輩較量,簡直就是找死!”
在洛宇夫婦倆特地操作之下,蕭文拓和洛宇之間的戰鬥就好像長了翅膀似地,迅速遍佈真正修真界,類似剛剛這樣的聲音幾乎到處都能聽到,只不過極少有看好蕭文拓的,都覺得蕭文拓那是自不量力,畢竟蕭文拓的修真年數太少,儘管他最近風生水起,幹了幾件驚天動地的大事,但依舊無法與洛宇這個成名已久的老前輩相提並論。
“走兄弟們,你們不去賭一把嗎?”一名修者叫道,“現在我們修真界各大城市都開出了賭局啊!”
“哦?真的嗎?怎麼個賭法?”衆人頓時來了勁,一個個爭先恐後的問道。
“這次賭局非常簡單,就賭洛宇前輩和蕭文拓兩人誰輸誰贏!”那人回答道。
“切!這還用賭嗎?這不是很明顯嗎?”衆人頓時譁然,一名修者道,“那蕭文拓名不見經傳的小毛孩子哪裡鬥得過我們洛宇前輩,洛宇前輩那可是我們修真界公認的天下第一啊,那毛孩子怎麼會是他的對手,我覺着啊倒不如開個盤,賭他能在洛宇前輩手中走上幾個回合,這樣還比較公平點,大家說是吧?”
“哈哈哈……說這一點沒錯啊,否則要是直接賭輸贏的話,那估計所有的賭場都得賠死了,大家都賭洛宇前輩贏,誰會傻到賭蕭文拓那毛小子贏的。”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那剛剛到來的修者道,“各大賭場都是這樣開盤的,賭洛宇前輩贏的賠率乃是一比一,而賭蕭文拓乃是一比十的賠率,所以也有很多修者抱着僥倖的心理買蕭文拓贏得。”
“一比十,哼哼……就是一比一百那該輸的也是輸啊……”衆人再度議論紛紛起來。
“哼!一羣井底之蛙!”就在衆人談論的不亦樂乎之時,不遠處一名身着襤褸、手持酒壺的邋遢男子不屑地說道,“洛宇想贏蕭文拓簡直就是癡人說夢,蕭文拓能在短短時間就突破到如此之高的修爲境界,足以說明他的天賦和資質超塵脫俗,而且還身具數件強大的法寶,如果單論實力的話最起碼不比洛天差,否則以洛天那心比天高的性格會答應與蕭文拓公開比鬥嗎?你們也不用腦子想想,哼!老子現在就去賭場買他幾萬靈石賭蕭文拓贏,你們看好了吧!”
“啊?”衆人聞言一個個長大嘴巴,瞪大雙眼,十分不可思議。
“這傢伙到底是誰啊?不會是酒喝多了腦子燒糊塗了吧?”看着那邋遢男子離去,衆人議論紛紛道。
“噓……”其中一名修者聞言大吃一驚,急忙打了個小聲的手勢,神神秘秘地說道,“別亂說話啊,那傢伙可不是個好惹的主,相傳那傢伙以前是順安傭兵團的,好像還是個副團長什麼的,實力很強大!”
“哦,原來是那個被宇文家族滅了的順安傭兵團啊,怪不得這麼幫村着蕭文拓了,哈哈哈……”
“我看他啊就是嫉妒洛宇前輩,所以纔想藉助蕭文拓的手,只可惜啊,他也只能在賭博上過過手癮,還一萬晶石,我看他就在那吹牛吧!”
修真界衆修者到處議論紛紛,幾乎清一色的看好洛宇,對他可是信心十足,各大賭場買洛宇的也是幾乎爆滿,而買蕭文拓的卻是萬中無一,到了後來那些賭場的工作人員基本上都將蕭文拓那個開盤的賠率從一比十到一比二十。
可就是這樣,買蕭文拓的依舊屈指可數,這讓各大賭場有些着急了,他們害怕到時真的洛宇贏了,他們賭場也賠償不起,於是再度改變賠率,洛宇的賠率從一比一改成一比零點八,到後來一比零點六,依舊沒幾人買蕭文拓的。
最後最大的十家賭場領頭人物來了個碰頭大會,商議決定不在賠率上做手腳,在招數上做手腳,不是沒人買蕭文拓贏嗎?清一色買洛宇贏,那麼就這樣來,賭局變爲蕭文拓能夠撐過洛宇幾招,有三招及以下,五招到三招,十招到五招,一直到五百招至四百招以及蕭文拓贏,這麼多檔次供大家押注,當然賠率也是兩端高,中間平緩,呈拋物線形式,十招之內與五百招到四百招的賠率都是一比二十,而賭蕭文拓贏的變成一比五十之恐怖。
“兄弟你押多少招?”一羣修者相互交談着向就近一所賭場奔去。
“嘿嘿……兄弟我將所有積蓄都拿了出來押一個十招到二十招之間,再押個二十招到三十招之間,兩個把握大,你呢?”那人回答。
“十招到二十招的賠率是一比十,二十招到三十招是一比八,無論押哪個,只要押對了你都不虧啊,是個好主意!”那人算計着,猶豫了會道,“那我跟你押一樣的吧,反正只要押對都會賺一筆!”
“娘希匹你這兩個小崽子竟敢跟老子鬥,哼!”濱海賭場門口一名大漢一手抓着一名身材中等、狼狽不堪的年輕男子,十分不岔的喝道,“叫你們兩小子跟老子耍橫啊,你們不是想過來押注嗎?跟老子過來!”
“啊呀大哥,我們是有眼不識金鑲玉,有眼無珠不該跟大哥您耍寶啊……”兩人連連哀求,但那男子就是置之不理。
原來這三人都是趕來押注的,碰巧路上遇到,三人原本也是不相識,當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這三人目標都很簡單,就是過來濱海賭場押注蕭文拓和洛宇戰鬥的。
可一路上那兩名身材略微弱小點的男子對那大漢的理論十分不屑一顧,他們倆非說蕭文拓至少能夠撐過百招以上,而那大漢說蕭文拓最多隻能撐過二十招,於是這三人便發生了口角,最後竟大打出手,但凡修者就沒幾個好脾氣的,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多了去了。
但是這兩人聯合起來都不是那大漢的對手,被那大漢制住,直接好像拎小雞似地將他們倆人拎到濱海賭場往那開賭局的攤子上一扔,對那賭莊夥計喝道:“來人啊,我要押注!”
“啊呀這位客官您好,您要押洛宇前輩幾招贏?”那夥計笑臉迎客問道。
“把你們身上晶石都掏出來。”那大漢瞪着銅鈴般的大眼睛對兩人喝道。一般的修者身上都有些晶石,畢竟錢財這些東西對他們來說已經不是很重要,只有晶石纔是最貴重的,當然賭場也是收錢財的,不過更加看重晶石。
“怎麼回事?不會是打劫吧?”那夥計以及周圍排隊押注之人皆是一愣,不由轉過臉向三人看去。
說話的是一位圓臉漢子,他面前立着兩名男子,這兩男子似乎頗爲畏懼圓臉漢子,在他面前唯唯諾諾。圓臉漢子一開口,兩人連忙把身上的晶石全部掏了出來,
“請問押幾招?”那夥計看到男子不好惹,小心地問道。
那漢子雙眼十分犀利,在面前押價單上掃視了一眼,接着嘴角露出陰險的笑意道:“就押蕭文拓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