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水師大會現在開始,各位大師請暢所欲言吧!”一個美麗而妖繞的女子,在臺上發出能令男人心動的聲音。
“瑤瑤,這種場合還習慣吧!”肖辰看着身邊的秦路瑤,關切地問道。對於青雨和凌凊來說,雖然不精通風水一行,但是從小耳濡目染也有了解過,所以在這樣的場合也不會覺得乏味!
秦路瑤挽着肖辰甜甜一笑“只要有你在,我就習慣!”
這時一個***了起來,大概五十來歲,身材有些臃腫,他對衆人拱了拱手“在下胡自德,剛從大陸來到貴寶地,想借貴地紮根。在下出自占星一脈,祖師爺是陳摶老祖,家師陳天文得到祖師爺真傳,在大陸風水界也是首屈一指的!
在下不才,不及師父半毫,不過在這堪禺之術上倒是略有知一二。**慧金大廈與志鵬別墅區均是由我執盤,其建築風格是根據天星風水所建,同時其建築作落均與星辰排布有關!在下初來乍到,若有不足之處,還請在坐的各位方家指正!”
現在懂得天星風水學的人並不多了,天星風水學算得上是風水學中最高的學問之一,無論是理氣派還是巒頭派雖然也都講究九宮八卦的對應,但是對於其天星風水的精華之處還只是皮毛而已!
下面有兩個男人在小聲地討論着“胡大師是我請過來的,就是爲了請他出手幫我看看慧金大廈的風水與設計!”
“哦,張先生還認識大陸的風水師?”
“碰巧而已,那一次回大陸正巧趕上修橋鋪路,當地人對胡大師師徒都讚不絕口!所以再三打探尋問之後,我拜訪了他們。只可惜陳大師不願意出山,我只能請胡大師出來了。”
姓張的這位怕身邊的懷疑胡大師的能力又加了一句“胡大師的能力那也是有目共睹的,雖然他口裡說不及師父,但當地人都知道,他已經得到了他師父的真傳!”
“在下九星派吳文遠敢問胡大師,您這說建築均與星辰排布有關,您這天星風水局是如何排布出來的?”九星派**門主吳文遠首先提問。九星派也可以算是天星風水的一個分支,所以對於天星風水學的理解自然也更多一些!
胡自德對吳文遠拱了拱手“衆人皆是內行,自然知道上有九宮下有八卦中有五行之理。九宮落於八卦,而五行氣生。天星風水就是在根據天上九星的運動與地面八卦的配合,而達到五行氣生的效果!
吳大師您貴爲九星派門主,自然知道九宮配九星,每年每運九星對地球運勢的影響不同,九宮飛星每年皆是不同,因此沒有一處地方能說自己能永世得運,因此天星風水學就是要以星爲體,水爲源,山爲勢,星水爲變,山不變,以山之不變對應該星水之萬變,這就是天星風水。”
雖說胡自德的話很高深,這裡能聽懂的也沒多少人,但是胡自德說完之後,臺下就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吳文遠對胡自德拱了拱手“胡大師高見,吳某受教了!”
此時肖辰看了一眼身邊的雲天揚,裂了裂嘴,小聲的說道“這是探討風水嗎?在唱大戲呢!”
雲天揚哈哈一笑“**地界就這麼大,風水這一圈子也就這麼多人,只要沒有特別大的矛盾,沒有人會在這種大會上讓對方難堪的,畢竟這裡都有有頭有臉的人物,如果這裡發生爭執,那就真是拉下仇恨了,現在這世道,都是冤家易解不易結!”
“那他們這是?”肖辰看着雲天揚,並看了一眼胡自德。
雲天揚看出了肖辰的心思 “師弟想得沒錯,他們私交不錯,胡大師第一次參加這種大會也算是個新人,吳大師這就算是幫幫場子了!”
胡自德在臺上自講,也是爲了讓周邊的這些富豪也都瞭解了這一個人物,現在他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胡自德對着臺下拱了拱手,然後就下來了。
這風水師大會其實就是新到**的風水師的一個見面會,也就是在這風水師大會上露個臉也就代表在風水這一行當遞過了門坎,各行都有各行的規距,看風水算命也都是有個地界,誰也不能不打招呼直接搶人飯碗。
同時這風水師大會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同行之間的交流,對於某位風水師的設計有疑問的,都可以提出來,只要他人在這裡,那都是可以解答的。
又有幾位初入**的風水師介紹了自已的作品,而且過程也跟之前的那位如出一轍“小師叔,這就是風水師大會啊,我還以爲這個大會都是風水師各自表現,各種鬥法呢!”青雨看到這樣一個場景,實在看不下去了。
肖辰無奈地攤攤手,這又不是古代人爭奪天下第一,誰會在這種文明的地方鬥法呢。
雲天揚哈哈一笑“這裡在場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誰又會在這種場合找不自在呢!這風水師大會就跟選人大會一樣,新到的風水師施展自己的能力讓需要的人看到,而已經紮下根的風水師則是要提高自己的地位罷了!”
話剛說到這裡就叫到一個高吭的聲音“風大師世際大廈自築基起就被受矚目,對於當時您提出的施工方案大家褒貶不一,如今大廈近乎完工,今天在坐各位都是風水大家,風大師爲何不趁此機會給各位同道講一講您這世際大廈陣法,以解我們這心頭之惑!”
這個聲音聽上去並不友善,雲天揚也皺了皺眉頭,肖辰自然是看在眼裡“師兄,這風大師你認識?看起來剛纔說話這人是來者不善啊!”
“有過幾次交集,風大師人還不錯,爲人正直,特別是剛來**的時候,也因此得罪過不少人,其中就包括五行派的單五行!”
說到這裡雲天揚看着剛纔說話的那個人“他是五行派現在門主,也就是單五行的徒弟於三有!”
肖辰對於這種門派爭鬥倒是沒什麼興趣,不過青雨聽了之後卻表現得非常激動“然後呢?他們怎麼發生矛盾的!”青雨問道。
雲天揚看着青雨這看戲不嫌事大的樣子,不由地笑了起來,對於這個茅山的小師侄女雖然之前跟雲陽道長沒有過交集,但是青雨的年齡也正和孫女文涵差不多,所以雲天揚也是打心底裡喜歡。
於三有的聲音中所帶有的不善這裡的人都能覺察得到,這也讓在場的所有人想起了二十多年前風大師剛來**第一次參加風水師大會的事情。
雲天揚回憶道“這得從二十多年前風大師第一次來**說起了,風大師本名風正清,人如其名,一身正氣,三十多歲時剛到**,做的第一個建築就是西效別墅,因爲他自稱是使用的風水陣法,與當時紅極一時的五行派單五行專攻的五行陣法效果一致,導致遭到五行派攻擊。
而且當時的規距是沒有通過風水師大會的認證,外面的風水師是不被允許在**看風水的,這就叫過界,五行派也抓住這一點不放,想將風正清逼出**,但誰又知道這風正清也不是省油的燈,雖然勢單力薄,但在陣法一脈上被不輸給單五行。
當時的單五行還是風水師大會的會長,也正是因爲這樣,他提出了一個陣法比試,而賭注是贏的人就有資格做這個會長,輸的人就退出**。”
說到這裡雲天揚停了下來,結果很明顯了,現在的會長是風正清,這就說明那場比試風正清贏了。
“他們比的什麼?”肖辰也問了一句。
“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後來單五行交出了五行派門主之外,從那之後再也沒有見過他的蹤跡,而風正清也當上了風水師大會的會長。這雖然只是一個虛銜,但是對於一個新來的人來說那也是非常重要的。也因爲那件事情,五行派慢慢沒落,風大師卻如日中天,不到三年就成爲**首屈一指的風水師。”
“看來五行派現在是有所準備了,今天是有好戲看了!”肖辰笑着看了看一旁的青雨。
風正清走到臺上,然後對着衆人拱了拱手“風水之道不過是人與環境的和諧之道,如何能讓人更適應環境,那這就是好的風水。在坐的風水師都清楚,風水寶地得之天地之間自然而成,我們不過是以外在之力,立向查砂,這也不過是錦上添花。”
說到這裡臺下衆人都點了點頭,風水之道也確實是這樣,風水師只能在風水寶地上給你一個更好的坐向和水口,但是風水寶地本身確是自然形成的。
“大家的爭議之處無非是說世際大廈地處極兇之地,此處建築會讓裡面工作的人帶來負面影響,可是這樣。”風正清看着臺下的於三有。
於三有隻與風正清對視了兩秒,馬上移開了視線“是又怎麼樣?那處地方早前就是亂葬崗,煞氣之重,是人都知道那地方陰氣重不適合建築,而風大師卻偏偏把最重要的世際大廈建在此處,您這得給我們講解您的高見,才能讓我們消除心中的疑慮!”
“哈哈”風正清笑了一聲“於大師精通五行,物極必反的道理想必您也明白,那個地方的確是一個凶地,以前是個亂葬崗也沒錯,但您是否看到了東邊的來龍了嗎?”
風正清頓了一下,接着說道“東面來龍到此地結穴,西面白虎低頭,如果您能站在它對面的盆景山上俯瞰,您會發現這裡的確是一塊風水寶地。只是長年以來生人少而陽氣弱陰氣旺,若是能陰陽平衡,此處必將成爲**另一處風水佳地!”
說到這裡,於三有打斷了風正清“風大說所言不錯,這種簡單的巒頭理氣在坐行內人都明白,不知道風大師如何將這裡達到陰陽平衡的呢?”
“陣法!”風正清想了想還是吐出了這兩個字,下面的人都左右相互看了看,他們都知道風正清最大的手段就是陣法,但是並不清楚這陣法還能有這麼大作用的。
看到風正清的猶豫,於三有繼續問道“風大師單單陣法二字可不能說服我們,於某在研習陣法多年,從來沒有聽說過哪一種陣法有能達到這樣的效果,於某孤陋寡聞,不知風大師所說的陣法是什麼陣法,出自上古哪位大師之手?”
看到這裡肖辰有覺得有點意思了,想要將一處極陰之地達到陰陽平衡,要麼阻陰,要麼化陽,不過這兩種陣法肖辰還真遇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