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春藥

樑熙感覺到懷中人兒的緊張,他拍了拍藺秋的背,改爲親吻他的雙眼,側身用另一邊手臂摟住藺秋的膝彎,將他整個人橫抱了起來。

雙腳突然離地讓藺秋有一瞬間的害怕,他睫毛抖了抖,差點把眼睛睜開,卻又強行剋制住了,只是不自禁的用手抓緊了樑熙的袖子,把腦袋往他懷裡蹭了蹭。

藺秋難得露出這種依賴的樣子,樑熙頓時覺得心情大好,身子一轉就想把藺秋放到牀上,可是轉過來才發現方向反了,如果這樣放上牀,藺秋的腳就對着枕頭了,他不由的皺了皺眉,心裡有些懊惱,難道把藺秋放下來從另一邊再抱起來?

抱着藺秋在牀邊轉了好幾個圈,他不想把藺秋重新放下來,乾脆脫了鞋直接走上牀,用腳把鋪好的錦被踢到一邊,這才把藺秋放在牀上,想了想又從藺秋身上翻過去,把藺秋往裡面挪了一點,自己側躺在外面,這才滿意的舒了口氣。

藺秋一動不動的躺在牀上,他能感覺到樑熙的目光圍繞着自己,想起他最近那熱切的目光,藺秋更加緊張,不由的伸手去摸旁邊的錦被,想把自己蓋起來。

“別……別動。”樑熙立刻捉住他的手,又吞了口口水,潤了潤自己乾啞的喉嚨,把臉埋到藺秋的頸窩,結結巴巴的說:“秋兒……我,我們早就是夫妻了,所以……你,你知道的吧……”

藺秋愣了愣,還是“嗯”了一聲,他來的第一天就嫁給了樑熙,他當然知道。他在遊戲裡也曾見過新人拜堂成親,雖然遊戲裡都是一男一女結婚,可是那喜字和龍鳳燭他不會認錯,所以他很清楚,自己是樑熙的妻子。

其實,樑熙從進房開始就特別心虛和緊張,藺秋平時所表現出來的“冷靜”,實在是很打擊他,他從書上知道,有些人是天生對房事沒有興趣的,甚至會反感這些事。他想和藺秋合爲一體,如果藺秋不喜歡他也不會強求,也一樣會像以前那樣敬愛着藺秋,只是有些失落而已。

現在藺秋的那一聲“嗯”給了樑熙勇氣,他擡起頭來歡喜的在藺秋嘴上用力的親了一口,然後從枕頭下面摸出一本書來,翻到摺好的位置看了幾眼。

第一步,寬衣,下面是近千字的描述。

樑熙皺着眉頭心想,這上面寫得也太複雜了,從髮帶到鞋襪……反正秋兒就一件褻衣,直接解開吧。心裡這麼想着,雙手已經把繫帶給解開了。

藺秋雖然瘦,可是因爲骨架圓潤,並不是那種扁平的身材,繫帶解開只輕輕一撥,衣襟已經向兩邊滑開,露出了裡面的身子。

當初去北陌縣的時候,樑熙也曾經在昏暗的車廂裡見過藺秋的身子,那時候的藺秋正在病中,虛弱嬌小的身體,就像是剛剛出生的羊羔一樣柔軟。

現在再看,長大了許多的身子多了幾分修長和柔韌,從頸部向下,除了兩邊的鎖骨並不見其他突出的骨頭,整個身體的線條流暢極了,皮膚在大紅的褻衣之中更顯得白皙,就像最美好的上等白脂玉一般,柔潤到了極點。胸口上兩點在微涼的空氣中微微凸起,隨着藺秋的呼吸,彷彿在晨風中輕輕搖曳的粉色小花。

樑熙呆看了許久才猛的回過神來,顫抖着手指解開褻褲的繫帶。

待兩條細瘦而又修長的雙腿全部露出來,樑熙纔敢仔細打量,只見雙腿間的那物粉嫩嬌小,旁邊竟然光禿禿的沒有一根恥毛。下面兩顆也如玉球一般,粉嫩嫩、圓滾滾的沒有一絲皺褶。

其實這也很正常,藺秋這身子原本就先天不足,長到快十三歲才只有十歲大小,後來又是被藥物催發着長大,如果讓他一直沉睡長到二十歲,該有的自然也就都有了,可是因爲被強行打斷,所有許多地方沒有發育完全也就不奇怪了。

樑熙盯着那物瞧了許久,只覺得自己的鼻子裡微微發癢,才揉了揉鼻子,拿過書又翻了兩頁書,找到下一個步驟。

第二步,愛撫,下面又是幾千字的描述。

樑熙記得敬事房裡的那個老宮人說過,別的步驟簡陋些沒關係,可是愛撫卻絕對不能少,如果身處下方的人不動情|欲,交合時可是會吃不少苦頭。

從額頭到雙眼、面頰、嘴脣、頸部、頸窩、鎖骨、胸口、腋下、腰側、肚臍,一路來到腿間的那物。

藺秋緊張得抓緊了身旁的錦被,他知道樑熙不會傷害他,可是現在樑熙把他身下那物吃進了嘴裡,還不停的用舌頭舔,用牙齒輕輕的刮,讓他不由的感到害怕。不過很快那物對上的小腹處隱隱發熱,不一會兒熱量擴散開來,全身都開始發熱,腰部不自覺的開始搖擺,一絲若有若無的呻|吟從脣舌間泄露。

樑熙按照書上所寫的完完整整,一絲不苟的做了一遍,等感覺到口中那物變成了一個小棒槌,這才滿意的吐出來,又得意的用手指撥弄了一下,嗯,秋兒連這裡都那麼好看,直溜溜的一條,即使硬起來也是粉嘟嘟的,就像粉玉雕琢而成的一般。

雖然很想再多看一會兒,可是樑熙記得那老宮人還說過,等情|欲動了就趕緊做下一步,否則萬一情|欲退了可就要從頭來過了。

第三步,擴張,下面是近萬字的描述。

樑熙笑得更得意了,今天在敬事房裡看到這裡就頭疼,所以敬事房裡的老宮人給了他兩瓶藥丸,一種只要和脂膏一起推送進去,就能讓甬道擴張,還能提高敏感度,促進分泌。另一種是樑熙服用的,其作用就不用描述了,無非是提高能力罷了。

摸出藏好的脂膏和藥瓶,移到藺秋的雙腿之間,託高他的腰部,挖了一塊脂膏出來,正想往那雛菊般的位置抹去,卻不由的愣住了。

或許是因爲空氣太冷,又或許是緊張,只見那雛菊微微收縮了幾下,粉色的花瓣輕輕的顫抖着,引得樑熙瞪大了雙眼一動不敢動,只覺得鼻子更癢了。

好不容易定下心神,把脂膏塗抹在那雛菊上,又慌慌張張的從兩個藥瓶裡倒出藥來,誰知道手一抖倒了滿牀,只見藥丸一種大一種小,他記得老宮人說過小的是給下方那人用的,急忙拿起一顆小的慢慢推進花蕊內部,用手指頂着它進入最深處。

甬道里的熱度很快就把脂膏給融化了,外物進入讓甬道不斷的收縮,樑熙只覺得自己的手指被層層疊疊的皺褶緊緊的裹住,那些皺褶彷彿有意識一般不停的蠕動纏繞,似乎想將他的手指拖向更深處。

樑熙好不容易把手指抽了出來,然後對着那手指咬牙切齒,天知道他多想和這手指換換,自己親自進去看看裡面是怎樣一個景象。

又看了一眼那還在顫抖的雛菊,樑熙摸了一顆藥丸吞下,誰知因爲吞得太急竟然被噎着了,急忙一邊捶打着胸口,一邊跳下牀去拿起茶壺灌了兩口水,這才把藥丸吞下去。

藺秋只聽樑熙咚咚咚的跑下牀,接着就是一陣兵荒馬亂,他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想睜開眼睛看一下,想到樑熙說的話,只好繼續閉着眼睛,卻把臉轉向樑熙的方向,眉毛也皺了起來。

等樑熙又喝了幾口水回到牀上,這才發現藺秋身下那物竟然軟了,他知道藺秋一定是擔心自己才分了心,只好把書翻倒“愛撫”,從頭再來一次。

只是這次才進行到一半,樑熙突然大叫了起來:“秋兒,你怎麼出血了?!你別閉着眼睛了,快看,你這裡出血了!”

藺秋一愣,想着難道是被樑熙給咬破了?只是爲何不疼呢?誰知道睜開眼正好看見樑熙擡頭,只見他鼻子下面流了長長的兩條鼻血出來。

也是樑熙倒黴,他原本就是十九歲,對性事最感興趣的年齡,從草原的那一夜春夢開始,就一直夢想着能與藺秋不止有夫妻之名,還有夫妻之實,等了足足八、九個月纔等來了這一天,你讓他如何不欣喜若狂?

從早上開始叫人佈置洞房,到去敬事房請教如何行事,他就在腦海裡不停的模擬晚上該如何做,自己那物也是興奮得一會兒起立,一會兒趴下。

等好不容易兩人上了牀,又花費這許多的時間做前奏,他能熬到現在實屬不易,只是血氣不斷上涌,鼻血自然也就出來了。

“鼻子……你的鼻子流血了……”藺秋不知道這許多事情,見他鼻子流血不止,連忙扯過旁邊的褻衣就要捂住樑熙的鼻子。

“啊?!啊啊啊!!”樑熙被驚了一下,他從小到大就沒流過這麼多血,驚叫的聲音自然大了一點。

只聽“砰”的一聲,幾個嬤嬤撞開門就衝了進來。

雖然逼於形勢,不得不把自家小公子交給樑熙,可是她們一直守在門外,心裡想着如果自家小公子不同意,那是無論如何要把小公子給救出火坑的。所以這一聽到裡面的驚叫,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衝了進來。

誰知道一進來,只見自家小公子被脫了個精光,那邊樑熙還穿着衣服,只是滿嘴滿下巴的是血,頓時都愣在了原地。

“劉嬤嬤,快取止血藥粉來。”藺秋一邊捂着樑熙的鼻子,一邊說。

“哦!”劉嬤嬤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取來藥粉噴進樑熙的鼻子裡,這藥粉十分有效,只一會兒就止住了血。

這邊雞飛狗跳的又是止血,又是擦洗,那邊藺秋已經被幾個嬤嬤包進錦被裡,等樑熙好不容易弄乾淨了,又把幾個嬤嬤趕出門外回來,藺秋才舒了口氣。

剛纔乘着他們收拾東西,藺秋把牀上的書看了一遍,終於知道樑熙這一晚上到底是在做什麼了。

作爲一個曾經的npc,藺秋並不像普通人有這樣那樣的想法,只是覺得既然樑熙想做,那他一定要配合他。所以當樑熙掀開被子上牀的時候,藺秋很主動的過去摟住了樑熙。

“秋兒?!”樑熙頓時驚喜萬分,這一晚上他幾乎是一個人在唱獨角戲,藺秋除了有幾聲輕微的呻|吟,就沒有別的反應,現在被藺秋摟着,他有一種守得雲開見月明的欣喜。

藺秋想着已經夜深,明天還要去皮貨行查賬,就說:“要快點。”

“啊,啊,好好,快點!”樑熙以爲這是藺秋情動的表現,心裡更是高興,連忙脫了衣服,移到藺秋的腿間跪好,託高藺秋的腰部,把手指探入菊蕊中,只覺得裡面溼滑柔膩,便是三根手指一起進入也毫無阻礙,這才把自己身下早已立直了的那物也抹了些脂膏,對準了花心一氣頂了進去。

藺秋只覺得一根滾燙的東西進入自己的身體,頂得他一口氣直衝頂門,不由的“啊”的低呼一聲,身體裡一股熱流不停流轉,卻是那珍珠白玉果裡蘊含的真氣直入小腹丹田,甬道里突然變得火熱,腸壁更是狠狠的一絞。

“啊!”這一聲卻是樑熙叫出來的,到不是被柔軟的腸壁絞疼了,而是精關沒守住,直接泄了。

這下樑熙就傻了,那本書很是全面,自然也包括“早泄”的描述,所以他不由的往那方面去想了。

事實並不是這樣的。

樑熙本來就是個雛兒,敏感一些當然很正常,再加上熬了一整天,連鼻血都出來了,這會兒好不容易進去那又熱又緊的地方,快些出來真的不奇怪。可是最重要的還不在此,而是樑熙之前吃錯藥了。

那藥丸小的是放入甬道的,的確沒有錯,可是樑熙服藥的時候,因爲眼珠子還粘在那粉色的雛菊上沒下來呢,所以隨手摸了一顆藥丸服下,吃的也是小的那種,導致原本就敏感的地方,變得更加敏感了,再加上那藥有催精的作用,守不住精關也就毫不奇怪了。

可是樑熙不知道啊,他以爲自己“早泄”,頓時臉色通紅,想到一個在北陌縣看過的案卷更是臉色轉白。

那案卷說的是一個女人,因爲自己丈夫無能,每次房事時只聳動幾下就泄了,最後和一個能做一刻鐘(半個小時)的男人私通,那男人是個屠戶,竟然在女人的挑唆下用刀把她的丈夫殺了。

“秋……秋兒……”樑熙想到如果自己不行,藺秋找其他人私通,立刻蒼白的臉色又變得漆黑。

藺秋這會兒正因爲體內真氣流轉而暖洋洋的,身下的甬道里酥酥麻麻的十分舒服,他還不懂得什麼叫羞恥心,見樑熙不動,立刻用腳跟踢了踢樑熙的背,說:“動一動。”

“啊?哦哦!”樑熙雖然心底還在害怕,可是那裡面熱乎乎的,想着乘着還沒完全軟下去再動幾下,誰知道沒一會兒那物居然越來越硬,下腹處竟然也產生了一團熱氣,順着兩個人交合那處與藺秋體內的真氣連成了一線。

如果只是這樣到也罷了,當樑熙發現自己居然又快速硬起來之後,自然也不再忍耐,一把將藺秋從牀上抱起來摟在懷裡,一邊交合一邊親吻起來。

這普通人呼吸之時,吸入的空氣在體內過了一遍之後,濁氣出去清氣進入身體的循環,可是當體內有了真氣就不同了,如果沒有修煉,體內的真氣會隨着濁氣出去而慢慢流失,所以當脣舌交接之間,交換的不只有唾液,還有真氣。

樑熙和藺秋都吃過珍珠白玉果,雖然樑熙吃得更多,可是藺秋服用的時候有藥物輔助,吸收得更好,所以兩個人體內的真氣實際是不相上下的。這時兩人下面交合,上面又進行着真氣的互換,其實就是形成了一個真氣的循環,兩個人在不知道的情況下,進行了最原始的一種修煉。

兩個人都被身體裡那股熱流刺激得不斷搖擺着腰部,中間樑熙雖然因爲吃錯藥又泄了兩次,可是因爲真氣的作用,沒等軟下來就已經又硬了,只有那點點滴滴的白蝕順着交合那處流出來,不斷滴落在大紅的牀單上。

牀邊兩支粗大的紅燭閃爍,直到燃到最後爆出一朵燭花,房間徹底暗了下來,兩個人一起泄了才彼此擁抱着倒在牀上。

因爲有真氣支撐,兩個人的精神都很好,樑熙也找回了自信,越想越是覺得自己英勇無比,摟着藺秋又是狠親了幾口,這才穿上衣服,出去叫幾個嬤嬤擡水進來讓藺秋洗澡。

幾個嬤嬤聽到裡面的聲音一直不停,又不敢直闖,早就等得心焦不以,這時見門開了,先是進去查看自家小公子,見藺秋臉色紅潤,不像受傷的樣子,這才放心的擡了洗澡水進來,臨走還是留了一瓶藥膏下來。

樑熙心裡也有些惴惴不安,乘洗澡的時候仔細檢查,見那處只有些微微的紅腫,一點也沒有破損,這才放心,不過洗完還是擦了些藥膏上去。

重新鑽進被子,樑熙摟着藺秋親了一口,說:“秋兒,我們是夫妻了。”

藺秋有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說:“我們一直是夫妻。”

“呵呵。”樑熙傻笑了幾聲,說:“對,我們會一直一直都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