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子鶴騎着馬背,風呼嘯而至,那劍氣更增寒冷之氣。玄冥劍乃極北冰川下的玄鐵鍛造而成,後來上代崆峒掌門武靈上人在偶然一次遇到球形閃電,那把劍在與球形閃電的結合下,形成了時下的玄冥劍,尖利無比,削鐵如泥,非普通劍能比擬的。此時,司馬玉龍只得迎戰,他抽出劍迎了上去,那劍與劍‘怦怦’碰撞,發出乾脆的聲音,兩人激戰數招之後,那長子鶴明顯不敵,他雖有玄冥劍,但他劍道並不熟練,尤其還坐騎馬背,司馬玉龍在地面反而攻擊靈活多變,幾招之後,在長子鶴疏忽之間,他一個凌空虛刺,頓時刺破長子鶴的護甲衣襟.那長子鶴大驚,翻身跌落馬背,司馬玉龍道:“你射殺吳彩雲,這算是對你的小小警告,”司馬玉龍正欲收劍回鞘,只見一個電光火花在劍柄上一閃,而後司馬玉龍一陣手麻,卻是那春秋子使了暗器。那長子鶴正欲說話,但聽那春秋子叫道:“好一招掠影一劍,司馬玉龍你也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吧,”司馬玉龍說道:“不敢,只是方纔你門下弟子太無理了,給他一些小小的教訓。”那長子鶴聽此,頓時臉上一陣鐵青,正欲拔劍上前,就只聽春秋子說道:“我崆峒派門人今天是計技不如人,可也容不得外人欺負”。
司馬玉龍說道:“晚輩不敢,只是你們太霸道了,躺在這裡的女人與我有恩,衆位何故射殺此人?”那春秋子道:“這女人咬死我門人,你說這仇如何了斷。”
“臭道士,說此話,要有憑證,可不能亂講啊?”無名一聽十分詫異。
“這位姑娘,人已
經死了,哪來的證據”長子鶴叫道。
“那就憑你們三言兩語,我們又怎麼纔會相信呢?”無名說道。
“你就是無名姑娘吧,好靈牙利齒,不愧是一葉青的女兒啊”春秋子說道。
“臭道士你也知曉本姑娘的大名?”
“何止認識,你爹與我有一段緣源”
“好不要臉,我爹怎麼會認識你這個臭道士,難不成是你欠我爹醫病的藥錢?”
“你這臭丫頭胡扯什麼,我師叔怎麼會欠人藥錢。”那長子鶴怒道。
“怎麼不會,我一看你就長得就有點像欠人錢財的奴才”無名笑道。
“臭丫頭,你敢罵人,老子削了你”
那被惹惱了的長子鶴,飛身上得馬背,馭的一聲勒住馬繮,那馬突得擡起前蹄,踏向無名,那匹馬名爲
柺子騮。那柺子騮一雙前蹄在主人的吆喝下,騰空躍向無名,無名一時驚嚇,卻忘記了躲閃,說時遲那時快,司馬玉龍飛身一躍,抱起無名躲了開來,那長子鶴見司馬玉龍出來插手,早已氣憤不已,他本來想好好教訓一下眼前這個不知好歹的丫頭,他沒料到無名竟然沒躲開,他正欲勒住馬僵收手,但司馬玉龍的出現讓他心裡很不舒服,他徑直朝司馬玉龍駕過去,在場的其他衆人,都在看長子鶴與司馬玉龍的好戲,那春秋子心想正好讓門徒好好教訓一下司馬玉龍,自己不必着急得動手。那柺子騮迅猛無比,任憑司馬玉龍如何躲閃,其緊追其後,春秋子在一旁看着心喜,想那眼前的司馬玉龍也不過如此,
雖說有一口好刀法,但眼下卻奈何不了一匹僵馬,那長子鶴瞧見師叔高興自是心下喜悅,馭着它與司馬玉龍周旋開來,司馬玉龍一個輕身翻躍,與那牲畜隔開距離甚遠,一時之間那畜生倒是爲傷到人,卻有些氣蔫了,長子鶴見坐騎慢下來,心生悶氣,伸出掌在馬後使勁一拍,那柺子騮吃了一記,猛得躍起前蹄,咆哮起來,那後蹄蹭得踢出兩粒石子,由於地上捲起飛塵,在誰也沒注意之時,一顆石子擊中了無名,而另一顆擊向了春秋子,無名一聲痛叫,她的左肩被劃傷了,血泊泊地流了出來,隨後只聽“恍”得一聲響,那飛塵之中一絲電光火花飛濺,卻是那春秋子用劍劈開了石子。
飛塵過後,長子鶴見師叔怒目瞪着自己,知道自己又犯錯了,忙回頭,從馬背上下來,狠狠得拍了那畜牲一掌,這一掌顯然長子鶴沒掌握好分寸,柺子騮一陣疼痛,發起瘋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衝眼前之人奔了上去,霎時間地上的塵土又捲了起來,把敵我雙方都包入了囫圇之中。突然間,一陣痛苦的嘶叫,朦朧中,一個巨大的身體倒在了地面,此時飛塵也漸少,一個手持刀滿臉血污的男子站立在一旁,那人正是司馬玉龍,而倒下的是那柺子騮,長子鶴等人見此場景,知道剛纔發生了什麼事,那長子鶴見愛騎被活活殺死,怒火頓時燃起,他抓起地上的寶劍,衝向司馬玉龍,二人便開始了激戰,春秋子等人見狀也不好坐視不理,也都下了馬背衝了上去,無名見司馬玉龍左右受敵也不敢怠慢,託着傷迎了上去,此時衆人打成一團,刀劍的碰撞聲頻頻響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