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方怡，我不知道怎麼跟你說。”
“直白的說真話。”
“你很好，是適合當老婆那種類型，雖然你老和我開那種讓我能立刻堅挺起來的玩笑，但是，我知道你骨子裡其實是個非常矜持的女人，神聖不可侵犯。”想了想，我繼續說，“或許，我這麼和你說吧，進擎天集團，我第一個見到的八大美女是葉玲瓏，然後，我連續見了好幾個，做爲一個男人，內心是有那種幻想的，我會幻想我和葉玲瓏上牀，還有尤小萍，還有amy，甚至凌倩，但是，我從來沒有那麼幻想過你，不是因爲你不好，反而是因爲你太好。”
“原來太好都是一種罪。”曹方怡勉強笑了笑，“方麗羣呢？凌微呢？”
“方麗羣……怎麼說呢，或許說有，或許說沒有，至於凌微。”
“你喜歡凌微。”
“對。”好奇怪，我是個男人，我竟然對着一個女人說，我對誰有性幻想，我是不是有毛病啊？但已經說開，就說完了吧，“其實，你們都不知道，我先認識凌微，就那麼簡單的一眼，我就深深的愛上她，可能你會覺得我這麼非常傻，我只是想說，愛情就是個沒有來由的東西，忽然就能佔據了你的心。”
曹方怡點頭：“我明白了！”
“對不起。”
“嗯，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我們都不要說出去，永遠不要。”
我點頭：“我保證不說。”
曹方怡看了看時間，然後說：“過了十三分鐘了，我問完了，你還欠着我兩分鐘，一輩子都欠着。”曹方怡舒了一口氣，才又繼續說，“然後嘛，到幫我做一件事了，也是你欠我的。”
“什麼事？你說。”我心裡感覺怪怪的，就這麼完了嗎？完了嗎？完了嗎？
“和我去見一個男人，你不要我，我得去找個別的男人要吧？”
我無語。
“我是說真的，這個男人是我的大學同學，追過我，開始的時候我沒有答應，想答應的時候他要去外地工作了，結果就一咬牙拒絕了！現在，他回來了，開了一個廣告公司，其實已經回來有好幾個月，方麗羣不是老說我去約會嗎？有時候，是的，但卻是那種感覺淡淡的約會。直到上星期，向我求婚，我沒有答應，現在，中午……他約會了我，可能。”
曹方怡沒有往下說，但是我已經聽明白。
我更明白，如果沒有我，指不定曹方怡已經答應，她對那個男人有感覺，對我更有感覺。假如她今天上來，我能給她承諾，她就會去拒絕那個男人。反之我沒有給她承諾，她就會去答應那個男人，這就是她來找我，想得到的答案。
至於方麗羣的事情，其實她只是懷疑，她知道不是我幹，不然就不會評價我適合而止了！可是，爲什麼要我去？我不知道，所以要問：“曹方怡，你爲什麼要讓我和你一起去？”
“他知道我喜歡別人，我是爲了以後，你們認識一下不好嗎？他不會胡思亂想，大家都不會。”
我點頭：“我明白了，雖然不是很贊同，但是，我去。”因爲，這是我僅僅能爲她做的了，令我感覺不安的是，留下兩分鐘用來做什麼？
半個小時後，我和曹方
怡出門了，她上了我的車，和我去了一個西餐廳，就兩個人。
然後，我們在等。
我很不安，等那個男人過來，我和他說什麼？難道我說：嗯，曹方怡以後就拜託你了，好好對她。是這樣嗎？我是誰啊，我有什麼資格說這樣的話？
時間一分分過去，那個男人來了，開一輛奧迪TT，曹方怡告訴我的，我目不轉睛看着他下車，是個帥哥，多有氣質談不上，絕對比不上歐陽羽、葉浪，但不會差多少，反正怎麼看，這個男人都覺得舒服，他走路的姿勢就好像看很牛的球員打球一樣，很銷魂。
他手裡捧着一束花，慢慢走進來，最終站在我的面前。
雖然，我不至於自慚形穢，但無疑有點壓力，因爲這個男人沒有想象中的，一見到我就會有點發愣，相反還能對我微笑，然後伸出手說：“你好，我是向小北。”
我伸出手和他握了一下：“你好，陳熙。”
“我知道，曹方怡經常說起你，你坐吧！”
我坐下，向小北卻沒有立刻坐下，而是先把鮮花送給曹方怡，一束很豔麗的紅玫瑰……
十分鐘後，我從西餐廳出來，開着車離開。
有點失落、有點惆悵、有點莫名的傷感，縱然我知道這就是人生，不停的得到，亦不停的失去，最後剩下的，只是一堆祝福，又或者是一地的遺憾。
但是，沒有開始就結束，是最令人難以忘懷的，不過同時它是最美的……
至於，曹方怡會是什麼感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連中午飯都沒有吃，直接回了公司，躺在休息室抽着煙，默默看着天花板，直到上班時間到來我才感覺自己恢復了力氣，開始感覺餓。
“amy，給我弄點吃的東西。”我用內線告訴amy……
amy說：“你不是出去吃東西了嗎？”
“我發育，又餓了。”
“發育？”
“是的。”
amy估計吐了一地吧，不知道，說完我就掛斷了。
幾分鐘時間amy就給我找來一桶泡麪，大概是向同事借的，向誰借就不知道了，反正混辦公室的，好多人都有帶泡麪的習慣。
我低着腦袋吃麪，忽然辦公室的門被打開，嚇我一跳。我是老總啊，不經同意就進來，簡直無法無天，所以我罵：“懂不懂禮貌啊？不會先敲門，出去敲了門再進來。”
“陳總，你很大架子啊。”凌倩的聲音。
我擡起腦袋看，真是凌倩，穿着白色外套，戴着一頂帽子，默默走過來，坐到我的對面。
我反應過來說：“我要被你嚇死，忽然走忽然回。”
“廢話就不說了，只問一件事，擎天集團有多少閒錢？”
“怎麼了？”
“全部給我，另外我想你幫我去向連南山借，以投資名義轉過我，要十二億，用什麼抵押都行，包括擎天集團。”
我吃不下泡麪了，直接魔怔了。
凌倩敲敲桌面道：“說話，去不去？”
“你到底在幹嘛？你總得告訴我吧？而且，十二億，連南山有那麼多嗎？就算資產有那麼多，可你要現金。”
“投資公司有。”
我好無語。
“現在就去，打電話告訴我結果，然後我自己找連南山談轉賬方式。”說完，凌倩離開了。
我又吃不下面了，十二億啊，不是十二塊。
我真要瘋了，凌倩失蹤了那麼多天，帶着錢跑，然後忽然回來，又要錢。
半小時後，我一個人出了公司，開車到連南山的投資公司，在他辦公室裡見到正在喝茶的他，當我乾淨利落把要求說出來，他立刻噴茶了，還罵了髒話：“你當你乾爹開銀行？”
“不是我借，是凌倩，可以拿擎天集團做抵押。”
連南山想了想說：“不行，沒錢，林華那邊已經開始行動，就要投資進去，十五億啊，如果他知道我這邊忽然投資別的項目，會退縮，就算不退縮都會換一種投資方式，最終結果是歐陽羽那邊拿不到十五億，傷不到林華的元氣，計劃會失敗。”
我問：“林華那邊什麼時候行動？”
“一個星期後吧，譚文祥監聽到的結果就這樣。”
“就是說等林華那邊行動了，收到錢，再善後完你才能給我十二億？”
“善後只需要一天。”連南山笑了笑，“其實，不需要向我借，你可以去和歐陽羽商量用林華的錢。”
我稍微想了想道：“對，可以這樣，就是等幾天，但歐陽羽願意嗎？”
“願意，我可以做擔保，不過我有個條件，擎天集團以後的生意，牽涉到我這邊的我有優先權。”
“行，不用凌倩，我就可以答應你，不過凌倩要的很急，就算歐陽羽願意，都得一星期纔拿到錢。”
“這個我就沒辦法了，你自己和凌倩說吧，不對啊，她在做什麼？竟然需要十二億。”
我搖頭：“我也不清楚。”
“算了，你去忙吧！”
離開連南山的投資公司，回到車裡，我立刻給凌倩打電話，告訴她連南山的想法，花了半天才說清楚，因爲凌倩並不知道這件事，我做這個計劃之前就想和她說，她自己沒有給我機會。
“等等，你意思是，你弄了一個打垮林華的計劃，已經完成一大半，就差最後幾步，然後林華會一蹶不振？”
我說：“可以這麼說。”
凌倩沉默了，好幾十秒才說：“不夠時間，我必須要快，你還是再和連南山談談吧！”
“不行，他的錢不能動，那是用來釣林華上鉤的，如果動了讓林華髮現，計劃就會前功盡棄，等等不行嗎？就八天。”
“我過八天給你電話。”說完，凌倩就掛斷了電話。
抽了根菸，想了想，我給歐陽羽打了個電話，他倒是爽快，立刻幫我問他叔叔，讓我等，我當然得等，而且忐忑着等。
十分鐘後，歐陽羽給我回電話說可以，但要計算利息，這肯定沒有問題。
往下幾天我都不安的等待着，給凌倩打電話，打不通，我真不知道她在搞什麼飛機，說一聲要死嗎？不過，就算凌倩不說，我都已經嗅到一點戰爭的味道，因爲同時間譚文祥、葉浪，都表現的非常奇怪，很忙的樣子，尤其譚文祥，連南山告訴我，監聽林華都已經換了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