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遠舟的吻霸氣而又纏綿,大舌在她的檀口之中輕輕挑拔着,逗弄着。
春光甚好,春月濛濛,滿樹梨花白,暗香在兩人的身邊輕輕飄浮着,溫暖而又有些曖昧的氣息四下裡盪開,此處便是無雙美景。
楚遠舟覺得她的脣甘甜無比,透着淡淡的清香,她的身子溫柔而又柔軟,若一池春水般在他的懷裡散開,他的手將她的腰攬得更緊了些,讓她的身子緊緊的貼在他的身邊。
這個吻很深也很長,吻得雲淺的兩頰透紅,險些都要忘了今日出來的目的。
當那淡淡的月光照在她如上好的白瓷的臉上時,淺淺的光輝也照進了她的眼中,她輕輕推開他道:“遠舟,你說我是妖精,可是我此時覺得你纔是真正的妖精。”
楚遠舟聞言輕輕一笑,眉眼裡卻是滿滿的慾望,他下身的某處已經高高站起,重重的抵着她的身體,她的臉紅得更厲害,喘氣喘得厲害。
楚遠舟的脣又朝她的脣吻去,她這一次卻伸手攔住,輕輕一笑後微微喘着氣低低地道:“別鬧了!”
他再這樣下去今夜兩人怕是會在這滿園的春光裡纏綿了。
楚遠舟又哪裡肯就這樣將她放開,當下有些不滿的又吻了她一下,那隻不安份的大手也趁機探進了她的胸口,輕輕捏揉着她胸前的柔軟。
雲淺被他這麼一折騰也有些情動了,她倒有些後悔今夜裡讓他吻她,偏生她自己也極度沉迷這樣的溫暖而又纏綿的溫柔。
不遠處傳來了一聲輕響,楚遠舟的耳朵靈敏,縱然此時情動,卻也聽到了那聲輕響,他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雲淺並沒有聽到,見他停止了動作,當下倒鬆一口氣。
她正欲說話,楚遠舟卻已輕輕捂住了她的嘴,然後帶着她身掩到樹後。
雲淺看到他的舉動之後,眸光深了些,卻見得田婆帶着幾個婆子走了過來,在不遠處的一棵樹前站定,然後輕聲吩咐道:“快些,莫要驚動了其它人。”
此時月亮已經西斜,月光早已不如早前明亮,田婆的手裡打着一個大紅的燈籠,那個燈籠是特製的,外面裱了厚厚一層油紙,使得燈籠裡的光線都斂在一起,不會外泄,而燈籠下面的燈光卻要亮上幾分。
雲淺的眸光深了些,縱然她看不清楚田婆他們在埋什麼,卻也能隱隱猜到那些東西絕對不會是好東西。
她來別院之前,就已經派人細細地調察過了別院裡的這些下人的來歷,田婆爲何會在別院裡的她自然也是極清楚的。因爲知道這些的,所以她知道,在田婆的心裡,只怕路竹纔是正經的主子。
那幾個婆子都不做聲,很快就挖了一個大坑,然後將一個圓滾滾的東西埋了下去。
只是一刻鐘的光景,那幾個婆子便將東西埋好了,田婆看着幾人道:“明日若是事成,路側妃必有重賞,今夜的事情不可以告訴任何一個人,就算是自己的家人也不可以,否則的話小心你們的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