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我其實……”他緊緊地摟着她,嘴裡呢喃着。
景行?
他不是說他們已經分開了嗎?他說她是一匹野馬,他無法給他草原所以就跟她結束了,可爲什麼他現在這麼痛苦,還是在“新婚”的第一天。
難道……
他其實還是愛着景行的?
朱棉棉的心情一下子跌到了谷底,那一刻,她突然意識到自己闖進了一個本不屬於自己的世界。如果唐嶽心裡沒有別人就算了,她可以慢慢融入他的世界,爲肚子裡的孩子爭取一個父親,哪怕她最後默默離開。
可他竟是心有所屬的,這讓她覺得自己是一個第三者,這樣的話,自己跟柳晶晶有什麼區別?
“唐嶽,你醉了,”她忍着心痛,想要從他身上爬起來,然而,他卻突然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景行……我其實一直想娶的人都是你,可是……你太讓我失望了……你讓我感到自卑……讓我覺得自己很沒用……”
“唐嶽,我是棉棉,你放開我!”她使勁地推着他,他卻抓着她的雙手反煎在頭底,這下她便掙扎不了了。
“景行,他……媽的,爲什麼我現在娶的人不是你!”他又低吼了一聲,接着便準確無誤地吻上了她的脣!
曾經熟悉的感覺再一次襲來,朱棉棉只覺得似乎有一股電流直擊下腹,她被吻得有些眩暈,但僅剩的理智告訴她,她不能再一次沉淪,她要讓他知道現在在他身下的人是朱棉棉而不是景行。
狠了狠心,她對準他的脣狠狠地咬了一口,只覺得一絲腥甜的味兒蔓延在舌尖,而他也因疼痛放開了她。
可他的酒仍然沒有完全醒,加上他本來就看不見,所以這一咬反而把他惹怒了,他再次狠狠地壓向她,用大手撕她的禮服。
那條媽媽留下來的可憐的白禮服就這麼被撕成了兩半。
“唐嶽,你醒醒,我是朱棉棉啊,唐嶽,唔唔……”她一邊掙扎一邊喊。
可他卻是越“戰”越勇,直把她剝到精光。
朱棉棉本已經打算“就範”,一來她的包子個性註定不是個烈女,二來,就算她是烈女也不可能在自己老公面前這麼烈。
都說既然反抗不了就選擇享受不是嗎?
可是就在她含着淚,準備屈(re)辱(lie)迎接他的帝王蕉時,她竟感到身下突然涌出一股熱潮。
這種感覺跟來大姨媽的感覺非常像。
可她現在不是懷孕了嗎?怎麼會來大姨媽呢?
但是如果不是大姨媽,她又該怎麼解釋這股暖流呢?她低頭瞅了一眼牀單,真的是血!
難道是……她突然想,靠,難道是動作太激烈要流產了?
想到肚子裡的孩子,朱棉棉突然涌上了一股母親的本能,這股母親的本能讓她渾身充滿了力量,她擡起腳,狠狠一踹便把唐嶽踹下了牀。
奇怪,剛剛還一直反抗未遂來的,現在怎麼突然力氣這麼大?
管不了了,她急急忙記找了套衣服穿上,然後急急忙忙地跑下樓去。
一樓的客廳裡,爺爺還在喝茶,看到朱棉棉跑下來,連忙問:“棉棉你怎麼了?”
“爺爺大事不好了,我要流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