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靖塵一路開車到君悅酒店,下車後不似他一貫作風的跑到前臺。
他拉着領帶,原本就被鬆開的領帶此刻被陸靖塵拉的更鬆,微微喘着氣對着前臺人員語氣不算溫和的道:“我要知道今晚八點左右一個男人抱着一個女孩去了哪間總統套房。”
“啊?”前臺人員聽到陸靖塵的話十分吃驚,“先生,客人信息我們酒店有規定不能隨便透露。”這位先生說的不就是少東家的朋友嗎?就算她想說,她也不敢說啊。
“叫你們經理過來!”
如果說之前的語氣是不算溫和,那麼現在陸靖塵已經有點薄怒了。
前臺小姐被眼前這個男人嚇住了,其實他發的脾氣並不算大,她見過有些暴發戶發的脾氣比他還大,可是這駭人的氣勢並不是用那種最粗魯的方式釋放出來的。
經理聞訊過來,一看到是陸靖塵,連忙賠笑道:“陸先生,您是有什麼吩咐嗎?”
陸靖塵可是大客戶,不能惹怒!
“我想知道今晚八點左右一個男人抱着一個女孩去了哪間總統套房!”
陸靖塵看似有耐心的重複一遍,可是語氣越來越重,眼神也越來越陰沉。
“這……”經理有些爲難,可是畢竟處理過很多緊急事情的老江湖,“那麼,恕我冒昧,請問陸先生跟那兩人的關係是……”
“那女孩叫我叔叔。”
經理一聽,冷汗直冒,這下可糟糕了,這要是他侄女在他們酒店出事……
這事兒等趕緊告訴紀總好好想想對策。
“你還不快好好想想是哪間房,”經理指着前臺小姐怒罵着,又趕緊討好的說道,“陸先生,真不行我們就調監控,肯定能找到。”
前臺小姐不想得罪少東家,可是陸靖塵的名字在這種酒店待久了聽的也不少。這下可好,前臺小姐急的團團轉,眼看着他們要離開去監控室,“等等,我……我好像知道是哪裡。”
聽到身後的聲音,陸靖塵邁着的步子停了下來,轉身朝着前臺小姐走來。
前臺小姐話說一半,還是在
猶豫,這要說不說的樣子可急壞了經理,經理一陣大罵,“我說你知道你就說,猶猶豫豫的幹什麼!”
前臺小姐一閉眼,脫口而出,“是1706號房。”
經理顯然愣住了,酒店裡誰不知道1706是少爺的房間,他臉色慘白,這事兒要是少爺做的……
他朝着前臺小姐使了眼色,直到前臺小姐搖搖頭經理的才放下心。
經理很識趣的把備用房卡找出來直接交給陸靖塵。
陸靖塵拿到房卡,面罩寒霜,那雙黑眸鋒利的掃過前臺小姐和經理。
經理很實相的開口,“陸先生你放心,今晚什麼都沒發生過,我保證!”
……
陸靖塵拿着房卡站在門外,有那麼一瞬間的猶疑,卻在下一刻用房卡刷開了門。
1706號房很安靜,陸靖塵在客廳掃視一週,往裡走,目光鎖定在那扇禁閉的門上。
季莘瞳慢慢感覺到自己很熱,難受,卻又累的睜不開眼睛,只能艱難的靠着一點依稀的意識拉開自己的衣服,這種折磨讓季莘瞳難受的快瘋了。
陸靖塵打開門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幕,季莘瞳的衣服能脫的都讓她給脫完了。
偏過頭,阻止自己不去看牀上的春光。他心裡鬆口氣,卻又在下一刻緊蹙眉頭,季莘瞳似乎不太正常。
陸靖塵走近,把牀上的被子蓋在她的身上遮住露出的春光,他這才正視她,用微涼的手撫在她紅透的臉上,她的臉真的又紅又燙的。
季莘瞳彷彿得到解放一樣,發出了一陣舒服的嚶呤,滾燙的手從被子裡伸出來按住了那張大手,帶着他那張手移動在她的雙頰,脖頸,以及……胸前。
陸靖塵身體微怔猛然收回自己的手,季莘瞳此刻並沒有力氣抵擋,所以陸靖塵根本就沒用什麼力氣。
昏睡中的季莘瞳很不滿意這散發舒服的源泉不見了,哼哼唧唧的,隱約染了魅。
他微醉的嗓音輕輕的叫喚着,“瞳瞳,你快醒醒。”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季莘瞳艱難的睜開眼,卻只睜開一條
縫隙,但已經足夠看清眼前的來人,她鮮紅的脣蠕動着,氣若游絲的吐出,“陸叔……”
似乎又很累的閉上眼睛,動着身體,不舒服的呢喃,“陸叔……好熱,好難受。”
陸靖塵眸光一暗,確信了季莘瞳是被人下了藥,這個認知讓陸靖塵周身散發着駭人的戾氣。
他不知道季莘瞳爲什麼會被人下藥,又爲什麼下了藥卻獨留季莘瞳一人……
陸靖塵一時猜不出這其中的緣由,他只知道,這裡不能待。
他扶起季莘瞳,語氣似乎還沒從得知她被人下藥的戾氣中緩和出來,“我送你去醫院。”
邊說着邊把她脫下扔在一旁的外套親自給他穿上。
季莘瞳難受的反抗,動作幅度也越來越大,冷不防的,她一把摟住了陸靖塵的脖頸,在他微涼的臉上蹭啊蹭的。期間不時的換着另外半邊臉緊貼着,偶爾她鮮紅的脣瓣劃過他的臉頰,軟軟的,嫩嫩的。
陸靖塵的心裡劃過一絲異樣,但他沒有深究。
拉開季莘瞳纏繞的手,他又重複了一遍,“瞳瞳,我要送你去醫院,你乖點,聽話。”
陸靖塵的臉對於季莘瞳來說很涼,替她減少了不少痛苦,只是聽到陸靖塵的話,季莘瞳雖然依舊不清明,但還是下意識的脫口而出,“不,我不去醫院,陸叔……”
她睜開染了情絲的眼睛,十分的魅惑人心,“我不去醫院,別帶我去醫院……陸叔……別帶我去……”
鬼使神差的,陸靖塵心裡竟然放棄了這個想法。
他強行給季莘瞳穿上外套,橫抱着她離開了1706號房。
電梯裡,季莘瞳雙手摟着陸靖塵,她身上熱的快發瘋,灼熱的氣息吐在陸靖塵的脖頸處,一下一下的,不似常人的平穩,帶着急促。
這個時候的季莘瞳無疑是大膽的!
她就像在沙漠裡乾涸已久的人,而陸靖塵就是在她瀕臨死亡時最需要的那片清泉。
把季莘瞳放在賓利車的後座上,關上車門,他站在車門外吹了會兒涼風,這才彎腰坐在駕駛位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