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二皇子那激動的聲音,在場的女真精英們臉上都浮現出志在必得的神情。
“這仗怎麼打,還得隨機應變,不過在拿下忻州之前,我們的任務就是要快、快、快,父皇曾經創造過一日六百里的奔襲戰,這次我們一人三馬,看看能不能打破這個紀錄。”
宗翰一捶胸口,“完望,這次我們軍心可用,士氣正高,我有預感,必能打出名垂千古的突襲經典案例。”
婁室點頭表示贊同,“全女真的精英雲集於此,天下何人能擋?就是雷神也不行,我擔心是上京那邊會不會遭到遼人的猛烈攻擊。”
宗望拔出長劍,“戰爭,本來就是一種賭博,父皇對大宋的畏懼之心由來已久,如果我們將此事彙報,必然會遭到反對,父皇終其一生也不會對大宋動刀槍的。”
帳內諸將聞言都點頭稱是,卻見一位長相妖繞,帶着幾分女性柔美之意的女真將領嬌聲說道:“南國江山,鳥語花香,聽說那邊男人都很俊俏,完顏昌嚮往多時了。”
宗翰沒好氣的說道:“你這次完全可以找幾個兔相公了,那你還不自請爲先鋒?”
完顏昌聽宗翰所說,轉頭看向宗望,宗望沉吟一番後,“就讓你率本部人馬爲先鋒,銀術可爲副先鋒,我等自爲中軍,待人馬聚齊之後擇日出發,明天便派人去代州知會張文亮,叫他按計劃行事,事成之後必定重重有賞。”
……
彥崇自然不知道女真人的戰馬已經開始加速,鋼刀已經舉起,在大宋權臣們的開門揖盜之下,一場猛烈的暴風雨就快來臨。
雖然在樹上,但並不影響彥崇做着美夢,迷糊中卻被人輕輕推醒。
“大郎,大郎。”
清醒過後的彥崇心中暗喜,看來有人今晚要自薦枕蓆,在野外做運動那是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大郎醒醒。”
聽聲音好象是封宜奴,這小娘平時最爲害羞,沒想到其實膽子最大。
彥崇也不說話,直接將手一伸、一帶、一攬、一抱,就將一具火熱的嬌軀拉到自家身上。
“我們輕點動作,她們睡得正香,不會被發現的。”
彥崇正在給勇敢的少女打氣,卻見封宜奴並不象平時那般膩在自己身上,反而有加速從自己身上下去的趨勢,不覺心中大爲奇怪。
手上正準備繼續使勁,讓少女明白自己的心意,卻聽封宜奴小聲說道。
“大郎,我內急,想下去小解。”
我去……
彥崇滿腔的激情頓時化爲烏有,感情自己領會錯了少女的意思,老臉一紅,幸好在夜間旁人看不到。
“好的,我帶你下去。”
兩人輕輕起身,封宜奴直接掛在了彥崇身上,這感覺挺美妙。
下得樹來,彥崇放下少女,“去吧。我在這裡等你。”
封宜奴點點頭,剛走出三步,突然腳下躥出一個不知名的小動物,讓少女發出了高分貝的尖叫聲。
“啊!”
這聲尖叫將所有人都驚醒過來,不光樹上兩女連聲發問,就連劉銘也跑了過來。
瞭解緣由後,劉銘一聲不吭繼續回去睡覺,封宜奴漲紅着小臉對彥崇說,“我怕。”
“你就走十米遠就行了,我什麼都看不見,什麼都聽不見。”
彥崇有些不耐煩起來,自已還想快些回去繼續美夢呢。
封宜奴聽出彥崇言語中的味道,走過來拉着彥崇的手搖晃起來,“大郎,我真地好怕。”
話音剛落,旁邊又躥出一個小動物,封宜奴又張開了小嘴。
這次彥崇早有準備,一把捂住了少女的嘴。
“我的姑奶奶,別叫了,人家還以爲咱們在做什麼呢。”
“大郎。
聽着封宜奴帶着哭腔的話語,彥崇突然覺得挺好玩。
“要不要抱着你尿尿?”
彥崇貼着少女的耳朵,輕笑着說道。
一陣沉默,彥崇心中咯噔了一下,“不是吧,這樣也可以啊!”
少女想來是心中掙扎了半天,最後還是勇敢地離開了彥崇的懷抱,摸黑走了出去。
夜裡無月無星,整片空間就如同是無窮的黑夜。
“大郎,你轉過身去。”
彥崇動也不動,“好了。”
果然幾秒鐘後,就聽流水聲響了起來。
彥崇不禁想到小時夥同小兄弟們爬樹去偷看女廁的光榮事蹟,看着對面蹲在地下的少女,只覺今夜必定是難忘的森林之夜。
流水聲消失了,封宜奴走了過來,見彥崇並沒有轉頭過去,也不計較,貼進彥崇懷中,“大郎,謝謝。”
抱着封宜奴走進棚裡,彥崇笑道:“你們還有誰要去尿尿的就請開口,等會睡着了彥崇可不想再起來了。”
棚內靜了一下,只聽到封宜奴吃吃的笑聲,卸下包袱後的少女便輕鬆了起來。
“我去。”
聽聲音是崔念月,彥崇故技重施,也將她帶下樹去。
崔念月膽子比封宜奴大多了,不用彥崇鼓勵自已便走出一段距離,不過流水聲依然將彥崇心中撓得癢酥酥。
崔念月解決了需求後,也將彥崇掛得很緊,嬌軀還扭來扭去,彥崇不禁輕聲在她耳邊說道。
“彥崇可是喜歡本色演出,不需要刻意爲之。”
“喔。”
崔念月輕聲應道:“念月記下了。”
看棚中沒了動靜,彥崇猜想難道李師師的膀胱和封、崔不一樣?
剛準備睡下,卻聽師師那裡也傳來聲音,“還有我呢。”
彥崇心想,“這才正常嘛,還以爲師師真是仙女與衆不同呢。”
“大郎,被你抱在懷裡的感覺真好!”
想着手上這具嬌軀是皇帝的女人,彥崇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怪火,當日在燕京,自己面對蕭觀音,那也是皇帝的女人,本來準備一展雄風,但想到嵐兒、莫莫和花花,自己生生壓住那股慾火,只是用手彈了一曲。
她爽了,自己卻沒爽,那夜的自己其實蠻杯具。
抱着師師,彥崇生理上突然有了強烈的變化。
懷裡的女人也感覺到了,將頭埋進了彥崇懷裡。
“大郎,你想嗎?”
彥崇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女性是不會明白男人有時突然出現的那種狂暴。
也許是一個身份,也許是一個印象,也許是一種心理。
“大郎……放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