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七十六章:李厥的疑惑

李厥說道:“婦道人家少說話,這纔是正道。”

“可是妾身實在是擔心殿下,自從殿下從莊子上回來之後,精神狀態一直都不好,整日鬱鬱寡歡,妾身都看在眼裡,您讓妾身如何視而不見?”鄂王妃說道。

“但是此事與齊國公無關,你爲何要將罪過都歸於齊國公?”李厥面色嚴肅的看着鄂王妃:“所以我問你,將矛頭指向齊國公,是誰跟你說的?又是誰?讓你來提醒本王的?”

“並沒有人讓臣妾對殿下這般說。”鄂王妃說道。

“沒有人?”李厥冷笑:“自你我成親起,你可從來沒有在本王面前議論過什麼,但是今天,你有些不一樣啊,你這般說,難以讓本王相信你啊。”

“那是因爲先前殿下也未曾與到過這些糟心事兒不是?如今,妾身是因爲擔心殿下,怎麼反倒是讓殿下猜忌妾身了?”鄂王妃臉上的表情有些詫異:“就爲了一個外人?”

李厥閉上眼睛,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罷了,此事與你說,你也不會明白的,也甭說了,你去忙你的吧,讓本王靜靜。”

鄂王妃聞言,也只能到此爲止,帶着自己的貼身宮女退下了。

李厥閉上眼睛,揉了揉自己的腦門。

最近宮中在說,因爲燕王去世,長安城一個月之內不準操辦喜事的事兒,這件事兒現在禮部正準備擬定章程,然後張貼在長安城之中,昭告長安城裡的百姓。

說起喜事,自己在莊子上的時候,玄家應該也在準備,畢竟,竇孝果跟安安都已經定親了,兩人成親,也是勢在必行的事兒。

想到這裡,李厥好像也想到一些什麼苗頭。

當初自己去莊子上,大抵應該是要住進玄家大宅的,但是後來確實住在了書院裡。

李厥現在有點兒心煩意亂的,這事兒,他也不想仔細的去想了,想了又有什麼用?

玄家還能謀害自己不成?

這肯定是不可能的,要是玄家想要對自己不利的話,當初自己早就死在了自己的大哥的手裡,哪兒還會有今天。

若是齊國公想讓自己死的話,藉着李象的手除掉自己,不用費這麼大的功夫救自己,豈不是更划算?

至於自己的王妃所說的.......

李厥摸索了幾下自己的下頜,要非說是她自己想到的話,也不是說不過去,若是有人要她在自己面前這般勸說的話,會是誰呢?

內廷和外廷有來往,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兒啊。

鄂王妃的父親是國子博士,一個小小的國子博士,怕是還攙和不了這些事兒吧?

如果跟外廷有關係的話,那這背後攛掇的人,還真是其心可誅。

在這一年林林總總諸多事情發生,如今,也是進入了冬天,大動靜是沒有了,但是小熱鬧不斷,無傷大雅。

一進入冬天之後,百姓們也閒散了下來,冬天除卻在外面找些零碎的活兒之外,也就沒有什麼能做的了,來莊子上的人也少了不少,至少要等到年關將近,莊子上才能熱鬧上一陣子。

至於這段時間,玄世璟可是不想出門了,也就在家裡窩着了。

但是他不去找事情,總有事情找上他啊。

秋天的時候,房遺愛奉旨離開長安到地方上去督辦錢莊的事情,雖然當初按照玄世璟說的,放下臉面誠心誠意的請百姓們原諒這法子已經見效了,但是實則,在錢莊真正落實整改之後,大多百姓還是對錢莊持有懷疑的態度,即便他們存在錢莊的錢財都已經取出來了,分毫沒有損失,但是出了這麼大的事兒,整個大唐都知道了,想要獲得再次信任,可不容易啊。

可不是說鞠躬行禮道歉就能完事兒的。、

這只是提供了一條路,官府走了,但是還有一些百姓不想走啊?

錢還是放在自己家裡安全一些。

這是現在大多數百姓所想的,寧肯在自家豬圈底下挖個坑把錢財埋了,讓銅錢生鏽,他們也不太想往錢莊裡去存了。

這就讓房遺愛犯了難了,要是事情解決不了的話,他過年還真就沒法兒回長安了。

就算暫時回長安過年,他怎麼跟滿朝文武交代,怎麼跟陛下交代這事兒?

房遺愛無奈之下,寫信跟玄世璟訴苦,就說起這事兒了。

玄世璟正坐在書房裡頭,看着房遺愛的信發呆呢。

“夫君,怎麼了?”晉陽從外面走了進來。

“哦,是房二哥來信了,說在外頭遇到點兒難處。”玄世璟說道:“還是關於錢莊的事兒。”

玄世璟將信件遞給了晉陽。

晉陽看過之後,將信工工整整的疊了起來,放回了信封,說道:“這事兒難做,也是意料之中,今年查出來的錢莊的案子,也的確是朝廷的一些官員,辜負了百姓的信任,藉着錢莊,搜刮民脂民膏,損害百姓的利益,百姓不再輕易相信錢莊,也是正常,若是這事兒放在妾身身上的話,妾身也不會輕易再相信錢莊了,沒有人比百姓,更瞭解官員的好壞了。”

尤其是地方上的官員,一個地方上的官員,他是好,還是壞,是清廉,還是腐敗,唯有地方上的百姓最是清楚,甚至連朝廷中央都比不上百姓更瞭解他們,百姓們不相信,也正常。

但是現在得想個辦法重新獲得百姓的信任啊,不然的話,關於錢莊一事,這就算是完全毀掉了啊。

朝廷折騰錢莊,折騰了好今年了,起初的阻力,而後的風風雨雨,都挺過來了,難不成,就要糟踐在這件事兒上,然後讓整個錢莊體系功虧一簣嗎?

那朝廷可就真成了一個笑話了,不管是放在現在還是放在將來,史書上一提,大唐要發展錢莊,結果毀於一幫貪官污吏和世家手中,沒有弄成,結果朝廷最後沒辦法了,就放棄了錢莊。

“那現在,就得趕緊想個辦法了啊。”玄世璟摸着自己的鬍鬚說道:“這不僅僅是房二哥的事兒,這也是整個大唐的事兒,功在當代,利在千秋啊,就算這封信不是送給咱們這邊來發牢騷的,是送到陛下書案上,朝廷,也得商議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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