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就這樣一邊吃喝一邊閒聊着,酒桌上的氣氛也慢慢變得融洽了起來。
“王寅,你這酒真他孃的太好喝了,香!夠勁!”尉遲恭明顯喝的進入狀態了,黑臉上都泛起了死死紅暈。
尉遲恭適應了酒勁後可能嫌杯子不過癮,直接開始用盛菜的空盤子喝了起來。
王寅看着這貨的樣子只覺一陣蛋疼:臥槽,畫面有點美麗啊。。。
其實不光是尉遲恭,在場的除了李世民他們幾個之前喝過蒸餾酒的,其他人多多少少都開始有點飄了起來。
這些武將們自不必多說,本來喝酒就都是豪放派的,就連房玄齡杜如晦這些文臣,此刻也開始搖頭晃腦了起來,渾身上下透露着莫名的騷氣。。。
“美酒僬僥,確實快意。”柴紹點着頭自語道。
“可惜經商終究不是正途啊。”李靖看了王寅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心中對王寅不肯入軍中再次表示了深深的遺憾和惋惜。
畢竟商人在大唐地位終究是低下的,王寅放着大好的仕途不幹,偏偏跑來經商,這種自甘墮落的行爲讓李靖很是不解。
就算礙於王寅的身份沒人敢來找事,但終究這輩子也只能做個富家翁,僅此而已。
“算了,陛下都不急,我還瞎操什麼心呢。”李靖搖了搖頭,繼續喝起了酒。
其他人也只是同王寅隨意的閒聊着,或是好奇的打聽下王寅家鄉的情況,王寅則是滿嘴的跑着火車,一通夏姬八扯。
隨着時間的推移,一些不勝酒力的人已經不敢再喝了,這酒雖然美味,但是勁兒着實有點大,再喝怕是要丟人了。。。
當然,有這些顧慮的大部分都是文臣,武將們則是沒管那麼多,美酒在前豈有不喝的道理?
更何況王寅這貨太黑了,這麼貴的酒平時可是喝不起,現在有免費的還不他孃的喝個過癮?
就連看上去一臉老實的牛進達此刻都喝的滿臉通紅,跟個烤熟的大蝦一樣,梗着脖子在那和別人拼着酒,尉遲恭和程咬金這對基友更是脫掉了上衣,光着膀子在那相愛相殺。
王寅看着一羣大漢用菜盤子端着酒在那猛喝,嘴角狠狠地抽動了幾下:臥槽,這畫面簡直過於美麗了也?還有,你們喝酒就喝酒,脫衣服幹毛?這他孃的,氣氛有點蕉♂灼啊。。。。。。
期間尉遲恭本來還打算找王寅拼酒來着,只是想了想這傢伙變態的酒量,便放棄了。
算了,不給自己找不自在。。。
畢竟是第一次喝蒸餾酒,這些武將們沒拼幾輪,就陸續的撲街了,程咬金和秦瓊還好些,畢竟之前喝過幾次,此刻倒是沒撲街,不過也已經腳下踩棉花了快。
酒足飯飽之後,李世民等人一一告辭,那些喝趴下了的武將,王寅也打發他們的僕從將他們擡上了馬車,各自送回了家。
這頓飯可謂是吃的賓主盡歡,一羣人是吃好喝好了,自己的目的也達到了。
自從王寅出現在大唐之後,一路是表現的無比神奇,先後拿出曲轅犁等神奇物件,更是有着仙人的身份以及包治百病的神藥。
然而王寅卻不在朝堂,更是每天窩在家裡,衆人倒是沒有什麼結交的心思。
畢竟王寅平時太邊緣了。
仙人身份?那又怎麼樣?一手隔空取物的本領的確神奇,但也僅此而已了。
之前衆人倒是因爲神藥的事情在王寅別墅建成後去過一回,不過後來得知只要掏錢就能購買後便放到一邊了。
有錢的自然不急,沒錢的仍舊買不起不是?
至於說強搶,至少在對王寅的情況徹底摸透以前沒人會傻乎乎的幹這種事情的,萬一人家除了隔空取物的本事還有別的仙家手段呢?一個個賊精賊精的都等着別人做出頭鳥呢。
程咬金雖然知道王寅的具體情況,但是鬼精的他並沒有去告訴別人,而是玩了一手‘近水樓臺先得月’:趁着別人還不知道,先讓自己的兒子跟王寅混熟了,以後就算大家都知道了,把他們兒子都塞過來,到時候估計自己兒子早跟王寅混熟了。別的不說,至少遠近上
多少肯定有點區別的。
雖然大家關係還不錯,但是誰還沒點私心呢?尤其是在自己子孫後代的問題這種事情上,他程咬金自然也不會免俗。
至於李世民,那就更簡單了。
他可是完全清楚王寅全部實力的人,這點程咬金都比不了,畢竟程咬金沒見過王寅的真正戰鬥力。
李世民他知道歸知道,但是他可不會傻乎乎的說出去。畢竟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最有可能跟王寅發生衝突的就是世家的人了。
要是真有哪個世家傻乎乎的得罪了王寅,他李世民能樂瘋了。
嗯,得罪的要是死死的,那就更好了!
所以大家都在等,等着王寅慢慢展露出自己的全部實力。
或者等一隻出頭鳥的出現~
結果現在新式紙張出來後,人們的想法變了。
只要有心人留意的話,得出新式紙張是王寅搞出來的並不是什麼難事。
新式紙張都搞出來了,王寅有沒有更多別的東西誰又說得準?
尤其是長孫無忌這種和李世民特別親近的,甚至連土豆的事情都知道了那麼一丟丟。
很明顯,王寅這是要搞事情啊?!
想到這些,這幫人便坐不住了,開始打起了王寅的主意:拉攏不拉攏的放一邊,先混個臉熟再說。
只是當他們想拜訪王寅的時候又發現沒有合適的機會和理由啊:之前不聞不問的,現在突然登門拜訪顯得太突兀了也。
好在王寅的酒樓開業,給他們找到了一個合適的理由,於是便有了今天的這一幕。
本來開業當天去是最合適的,結果這貨悄悄咪咪的開業了,誰都沒邀請。。。
好在現在來也不算太晚,今天總算是把自己的目的達到了。
送走了這幫人,王寅伸了個懶腰,跑到後面將客人們的飯錢收到了系統空間。
至於魯大葛有沒有偷偷昧點錢這種事情王寅也懶得管,只要不是差的太多就無所謂了。
當王寅收好錢準備離開的時候,在大堂遇到了結賬的馮智戴。
“王兄。”看到王寅,馮智戴拱了拱手。
“呦,馮老弟。”王寅笑道:“又來吃飯了?”
“王兄的飯菜實在是太好吃了,吃過以後其他吃食簡直難以下嚥啊。”馮智戴笑着說道:“若是王兄開的是客棧的話,我簡直都想住在這裡不走了。”
王寅:萬惡的狗大戶,這該死的豪氣。。。
“馮老弟喜歡就好。”王寅笑着回到。
“說起來,不光‘青菜炒肉’,王兄的這‘揚州炒飯’味道也真是一絕吶。”馮智戴感慨了一句。
今天他是自己一個人來的,倒是特意嚐了嚐揚州炒飯,結果一吃,就喜歡上了。
“一絕倒是不敢當,”王寅擺了擺手:“要說這炒飯,有個大師級的人的水平那才叫天下第一。”
“竟有此事?”馮智戴吃驚道。
畢竟在他看來,王寅的炒飯已經是天下一絕了,現在卻被告知有個人的水平比王寅還厲害。
那得好吃到什麼程度?
“不知何人竟然如此厲害?”馮智戴疑惑的問道。
“他的名字叫‘卡普空’。”王寅吸了口氣,看着門外:“尤其擅長各種炒飯,絕技是多次回鍋,一炒再炒。”
“這名字倒是怪怪的,”馮智戴搖了搖頭:“不知王兄可曾吃過卡普空的炒飯?味道如何?”
王寅再次吸了口氣,閉着眼睛回了一句:“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