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王寅再次打開搜索功能查看了一番,隨即琢磨道:“步驟沒錯啊?再試試好了。”
於是王寅又幫程凌雪按壓了幾次胸腔,隨即俯下身捏住程凌雪鼻子朝她嘴裡開始送氣;做完之後繼續回身幫她按壓起胸腔來。
“寅哥?”程凌雪剛一睜開眼就看到了王寅在那低着頭,心中正納悶呢忽然感覺胸口一陣異樣,於是程凌雪視線繼續下移了過去。。。
“啊!”一聲尖叫在駕駛室內響了起來,餘音久久不息。。。
“我靠!你這丫頭往哪踢呢!你特麼想讓我跟老王去作伴兒嗎!”王寅一把按住當下襲來的腿,頓時沒好氣的說道。
“噗通!”
剛纔王寅一通忙碌忘記控制飛行器方向了,結果這會兒一陣氣流吹過直接吹的飛行器打起了轉,王寅一個沒站穩直接栽到了程凌雪身上,被動的把剛纔沒進行完的第二個步驟給補上了。。。
感受着嘴脣上傳來的異樣,程凌雪大腦一片空白,腦海中只剩下四個字開始無限循環了:他親我了。。。他親我了。。。他親我了。。。
王寅見狀連忙起身想要去操縱飛行器,結果還沒站起來腳下一個不穩又一頭栽了下去。。。
“阿西吧!”王寅掙扎着站了起來,朝着控制檯轉過身去:“我勒個去,差點給我悶死。。。”
“呼。。。”飛行器終於降到了安全的高度開始平穩飛行了,王寅總算也鬆了口氣。
剛纔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王寅感覺多少有點尷尬,不好意思去主動找程凌雪說話;程凌雪則是低頭坐在座位上繼續當起了復讀機。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不知道過了多久
“那個,凌雪。。。”王寅終於開口了:“剛纔你閉過氣兒去了,我只是在對你進行搶救。。。”
王寅一邊說着一邊偷偷瞥了程凌雪一眼,結果看到程凌雪還在那低着頭沒有動靜。
“完了,小丫頭生氣了。”王寅頓時一臉的無奈:“看來是把我當成色狼故意吃她豆腐了。。。說起來剛纔那一腳可真夠狠的,還好哥身手敏捷。。。”
王寅對於這種情況也沒什麼很好的辦法了:看樣子現在小丫頭不想搭理自己,要是再提的話估計她還得尷尬,還是緩緩吧先。
程凌雪仍舊坐在那裡一言不發,腦海中一直在循環着那句話:他親我了。。。他親我了。。。他親我了。。。
駕駛室內再次陷入一片詭異的安靜,王寅只得老老實實的在那操作着飛行器前行着。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以後
“誒?這是到哪了?”王寅忽然意識到似乎出現了什麼問題,等他搞明白是什麼問題的時候這事兒似乎有點脫離掌控了。
沒錯,王寅迷路了。。。
剛纔飛行器那麼一通折騰早就偏離了原本的方向了,加上後來王寅又走神了一會,以至於現在完全不知道在朝着哪個方向飛了。
要命的的是也沒有衛星和導航臺什麼的,只能靠肉眼去尋找方向。。。玩個毛啊!
不對,這還不是最要命的。。。
王寅忽然發現事情變得更嚴重了:完了!當初也沒琢磨往遠處飛來着,所以剛好可以在上水村的馬路上起落;可是現在到了這麼個鬼地方,這特麼怎麼下去啊?!大唐可沒有第二條馬路給自己當跑道啊!
“大爺的!玩脫了啊!”王寅鬱悶的哀嚎了一句,臉上瞬間如霜打的茄子一般垮了下去。
“啊?寅哥你喊我?”程凌雪聞言一哆嗦,扭過頭紅着臉看着王寅。
“沒。。。”王寅剛說了一個字便改口了:“嗯,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好點兒了沒?”
其實王寅也就是在沒話找話。。。
本來已經迷路就夠鬧心的了,要是一會程凌雪再哭鬧一番的話他怕他直接原地爆炸螺旋昇天了。。。
“啊。。。我。。。我怎麼了?”程凌雪明顯還沒沒回完魂兒。
“剛纔安全帶太緊把你勒的閉過氣去了。。。”王寅納悶的瞅了她一眼,心說難道這還給短暫性失憶了不成?
“哦。。。對。。。”王寅這麼一說,程凌雪腦子終於開始工作了,然後之前發生的事情就回想起來了。
對哦,之前那個安全帶勒的我喘不過氣兒,寅哥幫我解開的,然後我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等我醒來後寅哥正在按着我的胸口,他還親了我。。。
結果這一回想不要緊,程凌雪的臉騰的就給紅了。。。
完了完了!
爲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啊!
他整天一幅不近女色的樣子,按理說不是這種人啊?難道說是現在四下無人了所以本性暴露了?也不對啊?平時我倆單獨相處的時候機會多的是啊,他要是這樣的人的話也不會等到現在了啊?
程凌雪雖然喜歡王寅,可是心裡完全沒有想過會到這一步啊!這對她來說太快太突然了。。。。。。
“你還好吧?”王寅看到她又不說話了,不由關切的問道。
“寅哥。。。你。。。”程凌雪擡起頭紅着臉看着王寅,咬了咬牙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
主要是沒法開口啊。。。
“那個,凌雪你不要誤會。。。”王寅看她這幅模樣大概也明白怎麼個回事了:“剛纔你不是閉氣假死過去了麼,我那是在對你施救呢。剛纔你都沒有呼吸了,只能通過外力幫助你再次呼吸起來。。。”
王寅越說聲音越小:瑪德!怎麼有種越描越黑的感覺?
“真的?”程凌雪咬着嘴脣盯着王寅的眼睛問道。
“當然是真的!”王寅見狀拍了拍胸脯:“這在我們那邊是一種救人的手段,通常用於你這樣暫時無法呼吸的人。再說了,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知道嗎?我要是色狼的話之前在家裡機會還不多的是?!”
說完后王寅心中長出了一口氣:沒事沒事,哥行的正坐得直,問心無愧!
“可是你也太。。。”聽到王寅這麼說,程凌雪想想好像還真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