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鳩他們早就被眼前這個喊話的傻逼給驚呆了,直到這個傢伙將架子拽到,才反應過來,馬超直接上去就要開幹,這幫小兔崽子腦子進水了吧!
狗樂從屋裡喊道“別慌!我來處理”
“怎麼着,你就是老闆麼?”黃毛開得瑟的直搖擺,手裡的棍子指着狗樂問道。
狗樂又一次露出了他那副卑躬屈膝的模樣說道“大哥!小的正是這個店的老闆,不知道幾位有何貴幹啊”
“有何貴幹?看你年齡也不大,耳朵還不好使了?剛纔不是說了麼!我家明哥要罩這個地盤,你們不是還沒開業麼。”黃毛牛逼哄哄的說道。
“哦!原來是城北家明哥啊!我這裡小本買賣,再說了不是有狗樂哥在這裡罩着呢嘛?你們是不是踩過界了,狗樂哥那邊你們要是能擺平,我就每個月都把保護費交給你們!”狗樂笑眯眯的說道,給足了黃毛面子。
黃毛眼睛一瞪,將菸頭彈到了狗樂身上說道“什麼狗樂哥?哪個毛?就是那個土包子吧!”
狗樂身旁的幾個傢伙早就忍不住了,不過狗樂的手在後面使勁兒擺了擺,讓他們平靜下來。
黃毛自顧自的說道“這人吶,得有自知之明,能抗多大事,還得看人,就是你說那個土包子狗樂,我前些天跟着四爺的時候還見過他,一副窩囊相,那種人能抗的了大旗?”
然後走上前來拍了拍狗樂的肩膀說道“兄弟啊!做人一定要識大體,我敢保證,不到你這個酒吧開業,我們家明哥,絕對踩到城東來”一副看上去很老成的模樣。
一旁看熱鬧的桃兒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來,這讓黃毛覺得自己很沒面子,指着桃兒罵道“小娘皮!你笑什麼吶,老子說的話有那麼好笑麼?在笑就給你拉去····”
“啪”一聲清脆的巴掌,在一邊早已忍不住的針板沒等這傢伙說完就抽了他一個大嘴巴子。
刀疤跟馬超還有李軍直接衝了上來,將其他幾個人都給放倒了,至於斑鳩只有在一邊看的份兒。
至始至終狗樂都沒動一下,對着還沒反應過來的黃毛說道“那什麼!真不好意思,狗樂哥的幾個兄弟不樂意你在這裡,你看你是不是再給他們說說”
黃毛捂着臉說道“你等着!家明哥會踩過來的,到時候你哭着給保護費我們都不收”似乎很氣憤,黃毛說話的時候都咬牙切齒的。
說完就要轉身離去,卻被狗樂一把給抓了回來“等等在走,你們是不是忘了自己剛纔做過什麼?將架子給我搭起來,老子費了老半天勁請來的裝修隊都被你們給嚇的停工了”其實壓根就沒開工,狗樂這廝只是找一個藉口。
黃毛苦着臉看着狗樂,沒等說話,狗樂就一巴掌又給抽在了臉上,對着躺在地上的幾個傢伙說道“真沒意思,你們那個什麼家明哥要是有種的話,就讓他在城北站穩了腳在說。”
送走了幾個不速之客,這才又重新搭起架子來,開始動工。
“我要去趟油畫店!”斑鳩淡淡的對狗樂說道。
“什麼?你腦子沒病吧!去油畫店做什麼,老子又不愛那一口”狗樂轉過臉來說道。
不過在看見斑鳩那能殺人的目光的時候還是改口說道“是該買副畫掛在屋裡,這樣也能顯出我高雅的一面來,你說對不對啊!”
斑鳩那邊已經抄起了一根木棍,作勢就要打過來了,狗樂趕緊正色道“斑鳩哥!你是哥成了不?你說啥是啥!我開車帶你去買還不成麼”
說着趕緊跑到車跟前,斑鳩將木棍一扔也跟着上去了。
看的幾個傢伙一愣一愣的,這倆傻逼這是演哪一齣啊!刀疤更是直接追了上去,趴在車窗吼道“我也跟着去!”
狗樂直接沒理他,一腳油門車就竄了出去,刀疤氣的直罵道“奶奶個熊!不帶老子玩,老子自己玩”說完直接跟着去找馬超他們打牌去了。
一路上斑鳩都不說話,狗樂有些納悶說道“每天都跟誰欠你十塊錢似得,繃着個臉”
“去買顏料”斑鳩淡淡的說道。
狗樂一腳剎車停在了路邊說道“啥?你要畫畫,腦袋被棺材板卡了吧!你不是說以後都不畫的麼!”
斑鳩又露出那種殺人的目光,狗樂趕緊把嘴給閉上了。
然後開着車到處轉悠找油畫店,轉了一會,斑鳩實在忍不住了說道“傻逼,往藝術學院開,那裡有!”
狗樂十分不爽,開口道“傻逼,知道爲什麼不早說。”然後一路奔着藝術學院就去了。
斑鳩自己下去買顏料,狗樂則是坐在車裡看着進進出出的白菜們,心裡琢磨着,蔡妍沒在,是不是拿一百塊貼在車上試試。
學院停了許多車,其中不乏跑車之類的,狗樂看來看去,還是覺得自己選的車好看,來來回回的白菜們都會好奇的往車裡看一眼,狗樂這廝覺得應該讓白菜們目睹一下自己的芳容,就從車裡走了出來。
學院門口圍着許多人,這讓狗樂很奇怪,踮着腳尖朝裡面看去,隱約能看見婉婷站在門口,就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似乎有些麻煩,狗樂將車門使勁一關,然後拉風的甩了一下自己的小平頭,朝着人羣中走去。
“讓一讓,讓以讓”狗樂一邊往裡擠一邊說道。
一個傢伙擋在自己面前就是不讓開,狗樂沒辦法,只能伸手拉着這個傢伙的衣領往外拽,然後自己在往裡面擠。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狗樂總算擠了進來,只看到婉婷皺着眉頭,面前還有一個男的捧着一大束玫瑰花,周圍一幫傢伙在跟着起鬨。
狗樂小聲的問道“這是做什麼呢?”
沒有人理會狗樂的話,一幫人只當他不存在一般,繼續在哪裡叫喚着,被人無視的感覺非常不爽,狗樂朝前走了走,一把拉過婉婷。
婉婷剛開始的時候嚇了一跳,想要將手抽回來,不過在看到狗樂那張臉之後,還是安靜的順從了。
拿着花的那個傢伙已經憤怒了,將花丟給一邊的小弟,努力保持着笑容,問狗樂說道“請問你是哪位?是婉婷的男朋友麼?”
狗樂點了點頭“是”
婉婷也沒有出口否認,讓看熱鬧的人,只覺得好白菜都被豬拱了,紛紛露出一種要替天行道的表情。
那個男人一直在控制着自己的情緒,伸出手來“城北阿洛!”
狗樂沒有伸出手,而是淡淡的說道“不是說有個家明的麼!怎麼又出來個阿洛啊!似乎賈老四死了,你們那裡夠亂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