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酒吧的營業額蹭蹭直上,狗樂這些天早已樂的合不上嘴了,至於城北新來的那個南京娘們兒,狗樂倒是有點念念不忘。
營業額之所以上漲,多虧了莊博一請來的那些棗城名流,一時間將這個酒吧的名字在上層社會中傳了個遍,也有一些人是想過來看看拿板凳砸肥三的男人到底長什麼樣,不過在看到狗樂那副模樣之後都多多少少有些失望,乾脆將目標轉向其他人去了。
這些女人中不乏年輕貌美的小太妹,也有諸多上層社會的良家閨女,都是慕名而來想要看一看這個有種的男人到底是長了三頭六臂還是比別人多長了一隻眼睛,來的多了,所以也是良莠不齊,什麼樣的都有,這事讓狗樂還挺頭疼。
這讓狗樂想起來當時高中的時候,他們鎮上鎮長的那個胖兒子,每天嚷嚷着自己被女人追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情。
狗樂現在正好有那種感覺,女人多了未必是件好事,這還沒怎麼滴,就有人認出來狗樂就是那張狂野不羈的模特,一時間每天來酒吧消毒的女人都想要看看這個男人的背,竟然還有摔出10萬來只爲撫摸一下的。
這要是在以前,10萬塊狗樂絕對會巴巴的讓她一次摸個夠,可是現在狗樂是城東地區扛大旗的老大,再怎麼說也要有些面子,不過還是心疼有錢沒能賺,在心裡大罵自己是王八蛋,這要是給山裡的那幫土鱉說,那幫傢伙一定會這麼罵自己!
斑鳩依舊如同一隻驕傲的雄孔雀,有些來找狗樂的女人在見到這隻雄孔雀的時候,都如發了春的母狗一般,變着法子的想要從斑鳩身上揩點油下來。
這也正好給狗樂分擔了一部分苦難,針板跟刀疤兩個傢伙整天帶着一幫小弟,出去亂逛,晚上就在酒吧看場子,日子過的好不快活。
趴在二樓的欄杆上,狗樂望着眼前這羣羣魔亂舞的人,心裡一直在琢磨他們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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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超跟李軍兩個人從舞池裡面拽着一個年輕人出來了,一把拉到狗樂旁邊“狗樂哥,這小子不知道哪裡來的,竟然在咱酒吧裡賣藥”
狗樂有些興趣的看着眼前這個嚇的臉色蒼白的傢伙,笑眯眯的問他說道“很怕我?”
年輕人搖了搖頭,然後又使勁點了點頭,狗樂笑了笑,讓馬超給他帶到辦公室去。
這些天狗樂研究過這些東西,只是苦於沒有門道,整個棗城的場子或多或少的都有一些人在做這個,他狗樂沒有理由不做,唯一能夠搭上線的南京那邊,還讓自己給得罪的徹底,到現在還不知道那個老傢伙有沒有懷疑到自己身上!
坐在沙發上,狗樂和聲和氣的說道道“別站着,坐下來,咱們聊聊,你叫什麼?”
這個傢伙抖了一下愣是沒敢坐,焦急的說道“我就不坐了,狗樂哥我真不知道你的場子裡不讓賣這些東西,要是知道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吶”
狗樂擺了擺手,沒想到自己在這些傢伙的心中還能有些地位,都能讓他們怕成這樣了。
“我不是說不讓你賣,不要怕,我狗樂不是什麼大善人,也不是蠻不講理,說說看你是跟誰的,說不定我還會找你幫個忙呢”
年輕人結結巴巴的說道“狗樂哥,你真的允許我在這裡賣藥麼?要不您來些試試,以前四爺經常用我的貨”賈四死了之後都被這個傢伙稱爲四爺,果然這麼多年來在棗城作威作福留下的名聲依然存在。
“你誤會了,我不是你說的那個意思,賈四以前還吸毒麼,怪不得那老骨頭瘦的跟柴一樣。”
頓了頓,狗樂玩味的笑了笑,說道“我這樣跟你說,我想涉及你這個,但是不知道哪裡有門路,你可懂我的意思?”
年輕人不說話了,低着頭似乎在想着什麼,狗樂一拍桌子“拉出去腿打折了”
馬超拉開架子就要動手,年輕趕緊開口說道“別啊!狗樂哥,我說了您也沒用啊!我就是一個小嘍囉,整個棗城的面兒都是城北出來的,這在四爺還在的時候就是這規矩”
狗樂有了一絲興趣,擡頭看着他“繼續說”
“四爺死了之後,我們這種小混混的日子也不好過,直到前些日子阿洛哥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這個”說着用手比劃了一個槍的手勢。
“本來很混亂的城北,愣是被阿洛一夜之間給收拾完了,而我就是以前跟四爺買藥丸的,後來又被阿洛哥找到的”將自己知道的一口氣說了出來,兩隻眼睛緊緊盯着狗樂,生怕他一個不樂意在給自己拉出去了。
“哈哈哈!四爺!阿洛哥!你小子看樣子在哪裡都是的風順水啊!滾吧!以後別到我這裡來賣貨,告訴阿洛,需要的話我會找他去提貨”狗樂大聲笑了幾聲,然後讓馬超將這個傢伙給送了出去。
有一個同行跟狗樂說過這麼一句話,做酒吧跟KTV,如果是正規起來的話,簡直就是賠錢,想要賺錢還是要靠黃、賭、毒。
那個傢伙喝醉之後對跟狗樂講了一下他的故事,最開始的時候在棗城的紅燈區開了一家KTV,正兒八經不搞歪門邪道,一年之後倒貼房租錢。
後來就從外面領來一批小姐,並且給小姐實行酒水提成,把小姐都用錢圈了起來,那一片就他的生意最火,用他的話講,小瓶裝青島啤酒進價七毛,賣十塊,精品青島進價一塊五毛錢,賣十五,一箱十二瓶給小姐提個二十三十的都不是事,所以他那裡的生意,一直到現在都是整條街最火的。
狗樂也是有樣學樣,已經開始打算涉及到這一塊了,反正二樓也弄出好多包間來,索性就做成一體的,回頭去那條街上找些小姐過來,讓維維幫忙拉些以前認識的小姐妹過來。也算是給每天來酒吧泡不到妹紙的傢伙造福利了。
毒品這個東西絕對是來錢最快的,狗樂一直想要涉足這個,可是沒有找到門路,曾經在肥三手下那裡搶來過,不過被針板拿去賣了,在賈四那裡翻出來的全部上繳了,這一次又找到這條路子,狗樂怎麼都想試試這裡面的水有多深。
至於賭場,狗樂所知道的的整個棗城可能就庖丁那裡有一個,全部都是他們牽線過去才能進場,狗樂沒打算涉及那一塊,畢竟需要的地方太大,需要的人脈也多,狗樂還沒有自大到能夠在棗城這魚龍混雜的地方開賭場。
狗樂撓了撓頭,倒吸了一口氣,揉了揉因爲按在欄杆上有些發麻的手,對着身邊的馬超問道“怎麼樣,過年回去麼!”
馬超笑了笑,說道“必須回去,回家裡看看父母,李軍這傢伙也得回去,這次回去之後十里八村誰他媽敢看不起我,我拿錢砸死他”
“這是一個笑貧不笑娼的年代,要想別人看的起,腰裡多揣點錢,過兩天,咱們發錢!哈哈”狗樂笑着朝樓下走去,突然之間就想喝酒。
斑鳩最近一直是酒不離手,狗樂有些納悶的看着這個傢伙說道“你他媽的什麼時候學會酒不離手了,就養傷那段時間沒喝,哪天都不斷”
斑鳩盯着酒瓶子,沒有看狗樂,問道“莫莫家裡是不是也是混黑的,並且來頭不小?”
狗樂樂說道“你個大傻逼,那個是你媳婦,你竟然不知道?”
“沒問過”斑鳩將酒瓶放在一邊
“艹!真不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連這個都沒跟她聊過?”狗樂有些氣憤,氣憤的是斑鳩長了一張妖孽的臉。 wωω ttκǎ n c○
然後狗樂憤憤的說道“她家裡應該是做軍火的,雖然不知道是哪裡的,應該不是本地的,真沒聽說棗城這塊有誰把軍火做起來的”
斑鳩也沒多問,轉身就走了,沒在理會狗樂,狗樂在斑鳩身後說道“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你個大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