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一本正經的莊文仕。
再想不起之前,他那老頑童似的模樣。
一時間陳二狗還真有點不適應,真不知道哪個纔是真實的莊文仕。
自始至終,陳二狗都非常清楚,莊家的野心,很可能連秦烏兩家都不及。
所以對莊文仕,從內心來講,陳二狗對他還是多了幾分防備。
即便剛共同經歷過一場生死,那也不例外。
“力所能及的話,願意效勞。”
“但若是想打我主意,還請莊老回去好好高枕休息爲好。”
仰頭一笑,陳二狗帶着玩笑口吻道。
“陳少說笑了,您的實力,老頭親眼所見。”
“絕對的心悅誠服,哪敢打您的主意啊?”
“只是聽聞陳二狗醫術也極其了得,所以想請您救救我們莊家。”
知道陳二狗是在試探自己,但莊文仕還真不敢有這個想法。
所以一臉苦笑的同時,立刻便屈膝要往地上跪去。
其實莊文仕早就想找陳二狗了。
畢竟他登峰造極的醫術,華夏幾乎已經家喻戶曉。
只是事關莊家生死安危,絕不能向外泄露半點消息。
莊文仕之前並不能完全相信陳二狗。所以一直拖到現在,纔開口懇求。
而且莊文仕今天前來,撿漏是目的之一。
但更重要的是,想看看陳二狗人品。
如果有必要,莊文仕會毫不猶豫出手救人。
這也是他,爲什麼會堅定站在陳二狗這邊的一個很大因素。
“莊老請說。”
趕緊扶起莊文仕,陳二狗也意識到了問題嚴重性,所以立刻密語傳音道。
在莊文仕隨後的解釋中,陳二狗很快便得知了其中緣由。
在外人眼裡,莊家一直充滿了神秘。
但其實並非他們故弄玄虛,而是不得不如此。
因爲莊家核心直系中,一直存在着一種極其怪異的遺傳病。
除了那些不接觸武道,以及不修煉的直系人員外。
其他人就是再厲害,每天也有好幾個小時,將完全淪爲普通人。
這個消息一旦外泄,這對莊家而言,無疑是致命的打擊。
所以若不是絕對的信任,莊文仕也不敢將此事告知陳二狗。
更不敢輕易請大夫,更何況,爲了拯救莊家。
數百年來,莊家潛心研究醫術的人員並不在少數。
但這些人,即便醫術堪比華佗扁鵲。
面對莊家的這遺傳病,也一直束手無策。
直到數年前,莊家出了一位醫道奇才。
這才找到了,縮短這種疾病發作時間的方法。
但離痊癒,卻依舊任重而道遠。
“莊老應該不介意在下現在前往莊家,討杯水喝吧?”
“莊老可得想好了,一會可就是你們發病的時候。”
“無疑正是我拿下莊家的大好時機。”
瞭解事情經過後,陳二狗微微一笑道。
“疑人不信,信人不疑,莊家絕對舉家歡迎。”
反正陳二狗已經知道了,現在後悔也已經晚了。
所以莊文仕只得尷尬一笑道。
既然已經做出決定,陳二狗也收起了密語傳音。
畢竟,這玩意可是要消耗真氣的,能省則省,準沒錯。
隨後和駱明珠打聲招呼後,立刻便跟隨莊文仕等人上了車。
現在邱家已經完全在丘聖熙掌控之下。
他也已經有權利,調動長老院力量。
即便秦烏兩家來犯,短時間內也不會有危險,所以陳二狗絕對放心。
之所以提出前往莊家,是因爲陳二狗感覺莊家的病情,極其蹊蹺。
因爲他已經用透視眼,仔細檢查過莊文仕等人身體,絕無任何大毛病。
所以陳二狗覺得,問題很可能出在莊家。
而不是莊家這些人身上。
車隊很快便停在了一座幽靜的山莊外。
但緩步走下車後,眉間緊蹙的陳二狗卻忽然頓停下了腳步。
“敢問陳少,有什麼不對嗎?”
順着陳二狗目光四下打量一眼,莊文仕狐疑問道。
除了幾盞一如既往的燈光外,莊文仕還真什麼都沒有發現。
莊內每天都是如此,他實在想不明白,有什麼可值得陳二狗如此面色大變?
而且車本來可以直接開進莊內,他也不明白陳二狗爲什麼忽然叫停。
“不好說,我們走走吧!”
微微一笑,陳二狗緩步便徑直走進了莊內。
一揮手,莊文仕示意車輛先行,自己則快速跟上了陳二狗腳步。
雖然一路沉默不言,但莊文仕卻還是發現了一些奇怪之處。
就比如,也不知道爲什麼?
陳二狗走着走着就停了,而且還到處東張西望,實則附近什麼都沒有。
又比如,陳二狗看着看着,面色就會發生不少變化。
但莊文仕卻毛都沒發現一根。
反正莊文仕能看到的所有不正常,所有都是來自陳二狗一人。
只是陳二狗又不願意說,莊文仕也只得滿心無語和心事重重地跟着。
花了將近半小時,二人這才走進一座四合院大堂。
而且此時的大堂兩側,兩側早已坐滿了二十餘名莊家核心高層。
在莊文仕堅持,陳二狗坐上首座後。
十餘名貌美女子,立刻分別送來了茶水和各種名貴水果。
但奇怪的是,忙完一切工作後,她們卻並沒有離開。
而是站成兩排,眨着水靈靈的大眼睛,帶着幾分羞意打量着陳二狗。
“莊老,這是什麼意思?”
被她們看得心中有些發毛的陳二狗,略帶幾分詫異看向莊文仕道。
“陳少可有看得順眼的?”
“這可是老夫所有孫女中,最標緻的。”
“她們對陳少,那可是敬仰已久,都想……。”
掃視一眼自己一衆孫女,莊文仕一臉殷笑對陳二狗道。
雖然不算國色天香,但個個絕頂都是一等一的美女。
至少,其中好幾個,論姿色絕不在秦慕冰和楊雨菲之下。
陳二狗文武雙全,莊文仕實在太稀罕他了。
而且他相信,以陳二狗的實力和天資,假以時日,絕對冠絕華夏不在話下。
所以莊文仕可沒有半點讓孫女下嫁的意思,大有獻媚攀附的意思。
即便是能有一人被陳二狗看中,當個紅顏知己,莊文仕也心滿意足。
“喂,老爺子,您這可就有點打臉了。”
“說好的,我要是覬覦您孫女,您就要將我千刀萬剮呢?”
心下微微一駭,陳二狗身體都縮了起來,略帶幾分驚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