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知道是何人?”墨夷奮臉色少有緩和,墨夷桓與秘暉的關係一直不錯,他要是回來,定能穩住將軍府的人。到時,即使秘釋斕死了,也不會有太大的波動。
“聽聞是大將軍府的大小姐回來了!”李汝季說着,眼神望着墨夷奮,“皇上應該知道,這個女孩可是那個女人的孩子,要是能讓她嫁入這邏楚皇宮,你還用擔心大將軍麼?”
墨夷奮陷入沉思,這樣的政治婚姻非常常見,多這一樁也不足爲奇。“好,皇后果然聰明。那朕立刻下旨,把這事定了。”
“皇上,不急於一時,這事沒幾人知曉,是你現在下旨,豈不是在告訴秘釋斕,你時時刻刻盯着他呢?不如等桓兒回來再議也不遲。”
“好,就按皇后說的辦!”墨夷奮高興地說道。
李汝季望着一臉輕鬆的墨夷奮,心中暗諷,這皇位早晚是她的兒子的,她當然要留着秘家這棵大樹。
與此同時,易良城外樹林,一身黑衣的蒙面人正跪在地上,在他的面前站着的是一身白衣的紇奚翰銘。
“你是說,在易良城!”他望着已經在黑夜中模糊的城牆,幽幽說道。他爲什麼會來易良城,如果是見墨夷桓,一想到墨夷桓他的氣憤就上來了,恨不得殺了這個男人。居然敢威脅他,別動不該有的心思,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他有麼?
準確無疑的回答是,他有。靈族少主,無論何時那一個國家結親,那都會是一件令他國恐慌的事情。既然人家已經生成了男子,就別再執着了,墨夷桓的勸解也沒什麼錯吧!可在紇奚翰銘看來,墨夷桓這是挑戰,是吃醋,是爭奪!
“是,屬下打聽到,今日有三人闖入了易良城。”黑衣人便是白天被酷酷搶了令牌,又被甩了十萬八千里遠的傢伙,名暗風。
“易良城,繼續查探,一定要找到他的行蹤。”紇奚翰銘說道。
“遵命!”暗風領命而去,幹他這一行的真不是一般的歷練,白天那隻大傢伙差點要了他的命。他現在都有些分不清,他是不是真實地見過那東西。
“你辛辛苦苦跑過來,就是爲了找人?”暗風走後,樅樹後走出一名身罩金絲鉤邊的黑衣公子。長相俊美,但與紇奚翰銘那張臉的美是不同的。這是一張邪肆的臉,媚顏似禍,就連女子都比不上他。一雙鳳眼,比黑白無常的索命鉤還要勾魂,一張臉,有些陰柔,但卻絕美。紅脣笑意揚起,讓人爲之傾狂。
“嗯。”
“他很重要?不會是,你畫的那個銀面少年吧!”黑衣男子八卦地問道。他是紇奚翰銘從小到大的玩伴,只有他是紇奚翰銘喜歡但不會被毀的人,因爲他是珏御第一皇商的嫡系傳人,而今天下聞名的第一富公子——何彌越。
“是他。”
“你真的,對他?”何彌越驚歎道,“唉,你是一國太子,將來你可是要繼承皇位的,你可想清楚了,這樣對他對你都沒有好處!”真是冤孽,他要年阿彌陀佛了,爲什麼這小子去了一趟靈族就變成斷袖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