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天佑從來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他認爲人的一生細數起來真的不長,活,更要快活,若是有什麼讓他眼下情有獨鍾,他一定狂笑着掠奪不留遺憾。
董啓瑞性情掩藏的叫他看不懂,喬天佑欣賞,更加喜歡董啓瑞這類人,喜歡他的外形,喜歡他的優雅,喜歡他的聰明冷漠,他想征服佔有這個迷人的男人。
董啓瑞乾淨清爽的味道浸入喬天佑的鼻息,他吻着他,輕輕地吻着,竟是心裡狂跳不已,從未有過的心裡觸動,有力的手指撫摸着他線條優美的男性側頸,貪婪地伸出滾熱舌尖,一點一點,輕柔的勾勒他的脣形,他貪心的想要立刻進入他的脣,董啓瑞口腔裡的酒香吸引着他更深入的親吻,喬天佑不能自抑地讓自己迷醉其中……
醉酒的董啓瑞閉着眼睛,好看的嘴脣動了動,無疑是讓喬天佑有機可乘,喬天佑勾脣而笑,一邊溫柔的笑着一邊糾纏他的舌,董啓瑞皺眉,猛然睜開眼睛!
喬天佑沒看到睜開眼睛的他,直到被董啓瑞憤怒的推開!
董啓瑞半坐起身,領帶歪在一旁,他煩躁地閉上眼眸,伸手解下領帶,指着門口,“滾出去!”
喬天佑被他推開,聽了他的話並沒有要走的意思,拿過煙盒捻出一支菸,在*尾處悠然自得地舔了舔剛吻過他的嘴脣,邪氣非常地點上一支菸,而後起身。
喬天佑這人自是聰明非常,他沒想過深入的吻他,董啓瑞這個人很敏銳謹慎不簡單,他清楚若是深吻一定會讓他驚醒,但好像並不是什麼壞事,他挺喜歡他欣賞他,看他醒來後的表現,似乎董啓瑞也早就發現了他喬天佑跟他是一路人!
怪不得……董啓瑞從來不敢靠近他。
“我走可以。”喬天佑下了*,修長雙腿站在地上,眯着一隻眼點上一支菸。輕輕吸了一口香菸,這香菸的味道混合董啓瑞脣上留給他的味道,果真是叫人能醉了。
董啓瑞那眼神叫人駭的心悸!
喬天佑天不怕地不怕,偏偏湊近他,走到*邊,一隻手搭在*頭,他高大的身軀微俯下去,吸了一口另一隻手上的香菸,朝*上的董啓瑞吐出一口煙霧,“別用這種眼神看我……”
說罷,他的脣再次欺上董啓瑞的脣,董啓瑞怒極了,喬天佑力氣非常之大,但也被董啓瑞輕易制服在*上!
喬天佑手指間的香菸戳在了純白色的被子上,燒壞了一塊,菸蒂也戳滅了。
喬天佑蹙眉,似笑非笑地看着身上制住他的董啓瑞,“你並不討厭我的碰觸,做不做都是種煎熬,何不換種方式相處,你這樣,是想幹點什麼?”
董啓瑞的眼神陰鷙無比,一手攥着喬天佑的衣領,一手抵在*上攥的拳頭咯吱咯吱響,“你的煎熬與我無關!我牴觸!我厭惡!所以……滾!!”
喬天佑喜歡看他,甚至恍惚覺得自己很貪戀他的雙脣,就這麼看着心神也盪漾無比。
一陣鈴聲在房間裡響起,*上董啓瑞的西裝裡手機響了起來,董啓瑞轉身拎起西裝走至窗子邊,一手拎着西裝一手接起電話,“馨桐。”
“我還以爲你睡了。”杜馨桐的聲音難掩開心。
“沒睡,頭有點疼。”董啓瑞皺眉。
“頭疼啊,這個點兒能買着藥,去買點頭疼藥吧。”杜馨桐很是擔心。
“好。”董啓瑞點頭,這時,喬天佑從*下下來。
蘇馨桐想了想,問他,“你什麼時候回來?”
隨着喬天佑重新點好一支菸,董啓瑞捏了捏眉心,“明天。”
“真的?那我到時候去接你。”杜馨桐開心的不得了。
喬天佑整理着自己的衣裝,走至門口,不回頭的關上房間的門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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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沒有一點合適骨髓的消息,其實主治醫生已經明說了,讓艾可和紀典修別抱太大的希望。
艾可和紀典修第二天一起來了醫院,張柔看到她們兩個人一起來,皺了皺眉頭,然後下*撲進紀典修的懷裡。
“啊——不要動!”
艾可尖叫一聲,這個張柔瘋了嗎,她還在打着吊針,居然就這麼跑下來。
紀典修一怔,艾可指着張柔的手,“血……”
紀典修低頭,果真張柔的手背上血流不止!
“醫生醫生……”艾可推開門跑出去。
十分鐘後,張柔被醫生和護士處理着吊針和手上血流不止的地方,紀典修在走廊外說道,“她的精神有問題?”
艾可深呼吸,低着頭,“藥石無靈的心病。”
紀典修點頭,蹙眉,“我不願意做她的藥!她也許很可憐,但我不想安撫她。”
“紀典修……”艾可望着病房,“那要把她扔在這兒嗎?讓她自生自滅?她現在心理有問題,絕對不會等着找到骨髓那天的,一定像是那天一樣拒絕一切治療!”
艾可怎麼不知道,雖然張柔現在心理有問題,可是有一點張柔卻很清楚,那就是艾可可以讓她見着紀典修。
看過那些日記,艾可沒法忘記和忽視張柔心頭的病是什麼導致。
紀典修也不想做一個劊子手,但是,由心的不想多接觸張柔,感覺怪怪的,這算個什麼事兒?
早餐時間,艾可買完了早餐回來,看到陸以驍倚着電梯門,艾可從電梯出來不理他,陸以驍一步步追上去,指着病房說道,“那是你老公還是病人的老公啊,我見你們三個關係不簡單啊。”
“……”
艾可回頭,他什麼意思!
“別瞪我,一點殺傷力都沒有,去看看就知道了。”陸以驍指着病房。
艾可拿着早餐走到張柔病房前,順着半開着的門看進去,張柔躺在病*上在笑着,閉着眼睛似乎不願意休息入睡,而紀典修,蹙眉坐在病*旁,極其不情願的把一隻手給了張柔,張柔抱着他的手臂在努力睡覺。
“談戀愛談到病房來了?”
陸以驍見艾可轉身走了,追上去問。
艾可走到遠處的椅子坐下來,打開盒飯一口一口的吃着,還是瞪着陸以驍,“跟你有什麼關係?我傻我傻唄!!”
陸以驍坐在艾可身邊,挑眉說道,“意思是?你很快要成爲棄婦了?”
“你纔是棄婦!”艾可轉過身去背對着陸以驍吃着盒飯。
艾可聽主治醫生說,張柔這幾天休息不好,需要睡眠,打鎮定劑的效果一定是沒有讓她自然入睡來得好,這時候,紀典修這個能讓張柔聽話的藥就派上用上了,可是張柔抓着紀典修的手,根本就不捨得睡嘛。
張柔還是睡着了,紀典修想必是廢了一番脣舌,去上班後,紀典修心情很壓抑,許多的不情願寫在他的臉上,勒東昊來過一個電話給他,紀典修不能在艾可面前接聽,倒不是有意瞞着艾可,是這件事情真的重大,勒東昊本意是不想跟任何人說,但是他找去了,勒東昊脫不開身只能說出來。
若是艾可知道,想必是比紀典修還要心急,怎麼能看着勒東昊送死呢?
艾可不知道紀典修去接誰的電話,奇奇怪怪的,每次接聽電話都要出去辦公室,生怕她聽見一樣!
紀典修蹙眉回來辦公室的時候,已經是十分鐘之後,艾可問他,“誰呀?”
夫妻之間,商業上的事情也算不得秘密吧?艾可這樣想。
“哦,沒有,一個不重要的電話。”紀典修敷衍。
艾可皺眉,嘟囔了一句,“好沒有營養的藉口。”
“什麼?”紀典修沒聽清。
“沒什麼,我沒說話。”她也敷衍,心裡堅信,紀典修這個老公不會做對不起她的事兒就對了。
紀典修看着桌上的手機,失神着……
艾可的手機在辦公桌上震動了一下,艾可打開看,是一條彩信圖片,陌生的號碼,她的手機號碼公司的人都知道,員工通訊錄上就有,打開彩信,仔細看上面的畫面,艾可的手抖了抖,臉色瞬間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