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仙夫人早有準備向右躲閃,她地神級修爲,速度快的驚人。但是,她萬萬沒有想到,這綵帶向是早就料到了她躲閃的方向。帶身處又多了一個圈一下子就纏住了她的腰肢。帶子的一端像一條毒蛇吐着紅紅的信子向她的喉嚨處咬去。
柳仙夫人想掙脫腰上的束縛,剛一用力,腳上又被綵帶纏住了。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衆人還都來不及反應。
我向回一拉,七彩蠶靈帶就將柳仙夫人拉到了我身前三米處。
不知爲何,看到柳仙夫人這張臉,我就極爲憤怒,厭惡到了極點。總之,情敵相見分外眼紅,七彩蠶靈帶像是受到了我情緒的感染。在帶邊處紛紛露出比刀片還要鋒利百倍的帶刃來。隨着我手力加大,帶刃慢慢地浸沒了柳仙夫人的身體。
“啊……”柳仙夫人一聲慘叫。肉身全毀,眨眼之間就被我碎屍。魂魄卻依然被七彩蠶靈帶綁着,不能動彈分毫。我也吃驚了。這綵帶不僅可以綁住肉身,還可以綁住魂魄?這可是個超級強大的地神魂魄啊!
就在我思索之際。聽見到身後傳來一個聲音。
“妖女,給我夫人償命。”一個冰冷至極的笛子從背後穿透了我的身體。一口鮮血噴出。低頭看着那把穿透了腹部笛子。晶瑩剔透的冰笛上掛着一絲血紅。緩緩轉身對上猴遠的眼睛。淡然一笑說道:“遠,我是媚兒,你可還記得?”
猴遠楞楞的看着我的眼睛,又低頭看看我腹部的冰笛。踉蹌着一連倒退了好幾步。雙手抱頭痛苦慘叫。
“不要!不要!媚兒,不要!”
“遠,是我。你終於記起我了嗎?我是你的媚兒啊!你愛的媚兒,愛你的媚兒。”我十分艱難地說着。
“啊!”就在我爲了猴遠叫出我名字而心情雀躍之時,腹部又傳來了的一股刺痛。一柄泛着寒光的寶劍再次刺穿了我的身體。劍尖出現在冰笛的上方。我顧不上鑽心的疼痛,用盡全身力氣揮動七彩蠶靈帶向背後甩動。繚繞住來人。
“去死!還我姐姐。”
我猜的一點沒錯,來人果真是剛纔還蓋着紅蓋頭的新娘子柳青青。我死也要再拉個墊背的。這個女人居然想在我眼皮底下成爲我男人的娘子,這姐妹兩人一個搶走猴遠,一個要搶飛揚,都是我的死敵。綵帶的帶邊鋒刃瞬間就將柳青青的肉身粉碎。姐妹兩道魂魄紛紛露出驚慌之色。
我對她們冷然一笑後,將其裝進鎖靈袋子裡。讓這兩位同那蝶香國的蝶嬌女王做伴去吧。做完這些,便再也沒有一絲力氣支撐身體,向地上倒去。
當我再度醒來時。正躺在一間光線**的房子裡。柔軟的大牀上,被褥都是全新的。大紅的顏色刺痛了我的眼。
想坐起來看看這是哪裡,發現自己的身體居然不能動,稍一用力,腹部就像刀攪一樣痛。
回想起昏迷前的一幕,沒錯,我受傷了,猴遠那一刺,我是完全可以躲閃開的。只是,心中一直報着一個念頭。美惠子老師曾說過。要想讓猴遠恢復記憶,必須要他親手刺向他心愛之人的胸膛。只有強烈的刺激纔有可能打開他大腦中的備份系統之門,讓他恢復以前的記憶。
猴遠的深愛之人。我雖然不確定只有我一個,但我確定,他是真心愛過我的。雖然不知道他對我的愛會有多深,但是,我別無選擇,一定要試試。即便我死了,也是爲心愛之人而死,我死而無悔。
現在想想也有點後怕,自己果真太草率了。除了猴遠,我還有段其峰、龍飛揚、蝶宇、蛇羲之、還有那個冰塊男公子邪。他們都愛我,需要我。如果我不明不白的死了,他們一定會很傷心,更會爲我報仇吧。
猴遠想起我來了嗎?他還願意陪在我身邊嗎?龍飛揚怎麼樣了?他之前像是被人餵了什麼藥。現在清醒了沒有?腦海中一堆的問題。而房間內靜得讓人心慌。
“咳咳!”我喉嚨幹痛,無力的咳了兩聲,想打破這房間的寂靜。
吱呀的一聲,木門開了。一道高大的身影擋住了門外刺眼的光亮。
“遠,是你嗎?”我看着猴遠的神色與我昏迷前明顯不同了。他剃了鬍鬚,換了衣裳,梳理了頭髮,最讓我心動的是他的眼神,這麼熟悉的眼神,這麼熟悉的微笑,好像分別太久太久了。我好懷念,好懷念啊!我的遠,真的是你回來了嗎?
“除了我,這世上還有同我一樣英俊瀟灑,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帥哥嗎?”猴遠笑着走到我的牀前,伸手試探我的額頭。
“遠,你真的全好了?我是誰?”我瞪着大眼睛直直地看着這個一舉一動中,風姿淡雅出塵,猶如一朵白蓮的完美男子。
“你是我的小媚兒啊!怎麼了?想我了?”
“嗯,想你。”
“猴遠輕輕吻着我的臉頰,吻着我的睫毛。然後將脣移到我的耳傍,輕聲說:“媚兒,對不起,讓你擔心了,還害你受這麼重的傷。我真是該死。”
我伸出雙臂環住他的脖頸,一隻手還向上撫摸着他那一頭漂亮的淡藍色短髮。癡迷地說:“沒關係,回來就好。”
是的,回來就好。不管他忘記我後做過多少錯事又或是跟過幾個女人,我都會原諒他的。因爲,那並非是他所願。並非是他故意拋棄我,我又何必去計較太多。只要他回來就好。還是那個愛我的猴遠就好。惡夢已過去,勿須回首,只要快樂的向前走就好。
“嗯,我不會再離開你了。永遠不會。”
我看着他如此認真的模樣撲哧笑了出來。然後故做嚴肅的說道:“那如果我不要你,趕你離開呢?我纔不要已婚男人。”
“媚兒,你……真的介意這個?”
“當然了,你昨天還是有妻室的人呢。而且,你的夫人柳仙還死在我手裡,如果我再收你在身邊。我就會被衆人說成是殺妻奪夫的壞女人。我纔不要落個壞名聲。”我十分倨傲的說道。
“媚兒,那些事不做數的。我完全忘記了以前的事。一直被那個女人矇騙着。”猴遠明顯有些緊張的解釋道。
“哼!事實就是事實,我纔不管這些。”我別過頭。裝做很生氣的樣子。
“該死,我早知道。你一定會介意這個的。一定會。”猴遠懊惱地詛咒着,我偷眼看去,他那模樣別提多可愛了。趁猴遠慌亂之時,我一下子就將他撲倒在牀。並且狠狠地吻上了他那誘人的脣。猴遠被我嚇得瞪大了眼睛。不過,很快就回過神兒來。
“好啊!居然被你騙了。害我瞎擔心半天。看我不好好管教一下你這小妖女。你這女人真是比以前更壞了。”
“哈哈哈……不要了,不敢了。饒命啊!”我被猴遠反攻,趕緊討鐃,在這種時候。好女不跟男鬥是最爲明智的選擇。
猴遠完全不理會我的話,一心一意向着他的目標邁進。吻得我意亂情迷,彌足深陷。
外衣很快被退去,露出包紮得嚴嚴實實的白沙布。因爲剛纔的動作太過激烈,沙布上已浸出了紅色血跡。猴遠看這個時,迷亂的眼神終於清醒了幾分。
“該死,你受傷了,我怎麼可以做這麼混賬的事。疼不疼?”說着就給了自己一巴掌。白皙的臉上頓時就出現五個紅手印。我跟本沒想到他會這麼做,動作太快,我都看傻了。
“疼!你可知道我疼在哪裡?”
“這裡?這裡傷得最嚴重。”猴遠指着我的傷口說道。
我緩緩地搖了搖頭。“不對”
“不是這裡最痛?”
“遠,你可知道,剛纔那一巴掌打在你的臉上。卻痛在我的心上。這份痛遠比我受的傷更另我難受。答應我,以前不要再這麼輕易地傷自己了好嗎?“
看着猴遠臉上那五個紅紅的掌印,我是真的心痛啊!他怎麼可以這麼用力的打自己?
“媚兒,沒想到你再意的卻是這種小事。好,我答應你,不會再做這麼愚蠢的動作了。”猴遠拉起我那隻正在他臉頰輕撫的手溫柔地吻着。
“對於你來說可能是小事,可對於我來說,是件大事。你也許不會理解我的感受,眼看着自己愛的人受傷而無能爲力。那是件很痛心很痛心的事。”
聽到我的話後,猴遠笑了。拉我入懷。輕輕拍着,說道:“小傻瓜。我的媚兒還真是個惹人憐惜的小傻瓜呢!你終於肯承認愛我了。以前雖然知道你也是愛我的,但你卻從來不肯對我說。”
“哼!誰說愛你了。我纔沒有。”我小聲的否認自己剛纔情急之下坦白。
“沒有?沒有也沒關係,我反正我是不會相信自己耳朵出現幻聽的。這世界上所有人都出現幻聽,我猴遠也不會。因爲我是聲音之主。”
“哈哈,自戀的傢伙。”
這時,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學長呢?我昏迷多久了?從醒來到現在也有好一會兒了,怎麼沒見他來看我。於是急忙問道:“龍飛揚呢?他在哪?”猴遠以前在學院裡也是認識龍飛揚這個人的。只是彼此不是特別熟。
“媚兒,我正想問你呢,你怎麼會同龍學長在一起的?你們又是怎麼知道我在花果靈山的?”
“這個說來話長,先告訴我龍學長他怎麼樣了?還好嗎?”
“他現在的狀況不太好。”猴遠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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