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紫紅色的血衣,扎眼的攤在桌上,令人觸目驚心!
“小,小姐。 奴婢不知道是,是,是。 。 。 ”珠兒驚恐的嘴脣哆嗦着,說不出話來。 這是她剛從門房處拿過來的,因爲那附上的信皮上寫着“李綺筠小姐親啓”的字樣,字跡清秀,顯然是出自女子之手,自是沒有太在意,便取來交給小姐,那知道竟是這麼恐怖的東西。
“不怪你。 ” 說罷,李綺筠嘆了口氣,伸手輕拿起那件血衣,仔細查看。 上面雖然血跡斑斑,傷痕累累,卻也能看出這衣服的款式和底色。 這分明就是邵華臨走那天穿的那件衣服,還是她親自爲她挑選的呢。 此時卻,只見血衣,不見人。
看見李綺筠微蹙着眉頭,展開血衣,不時還用手去撫摩那些明顯是刀劍的撕口。 珠兒也大着膽子,深嚥了口吐沫,探頭去看那件衣服,不由得“咦”了一聲,驚道:“這不是邵華小姐穿的那件衣服嗎?這款式可是特別給她定做的呢。 呀!該不會是她有什麼危險了吧?”
“還好。 她還有精力把這衣服送還回來,說明她不會有事。 ”她是想着和我算這筆血帳呢!下面的話,李綺筠沒有說,一說了沒有用,二是怕嚇着珠兒。 於是輕輕挑起嘴脣,微笑的安慰道:“她這是在跟我開玩笑呢,你看不出來嗎?呵呵。 ”
“哦,原來是故意嚇唬您的。 我說您怎麼一點都不害怕呢。 ”珠兒聽了她地解釋。 心一下子放到了肚子裡。 不過,她心裡還是多了個心眼,下次見到曹公子的時候,還是把這個事情告訴他比較好。 就是不知道曹公子什麼時候來呢?唉,說來,自從那日邵華小姐走後,他有些日子沒來呢。
“發什麼呆呢?” 李綺筠原本正託着腮想着自己的心事。 偶一擡頭,卻見珠兒一臉癡迷沉醉的樣子。 不由一笑,順手將手上的血衣朝她仍了過去。
“哎呀!我的媽!”珠兒猛然間什麼都看不見,忙伸手拽下矇頭的衣服,拿在手中卻正那件可怕地血衣,頓時大驚,往後連退三步,眼看就要撞上門框。 這時。 一個淡黃色的秀麗身影只是一閃,便站到了她地側後方,伸手一探,托住了她的背。 李綺筠扶着她,笑道:“瞧把你嚇的!趕緊下去吧。 我一個人清淨一下。 ”
“哦。 ”珠兒驚魂未定,指了指剛纔甩在地上的血衣,顫聲問道:“那,那我把這個拿去扔了吧。 ”
“嗯。 也好。 留着它沒有用,不過偶爾拿出來嚇唬嚇唬人到也很有趣呢。 ”
“可別這麼幹了。 ”珠兒說着,從桌上取了包裹血衣的乾淨布,將血衣捲了起來,急急忙忙出了屋。
“呵呵!”看着她可愛單純的樣子,李綺筠不禁又笑了笑。 她這麼一鬧,到讓原本被血衣事件弄的有些頭痛地神經,漸漸放鬆下來。 想道,也不是件壞事,至少,說明他們確實如曹寅所說,逃出了京城。而且應該是到達了一個很安全的地方後,邵華纔有精力和人力來把這件血衣給她送來。 顯然,邵華這一次,是認定了自己是曹寅和康熙同謀。 雖然這明顯表示血債血還的意思。 不過。 她並不擔心自己有什麼危險,只是覺得心裡有股火在憋着。 發又發不出來,說不出的難受。 乾脆找個地方去痛飲幾杯,在找些地痞流氓打上一場,也許心裡會舒服些。
正想着,卻聽門外腳步聲響,“小姐,小姐!有個公公說是來傳懿旨的。 ”聲音急切而充滿疑惑。 珠兒怎麼這麼快又回來了?什麼衣旨?說錯了吧?把聖旨說成衣旨,呵呵!不是讓血衣給嚇傻了吧?
不對!不是“衣旨”而是“懿旨”!不會是太皇太后吧?想到這兒,李綺筠猛的站起身,拉開門閃了出去。 迎面正對上珠兒,這一回,若不是李綺筠用雙手扶住她的肩膀,只怕兩人即可就會撞個滿懷。
“你說的公公在哪兒呢?”
“前廳。 。 。 ”話沒說完,李綺筠緊走了幾步,甩開了珠兒,先來到前廳。
“這位是?”粉面白臉地,沒見過。 不是皇帝身邊的太監,真是慈寧宮派來的?
“是李小姐吧。 奴才陳玄,特奉太皇太后的懿旨來請您進宮的。 ”陳玄說罷,笑着從懷裡取出一塊鑲金邊的黃布。
“哦。 不用唸了。 我這就跟你進宮。 ”不就是進宮嗎?又不是沒去過。 李綺筠可不想給這麼一張破紙跪下,太沒面子。 不過他要是免費贈送,還是可以收下,以後帶回去,當古董賣了它!
陳玄保持微笑,也不勉強,便雙手遞了過去,說道:“既如此,請李小姐收好。 太皇太后念及你母對皇上哺育之恩,聽說您來了京城,特意命奴才來接您進宮玩玩。 ”
“哦。 ”接過懿旨,展開看了看,果然與金龍盤踞地聖旨有所區別,都是鳳凰哦!上面冠冕堂皇的話很多,意思卻跟陳玄說的一樣。 這孝莊太皇太后是做大事的人啊,怎麼會對我這麼個無名小卒感興趣?我很有名嗎?難道她也去過我的絲綢店?呵呵,怕她何來呢。 就算知道了和玄燁的事情,也無所謂。 反正我們也已經分手了。 嗯。 。 。 幾乎已經分手了。
陳玄見她望着手中的懿旨,含笑不語,忙催道:“李小姐,那請吧?”
“公公請稍候,我安排一下家裡事,便跟您走。 ”說着,李綺筠從懷中掏出一張銀票塞到陳玄手中,怎麼說也是當過封建官僚的人了,這點官場腐敗規矩還是懂的。
果然,陳玄樂呵呵說道:“那不忙。 奴才就在這兒候着您。 ”
一路春色盎然,這慈寧宮就是和別宮不同,小橋流水,處處透着寧靜、舒適、自然。 讓人走了進來,就有種想放鬆的感覺。 李綺筠邊走邊看,心中雖然對見這位歷史女強人有些發怵,不過,換個思維想想,她並沒有得罪過她,就算她知道了和玄燁地那點事。 大不了,就坦率告訴她,自己已經打算跟玄燁劃清界限,徹底分手了。 不過萬一,她喜歡上自己,讓我留在宮中當妃子怎麼辦?逃走!對,反正這兒路熟,施展輕功,一會工夫就能逃之夭夭。 哈哈!
“李小姐。 到了。 您請進。 ”陳玄地話,把思緒飄渺的李綺筠拉回現實中。
“到了?”擡頭一看,眼前這座門庭,雖也是朱門雕柱,花香四溢,幽靜宜人,可顯然不是她以前當侍衛時隨玄燁來過地孝莊寢宮。
“哦。 太皇太后說了,您一路上辛苦。 先在這歇着吧。 ”陳玄說完,推開門,裡面四名宮女已然站在兩側等候着。
“也好。 ”跟她又不是很熟,早見晚見沒什麼區別。 李綺筠大咧咧的邁步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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