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多,喻謙殤回來,身上帶着酒氣。
眼神也有些迷離,看來是喝了不少酒。
喻謙殤是個有自制力的人,酒量也是不錯,今天喝了這麼多的酒,想來是有什麼特殊原因。
“蘇巖,蘇巖。”喻謙殤回來就找蘇巖。
他看到蘇巖就走過去將蘇巖抱住,渾身的酒氣令蘇巖皺起了眉頭,他將喻謙殤推開。
喻謙殤皺起眉頭,再一次將蘇巖抱住,他在蘇巖的耳邊警告,“不可以推開我!否則我會生氣。”
“你喝多了。”蘇巖無奈地說。
“嗯,我知道,我今天多喝了一點。”
蘇巖沒有接話。
“你怎麼不問問我爲什麼多喝一點?”喻謙殤看向蘇巖的眼睛。
此時的喻謙殤和平時的喻謙殤有那麼一點點的差別,少了幾分穩重,多了幾分孩子氣。
蘇巖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他是真的沒興趣知道喻謙殤爲什麼喝這麼多。
“你怎麼這麼可愛呢?”喻謙殤看到他翻白眼的動作湊上去就要親蘇巖,被蘇巖推開,“酒味太難聞了。”
“那我去洗澡。”喻謙殤放開蘇巖就去洗澡。
蘇巖等喻謙殤出去之後立即將門口關上,上鎖!
一個小時後,敲門聲響了起來。
蘇巖當做沒聽見。
可是五分鐘後,門口開了。
蘇巖看向走進來的喻謙殤,無奈地扯扯嘴角,他都忘了這是喻謙殤的地盤,他當然有鑰匙了。
“我現在不臭了。”喻謙殤過去將蘇巖抱住,“今天參加一個宴會,可以帶家屬,我就看到很多人帶了家屬,當時我就想着早知道我就把你帶過去了,但我後來一想還是不帶出去了,帶出去容易被別人惦記。”
喻謙殤將蘇巖抱在身前,下巴擱在蘇巖的肩膀上,絮絮叨叨地說話。
酒喝多了就變成了話嘮。
“你以爲誰都和你一樣有病喜歡我嗎?”蘇巖忍不住反駁。
蘇巖自認爲並不是很討人喜歡啊。
真不知道喻謙殤哪根筋抽到了會喜歡他。
“對,我有病,反正你是我的藥,唯一的藥,我也只想吃你這個藥。”喻謙殤掰過蘇巖的臉吻上了蘇巖的嘴角。
蘇巖的內心無比的抗拒,但他想到自己接下來要和喻謙殤說的話,就忍住了,沒有反抗。
喻謙殤親吻着蘇巖的脣,他的口中還是帶着幾分酒的味道,些許的醇香。
他溫柔地含着蘇巖的上脣,吮-吸,輕舔,沉迷着這個感覺。
蘇巖沒有迴應,只是僵着脖子維持着自己的姿勢。
“你怎麼不迴應我?”喻謙殤有些氣惱地看着蘇巖。
不只是沒有迴應,還沒有張嘴,所以喻謙殤只能在脣上流連。
蘇巖默默在心裡補充了一句:我爲什麼要回應你?!
“我有事情和你說。”蘇巖的臉色冷靜,只是那嬌嫩的嘴脣和他的冷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嘴脣由於被喻謙殤剛剛滋潤過顯得晶體透亮,像是剛用了最好的脣膏,飽滿光澤。
“什麼事?”喻謙殤的脣落在了蘇巖的下顎上。
蘇巖避開,不想讓喻謙殤再繼續往下,再往下就真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