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三章,談判

原來祁王一早就到了贏國侯府。

於此同時他安排了禪太師,李尚書,陳尚書,劉統領,還有葛太尉等人,前往養心殿彈劾贏國。

說他無視年輕有爲的青年才俊,濫用手中權力欺壓下等官階等……

身在贏府上的贏國並不知道祁王已經在背後向他出手。

見到是祁王親自登門,還以爲他終於按耐不住,準備出手救人,因趾高氣昂地對祁王道:“怎麼,按耐不住了,終於該出手了是嗎?”

臉上的表情,甚爲不屑。

祁王卻淺笑。

自顧自地在贏府的正殿中找個位置坐下。

自己斟茶。

先將正殿瞄了一眼,逐道:“我聽聞贏國侯回京只是碰巧路過京城,順便進京看望父皇,並沒有要長留的意思。”

贏國聽得一愣。

他並不奇怪祁王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而是更加肯定祁王在過去十五年裡面的清修,只是虛僞的表面。

那麼皇后瘋癲,太子被廢,蘭成公主和陳文靖之間被搞得雞飛狗跳,還有贏謝入獄,軒王飛腿,甚至連凌王舉兵造反,都很有可能和祁王有直接關係。

他不過是兩年之前離京前往江南的。

兩年前京城當中還好好的,當時的祁王不受重視,無人問津,皋帝連年終勝宴都不請他......

而兩年後的現在卻完全變了一個樣子。

太子,軒王,凌王,以及他們的黨羽紛紛落敗。

唯獨祁王如日中天。

贏國是個聰明人,自能看出其中貓膩。

想到這兒,不由得拿十分戒備的眼神看着祁王,問道:“殿下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祁王繼續淺笑,坦然看着贏國道:“意思很簡單。贏國侯細想,父皇只當您是到京城來清修的,而且只是暫時逗留,父皇自然高興,因爲你回來並不是爲了要重新贏氏一族的勢力,就是單純的想回來看看父皇,聊聊江南美景,無關政黨紛爭……可如果父皇發現你回來並不是清修,而是想回來扳回贏氏勢力的,父皇又該做何感想。我猜,父皇首先就會認爲你欺騙了他,利用了他對你一直以來的信任!”

贏國越聽,脊樑骨越發寒涼。

但臉上卻故作鎮定,還帶着輕蔑的笑。

因道:“如此說來祁王殿下一直都關注着,連我在皋帝面前說了什麼,你都一清二楚。那麼祁王殿下自己呢,沉浮十五年,爲的就是一朝能夠翻身。要說欺騙,我可不如祁王殿下啊。其實我也實在好奇,如果陛下知道祁王殿下過去的十五年只是在裝模作樣,僞裝事實,又該做何感想?!”頓了頓,又道:“哦,對了,還有,我真的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如果殿下在這個節骨眼上出手相救劍楓和婭楠,又會弄出什麼樣的風波呢?!當年的私通一罪,可是陛下的眼中釘,肉中刺,碰不得的......”

祁王笑笑,起身踱步。

將嬴國上下打量一番。

那典型的國字臉上有不可抵擋的慌張。

如何能不慌張呢?

他回京不過數天,便壓住了祁王的勢力,使得皋帝最終沒有正式讓祁王監國。

祁王這個時候應該怕他纔是。

可他偏偏沒有從祁王臉上讀出半點害怕的意思。

隔了一會兒,祁王道:“嬴國侯放心,我今天來就是來帶走劍楓和婭楠的,勞嬴國侯費心,好生善待他們這些天,是時候我接他們回府去了。”

嬴國聽完,嗤笑一聲。

道:“祁王殿下這是在說笑麼?!這兩人豈是你說帶走就帶走的!不製造點聲勢出來,從我嬴府帶走人,可不容易。”

他說製造聲勢。

是想讓皋帝知道祁王明知故犯的觸動齊府舊人,不顧皋帝顏面,只爲一己私情。

祁王復回到座椅上坐下,神色凌然。

道:“容易就看嬴國侯的本事了。”

嬴國尚未參謀出祁王這話中的含義,前院便有宮裡的太監來了。

太監手舉皋帝口諭,一路進殿,可謂是被嬴府上的下人奉着進來的。聖旨面前,誰都不敢造次。

嬴國見來了太監,正覺納悶,便問何事。

太監一絲不苟的舉着令牌,正色道:“陛下請嬴國侯移步養心殿問話。”

嬴國頓時有些懵。

瞧着聲勢,像是有備而來。

因不知是問什麼話,又問道:“陛下召我前去,可又說爲了何事?”

太監答:“這個奴才不知,還請嬴國侯速速前往!”

嬴國這下更懵了。

什麼事,能急成這樣?

不由得睃了祁王,只見他神色淡然得像虛境,心中更加不安。

便立刻召了常生來,讓他先好好盯着祁王。

自己便隨太監入宮。

常生進來,因他從來沒有真的見過祁王,自己又只是嬴府上的一個傭人,面對祁王的時候,真不知是應該拿出主人的身份,還是奴才的身份。

一時僵在原地,盯着祁王的動向。

祁王坐着不動,看了常生幾眼,道:“當初在沉香閣散播謠言的就是你吧!”

常生愣了會兒。

想起在沉香閣的時候,他和嬴國均喬裝打扮,照理應無人能認得他。聽祁王這麼說,便看向祁王,道:“祁王殿下應該是看錯了。”

祁王依舊淡然,不緩不徐地從袖子裡取出一張畫像。

在案几上攤開。

常生瞄了一眼,突然樂了。

這畫像上的人,畫得龍飛鳳舞,一點都不想當時在沉香閣喬裝打扮之後的常生,當然就和他本人差得更遠了。

笑道:“這是哪裡得來的畫,祁王殿下怕是搞錯了。”

祁王神色悠然,擡手落在畫上,指了指畫中人的脖子,道:“做此畫的人確實不是什麼作畫的高手,但她卻有細緻的觀察能力。這畫像上的人,脖子上面有三顆痣,均在右耳垂下面,垂直排列,每顆痣之間都有半截拇指的距離,其痣的大小如半顆黃豆。”

常生聽完沒了喜色。

忙走到畫像跟前,伸手就將畫像撕得粉粹。

祁王並不阻止,淡道:“這只是復稿,撕完了我那裡還有上百份。”

常生紅了脖子,道:“光靠這些畫像也不能說明什麼,誰知道你是不是見了我之後,纔將這三顆痣添上去的。”

祁王淺笑,“畫可以作假,眼見的事實卻是不能作假的。你脖子上的這三顆痣,作畫的人能注意到,那證明那天在沉香閣還有其他人注意到了,到時候找來問一問不就清楚了。”……“倒要看看這自稱和劍楓穿一條褲子長大,還大言不慚說和純淨公主相好的人,到底是什麼背景,栽贓陷害良臣公主,可是要遭天譴的!”

常生本就貪生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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