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連七跟着手冢回家了的分割線==========================
手冢宅門前。
“到了。”手冢衝着旁邊不知道神遊到什麼地方的連七微微頷首, 冰塊臉上瀰漫着幾絲慎重嚴肅的氣息。
連七也隨即正了臉色,一臉嚴肅地點了點頭,“要見家長了嗎?我已經準備好了。”(作者:連七……你最近開始看言情小說了嗎……)
手冢嘴角一抽。遏制住嘴角有趨向於做頻率不定的上下變速運動時, 手冢輕推了推眼鏡, 冷氣四濺, “不要大意。”
——爲毛手冢大人你這麼一說……感覺更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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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察覺到自己話語的不對, 手冢周身的氣場更加冷冽, 掩飾住眼鏡片後閃過的一抹薄薄的尷尬。旁邊的連七在這種冷氣壓下倒是完全不懼,渾身上下的氣場也隨即冷冽起來。手冢宅周圍冷氣四溢,方圓十里之類人畜無存, 鬼火四起。
連七頓了頓,側臉看向手冢, 手冢走上前去, 準備開門。“Te……”轉了轉眼珠揉了揉頭, 結果發現自己還是不太記得那個饒舌音,連七乾脆捨棄了後綴, “小T。”手冢欲將鑰匙插入鑰匙孔裡的動作兀的一僵,剎那間渾身上下的冷氣簡直達到了極限值。
“小T挺好聽的,我就叫你小T好了。”連七煞有其事地點點頭,手冢僵硬地轉回頭去,看着那少年清澈的目光無辜地落了下來, 手冢周身的冷氣卻是緩和了一些。
手冢推推眼鏡, 鳳眼清冷, “什麼事?”
“肚子餓了。”——連七你這話是想要提醒部長大人風塵僕僕纔回到家就得給你做飯嗎喂!
“……啊。”——部長大人你真的可以不用理這個囧貨的!
就這樣, 連七就隨着小T“見家長”去了。
鑰匙插.入鑰匙孔旋轉, “咔噠”一聲開鎖的聲音。手冢彩菜朝着門那邊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小光, 歡迎回家……咦?那是……”
手冢彩菜看見自家兒子身邊的銀髮少年,不禁愣住了。手冢國光朝着自家媽媽點了點頭,“我回來了。媽媽,這是連七,上次壞了的襯衫是他的。”
簡潔的一句打破了自家母親大人的所有疑惑——也打破了關於那些冒起粉紅色不明氣息的幻想。
站好立定在手冢家裡,連七想起自己看的關於禮儀書本上的知識。於是他歪歪頭,緩緩走近手冢彩菜。在衆目睽睽之下,他就這麼單膝跪地握住手冢媽媽的手掌,將脣瓣靠了過去印上手冢媽媽的手背,“美麗的女士,初次見面,我是連七•富力士。”(跡部家的書大多都涉及歐式文化……)
頓時,客廳裡冷氣四起。“咳咳。”一聲冷咳響起,手冢國光看着自家父親大人站在臥室門口滿臉冰霜風雨欲來的模樣,心裡暗歎一聲,步子卻是邁了出去,“父親大人。他是我帶來的朋友連七。”
父親大人這才把面孔上隱隱可見的對於“未知情敵”的冷漠表情收了下去,而連七垂下了頭去,半晌他擡起頭來看向手冢國光,“難道應該行吻面禮嗎?”
聽到這一句話,看見自家父親大人的臉又有再度黑過去的趨勢,手冢國光及時插話,“連七,日本的見面禮儀是鞠躬。”
“啊……難怪。”連七一臉恍然,右手空握成拳敲上手心,“啊!難怪小景要臉紅,原來他當時是在替我害臊我用錯了禮儀麼?”連七若有所思地喃道,自己的臉上卻沒有半分“害臊”之類的情緒。
(作:——喂喂餵我說你這到底是什麼火星思維啊喂!……)
手冢不禁輕皺了皺眉,“啊,不要大意。”最後吐出這麼一句。
“嗯。小T,什麼時候開飯?”話一出口,室內再度遭遇零下幾度。粗線條的手冢媽媽倒是爲這孩子的坦誠捂脣輕笑了一聲。看着少年一臉無辜,藍眼睛裡滿是晶亮的渴望的表情。手冢彩菜伸手拉過旁邊的連七坐下,揉了揉少年銀色的長髮。感受到軟軟絨絨的質感不禁又多摸了幾下。而在連七的印象中,這隻手的感覺很像米特媽媽,於是也沒有阻止對方。
“連七是餓了吧。嗯,媽媽給你做飯好了~要吃什麼呢~”
“天婦羅。”由於之後翻書找到了這種美食名字的連七很是自然地衝着手冢媽媽點了點頭,眨了眨眼,少刻補上一句,“謝謝媽媽。”
(作:[炸毛]連七你這個囧貨!誰讓你亂認媽媽的?!)
手冢媽媽兀的母性爆發,緊緊地抱住連七渾身就開始冒粉紅愛心,“這孩子太可愛了啊啊!小光你是從哪裡拐來的啊啊啊?!”
手冢國光身上的冷氣再度臨界了。而因爲某隻囧貨的“謝謝媽媽”更是讓他的嘴角呈現無規則抽搐狀態。
“母親大人,他是我的朋友,不是我拐來的。”
“嘛這個不重要啦~我要給小連七去做飯了!你們可要好好招待人家喲!”手冢媽媽站起身來,很是高興地往廚房走去。在走到旁邊臥室前面僵着身體放冷氣的手冢國晴時,手冢媽媽雙手叉腰毫不客氣地說道,“尤其是爸爸!你這樣放冷氣可是會嚇到小連七的!要好好招待客人!”
手冢國晴面上一僵,在看到手冢國光投過來(疑似同情)的目光時,手冢國晴居然擡起了僵硬的步子走到連七身邊的沙發坐下。
連七站起身來,微微退後一步,“手冢爸爸你好。”兀的就是九十度鞠躬。
這麼一喊,手冢爸爸掃向手冢國光的目光充滿了詭異。
手冢國光以一臉正色肅穆的表情回視,那眼神儼然是:父親大人,你要相信你的兒子是清白的。
“咳。那麼連七,我先去幫你拿襯衫。你在這裡與父親大人小坐片刻。”國光微微頷首,站起身來想要往樓上走時,正好看見自家父親大人回過來的眼神:連衣服都遺落在家了,還有何清白可言?
手冢轉過身去,在無人可見的角落嘴角無聲地抽了抽。——父親大人,你冷幽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