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蘇三回到蘇府,把這些姑娘們集中到一起的時候,便笑道:“那麼,就是你們要把身家全押在‘霸王別姬’旗艦店上頭嘍?不改了?”
“我們是拿定主意了,大不了血本無歸的時候,求盈盈姐收留,到任記炸魚店去做活盈盈姐可是說了,任記還要開店的,說不定我們也可以坐坐掌櫃的位置”女人們七嘴八舌地道
蘇三看了一眼周盈盈,便笑道:“沒通知你來培訓,你怎麼也來了?”又轉頭對縮在周盈盈後面的徐英明道:“你怎麼也跑來了,店裡纔開業,你有時間往這裡跑?周盈盈是個甩手掌櫃,還好說,你這正經的掌櫃,怎麼也跑出來了?”
徐英明撓着頭,嘻笑道:“店還沒開業,英明便在培養分掌櫃了英明正準備也朝甩手掌櫃的靠攏店裡的事情,英明只需要每天抽點時間,去指導一下便可以了有皇上那塊金字招牌,又有開業儀式那份排場,再也不會有人故意找茬的英明在武陵的時候,參加過總掌櫃的培訓,這次聽說三爺要親自培訓,哪裡肯放過便是歇業也是值得的”
“哦既然這樣,那就算你一個不過,別高興的太早,我這裡是封閉式的訓練,早上天不亮就要開始培訓,晚上要培訓到近子時我可以特批你時間到店裡去過問事情,但我怕你吃不消”
蘇三輕輕地笑着,不等徐英明回答,又對衆人道:“你們也要考慮清楚哦這可不是一天兩天,而是整整七天一旦進入封閉式訓練,那是不允許退出的退出就將失去資格,而且也別指望蘇三退給你們一分銀子想退出,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三,三爺小的,小的,可不可以參加”
沒人退出,反而有人想要加入
蘇三一看,卻是張工不由笑道:“怎麼?是對三爺的培訓感興趣,還是對姑娘們感興趣?”
姑娘們被張工這一打叉,倒忘了剛纔蘇三那股子嚴歷的勁兒,一齊笑了起來張工被這些姑娘們笑的臉紅,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卻不肯就此退縮道:“小的,就是想多學點兒東西三爺您是個人物,小的想跟您學學”
“好那就也算你一個再問一遍,有沒有退出的”
“開弓豈有回頭箭?蘇公子,您就別嚇我們了我們心意已決”姑娘們雖然一臉的笑意,但也看得出眼神中的堅決
她們最怕得是不正經,最不怕的就是正正經經
只要蘇三是領着她們做正事,她們自認爲不會比其他人差何況周盈盈也都在一起培訓,她們要受苦,周盈盈也跑不掉
蘇三笑了笑,看着虞鳳道:“女人有個特情,那就是月事這是生理上的事情,我們男人不好管鳳姐兒幫着蘇三掌握一下,若是因爲這個,不能堅持培訓,那蘇三是不會責怪的”又看着衆人道:“可是,蘇三還是希望,就算是真有了特情,大家也不要輕言放棄”
見衆人都點頭蘇三一擺手道:“好了大家都準備一下,收拾好自己隨身的物品,一刻時辰後,都到第二進院子,西邊第二個大院子裡集合錯過了時辰,大門一關,就不要進來了現在都散了”
看蘇三絕對不是開玩笑的樣子,大家便連忙散了
蘇三感覺這樣的生活,纔有些充實,感覺像似回到了以前那種狀態便又叫過小安道:“這幾天,你閒不住唐那裡,你要去取情報;旗艦店的店鋪你也要去找定,找定之後,修整的工作,也要辦”
小安忙應道:“街上在店面,實在是尋不着了今個上午,小安整理好培訓的院子後,與興哥在御街分兩邊一間間地去尋,可連個極小的店鋪都尋不出來小安擔心會誤了三爺的事情若是三爺允許,小安想到其他的街上去找找出高些價錢,倒還能接得下來店,御街上的店,真是可遇不可求”
蘇三取出扇子搖了搖,思考了一陣道:“嗯,英明也說過碰巧接到店的話”
“或者能不能就借用任記的店面?三爺不是說過,霸王別姬不愁賣的,既然是這樣,從任記那裡隔出一點地方,也應該可行”
輕輕一笑,蘇三搖了搖頭道:“不可以任記賣得是吃得東西,不能再混個洗髮水進去這樣會讓人心裡感覺不舒服,這是很忌諱的再說,任記後院寧遠已經準備讓虞鳳開酒樓,前邊再塞個洗髮水的店,就太亂了一些吃得東西,畢竟只能與吃得東西塞在一處,不能弄得太亂這樣,霸王別姬的旗艦店還是要另外找,而且也只能在御街找,還不能太寒酸,不過可以有個變通”
蘇三便慢慢地把變通的法子說了出來,才又道:“這樣一來,工程量就大了一些不過也有好處,那就是寬敞,大氣”
小安聽了蘇三的話,眼睛一亮,盤算着時間道:“只要能找到這樣的地方,就好辦無非是多花些錢,多請些工匠”
蘇三點點頭道:“嗯,李月兒帶着錢開一個店的錢,還是儘夠的你先找出這樣的地方來,然後把工匠叫來,我親自到現場,告訴他們該怎麼做”
小安便連忙起身,喊蘇興一齊再往御街走去
蘇三從自己的櫃上,找到昨晚寫好的培訓紀律,不多不少整整十條這十條紀律,將貫穿於整個培訓
其實這十條都很簡單,無非就是提問要舉手,聽講其間不能說話之類的小約定但,無規矩不成方圓,培訓這樣的集團活動,有一個紀律,纔可以很好調動培訓的氣氛
對於這一世的第一場培訓,蘇三從昨天晚上起,就興奮的就有些睡不着在思友院教小孩子一碼事,給成年人做這樣的專業培訓,又是另一碼事可以說,他於人生第一場,由自己主導的專業培訓,寄與了很高的希望
在他看來,這些參訓的學員,比前世任何一批接受過自己培訓的學員,加珍惜這次學習的機會而他相信,他全的培訓理念,也必將給他們未來的生活帶來深遠的影響
他們就像是一張白紙讓他可以任意地寫,而他絕對是一名合格的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