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藥,其實碧清真是打算給自家主子喝的,沒想過已經睡着了的洛璃晚會捷足先登,也沒想到自家太子爺能嗅到茶水的不對勁。
不過麼,殊途同歸,到底是要成事的!
此時,碧落已經偷偷躲出去了十里之外的楊柳堤壩,反正,今天晚上她是不敢回去的。
對比於碧清幾個害怕主子的懲罰,她倒是看的開,反正,主子無非是交代些任務,辦好就是,若說責罰,她能跑就跑,絕不腳軟!
打定主意,她報劍躲在樹梢閤眼就睡,自不會叫自己吃苦。
洛璃晚這裡發作,起初自己還是清醒的,很快認識到身上的不對勁,倏然睜眼,就看見上官澈舉着帕子過來,狠狠一巴掌就要往上官澈臉上拍去。
上官澈眼明手快,捉住她的腕子,輕聲說道:“看你身上熱,喏,浸了帕子給你。”
洛璃晚想也不想推開他的手,迷瞪之際卻也清楚:“你怎麼在這兒呢?這,這不是我的房間啊?”
上官澈看她眼神越發迷離,知道藥勁兒就要上來,不由心中一緊,道:“我沒尋到鑰匙,你若看我礙眼,我去跟銘宇兩個湊合一晚吧。”
即便不樂意擠在一起,後院的侍衛擠一擠,也能容得下他啊。他本是如此想着,只不過他心中難捨心愛之人罷了。
他哪裡能料到水中會被下了藥。
這話音還未落地,上官澈先覺得臂上異樣,低頭一瞧,洛璃晚眼中的清明不復存在,整個人已經沿着他的手臂攀附上來,眨眼嬌脣已經蹭上他的頸項。
那綿軟的氣息呼吸間,噴薄在他身側,那股燥熱,便再也壓抑不住了。
身上攀上來的柔軟,叫他心悸。
失了清明的洛璃晚呢喃抱怨:“怎這樣熱了。”
軟軟糯糯的嗓音,猶如抓撓心神的柔荑,搔扶的人心發顫。
上官澈對洛璃晚可謂“垂涎”已久,早想將眼前女子拆吃入腹,可也從未想過用……這種法子,一時間,雖
身上有反應,卻也在猶豫。
真出了什麼事,倔強如洛璃晚,更要與他離心,好容易走到如今相和的一步,不知哪一日才修得正果了。
他強壓着慾火,推離洛璃晚,就想着找着碧落要出解藥再說,。
可是洛璃晚哪裡依他,越發攀附上來,循着他身上的氣息,焦躁難忍,短暫即逝的清明嘀咕:“誒,上官澈,你到底餵了我什麼水,怎這麼難受?”
上官澈看她面上紅霞,以及那白皙的頸子,長袖寬闊,如今已經露出白皙如玉的小臂,更覺熱血上涌。
“難受,我要難受死了。”洛璃晚輕呼,口中氣息越發熱起來,顧不得拉着上官澈,只一勁兒地撕扯自己的衣裳。
上官澈不敢叫她動作,她扯他便阻,可那雙手,哪裡有他的神智來的清醒,碰着溫軟的嬌體,便如黏附上去,好半晌回神時,才反應過來,如燙着一般,急忙縮回來。
可他這一躲不要緊,洛璃晚這裡卻是撕扯的只剩下了淺黃色半透明的肚兜,還有那明晃間依稀能辨清雙腿的褻褲……
胸前兩點,隨着山峰晃動,上官澈只覺鼻子一癢,差點噴出鼻血來。
“哎哎,上官澈,我難受……”洛璃晚這裡哪裡還有清明在,根本不知自己在做些什麼,尤其是,這些動作在男子看來,已經極近誘惑。
她的呼吸急促,卻也勾的上官澈依樣如此。
那指尖女子的體香縈繞,勾的人想一口把牀上的美人吃下去。
前後不過一刻鐘的時辰,上官澈巋然不動,以涼水慰藉難過的洛璃晚,可是洛璃晚這裡已經按捺不住,難受空落落的,已經令她哭出了聲兒。
上官澈本就不忍她難受,如今看着依偎在自己懷中的嬌軟,蹙眉輕聲問道:“你真的願意?”
洛璃晚眼中眨着水光,輕輕點頭,越發往他身上依附過去。
上官澈動手往前伸了伸,還是不忍,想着清醒之後的洛璃晚該會是何等的怒火。
“洛璃晚,你聽我說,要好好想清楚再回答我……”上官澈撇過眼去,不再看她,“是真的願意?”
懷中女子點頭,怕他瞧不見,伸手去勾他,對上他滿是矛盾的眸子:“上官澈,我願意,願意的,你快來好不好,實在難受的要死!”
上官澈沒中過這種藥物,從不知那些事情發生之後,中藥之人,可還記得自己曾經說過的話,只再不忍美色當前,還要伸手推拒。
雙手附上那柔軟,輕柔的吻便如雨點兒一樣密佈在嬌軀之上。
身上已經不着寸縷的洛璃晚,軟倒在他臂彎之中,眼角落着淚,似乎並不全失了神思,只不過,眨眼之後,那情、欲便復又侵蝕,隨着上官澈的挑動,沉迷在慾海深處。
沒有婚時的滿室大紅,有的只是燭光搖曳,一室春、情。
天光露出第一縷時,洛璃晚的嗓子也嘶啞了,這一夜裡,不知發生了多少次,她雙臂都已經擡不起,連翻身都要覺得困難酸澀,從開始的因藥物發作,到最後……她不知自己是不是自願,是不是主動,她與依舊在她身上的上官澈,俱都迷亂在其中。
她委屈麼?
她自己問自己,卻也沒有什麼好抱怨,好後悔,更是沒有半分委屈吧?!
而上官澈在她但凡一走神的時候,便強令她回神,而回神的方式……洛璃晚低頭,不由哀嘆,回神的方式就是繼續耕作……
天光大亮,等在外頭的侍衛,在阿二的帶領下,本該入內與自己主子辭別,向商隊的方向轉移——其實,本該主子與夫人先行一步,大家互相看看,俱都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碧落姑娘會傳話來,叫他們先行一步。
可是,這等着拜見主子一面,卻也不行,碧落無辜地在外敲了敲門,裡頭卻傳來太子爺的喝斥聲,大家不敢再揣摩,默默無聲地行禮之後,轉身隨着一樣不明所以的阿二一直離開。
碧清與銘揚跟在隊伍的後頭,倆人倒是想的多些,可也沒鬧懂,究竟發生了何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