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選擇

不容選擇

“那皇上的意思呢?”蔚明珠急急地問道,此時她倒不是關心宗政麟的死活了,雖然這樣讓他死太便宜了他,但是如果能迅速把蔚家人救出火海,怎麼都好。

“無憑無據,父皇怎麼能這樣就殺了他!”宗政墨揉了揉眉心,有些疲憊地說。

“阿墨,宗政麟不會這樣束手待斃的,他一定知道太后沒了,你們要防備他狗急跳牆啊!還有太子,皇上這樣護着宗政麟,他如果不滿,就會有所動作。”蔚明珠無法告訴他,前世太子就是在葬禮上逼宮,只能委婉地提醒。

宗政墨看到她焦急的樣子,忍不住揉了揉她的頭說:“你放心吧,我知道怎麼做!一會我找機會和父皇說,先把蔚將軍放出來,其他人也會讓人好好照顧的,你要是嫌宮裡亂,就先出宮等着吧!”

“我不去,讓我留在宮裡吧!”蔚明珠想第一時間就知道朝中的動態,免得等着受煎熬罘。

“那你自己小心點!”宗政墨又和她聊了幾句,才把魏星叫進來,吩咐他們做好準備。

正說着,皇上差人來叫宗政墨過去御書房,宗政墨就匆匆走了。

蔚明珠和魏星他們又跟着去站崗,也不知道皇上在裡面和宗政墨說些什麼,半天都不見宗政墨出來,蔚明珠站的無聊,才發現侍衛也不是那麼好做,真不知道魏星他們一年一年是怎麼堅持下來的欹。

好不容易等到宗政墨出來,蔚明珠就兩眼期待地看着他,宗政墨也不看她,帶着幾人遠離了御書房,纔拿了一塊令牌和一道聖旨遞給蔚明珠說:“你去天牢把蔚將軍帶出來吧,先到我府上等着,有事我會讓人通知你的!”

蔚明珠大喜,一把抓過令牌和聖旨攥在手中,似乎這就是蔚家的生機,只要父親沒事,其他人也會很快沒事的。

“胡中興,你和五小姐一起去!”宗政墨交待了胡中興,就帶了魏星走了。

蔚明珠拿着令牌,立刻和胡中興一起出宮,胡中興先回府,召集了二十多個侍衛,才和蔚明珠一起秘密趕到天牢,兩人找到了看守天牢的辛將軍,出示了令牌和聖旨就順利地把蔚將軍提了出來。

蔚明珠一見父親的樣子就把手抵在了脣邊,短短几日,父親老了許多,兩鬢頭髮都白了,身上衣裳破破爛爛,血跡斑斑,傷痕縱橫交錯,看的她心疼無比,很想上去抱着他大哭一場。

“蔚將軍,請跟我們走吧!”胡中興出面,拿了一襲斗篷上前包住蔚將軍,就攙扶着他想往外走。

蔚廉用卻不動,漠然地看了看他,才說:“我家人呢?”

胡中興當了辛將軍的面不好解釋的那麼詳細,就說道:“蔚將軍放心,他們都會有妥善的安排,蔚將軍先走,出去了我們再細說。”

蔚廉用想了想,就不再抗拒,蔚明珠一見趕緊上前攙住他另一隻手,和胡中興一起把他攙上了馬車,蔚明珠也跟着上了馬車,她強忍着沒有馬上和父親相認,就這樣直到進了五皇子的府邸。

蔚廉用下馬車時認出了這是五皇子的府祗,也沒說什麼,坦然地走進了胡中興給他安排的房間。

蔚明珠趕緊讓胡中興給他送去了熱水,自己讓白蘋出去買藥,等蔚廉用沐浴完,她才走進去給蔚廉用處理傷口。

她含着眼淚把蔚廉用的傷口都清理好,覆上藥包紮好,又侍候着他穿上衣服,才往他面前一跪。

蔚廉用詫異地看看她,他一直以爲這小侍衛是五皇子的侍衛,也沒注意,此時見她跪在自己面前一言不發就疑惑了。

白蘋識趣地收拾了藥和蔚廉用換下的髒衣走了出去,把房間留給了這對父女。

蔚明珠見她出去了,才哽咽着給蔚廉用磕了三個頭,擡頭看着蔚廉用說:“父親,我是珠兒……對不起,是我給蔚家惹了禍,父親,你懲罰我吧!”

蔚廉用頓時就呆住了,看着這張陌生的面孔,雖然不是自己的女兒,聲音卻是她的。

他一時又怒又氣,恨不能一腳就把她踢翻,暴打一頓……如果這是在他下到天牢的第一天見到蔚明珠,他一定會這樣做的!

只是時過境遷,在牢裡蔚瑾瑜又勸過他,他此時已經不那麼恨蔚明珠了。

蔚瑾瑜解釋了蔚明珠爲什麼要修地道的事,他是這樣說的:“父親,珠兒年紀小,又好動,她經常被父親禁足,小孩子貪玩就修了條地道偷溜出去玩,這不能怪她。父親你就別和她計較了……蔚家出事前,她已經對我坦白了,還告訴我蔚家位高權重,易惹人妒,萬一出了什麼事,也方便我們逃走……我本來想稟告父親的,只是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這麼快又這麼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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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瑾瑜當時可以從地道逃跑,只是看到父親和老祖母都被抓了,他怎麼可能一人逃走,就選擇了留下來和蔚家人一起入獄。

“珠兒人雖小,做事卻很有分寸,父親,你就放心吧,沒抓到她是件好事,她一定會想辦法把我們都救出去的!”

蔚瑾瑜的話讓蔚廉用生出了一線希望,在朝中混了這麼多年,見識了不少冤案,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地道的事只是一個引子,歸根結底還是自己手中的兵權爲蔚家人惹了災難啊!

蔚瑾瑜這樣說,他就將希望寄託在了蔚明珠身上,這丫頭年紀雖然小,可是見識不凡,這次回來還沒多久,就惹得幾個皇子相爭,沒有一點本事,又怎麼可能呢!

此時在五皇子府上見到她,如果蔚廉用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白活了。

一時腦中就亂成了一片,他以前不看好五皇子,也沒和他有過什麼密切的接觸,五皇子這樣幫蔚家,不是蔚明珠做了什麼又是誰呢!這個女兒,什麼時候和五皇子有了交情,才讓蔚家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還幫蔚家呢!

蔚廉用胡思亂想着,忘記了蔚明珠還跪在跟前,許久,他清醒過來看到蔚明珠眼巴巴地看着自己,恨意就全沒了,嘆了口氣說:“起來說話吧,要跪等你祖母她們出來還少得了你跪嗎?”

蔚明珠趕緊磕了一個頭就起身站着,惴惴不安地說:“父親你別擔心,祖母她們不會有事的,五殿下說會讓人好好照顧她們的,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們一家人就能團聚了!”

蔚廉用點了點頭,才問道:“你和五皇子是怎麼回事?”

蔚明珠臉一紅,哪敢和蔚廉用說自己以前就和宗政墨有了聯繫,還一起做了幾年生意,就訕訕地說:“前些日子去遊山,飛燕不是暗算五皇子嗎?當時五殿下幫了我。蔚家出事那天,我被宗政麟的下屬綁架是五皇子救了我。後來聽說蔚家出了事,五皇子就把我藏了起來,我求五皇子救你們,他答應了,所以這些日子我都是和五皇子在一起!”

“就這麼簡單?”蔚廉用哪是那麼好騙的人,懷疑地看着蔚明珠。

蔚明珠苦笑,摸了摸鼻子訕訕地說:“我……我答應嫁給他,還答應救出父親就說服父親支持他做太子……五皇子估計沒人用,就答應了!”

這些話半真半假,蔚廉用雖然知道不全是實情,可也沒辦法戳穿她,轉念一想,說不定五皇子還真是因爲這兩個原因救蔚家人呢!就自己騙自己地相信了。

“父親,現在朝中的局勢由不得我們選擇了……”

蔚明珠把最近發生的事都告訴了蔚廉用,得知太后沒了,四皇子又被軟禁在宮中,蔚廉用就懂了自己這時候被放出來的用意,腦子裡就轉開了,蔚明珠說的對,蔚家的確沒有選擇的餘地了,自己家人的性命還攥在皇上手上,不爲皇上賣命,蔚家就真的完了。

一時蔚廉用對皇上是又氣又恨,自己一輩子爲皇上賣命,蔚家一家人都爲皇上辛苦奔波,皇上卻把蔚家當成了一條狗,需要的時候耐心哄着,不需要的時候一腳踢開,現在危急了又想起了蔚家,出爾反爾折騰蔚家,這樣的人值得他賣命嗎?

蔚明珠看出他的糾結,就趁機勸道:“父親,別想太多了,我知道你覺得冤屈,可是人在屋檐下,又怎麼可能不低頭呢!當務之急先把蔚家人救出來再說,以後父親如果不想再做將軍,就告老還鄉吧!有我在,能保蔚家無憂。雖然不敢說能保一世,只要蔚家不再擔任重職,相信就算以後換了別人做皇上,也不會爲難蔚家的!”

蔚廉用嘆了口氣,他自己倒是看透了,可是蔚家其他人能看透嗎?榮華富貴擁有了能輕易說放手嗎?特別是,如果蔚明珠坐上了太子妃之位,以後蔚家就是皇親國戚,蔚家的人會甘於急流勇退嗎?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就如蔚明珠所說,當務之急還是先把蔚家人救出來。

蔚明珠安頓好父親,魏星就來了,讓她立刻進宮,說宗政墨找她。

蔚明珠趕緊帶了準備好的藥材跟魏星進宮,她還想着是不是皇上要讓她解毒,等見到宗政墨才知道不是這麼回事。太后的死真嚇到了皇上,他現在根本不願意輕易嘗試解毒的方法,就怕落到和太后一樣的結局。

蔚明珠就無語了,皇上這是不相信自己啊!

“父皇的意思是讓你把師父找來……可是鬼姑不願意進宮!”宗政墨有點煩躁,鬼姑的意思是讓他把蔚明珠交給她,她才願意出手幫忙,只是宗政墨在沒弄清鬼姑爲什麼一定要蔚明珠之前,不想輕易把蔚明珠交出去,他總覺得鬼姑瞞了自己一些事,這些事都是關於蔚明珠的,不弄清楚他不想順從鬼姑的意思。

“你先敷衍着父皇吧,等我再想辦法說服師父!”

宗政墨把蔚明珠帶到了皇上的寢宮,陪着她走了進去。

皇上歪在龍榻上,精神不是很好,蔚明珠看他一副油盡燈枯的樣子,對他也說不上是同情還是恨了,都到了這時候,他還牢牢地把大權抓在手中,這有意思嗎?

“父皇,明珠來了!”宗政墨拉着蔚明珠上前稟道。

皇上懷疑地看了看蔚明珠,才懶懶地說:“明珠啊,聽墨兒說你能幫朕解毒?你給朕說說,朕中了什麼毒,要怎麼解?”

蔚明珠上前磕拜,得了皇上的恩賜起身才說:“皇上,明珠聽五殿下說皇上身體衰弱,疑是被下毒,具體是什麼毒還不清楚,皇上請容許明珠給皇上檢查一番再做定奪!”

他要拖,那她就幫他拖吧,反正急的人不是她。

皇上頜首恩准了,蔚明珠就半跪在榻前幫皇上把脈,裝模作樣了一番才說:“皇上這毒和當年我哥一樣,都是體內丹砂過多,這不是沒有解藥,只是不能操之過急,要慢慢解毒纔不會傷到人!”

皇上現在就是怕和太后一樣的結局,聞言就問道:“怎麼慢慢解毒呢?”

蔚明珠就把想好的三種方法告訴了皇上,由他自己選擇,一種是食療,所用的材料都是平時的吃食,可以組合起來,安全但效果緩慢。一種是用燻蒸的方法,藥材輔助,通過燻蒸大量出汗達到排泄毒素的目的,還有一種就是以毒攻毒,以極霸道的藥物徹底清理身體內的毒素。

三種方法都能達到解毒的效果,只是她的建議是選用第一種方法,先調理皇上的身體,等強壯了再選用第二種方法。

蔚明珠給皇上把脈時已經心知肚明,按皇上現在的身體,根本等不及選用第二種方法就駕崩了,這樣說只是給他一個心裡安慰而已,也爲宗政墨贏得時間。

她的建議一說,皇上閉着眼睛,半天不表態,似在掂量該用什麼方法。

蔚明珠看向宗政墨,宗政墨給了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兩人就靜靜地等着。

許久,皇上睜開了眼睛問道:“明珠啊,聽說你師父是鬼姑,她現在在哪,你能不能把她請來,聽聽她有什麼好的建議!”

蔚明珠早和宗政墨通了氣,聞言就道:“皇上,師父是江湖中人,喜歡到處遊歷,明珠一時半刻也找不到她,皇上給明珠一點時間,明珠一定儘快把她找來!”

皇上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才說:“明珠,蔚家的事你恨朕嗎?”

蔚明珠垂首:“皇上,蔚家是被人陷害的,皇上並不知情,明珠怎麼會恨皇上呢!只求皇上明察,還蔚家一個公道,明珠感激不盡!”

皇上頜首,似對她的回答很滿意,又閉眼想了一會才說:“那就先食療吧,你把方子開出來,這幾天就歇在宮裡幫朕想辦法吧!”

“是,皇上!”蔚明珠躬身後退,到桌前把方子寫了出來,皇上接過去看了看,才揮揮手:“墨兒,你先帶她下去休息!”

宗政墨遵命帶了蔚明珠出來,兩人還沒離開,就見皇后帶着太子走了過來,蔚明珠趕緊躲到了宗政墨身後。

皇后和太子走近,看了看宗政墨,太子咄咄逼人地問道:“五弟,你不在靈堂守靈,跑到這裡做什麼?”

宗政墨不卑不亢地說:“父皇找小弟是吩咐小弟太后葬禮要注意的事項,皇兄要有不滿,可以向父皇抗議,小弟現在要去靈堂了,就不奉陪了!”

說完他躬身行了禮,就帶着蔚明珠走了。

蔚明珠心虛地跟着他往前走,感覺皇后和太子的目光一直盯着他們。

等轉彎擺脫了那兩道寒人的視線,蔚明珠才舒了一口氣,有些同情地對宗政墨說:“阿墨,我真同情你,經常要和這些兩面三刀的人打交道,一定很痛苦吧!”

宗政墨失笑,瞥了她一眼說:“你們家也不簡單啊,那我是不是也該對你表示同情!”

蔚明珠伸了伸舌,自嘲地一笑:“也對,你們和我們,雖然爭的東西不一樣,卻也各有各的煩惱,這是不是就應了俗話說的‘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

宗政墨揉了揉她的頭,說:“去我母妃的殿裡睡一覺吧,不用陪着我,我去守靈,有事我會讓魏星去找你的!”

雖然蔚明珠不是很想睡,可是想到跟着他去守靈的枯燥乏味也沒意思,就點了點頭,和宗政墨在御花園分開,就一人往宸妃宮裡走。

走到軟禁宗政麟的地方,她站住了,看到殿門口全是侍衛,進去的每個宮女太監都要盤查,她就忍不住想,被這樣監視着,宗政麟還能翻得起什麼大浪呢!皇上估計也這樣想,所以纔沒把他關進大牢吧!

只是,蔚明珠瞭解宗政麟,這人韜光晦跡,爲了皇位多年蟄伏,又怎麼可能輕易就被困住呢,只怕早有準備了吧!表面越平靜越證明他胸有成竹,如果他跳着鬧着,那反到不用畏懼了。

蔚明珠找了個陰暗的角落躲着,一邊想,如果她是宗政麟,這時該做什麼呢!

想了半天也沒清晰的思路,她有些索然無味,就離開了,只是才從角落走到正路,就遇到了一隊巡邏的士兵,蔚明珠此時是做侍衛的打扮,就避到了一邊,讓這些士兵過去。

宮裡侍衛很多,領頭的侍衛長也沒注意蔚明珠,就和自己手下說笑着走了過去。

蔚明珠低着頭,他們的聲音卻鑽進了耳朵裡,那侍衛長的聲音倒不怎麼樣,可是他的那位手下一出聲蔚明珠就呆住了。

武祐……那人是武祐……他也混進宮裡了?

蔚明珠倒不奇怪他會混進來,只是此時混進來,那是不是證明宗政麟按捺不住想動手了?

蔚明珠又悄悄地跟了回去,就見侍衛長帶着人走到了宗政麟的宮殿,正和值班的侍衛說話。

值班的侍衛似乎不准他們進去,雙方正交涉着。

蔚明珠想靠近一點,就見武祐帶來的人把守着路口,她怕驚動他們,沒敢再靠近,就轉了半圈,繞到後面,纔過去就看到幾個侍衛倒在地上,有幾個侍衛打扮的正把倒下的侍衛拖進去。

蔚明珠嚇得就縮了回去,心跳的砰砰砰的,正想着是去給宗政墨報信還是留下再看看,就見幾個侍衛又走了出來,爲首的站着吩咐先前的侍衛。

蔚明珠雖然看不清臉,卻從那熟悉的動作判斷出那人正是宗政麟,只見他一副侍衛的打扮,吩咐完就帶人往蔚明珠這邊走來。

蔚明珠一嚇,顧不上了,轉身就跑,慌忙中也不知道被什麼袢住,就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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