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容煜抱着秦歌,進了營帳,將秦歌扔到了牀上。
秦歌迅速就要從牀上爬起來,逃離,卻被沈容煜按在了牀上。
她看着面前面色沉冷的男子,緊張地吞了吞口水:“沈容煜,你要幹什麼?”
此刻的沈容煜看起來有幾分可怕。
沈容煜看着面前的緊張的人,眸光沉了沉。
他承認,自己有些被張允刺激到了。
張允尚且能夠敢作敢當,將心中的想法說出來,爲什麼他偏偏就像是一個孬種一樣,整日裡將感受壓抑在心中?
“秦歌,有些賬,我們是不是也該算算了?”
“沈容煜你——”秦歌抓着牀單,心中有些不安。
“得了瘟疫?死了?”
秦歌緊張地吞了吞口水,不安地扭動着身體。
“自作主張,引誘敵人?”
“沈容煜——”
“你說,你還有什麼欺騙我的?”沈容煜盯着眼前的一雙眼瞳,眸光沉沉,幽沉如潭。
秦歌手心裡冒出了汗水。
不知道爲什麼,明明眼前人的眼睛瞧不見,可她卻被那雙眼睛盯的渾身不自在。
“我就是騙你了,怎麼着?你想將我怎樣?”秦歌一賭氣說道。
“將你怎樣?你說將你怎樣?”沈容煜冷笑一聲,帶着怒火,就壓了下去,堵住了她的脣。
他等着她將二丫的事情坦白,可他偏偏死鴨子嘴硬,就是什麼都不說。
當真是好樣的。
想到那個時候,他被她騙的團團轉,撩撥的欲*罷不能,他心裡就窩了一團火。
粗糲的大掌,在秦歌的身上撫*摸着,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軟,漸漸的,不再滿足於隔着衣服帶來的歡*愉,從她的衣襬下,探進了衣服裡。
一陣戰慄,像是電流一樣,擊遍全身。
秦歌渾身一個激靈,這才意識到沈容煜在幹什麼,她剛剛出聲,想要制止身上人的行爲,卻發出一聲讓人羞憤不已的嬌*吟,秦歌擡起頭,看着帳頂,想死的心都有了。
沈容煜,這個混蛋,竟然敢欺負她!
一雙明亮的大眼睛,閃着霧氣,無助地看着營帳頂部,渾身無力地承受着男人的撩*撥,霸道凌厲的吻,強佔着她口中所有的領地,勢要挑動她的神經,邀她一起共舞。
她拒絕他的挑逗,他卻壞心眼地咬了她的脣。
秦歌想哭的心都有了,渾身上下難受的厲害,一種莫名地空虛襲上心頭,希望有什麼將它填滿,她不安的扭動着身體,卻有一雙大掌按在了她的腿上,阻止她亂動。
秦歌的身體僵了一下,漸漸的,按在她腿上的手變得不老實了起來,撩起她的裙襬,滑了進去。
當冰涼的手,觸及溫熱的肌膚,秦歌渾身一個戰慄。
“沈容煜,不要~”嬌軟的一聲,軟糯無力,她也不知道不要什麼,可這樣陌生的感覺,讓她難受極了。
伸手想要推開身上的人,卻覺雙手根本使不上力氣。
“不要什麼?”男子輕柔低喃一聲,壞心眼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秦歌的身體一僵,瞪大了眼睛,只覺像是被電流擊中一樣,她緩緩轉頭,對上男子深邃的眼眸,瞬間囧的無地自容。
她這是怎麼了?
爲什麼她覺得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樣。
“不要這樣。”秦歌無助地道。
“不要哪樣?”
“我——”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說什麼,只能無力地嬌喘着。
營帳外,把手的士兵,聽到賬內傳來的聲音,莫名的臉紅了,皆垂着頭,不敢看對方。
蕭景琰急匆匆走了過來,焦急中,並沒有注意到士兵的反應,一把撩起簾帳,當瞧見營帳內令人臉紅心跳的畫面時,怔在了那裡。
軟榻之上,女子媚眼橫斜,衣裳凌亂,男子的手,已經滑進了女子的內衫裡,隱隱能瞧見女子細白如玉的肌膚,男子壓在女子的身上,姿勢曖昧撩人。
蕭景琰立刻背過身去,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擡腳,就打算離開,卻忽然想到來此的目的,眸光一沉:“阿煜,有沈容衍的消息了。”
營帳內,沈容煜的動作戛然而止,他迅速坐了起來,將秦歌有些凌亂的衣裳整理好,扯過一邊的被子,蓋在了她的身上,走了過去。
秦歌雙眸霧氣迷茫地看着帳頂。
隱約間,她覺得自己好像聽到了師父的聲音,然而具體說的什麼,她卻不知道,整個人軟軟的,像是掉進了棉花雲裡一樣,暈暈乎乎。
良久,她緩緩坐了起來,低頭,就瞧見胸前可疑的痕跡,瞬間臉如火燒,心中懊惱極了。
可惡!
她暗罵一聲,癟癟嘴,想到剛纔發生的事情,臉紅的更厲害了。
嗖——
一把飛刀插在了地上。
秦歌的眸光一沉,瞬間變得清醒。
她走過去,拔起飛刀,當瞧見上面的內容時,眸光沉了下來。
李二孃在我手上,想救人,立刻來城樓!
“姑姑——”
秦歌低喃一聲,想到李二孃,心中一緊,轉身就要去尋沈容煜。
如果她猜的沒錯,送信的人應當是秦明君,而秦明君勢必和沈容衍在一起。
……
李青走進營帳,正打算查看母親的情況,卻見到空空如也的牀榻,他心中一驚,立刻折返身,出去尋找。
沈容煜正和蕭景琰等人商量着對付沈容衍的對策,忽然,面前的營帳門被打開,有人走了進來。
轉頭,衆人就瞧見了李母。
那一剎那,衆人眼中閃過驚愕。
沈容煜和蕭景琰的眸光一緊。
當一道寒光從眼前閃過時,蕭景琰大喊一聲:“小心。”
下一瞬,衆人立刻散開。
李母擡起頭,一雙眼眸冷冽如冰,握着手中的匕首,不管不顧地朝着沈容煜衝了過去,身手矯健,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年邁的老人,衆人眼中滿是震驚。
蕭景琰的腦海中有什麼一閃而過。
難怪他苦苦尋思,也沒能查出李母究竟是中了什麼毒,如今看來,李母中的不是毒,而是蠱!
“大家小心,不要傷害她,她只是被別人控制住了心智!”
……
秦歌正急匆匆朝着蕭景琰的營帳而去,忽然,聽到一陣奇怪的樂曲,她擅長音功,自然知道這樂曲不簡單,當下她心中一驚,就朝着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