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也該醒了!
什麼狗屁溫柔,她凌霜華再也不稀罕,不稀罕了!
和着淚的血,一滴滴掉落着,染紅了那白皙的背脊,染紅了那白色的月光,就算他是神,也不能在她的身子上,烙下印記!
黑色的眸子中閃過一道讚許的目光,那坐在冰雪中的女人,單手撐着臉頰,看着那裡面的凌霜華,嘴角微微向上揚起,有意思,這一次送過來的貨色,似乎有那麼一點不一樣呢。
翌日,凌霜華帶傷出行,跟着那些和她一起的牀奴,朝着另外的院子裡走去。失血過多,加上一天沒有吃飯,凌霜華在那牀奴中顯得瘦弱不堪,整個人的臉色都是慘白的,拖着疲倦的身子,跟在衆人的身後。
那碩大的房屋聳立着,門匾上刻着春宮苑,大門敞開,裡面則是一個碩大的空間,兩邊分別站着鐵血的護衛,冷淡的盯着外面的人。等到所有的牀奴進去之後,門邊的護衛纔將房門關山。
而凌霜華,也見到那個叫做毒姑的女人。
那一身黑色長裙的女人,坐在座椅上,單手撐着臉頰,倚靠着座椅,雙腿上還蓋着白色的毛皮,冷淡的雙眼盯着四周的牀奴,才緩緩站起身來。
凌霜華看到了,毒姑的雙手,就是昨日握住她手臂的枯老手臂,而那一雙腿,站起來的時候,就只剩下了枯老的骨頭,就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突然吸去了生命力一般,偏偏那容貌卻是生得美豔。與那身體格格不入。
“開始。”本以爲毒姑會起來說些什麼,然而凌霜華卻是錯了。
那站起來的女人只說了這兩個字,那周圍的女子,則是迅速解開腰帶,脫下衣服,早已經習慣了這種方式。而兩邊的護衛,則是一動不動的站在兩邊,看着那羣女人脫光了衣服。
聚衆淫亂?這四個詞語出現在凌霜華的腦中,難道穀風允許他的女人,給他戴綠帽子?居然讓他的女人,在這裡脫光了衣服,讓別的男人欣賞!
白花花的一片肉體,唯獨凌霜華站在那裡不動,神色冷淡的看着毒姑。
“新來的牀奴是吧,沒看到應該做什麼嗎?”毒姑冷淡的摸着手腕,一步步朝着凌霜華走去。
沒有後退,凌霜華挺直了背脊,想要說話,卻是什麼都說不出來。該死的,已經忘記了,她現在,根本不會說話了。
“啪!”就在凌霜華皺眉的瞬間,那原本還離她有三尺遠的毒姑,猛地一巴掌揮下,那紫色的鬥氣迸發開去,速度太快,根本不是凌霜華能夠反映過來的。
結結實實的一巴掌落在臉頰上,凌霜華更是倒退了三步,左邊的臉頰紅腫起來,嘴角的一抹鮮血緩緩滴落下來,雙眼冷視着眼前的人,全身的殺氣在瞬間迸發開來。
“牀奴,就應該學習怎麼在牀上伺候王,你若是有技巧,還會被髮配到這裡來嗎?”毒姑冷笑着,緩步走出,扼住凌霜華的脖子,冷冷的笑道:“牀奴,不喜歡說話,只需要勾起男人的***就足夠了,你若是不脫下衣服,能夠讓這裡的男人動情,也算你過關。只是……他們常年廝殺,早已經沒了人性,想要勾起他們的***,就憑現在的你,做不到。”
眼中的冷光釋放開去,凌霜華不屑的冷笑了一聲,她做不到?她不想將這些技巧用在穀風的身上,她要穀風知道,她喜歡他,所以不會選擇那種下三濫的手段,如今,他卻是要讓她去學這些手段。
可笑,可笑!
身爲特工,沒有什麼辦不到的!就算是再冷血的男人,也絕對不可能逃過她的陷阱!身爲最頂尖的特工,必須做到的事情,用在這些異界人身上,再簡單不過了。
單手按在腰帶上,凌霜華只是隨意的將那腰封解開,脫下那單薄的長衫,果露出她的肌膚來。那胸前的柔軟早已經被繃帶纏住,肩膀上的血痕還沒有處理乾淨,帶着一股狂野的味道。
扯下自己的頭繩,任由着黑色的長髮披在肩頭,隨意的搖動着腦袋。粉嫩的小舌頭輕輕舔了一下嘴脣,一步步靠近那身前的護衛。
在冷血,在鐵血,那也只不過是男人罷了!只要是男人,就算是性取向不正常,她也照樣能夠勾起他們的***。
對於特工來說,再簡單不過了。
毒姑的眼神一凝,饒有意思的看着凌霜華,目光觸及到那肩頭,雙眼微微一闔,那傷口,怕是要一個月才能恢復了。只是,眼前的女人,會選擇什麼方法?
熱辣的身材,就算是沒有脫光,也足夠吸引這些護衛的眼光了。那雪白般的肌膚,就好像是冰雪所鑄造的一般。在所有牀奴疑惑的目光中,凌霜華單手按在那護衛的肩膀上,對着他的耳根哈出一口熱氣,伸出那粉嫩的小舌頭來,在他的耳根上輕輕一卷。
果然是鐵血的人,沒有半點的反映,那護衛甚至連呼吸都沒有亂。只是冷淡的站在那裡,冷冷的盯着凌霜華。那一個新來的女人,又會選擇什麼方法來對付他?
伸手按住那護衛的腰肢,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凌霜華猛地甩開自己肩膀上的長髮,那好似遊蛇一般的身子扭動開來,驚爆的舞曲展現開來,整個人就好像泥鰍一般,在那護衛的身上摩擦着,時而伸出手來,按在那護衛的腰肢上,輕輕的一捏。
肩膀上的傷口裂開了,那濃重的血腥味迴盪開來,迷離的雙眼,沉重的呼吸,凌霜華就好像是一隻小貓兒一般,捲縮在那護衛的懷中,伸手摸着那護衛的腰肢,嘴角向上揚起,纖細的小手順勢朝着那護衛的下面摸去。
穀風,這不是你所想要的嗎?我現在就成全你,我們之間,再無半點瓜葛!
柔嫩的小手輕輕摩擦着,凌霜華勾住那護衛的脖子,踮起腳來,冷淡的吻在那護衛的脖子上。貝齒輕輕咬着那護衛的皮膚,下面的小手卻是忙碌起來。
“呼……”那護衛的身子一顫,黑色的眸子漸漸的沉了下去。凌霜華身子上特有的清香,配合上那鮮血的味道,刺激着他。那是屬於戰場上的殺氣,他全身的熱血都沸騰了起來。
這個女人的技術,和其他的女人完全不一樣,不會一上來就跟一百年沒有吃飽一般,直接攻上,她則是穩打穩紮,一步步慢慢行動。挑逗着他的***,卻又不讓他吃到。心中就好像是有一隻小貓兒撕咬着一般,難受無比。
下意識的伸出手來,那護衛按住凌霜華纖細的腰肢,神色更是一顫,那軟弱無骨的腰肢,在那扭動之下,就好像是一條細蛇一般,不讓他靠近,細滑的肌膚,宛若白雪一般,從手中溜走。
毒姑的雙眼更是大放光芒,這樣的女人,居然還會被穀風一腳踢了過來,看來王的胃口,也越來越刁鑽了。如此的技巧,怕是任何男人都會忍不住的吧?
四周的護衛全部盯着凌霜華,恨不得那個女人纏上的是他們,一個個的呼吸沉重,看着那扭動着身子,偏偏又不能上去動她的感覺,難受無比!還沒有一個牀奴,能做到這般!
“砰!”那護衛實在忍不住了,雙手迅速攬住凌霜華的腰肢,看着那紅脣,迅速吻了下去。然而,就在他低頭的瞬間,兩道紫色的鬥氣猛地迸發開去,那護衛慘叫一聲,雙手的手臂紛紛斷裂開來。
“身爲低賤的護衛,碰王的女人,找死!”毒姑冷冷的盯着地面上的人,轉而看向那站着的凌霜華,眸子中閃過一道複雜的神色。
而凌霜華只是冷淡的撿起了地面上的衣服,朝着身子上一搭,黑色的眸子清澈無比,哪有一點動情的樣子。剛剛的動作,熟練無比,根本不像是這樣的女子能夠做出來的。
這件事情,看來有必要跟王彙報一下呢。
在那書房之中,穀風看着長桌上的地圖,冷淡的指着那上面的山峰,若是從這裡的話……
“王……”毒姑站在穀風的身後,單手撐着自己的臉頰,居然褪去了那冷漠的面孔,嫵媚的靠着穀風的身後,用那飽滿的柔軟蹭了蹭穀風,嬌滴滴的說道:“王,怎麼回來之後,也不來找奴家了?這些軍機事物,交給白護衛他們不就是了。”
穀風冷淡的看着身後的人,口氣稍微變得柔和了一些,“她怎麼樣了?”
“王,你怎麼就惦記着那姑娘呢,不過呢……”鬆開自己的雙手來,毒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呵呵笑道:“我很佩服王,找到了這麼與衆不同的姑娘。”
“嗯。”穀風沒有否認,只是冷淡的看着地圖,與衆不同嗎?在黑嶺內,那隻小野貓也惹不起這些人。乖乖的吃些苦頭,才知道留在他的身邊。想到那一雙含淚的雙眸,穀風只覺得小腹一緊,迅速轉移思維,不去想凌霜華的樣子。
單手拖着臉頰,毒姑淡淡的說道:“她的技巧,可以讓你手下的鐵血護衛動情,而且,只是簡簡單單的動作而已,全部的護衛都盯着她,她的手法,連我都自愧不如。王,你究竟是從哪裡,找到了這樣的奇女子。若是她的實力再高一點,怕是黑嶺也得讓給她來做呢。”
“什麼?”血紅色的雙眼內閃過一道殺氣,穀風猛地轉身看着身後的毒姑,“你讓她伺候鐵衛?”
“每一個牀奴都必須知道自己的身份,擁有一定的技巧,才能讓王更歡快。王,你已經將她交給我了,只不過是訓練而已,王又在擔心什麼呢?放心吧,那個對她動手的護衛,已經被我砍了雙手,丟在雪地裡了。”毒姑呵呵笑道,那黑色的眸子中閃過一道異樣的光芒,站起身來抱着穀風的腰,淡淡的說道:“王,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