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或許要結親

公主府

昨日伯爵府一行,回到公主府夏侯絮就對着大公主,夏侯勇把在伯爵府發生的事情不疾不徐的講了一遍,語氣平淡,眼底卻帶着火氣。

一席話說完,大公主的臉色有些不好看,就是夏侯勇眉頭也皺了起來。只是兩人不高興的緣由卻是各自不同。

夏侯勇凝眉,張口就是不滿道:“這玦弈真是太不像話了,怎麼對自己祖父如此的不上心呢!”

大公主聽了夏侯勇的話,眼裡閃過陰冷,可面上卻是不顯分毫,看着夏侯勇正色道:“老爺,玦兒的脾性你也知道,他從來就不是一個特別歡騰的人,從小對什麼都冷冷淡淡的。所以,妾身倒是覺得,玦兒他沒有別的什麼意思。妾身看倒是敬兒反應太大了些。”

夏侯絮點頭,附和道:“母親說的不錯,弈哥哥當時已經應下了,是大哥可能想太多了。”

聽了她們的話,再想起夏侯玦弈的秉性,夏侯勇眉頭鬆了一些,不過還是有些不高興道:“玦弈他就算是沒那麼想,是敬兒言語過了些。可他怎麼也不能就因爲那幾句話就說什麼反省,這明顯是想撒手不管了嗎?”

大公主嘆氣,“老爺,這也不能怨玦弈。你想,當時絮兒,媳婦還有清苑都在,他一個男人被敬兒當着這些女眷的面這麼說心裡怎會不惱。”說着瞥了夏侯勇一眼,道:“如果換成老爺有人當着妾身和兒女的面,被人無由的斥責了一番,老爺能不生氣嗎?”

聞言,夏侯勇一噎,他當然會生氣,說不定比夏侯玦弈的反應還大,這不但關係男人的顏面,更是有損男人的威嚴。

夏侯勇的神色落入大公主眼底,既明瞭他的想法,心裡溢出嗤笑,面上卻是不顯分毫,“再說了,敬兒他也不能算的上是玦弈的長輩,他和玦弈只是平輩人,他這樣大肆的斥責玦弈實在是有些過了。就算是心裡有什麼不贊同的,也可以事後沒人就他們弟兄兩人的時候再說,何必當着那麼多人說出那麼多人,說出那些話來呢!”大公主很是明理,公正道。

而這些話中肯,不護短的言辭,慢慢說服了夏侯勇。

夏侯勇心裡開始對夏侯敬有絲不滿了,皺眉道:“敬兒這孩子做事情就是不夠圓滑,都這麼大的人了,還是那麼耿直了。”說着看着大公主道:“你也好好教教他,爲人剛正沒錯,可有的時候也看看場合,斟酌一下再開口,凡事三思而後行,敬兒太沖動了。”

大公主聽了點頭,“老爺放心,妾身一定會好好提點一下敬兒的。”

夏侯勇點了點頭。

夏侯絮垂下眼簾遮擋住眼力的譏諷,自己這個父親自以爲在這個家裡是一家之主,很是了不起!可事實上呢!家裡的一切都被自己的母親掌控着,當然也包括這個自以爲了不得父親。

從小夏侯絮從小看到大,十幾年來,她看的很清楚,凡事只要是母親想的,不管父親當初是如何抱着相反的意見,可最後總是順着母親的意思在走!父親他完全是一個沒主見的,一輩子都被母親掌握在手心裡,卻還自鳴得意,覺得母親一個公主,完全依附着他在生活,他心裡很得意吧!

雖然是自己的父親,可那愚昧的樣子,夏侯絮卻是從心底裡瞧不上他。

夏侯勇又給大公主交代了幾句,讓她好好教導夏侯敬,就起身外出了。他完全沒插手的意思,因爲在夏侯勇的心裡,教育子女那是女子分內的事情,他身爲男子,無需在這樣的小事上說太多,他要教導的那都是人生大事兒,這樣的芝麻綠豆的小事,他只要下命令,做決策就好。

看着夏侯勇離開的背影,大公主溫和的面色褪去,臉色瞬時陰沉了下來,轉頭看着夏侯絮道:“你大哥當初說那些話的時候,你在旁邊就不知道阻止一下嗎?任由他在哪裡渾說。”

“女兒阻止了,可大哥的那個脾氣母親也知道,他哪裡會聽我的話。不但如此,二哥勸阻了兩句,還被大哥給訓了,我還能再說什麼…。”夏侯絮冷笑道。

聞言,大公主皺眉,開口喚道:“蘇嬤嬤。”

大公主話落,一個老嬤嬤疾步從門外走來,恭敬道:“公主!”

“你去把大公子,大少奶奶叫來,就說本宮有事要給他說。”

“是,公主。”蘇嬤嬤領命,疾步走了出去。

凌浩院(夏侯敬,夏櫻蘭的院子)

夏櫻蘭看着夏侯敬從伯爵府回來就一直陰沉的面容,嘆了口氣,擡手揮退屋裡伺候的丫頭,親手端着一杯茶放在夏侯敬的面前,柔聲細語道:“夫君,還在爲在伯爵府的生氣嗎?”

夏櫻蘭此話出,夏侯敬伸手猛地在桌子上狠狠的拍了一下,沉怒道:“我真是越想越惱火,夏侯玦弈竟然就那樣拂袖而去,完全把我們晾在那裡不管了,他這舉動是完全不把我這個大堂哥放在眼裡呀!”

“夫君,你別想那麼多,弈堂弟他本來就不是一個熱情好客的人。而且,他對於你的話可是一點兒沒反駁,也沒有無視。也許,他真的是去反省了呢!”夏櫻蘭安撫。

“他會聽我的去反省?哼!我可是不敢想…。”夏侯敬冷哼,眼神冷硬道:“我就不明白了,就夏侯玦弈那樣不通情理,狂傲,寡淡,無情的人怎麼就能得到那麼多人的另眼相待呢!不但皇上寵信,祖父看重,疼愛!就是京城裡的這些人,每個對他也是恭維,巴結,像對待自己祖宗一樣的孝敬着…。”

夏侯敬越說心裡越是不甘,惱火,“可是他呢!卻是對任何人不看在眼裡。你說,就他那樣的秉性,如果有一天祖父不在了,他接手了伯爵府,還不得把伯爵府給毀了呀!不通情理,不近人情,不識好歹,好惡不分…。你說,祖父是怎麼想的,怎麼就立他爲世子了呢?他就沒想過,夏侯玦弈他會毀了我夏侯家百年的基業嗎?”

“夏侯玦弈他有很多地方當然比不得夫君了。”夏櫻蘭說着嘆氣,“但是,他的運氣好,雖然他是長房的長子,這世子的位置自然理所當然也就是他的了。”

“有什麼事兒是理所應當的?你這話我可是不愛聽…。”夏侯敬冷聲道:“世子的位置,按規矩是他的,可如果夏侯玦弈沒那個能力,那祖父就該慎重考慮,選擇,然後再做決定。”

“而且,夏侯家的爵位,那是老祖宗辛苦掙來的,爲了保住老祖宗的基業,讓我們夏侯家長長久久的繁榮下去,伯爵府的繼承人就應該選擇更有能力的人來坐,而不是一位的遵循着輩分,明知道那個人不適合還會毀了伯爵府,還頑固的讓那個來做,這不是太愚昧了嗎?”夏侯敬滿臉的正氣道。

夏櫻蘭聽了點頭,可卻沒敢跟着附和,當然也沒有惹夏侯敬不喜的制止,勸說!因爲有些事情婆婆已經再三責令不許說,更不許隨意提起,那就是關於世子位置,伯爵府繼承之事。但是,如果可以她當然希望如夏侯敬所說的那樣,伯爵府世子的位置能夠重新選定了,那樣夫君就有很大的機會能得到,那麼,到時候她可是就是世子妃了。

夏櫻蘭想着,不由的開始幻想了幾千幾萬次的事情。在她成爲世子妃後,被京城人擁簇,崇敬的場面,眼裡壓抑不住的溢出極致的渴望!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如果有希望,有機會的話,誰不希望過的風光。特別那高位就是眼前,只要稍有變動就會觸手可及的時候,更讓人難壓抑。

當然也她也知道,自己夫君跟夏侯玦弈相比較的話,有很多地方是比不了的,不說別的,就夏侯玦弈身上那尊貴無比的氣勢,還有那威懾,睥睨衆生的氣魄,夫君他就比不過!可那又如何,如果可以她理所當然的希望自己的夫君來繼承那個爵位,讓自己風光,讓自己的孩子從此被庇廕,榮華一生,富貴一生,高人一等…。

就在夫妻兩人爲自己心底那最深處的貪慾,一個在不停的說,一個在不停想的時候。

一個丫頭輕腳走進來,恭敬稟報道:“大爺,大奶奶,蘇嬤嬤來了。”

聞言,夫妻兩個回神,夏櫻蘭趕緊道:“趕緊請蘇嬤嬤進來。”

“是。”

蘇嬤嬤是大公主的心腹嬤嬤來此爲何,夫妻兩人心裡多少想到的。

伯爵府

顧清苑聽了梅香的話,轉頭看着凌菲道:“凌菲,你先讓周管家去忙吧!和府裡下人認識一事兒也先緩一緩吧!”

“是,世子妃。”凌飛領命走了下去。

顧清苑看着梅香道:“到底怎麼回事兒?”

“回小姐的話,事情具體如何,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在今天跟着採買的婆子外出買東西的時候。聽聞,外面很多人都在議論:說,大奶奶和表小姐坐的馬車,在行駛的時候,奔走的馬車忽然倒地。因爲當時還處於行駛當中,猛然的停下,車伕防備不及當時就飛了出去。坐在車廂裡的表小姐也被甩了出來,大奶奶好像及時抓住了車壁沒摔下馬車,可在車廂倒下的時候也受點兒傷。”

梅香說着頓了一下道:“大奶奶他們的馬車突然出事兒,她們自己沒有防備。而街上行走的路人更是完全沒有心裡準備,繼而,在馬車倒下的時候,剛好有人走到車廂旁邊,不過,好在那個人反應很快,及時的閃開了。而表小姐在甩出去時候,也被一個人給出手接住了,人沒受傷,只是…。”

“只是如何?”

“只是接住表小姐的那個人,很巧合的是韋家公子。”

聞言,顧清苑眼神微眯,真的很巧合!韋家…。

“而且…。京城當時看到這一幕的人都說,表小姐和韋家公子兩人幾乎抱了個滿懷,還…。還差點親到,有的人甚至誇大的說,已經親到了…。還因爲力道太大,韋家公子的嘴巴都牙齒都出血了…。”

梅香說完,顧清苑嘴角溢出一絲冷笑。古代女子名譽大如天,發生這樣的事情,雖然是無意的,可那一“親”足以成爲李雪閨譽一個絕對無法抹去的污點兒。此事情如果繼續發展下去,其結果很值得人探究呀!

顧清苑這個現代人都能想的到的,梅香這個地地道道的古代人,就更加封建,保守了,“小姐,你說如此一來,表小姐是不是就要跟韋家接親了?”

顧清苑聽了搖頭,“我無法確定。”

其實,顧清苑的心裡清楚,這件事發生在京城衆人的眼皮子底下,想遮掩住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了。如此發展下去,不會和梅香所言的想去甚遠。

因爲,如果李雪不和韋家接親,無論她嫁給誰。那麼,在那些好事的愛八卦的人嘴裡都會說出一句,‘誰家的兒媳,娘子,曾經曾和韋家的公子親過’也許還會有更過激的說法。人言可畏,流言如刀絕對能殺人。

這些,想必李大奶奶和李雪應該都想的到,那麼爲了那讓人心懼的流言,李雪,李大奶奶甚至是李謹,說不定最後都會無奈和韋家接親。至於韋家對此結果,肯定是樂見其成,說不定正是那有心,無心的巧合之後,早就預料到結果…。而唯一不確定的就是外公的態度!畢竟和韋家接親的話,就絕對不會單純的只是李雪和韋公子的事情,而是,李家和韋家牽扯在了一起。而,更重要的是韋家背後牽着的韋貴妃,二皇子…。

想着,顧清苑慢慢閉上眼睛。這是無形中把李家放在了二皇子一方了。牽扯皇家,看着代表的是富貴,可更多時候卻是也附帶着更大的危機。特別在這皇上即將老去,儲君即將立位之時。絕對不要把自己歸於任何一方,戰隊的事情絕對不能做。那樣等於在自己的頭上懸了一把刀呀!

這些想必外公都能想得到,可,卻未必能冷下心腸。

李家

李大奶奶頭上包着薄紗躺在半倚在牀上,臉上蒼白,看着身邊的嬤嬤道:“舒嬤嬤,雪兒怎麼樣了?”

舒嬤嬤嘆了口氣道:“大小姐心緒很不好,不過,比昨日好些了。已經不哭了,可就是不願用飯,從昨晚到今天無論老奴和丫頭怎麼勸說,大小姐就是不願意吃,老奴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辦…。”舒嬤嬤如實稟報,如果是別的事情在大奶奶不舒服的情況下,舒嬤嬤還會隱瞞一二,撿些好聽的說寬慰大奶奶一下。可這事兒太大了,一個弄不好可真的很容易出事兒呀!她可是一點兒都不敢隱瞞。

李大奶奶聽了眼淚就流了下來,懊惱道:“都是我這個母親做的孽呀!沒事兒在家閒着多好,非要帶着雪兒去上香,結果…。結果害得雪兒遭遇到這樣可怕的事情。你說,這以後讓雪兒怎麼活呀!嗚嗚…。”

舒嬤嬤看着勸慰道:“奶奶,你現在還傷着呢!可是不能哭,可是會留下病根的!現在大爺和相爺正在商議,一定會有解決的辦法的,奶奶你放寬心,不要太着急了,一定會有辦法的。”

“辦法?能有什麼辦法?當時那麼多人都看到了,想捂都捂不住。”大奶奶說着又開始哭泣起來,“我可憐的女兒呀!這十幾年來,她凡事小心翼翼維護着自己的名譽,從來沒做過任何逾越女子本分的事情。可誰曾想,就這麼一次,就毀了她的一切呀!”

說完,惱恨道:“還有那個韋公子,誰要他多管閒事的,我的女兒就是甩到地上,最多也就是受點兒輕傷,可現在就因爲他,害的我女兒落入如此境地…。他安的是什麼心呀!”

舒嬤嬤聽了嘆氣,是呀!如果當時韋公子沒救大小姐說不定還沒這麼多事兒,現在卻搞得滿城風雨的,大小姐的名譽不說就此毀了吧!可也一定會被人指指點點的,說道不停。

書房

李謹眉頭緊皺,臉色很是難看,看着神色同樣沉重的李翼道:“父親,你說這件事要怎麼辦?”

李翼沒有迴應,沉默良久才道:“如果韋家身後沒有韋貴妃,皇子,或許還值得考慮。可現在,雪兒絕對不能嫁入韋家。原因是何不用我細說,你該明白。”

李翼話出,李謹嘆息:“父親的意思兒子明白,可現在這種情況。如果不和韋家接親的話,無論跟那家定親,雪兒恐怕很難自處呀!”

“那,就把雪兒送出京城吧!”

“送出京城?”

“嗯!先去你弟弟那裡,等風頭過了,我會好好的給雪兒定個靠得住的親事的。”

李謹聽了點頭,“好,我聽父親的。”

“嗯!去跟雪兒母親說一下。不過,關於朝堂那些敏感的話題就不要講了。”

“是,兒子知道。”李謹應,起身恭敬道:“那兒子這就去。”

“去吧!”

李謹頷首,疾步離去!李翼眼眸溢出冷意。無論這次的事是意外,還是別有計劃的。他們李家絕對不能被牽扯鼻子走,皇家之事不是那麼好參與的。他李翼不想拿自己兒孫的性命冒險。

公主府

“兒子(兒媳)見過母親!”夏侯敬拱手,夏櫻蘭俯身,兩人恭敬道。

大公主淡淡的看了他們一眼道:“起來吧!”

“是!”

“坐下吧!”

“是!”

兩人坐下,大公主看着他們道:“關於伯爵府的事情,我都已經知道了,你們可有什麼要說的嗎?”

兩人聞言,看了一邊的夏侯絮一眼。

夏侯絮面色淡然,回視,平淡道:“是我跟母親說的,不過,我沒有添油加醋的多說一句。當然,也沒少說一句,我只是單純的給母親稟報了一遍。如果大哥,大嫂心裡不信的話,可以自己再說一遍。”

“不,妹妹說的哪裡話,我和你大哥可是沒那樣想過。我們也都知道妹妹不是那樣的人。本來,我們就準備給母親報備的,沒想瞞着母親!”夏櫻蘭笑道。

“大哥,大嫂沒多想就好。”夏侯絮冷冷淡淡道。

夏櫻蘭看了心裡冷笑,自己這個小姑,仗着婆婆的寵愛,還有她郡主的頭銜,對她這個大嫂是從來就沒放在眼裡過。

夏侯敬這個時候沒那個心情跟夏侯絮爭論這個,看着大公主皺眉道:“母親,這件事還有什麼要說的嗎?明顯就是夏侯玦弈他做的不對…”

夏侯敬的話沒說完,大公主就打斷道:“夏侯玦弈做的不對,這就是你要說的嗎?那麼,你是覺得自己訓斥夏侯玦弈做的很好了。”

“說不上做的很好,可是最起碼兒子沒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夏侯敬正色道。

聞言,大公主冷笑道:“沒覺得自己做錯什麼?那麼,夏侯玦弈現在說,侯爺的壽辰他不準備參與準備了,讓你這個孝順,有心,用心的大堂哥來做,你可是也要應下了嗎?”

“說什麼不參與了,哼!夏侯玦弈不過就是想用祖父壽宴的事情難爲我罷了!一個壽宴就應下來又如何!難道沒有他這壽宴還辦不成了,他可是把自己看的太重了,也太過小看我了!”夏侯敬冷聲道:“既然他說了不管我,也正好!我就自己辦一個隆重的壽宴給他看看,同時也讓京城裡的那些人看看,比較一下。讓他們都知道,夏侯玦弈這個世子,這個孫子對自己的祖父,是多麼的無心,不孝,不敬!”

夏侯敬說完,大公主冷笑,“想讓他們看看你有多好嗎?呵呵,我看你是想的太好了!京城裡的那些人看到的不會是你的用心,孝心,他們看到的只會是你爭寵,搶風頭的別有用心!”

大公主話出,夏侯敬臉色微變,爲大公主那一句就看透了他心底所想,他是爲了風頭,也是別有用心。然,臉上卻滿是不平的看着大公主道:“母親這話是何意?難道我給祖父辦壽宴還錯了不成?”

“你辦壽宴當然沒錯,可是,夏侯玦弈沒有一起那就是錯!”大公主面色冷凝道:“往年你祖父壽宴,都是夏侯玦弈在操辦。怎麼現在你夏侯敬一回來就馬上接手,還把夏侯玦弈給踢了出去,夏侯敬你這可是太不容人了…。如果往深處想,你這是迫不及待的想取而代之。”

大公主話落,夏侯敬臉色猛然大變,卻還是不服道:“哪裡是兒子不容人是,明明就是他夏侯玦弈自己不想辦…。”

“你以爲這樣說,有幾個人相信的。夏侯玦弈都辦了這麼多年了,怎麼偏偏在我們回來後就不辦了呢?”

“他這是容不下我們…。”夏侯敬冷沉聲道。

“容不下?這話你敢說嗎?”大公主起身,冷厲的看着夏侯敬,深冷道:“你說出這句話,能拿出什麼憑據出來嗎?就憑夏侯玦弈對侯爺的壽宴反應冷淡這一點兒呢!哼!如果你敢說,我能保證,憑着皇上對夏侯玦弈的看重,這些話在傳到他耳裡的那一刻,就是我們離開京城的時候。”

夏侯敬聽到離京城幾個字,嘴巴緊抿,臉色難看。

大公主看着夏侯敬的神色,聲音染上戾氣,道:“我們纔剛回來,確切的說,皇上還沒開口確實的下令讓我們留下,你就想鬧點兒風波出來嗎?”

“母親,我們沒那麼想…。”夏櫻蘭忍不住開口,然,大公主一個眼神看過去,她馬上低頭,不敢再說!

大公主說完,冷冷的看着夏侯敬道:“就算這次的壽宴給你辦,在人們的眼裡那也是在譁衆取寵,結果只會讓你自己成爲笑柄罷了!”

夏侯敬聽了這話,眼裡滿是不服,不喜,“母親你也太小看孩兒了。”

“小看你?哼!你知道夏侯玦弈這幾年是如何準備你祖父的壽宴的嗎?”

“這幾年你都不準兒子回來,兒子如何會知道?”夏侯敬皺眉道。心裡對大公主一直不讓他回京,心裡很有意見。

夏侯敬言語間那無法隱藏的埋怨之氣,大公主自然聽出來了,不過,大公主卻不想跟他解釋太多。只是淡淡道:“夏侯玦弈每年都給你祖父辦壽宴。可卻從來不大辦。而這麼多年下來,京城的人也都習慣了,甚至還說夏侯玦弈那是低調,精簡。就連皇上也曾經讚譽夏侯玦弈辦事穩妥,穩重,沒有年少人的浮華,奢侈!”

“爲此,老侯爺每年的壽宴雖然低調,可卻都很風光,百官逐個到場祝賀,宮裡的賞賜更是不斷,有的時候就是皇上也會親臨。”

“皇上,還有那些重要的官員。你知道夏侯玦弈準備的什麼嗎?”大公主不等夏侯敬回答,直接道:“不是山珍海味,更不是歌舞盛宴,就是簡單的農家便飯,當然也不會真如農家的那麼寒酸,可卻絕對說不上豐盛,可就那樣,每個人都吃的很高興,很盡興,老侯爺每此也很高興!百官更讚譽,老侯爺能教養出夏侯玦弈這樣勤儉的人,讓人很是佩服,對老侯爺愈發的淨重!皇上也說,每次老侯爺壽辰那就是君臣同樂的日子。”

“夏侯敬,皇上那樣的讚譽代表什麼,你不明白嗎?那是對夏侯玦弈最大的肯定。不奢華,不張揚是就是侯爺壽宴的特別之處。”大公主說着看着夏侯敬陰晴不定的臉色,淡淡道:“夏侯敬,你有信心能比夏侯玦弈辦的更好嗎?還有,你剛纔說的隆重,是否就是說你心裡其實不過就是準備辦個特別奢華,用金銀堆砌的盛宴吧!”

“我…。”夏侯敬咬牙!隆重的宴會,那不就是花錢越多,心意越重嗎!怎麼到了夏侯玦弈哪裡所有的事情都反過來了,想着,夏侯敬惱火道:“他夏侯玦弈就是放個屁也是香的,是對的!而我就是做的再多那也是無用的,母親想說的不就是這樣嗎?”

“不錯,在京城那些人的眼裡確實如此。”大公主毫不留情道:“所有,我奉勸你在京城的這段日子,你做好識相些。不然,我立刻派人送你離開京城。”

此話出,夏侯敬還有夏櫻蘭,臉色鉅變!

夏侯絮看了他們一眼,眼裡閃過譏諷的笑意!

伯爵府

中午時分,夏侯玦弈依言,守信的回來陪顧清苑用中飯了。

顧清苑夾起一塊肉放在夏侯玦弈碗裡,輕笑道:“嚐嚐味道如何?”

夏侯玦弈點頭,放入口中,細嚼之後,道:“你做的?”

“嗯!好吃嗎?”

“好吃!”

“好吃就多吃點兒。”

夏侯玦弈吃着碗裡的飯,看着顧清苑道:“你不用天天做飯,偶爾做一次就行。”

顧清苑聽了輕笑,“我家夫君也知道心疼人了。值得表揚!”

夏侯玦弈瞪了她一眼,這丫頭有的時候就是坦白的過分,就不知道隱晦的表達嗎?心裡知道不就好了,非要說出來…。

“夫君你在不好意思嗎?”顧清苑笑道:“夫君害羞的時候可真是…。”

“丫頭,李家發生的事情你知道了嗎?”夏侯玦弈打斷顧清苑如誇讚孩子似的讚揚之詞,開口道。

顧清苑聽了臉上的笑意微收斂,點頭,“嗯!我已經知道了!李虎剛傳來口信兒說外公準備把李雪送離京城!”

聞言,夏侯玦弈一針見血道:“解決不了什麼問題。”

“嗯!我也覺得此事不是李雪離開就能解決的。”顧清苑認同道。

李家在朝堂上的位置雖然不是很重要的,可也絕對是股力量,特別現在又因自己的關係,讓李家和伯爵府也牽連了起來。那麼,這次李雪的事情無論單純的只是個巧合,還是早有計劃的,韋家都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這個機會。

果然不出所料,那邊李雪離開的事還沒執行下來,韋家的人就上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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