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就是愛他

56就是愛他

進了房間,花清茉有些詫異的看着房間中的幾人。司徒宣穿着一身海藍色団蝠長袍,腰間佩戴着一塊白玉鳳穿牡丹腰佩,墨發被一頂玉冠束起,顯得俊秀而又清雅。他坐在一張紫檀嵌癭木玫瑰椅上,手中拿着一份奏摺,一直有着的溫雅笑意一如往昔,不如卻多了一絲冷厲。

除了司徒宣之外還有相國夜拂徽,他與寧郡王看着大致一般年歲,身上穿着一件藏青色流雲百福長袍,眼角有着一些皺紋,但是眸光銳利冷澈,氣質猶如蒼勁松柏一般。

另外還有司徒元佑和幾位大臣,那幾位大臣花清茉並不熟悉,只不過在宮宴之上有過一面之緣。本來她以爲只有司徒宣一人,但是卻不想竟然這麼多人在寧郡王府,看來還是因爲昨夜白紫簫將上奏朝臣全部抓到東廠之事。

“清茉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花清茉對着司徒宣行了一禮。

司徒宣目光微冷掃過花清茉,冷笑道:“起來吧!”

“謝皇上。”花清茉清聲的說道,目光極爲平靜的看着司徒宣,清麗的臉龐上有着不變的溫雅笑容。

司徒宣望着花清茉,目光一如的溫和,但是卻又暗藏着殺意,他低頭看着手中的奏摺,話語中有着深意:“嫂子可知曉朕手中這份奏摺說了何事?”

聽司徒宣這話,花清茉的目光看向他手中拿着的奏摺,心中大概也能猜到七八,這奏摺必然與白紫簫和自己有關。不過司徒宣以寧郡王之名卻又帶着大臣來召見自己,此事着實讓人有些不解,畢竟與他們私說便可,不必讓這些朝廷重臣旁聽。

“嫂子怎麼不回答朕?”司徒宣再次開口,脣角的笑容愈深。他正愁沒有理由來殺花清茉,白紫簫便就直接給了他一個理由。此番將如此多的朝臣抓入東廠,的確讓人發怒,不過他剛好可以藉着這事尋理由殺了花清茉。這女人當日出現在那裡必然不簡單,搞不好是那些人的奸細。況且她能讓白紫簫爲了她反抗自己一次,便一定會有第二次,如今他還需要靠着白紫簫,當真不能讓花清茉就呆在白紫簫身側。

而最好的方法,就是讓她永遠都沒有機會再站在白紫簫身側。

花清茉雖然不知司徒宣心中所想,但是她知曉司徒宣想要自己性命之心。目光微微沉下,花清茉脣角笑容不變,道:“啓稟皇上,清茉只是一介小小女子,沒有資格對皇上的朝事多加議論,清茉自是不知該如何回答皇上?”

況且,花清茉很清楚,自己說什麼都是多餘的。因爲上元佳節那日的事情,司徒宣必然對自己又惱怒又厭惡,如今怕是隻想借着眼前之事殺了自己。

白紫簫什麼時候會來還是未知,現在她也只能拖延着些時間,若是實在拖不了,她也只能使用非常之法。

“嫂子不知道如何回答朕,這話說得似乎要將一切都推掉,不過嫂子還是自己看一看吧!”司徒宣將手中的奏摺遞向花清茉,目光冷寒幽沉的望着她。花清茉立於原地,有些不想接那奏摺,但是司徒宣一直拿着那奏摺,她也只能接過來。

打開奏摺,裡面寫着:臣相國夜拂徽,稟近日京城穢事,宦官白紫簫徇私枉法,攔截呈上奏摺,有國法而不顧,實乃不尊聖上,更因奏摺所奏之事將無辜朝臣抓入東廠之內,動(dong)亂超綱,其因皆爲其宦妃花清茉,如此禍國妖女,天下皆願生啖其肉,臣叩請陛下誅此女而謝天下!

禍國妖女?

花清茉倒是覺得這四個字挺適合自己的,畢竟白紫簫是禍國佞臣,自己禍國妖女,兩者倒真是相配的很。不過,她覺得自己和禍國妖女四個字似乎還有着很大的差距,看來是要多做努力纔可。

合上奏摺,花清茉看向司徒宣,目光平靜如往昔,臉上的笑容也未曾失落半分,如月高雅,如水平靜,如雲寧和。隨後,她向司徒宣行了一禮,道:“皇上,清茉已經看完。”

“對於夜相國的請求,嫂子如何認爲?”司徒宣端起一邊放着的黑瓷蘭花茶碗,優雅了的飲了一口後,看向花清茉問道。

“夜相國乃是朝中重臣,他所奏清茉怎麼好敢隨意說話,只是清茉有些事情想要問問夜相國,皇上,能否恩准?”花清茉依舊笑得淡定溫和,完全看不到一絲的害怕。

對於如此的花清茉司徒宣有些詫異,他上下打量着花清茉,片刻後,點頭應允:“有何問題問便是。”

“多謝皇上。”花清茉的目光轉向坐在另一方的夜拂徽,平靜的對視上他銳利冷澈的雙眸,花清茉脣角微揚道:“夜相國說清茉是禍國妖女,天下天下皆願生啖其肉,清茉當真覺得夜相國太爲擡舉清茉,不知道清茉作何事讓夜相國對清茉有這種說辭?”

聽到花清茉的話,夜拂徽冷冷的勾起脣角,目光猶如磨練而出的冷鋒刀刃,寒氣逼人,而他的聲音更是透着一種說不出來的正氣:“宦官乃爲不能人道之人,雖然我朝律法沒有言明宦官不能娶妻,但是白紫簫性冷孤傲,行事乖張,不受人制,你既是上錯花轎嫁他,便也算是欺騙於他,而對於此事他不僅沒有對你多加怪罪,更是寵愛有加,此事着實讓人感覺奇怪,而且他竟然因爲朝臣上奏你們婚事就將朝臣抓至東廠關了起來。朝臣大半進了東廠,朝綱動盪。此事終其原因乃是你花清茉,你難道擔不起禍國妖女四字嗎?”

夜拂徽的錚錚質問,讓花清茉脣角笑意更甚,她一如的平靜,目光淡然若水的望着夜拂徽,片刻後道:“夜相國,九千歲此舉就算有些過激,但也因爲那些大臣不對在先。而且,九千歲只是與一般男人有些不同,他娶妻寵愛有何不可?就許夜相國府中美人如花,不如蕭王府中多一個清茉嗎?還是,夜相國就因爲九千歲是閹人就看不慣他身邊有女子陪伴?堂堂相國,華朝重臣,天子岳父,夜相國當真是如此心腸狹隘之人嗎?”

花清茉的聲音清幽寧靜,與夜拂徽的那般浩然正氣截然不同,但是卻讓人覺得極爲有理。而她的問題讓夜拂徽臉色一沉,表情微微的變了變,隨後厲聲道:“一個宦官根本不能算是男人,既然不算是男人又爲何要娶妻?娶妻之後又爲何容不得別人說辭?他若真不想別人有話可說,不娶不就好了。如此這般,讓人笑話之後又拿手中權力肆行,當真是不男不女,令人……”

“啪……”夜拂徽的話還未說完,花清茉便將手中的奏摺打在他的臉上,目光冷冽無情的看着他,道:“夜相國請自重,有些話可不是你相國可以隨意開口的。九千歲是宦官又怎樣?他不算是真正的男人又怎樣?這與夜相國無關,相國何必拿此事說辭?況且,他不男不女也好,不能人道也罷,清茉就是喜歡他,就是愛他,我們成親雖然是一場錯誤造成,但成親只是兩人之事,錯的只是我與白紫簫,與夜相國、與朝中百官、與華朝萬千百姓有何關係?他們憑什麼因爲九千歲是宦官便上奏皇上,不滿我們成親之事?華朝天下蒼生他們不去管,手上該做之事他們不去做,咬着我們的親事不放做什麼?食君之祿,擔君之憂,夜相國認爲這些人拿皇上的俸祿,卻只圍繞宦官成親之事做文章,這些人該抓還是不該抓?將如此害羣之馬關押,相國覺得有何不對?”

花清茉字字珠璣,句句有力,讓本來理直氣壯的夜拂徽頓時無話可說。他望着眼前的花清茉,目光微沉,已然忘記花清茉剛纔對自己無禮。他沉默片刻後,道:“縱使你說的對,九千歲將官員關押在東廠之舉也着實不妥,東廠內部私刑甚重,縱使這些大臣有些不對,也不該受那等刑罰。”

“對於此事,夜相國仔細想想便可知曉,九千歲是什麼樣的人,他怎麼可能會做荒唐之事?此番雖然抓了不少官員,但是九千歲以及東廠都知道分寸,定不會發生夜相國所擔心之事。”花清茉清聲回答,目光的餘角望向司徒宣。此時他的臉色看起來極爲不好,看來是因爲自己的言語說動了夜相國,也擾亂了他原先的打算,他纔會如此。

不過,她也是抱着一絲的可能以這話來勸說夜拂徽,畢竟一見此人,花清茉便知他剛正不阿,與那些大臣不同。就算白紫簫權傾朝野,殘害大臣,但這與白紫簫的親事無關,他不會將兩者混爲一談。果然,她說動了夜拂徽,也算是從司徒宣的手上搶回了半條命。

“蕭王妃所說倒也極是,九千歲應該不會那麼不知分寸,只是此事着實做得太過,今日上朝更是震驚朝野,百官譁然。之後皇上喚九千歲去宮中,九千歲不但違抗聖旨,更是要閉門幾日不講客,這不是挑戰天子威嚴嗎?”

188 這般縱容76 不做解釋8 百年風沙63 長長見識22 她要鬼谷93 她的情敵27 當年金宮87 伴駕選秀126 我趕時間186 不如畜生119 幽雲重現188 這般縱容203 利益永遠130 做賊拿贓153 經緯之才25 百獸圍攻60 親手殺子106 一個不留29 我已成親67 與母決裂117 安心陪伴162 不容背叛130 做賊拿贓103 再次相信29 各色人物1154 回不去了55 下旨暗殺151 都是棄子141 兩個九千歲31 絕色美人131 有多疼愛62 以牙還牙41 真相如此2175 他喜歡你151 都是棄子17 安心陪伴139 去見外公75 夫妻共浴34 紫簫到來180 對你認真111 丟盡顏面140 裝裝樣子103 再次相信26 謀劃刺殺16 反將一軍2102 我便成鬼8 百年風沙211 捨得離開18 來人看望137 請君入甕3 牡丹紅衣21 月下再遇26 謀劃刺殺174 當做戲看39 我也想你109 下旨禁言74 膽子大了15 強制忘記23 皇帝真意147 大婚之日28 巧妙通知68 與母決裂243 還在說謊56 凌遲之刑2 與天爭命1 洞房之夜1164 前往東聖110 太子表白155 有情無情28 怕她會哭68 要挾入宮57 算計茉茉140 準備看戲88 九千歲生氣24 王位打賭126 我趕時間7 計中之計61 一副湯藥65 絕不善良147 有些事實97 五弟彧卿124 搭救龍嗣3 我是孽種128 四姐染歌34 紫簫到來118 準備偷襲202 如今局勢94 何爲後悔40 真相如此13 趁亂逃離83 小孩心性117 刺殺雲王158 帝王無情58 陌生男人74 膽子大了58 傳位聖旨93 清茉失憶122 不想要挾101 崖底相處244 砍手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