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舞臉色大變,指着凰歌厲聲道:“你什麼意思?”
凰歌淡淡的瞥了凰舞一眼,微微笑了笑,道:“我是不知道明玉簪是什麼身份的象徵。這明玉簪,是戰王殿下送給我的,是皇貴妃娘娘賞賜的。說是當年皇貴妃入宮的時候,皇上親自賞賜的。妹妹如今來告訴姐姐,這是皇后身份的象徵。姐姐就不明白了。若是皇后身份的象徵。皇上怎麼會賞給了皇貴妃,而不是賞給皇后。妹妹如今以這明玉簪是皇后身份的象徵的理由來討要,是否是在告訴天下人,皇上不應該將明玉簪賞給皇貴妃?妹妹,是在指責皇上嗎?妹妹,能否爲姐姐解惑?”
這件事,是凰家的恥辱,昨兒個提起的時候已經讓大太太十分生氣了。
如今再次提起,大太太的眸光也變得格外不善,看了看還想要糾纏的凰舞一眼,還沒有來得及呵斥,就聽見凰舞十分囂張的道:“你強詞奪理,不要以爲搬出了皇貴妃你就能爲所欲爲。今兒個,這明玉簪,我要定了。”
凰歌也怒了,寒聲道:“莫說你今兒個還不是皇后也不是太子妃,即便他日是了。也休想從我手中奪走明玉簪。母親,若是沒事的話,凰歌先告辭了。”
凰歌說完,起身佛袖而去,看都沒有再看凰舞一眼。
凰歌算是看出來了,如今的凰舞已經入了魔了。任人如何勸說,都是聽不進去的。
與其在這裡和她浪費時間和脣舌,還不如去思索一下如何應付太子生辰的事情。
凰舞目瞪口呆的看着凰歌就這樣旁若無人的走了出去,甚至,都沒有得到大太太的應允,連帶着向來毒蛇的上官婉如都沒有開口說她一句不是。
凰舞氣呼呼的走了上來,不可思議的問道:“母親,就這樣任她爲所欲爲嗎?纔剛回來,眼睛裡就已經沒有了母親。若是再給她繼續囂張下去,指不定還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
大太太將手中把玩着的玉如意放了下來,慢悠悠的看了看凰舞,道:“你以爲,我對她嚴詞厲色一些。她就能有所收斂嗎?”
“這個……”凰舞眉峰不着痕跡的皺了皺,隨即逞強道:“可是,也不能讓她這樣囂張啊。這也太不將母親放在眼睛裡了。往後,可怎麼得了啊。”
大太太瞥了婁氏等人一眼,繼續把玩着於玉如意,也不說話,只沉默着。
婁氏等人也是聰明之人,見狀忙道:“若沒有什麼事情,那我們就先告退了。”
大太太淡淡的點了點頭,意味深長的看了看上官婉如姐妹,她們姐妹就微笑道:“我們再陪母親說說話。”
婁氏等人退下之後,凰舞即刻恢復了以前那般嬌憨的模樣,搖晃着大太太的手,撒嬌道:“母親,您倒是說話呀。不能這樣縱容凰歌了。您答應過我的事情,可不能不作數啊。她雖說也是母親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女兒。可到底沒有在母親身邊自小長大。那心,定然不會和母親齊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