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弼停了之後心裡一陣狂樂,三哥要回來了,那他豈不是要輕鬆了?這麼久以來,李父老是嫌老大李承景老實沒有做生意的天分,李承憑又小,沒有什麼經驗,只想把李承弼和老三做爲自己家族事業——鑄劍的接班人。三哥北上後做生意後,李父就把重擔寄託在了自己身上,但是因爲自己生性對家族事業毫無興趣,所以只好裝病,以求李父把事業繼承人的重擔交給別人,事與願違,李父擁了沖喜這招,李承弼爲了免了他們對自己操心,就在沖喜的當天將自己裝出來的病一下子撤了去,決定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現在老三回來了,這無疑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他不必揹負家族事業這麼重的擔子了。
蘇輕語看了哥哥和孃親的信,高興的將信疊好放回了信封裡。
“輕語,信上說什麼了?看你的表情挺高興的。”李父從來沒有這麼笑着對輕語說過話。於是,輕語一陣感動,慌忙笑着答道:“哥哥說三哥十分的提拔他,現在做了賬房先生,孃的病也已經好了,即日會隨三少爺一起回來看我。”
李父滿意的點了點頭。李承弼瞥了一眼笑得合不攏嘴的輕語,心裡別提多高興了。
告別了李父和李母,蘇輕語和李承弼一塊回了房間。
“太好了,太好了,娘和哥哥要回來了,我終於又可以見到他們了。”輕語忍不住的拉着李承弼的胳膊歡呼雀躍起來,好像忘記了所有的煩惱一樣。
李承弼微笑着點了點頭,看着蘇輕語的笑容,他的心裡着實很舒坦。
“我現在就要上街給孃親和哥哥買個禮物,你要去嗎?”蘇輕語見李承弼和自己一樣開心,慌忙問道。
李承弼想到若垂柳可能還在房裡流着淚呢,他要趁着蘇輕語上街這段空擋,好好地過去哄一鬨垂柳,好讓她不要太傷心,畢竟他不是有意說她的,更沒有嫌棄過她。
“我還有事,你自己去吧,晚上早點回來,記得讓柳葉帶幾個護院跟你一起去。”李承弼貼心的囑咐道。
蘇輕語高興的點了點頭,轉身快速的跑了出去,李承弼不由得看着蘇輕語的背影笑了笑。
街上好不熱鬧,蘇輕語看看這裡、看看那裡,只覺得好想把整條街都搬回家,然後把樣樣東西都送給娘和哥哥。在一家玉器店,蘇輕語終於停住了腳步,坐在店裡歇息了。
突然,一道熟悉的身影進入了她的視線,她一驚,那不是若溪嗎?她正朝對面的當鋪走去呢。於是,她站起身,示意柳葉和護院們不要跟着自己,然後偷偷地到店鋪前一探究竟。
果然,李若溪是來當東西的,一些上好的首飾和玉佩,兌換了一包的銀子,匆匆的出了店門。蘇輕語索性跟在她的身後,看看她到底是不是要給那個叫玉成的男人。
在一間還算講究的客棧,李若溪回頭看了看身後,然後急速的潛入了一間客房,關上了房門。
蘇輕語給掌櫃的遞了一兩銀子,然後掌櫃的很快的把她帶了李若溪所進的房間門口。輕語小心的在窗戶上插了個洞,然後向裡面窺探。
“這些銀子加上我自己攢的銀票,一共一千兩,你拿去用吧。”李若溪嘆了口氣說道。
玉成震驚的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銀子,問都不問若溪是怎麼弄來的,跑過去將包裹打開,興奮的點着。
“玉成!”若溪忘情的撲過去從身後抱着玉成,然後繼續說道,“這些是我的全部了,以後我恐怕臉上好的首飾都不能戴了,因爲我把自己所有能當的東西都當掉了。”
玉成只顧數銀子,好像根本沒有聽見若溪的話一樣。蘇輕語頓時一陣惱火,真想衝進去好好地將那個叫玉成的痛扁一頓。
“玉成?”若溪見若成不理自己,索性繞到了他的面前,委屈的看着他。
玉成將銀子包好,然後一把抱起若溪放在牀上,熟練地扒光了她的衣服,若溪陶醉的躺在牀上,急促的呼吸着,等待着玉成和自己的一陣纏綿,但是,她失望了,玉成將她脫光後,狡猾的一笑,說道:“你還打算讓老子陪你玩下去嗎?既然你說這是你最後的積蓄了,那我們就此結束吧,哈哈哈!”玉成笑着將桌子上的包裹拿起,快速的向房間外竄來。
無奈,他怎麼也打不開房門,頓時,他起了疑心,轉過
臉來恨恨的對着若溪說道:“你是帶了人過來的?誰把門鎖上了?”
若溪慌亂的穿上衣服,哭着爬到玉成的身邊,說道:“玉成,你不要我了嗎?你真的不要我了嗎?”
玉成一腳將若溪踢開,然後恨恨的問道:“到底是不是你帶的人?你到底知不知道是誰鎖的門?”
若溪癱軟的爬在地上,失望的哭着說道:“難道這麼久以來你真的在騙我,你不是說你是宋家的大少爺嗎?”
玉成不耐煩的看了若溪一眼,道:“你這個愚笨的女人,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大少爺,我以前只不過是個吃不飽穿不暖的乞丐,因爲得到了你的資助,所以我才能過上少爺一樣的生活,只可惜你現在靠不住了,我得另謀高就了。你給我的那些銀子,就當是我賣身給你的消費吧!”說罷他嘲笑似的看了看地上可憐的若溪,轉身向窗戶處跑去,以求可以從窗戶逃出去。
無奈玉成還沒有打開窗戶,蘇輕語就帶着剛纔的幾個護院趕了過來,闖進了房間。護院當場將玉成按倒在了地上,蘇輕語將李若溪扶起,關切的問道:“你沒事吧?”
李若溪絕望的抱着輕語,羞愧的大聲哭了起來。
“若溪,你說我們要怎麼懲治她?是要把他送官?還是要把他痛打一頓,都聽你的,只要你開心。”蘇輕語憤憤的瞪着被按倒在地上的玉成,說道。
玉成聞言,慌忙求饒:“若溪,你就看在我們往日的情分上,饒了我吧!”
李若溪聽到玉成的話,發狂死的跑過去,狠勁的朝他的臉上胡亂的打了過去。一陣痛打之後,若溪累的坐在了地上,然後,她喃喃的說道:“放他走吧!”
“若溪……”蘇輕語真沒想到她還要放他走,他都那麼侮辱她了,怎麼能不好好的教訓他呢?
“我說放他走!他對我無情,但是一直以來我對他是真心的,我不忍心看着他受任何傷害。
蘇輕語見狀,只好擺了擺手,護院奪過玉成手中的包裹,放開了他。
玉成見自己好不容易脫險了,慌忙對着若溪道:“謝謝!謝謝!”狼狽的逃竄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