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崇修在辦公室裡面來回想着,到底要不要去和許梓芸道歉,可是自己先去道歉又太丟人,不如道歉的話許梓芸以後一定不會和自己說話的。
卓崇修矛盾了起來,想起前幾天也怪自己做的太過分了。從沙發上坐起來準備自己親自去許梓芸家裡面道歉。
走到半路卓崇修就看到楊怡在走廊上對着一位員工吼着。
卓崇修走到楊怡的面前,楊怡看了卓崇修走了過來,急忙展示出了微笑,跑到了卓崇修一旁說道:“總經理好,不知總經理幹什麼去?”
卓崇修看了看楊怡和哪位員工讓員工先走後說道:“許梓芸在家裡嗎?”
楊怡聽到卓崇修又說她,便對卓崇修抱怨到:“總經理,你都不知道許梓芸她有多氣人,剛剛我還去她家裡面找她呢,我好聲好氣的請她回來上班,她不理我也就算了,還把我從她家裡面趕了出去,而且,而且她還說……她還說她看到我和總經理你在一起她就覺得……覺得特別噁心不舒服。你看看她竟然敢這麼說總經理你。您一直對她太仁慈了,要我說還不如直接把她開除了呢。”
卓崇修聽到楊怡去了許梓芸的家,惡狠狠的對楊怡大吼到:“你竟然跑去了她的家,我看你也是夠大膽的,我對你可能也太仁慈了!”
卓崇修說完便不去理會呆在一旁沒回過魂的楊怡開車去了許梓芸的家。在路上,卓崇修給許梓芸打了好幾個電話,但都是無人接聽。
卓崇修把車停在了停車場,直奔到了許梓芸的家門口,敲着許梓芸的們,可是一直沒有人迴應,卓崇修沒辦法只好大喊許梓芸的名字,讓她開門。
過了一會,許梓芸從房間裡面傳出了聲音“卓崇修你不用再敲了,我不會開的。”
聽到許梓芸說話,卓崇修說道:“把門打開,我有事情要告訴你。”
許梓芸依舊沒有開門,只是淡淡的說:“你有什麼事情給我說,我不想聽,你想說什麼就去和楊怡說
去吧。”
卓崇修聽到許梓芸口氣有些不正常,便擔心的問道許梓芸說:“你到底怎麼了,有什麼事情把門打開好不好,難道楊怡說的都是真的?”
許梓芸聽到卓崇修不分青紅皁白又說起楊怡,快步走到門前把門猛的一開說道:“我不管你到底聽楊怡說什麼了,也不管你來我這說什麼,也不問你是不是也是個楊怡一樣非要拉我出去上班還是各種奇葩事情,我都不想聽!”
卓崇修看到看門後的許梓芸愣住了。
只見許梓芸強忍着身子一半靠着牆,蒼白的面龐因痛苦而扭曲,細細的汗珠從她的額頭滲出,好似每移動一下都是巨大的折磨。
她的臉色是極其蒼白的,纖細的手指軟弱無力,那以往水靈靈的大眼睛半眯着,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面龐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病痛的折磨使她喪失了往日的活力。昏卓崇修呆呆的看着眼前的許梓芸,對她的心疼排山倒海而來。
許梓芸努力的對面前的卓崇修說道:“請你回去吧。”
卓崇修不理會許梓芸的話,把手放到了許梓芸的額頭上看着許梓芸說道:“你生病了?爲什麼沒有告訴我?吃藥了沒有?”
許梓芸沒有回答卓崇修的話,反而關上了們,語氣還是和剛纔一樣淡淡的說:“這都不關你的事……”
卓崇修看到這樣的許梓芸才知道自己真的是對許梓芸做的太過分了,他繼續敲着們對裡面的許梓芸說道:“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這樣的,楊怡她是不是對你說些什麼了你才這樣。”
許梓芸沒有回答,靜靜的走到客廳沙發上不說一句話,也不肯打開門聽卓崇修的任何解釋。
時間就這樣過去了,許梓芸不肯開門,卓崇修不願走,卓崇修再外面坐着,想等着許梓芸氣消點再解釋,可是想着想着突然聽到房間裡面有杯子打碎的聲音。
卓崇修從地上站了起來,連續敲着門,裡面沒有半點回應。
卓崇修着急了,他用力踹開了房門,只見許梓芸躺在地上,地方放着已經碎掉的玻璃杯。
餐桌上只有幾瓶酸奶,敞開的冰箱裡面什麼也沒有。
卓崇修迅速抱起暈倒在地的許梓芸去了醫院。
冰冷到處都是純白色的醫院內飄來了刺鼻的消毒水味,伴隨而來的是一股陰冷的風,無端的恐懼使醫院是成爲了一個晦氣的地方,佈滿死亡氣息的地方,絕望,悲傷,害怕,但是當它迎來一個新生命的時候,一切都那麼讓人感激。
。許梓芸靜靜地躺在牀上,藥液正一滴一滴地從輸液管慢慢地流入她的靜脈中,從她臉上的表情可以看出來,她的病已經好轉了許多。
卓崇修坐在許梓芸的旁邊,靜靜的看着她。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許梓芸漸漸醒了過來,覺得自己比原來輕鬆了許多,頭也沒有原來那樣這麼痛了。
卓崇修看到醒來的許梓芸說道:“生了病也不來醫院看病,家裡面也沒有飯,你怎麼這麼不會照顧自己。”
依舊沒有消氣的許梓芸轉過臉去不去看卓崇修。
卓崇修等許梓芸打完水以後又拿了一些藥送許梓芸回了家,他攙扶着許梓芸坐到了客廳裡面。
卓崇修問道許梓芸:“楊怡今天來我並不知道,她到底對你說了些什麼話?”
許梓芸看了看卓崇修說道:“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情,要是楊怡她對你說了些什麼,你也可以相信。”
卓崇修皺了皺眉頭對許梓芸說:“你怎麼還是這個樣子,什麼都不肯解釋,就算是自己吃虧了,自己傷心難過了也不告訴任何人,你覺得這樣好玩嗎?就這樣把自己的身體憋壞?”
許梓芸站起來說道:“我自己的身體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做什麼事情也不想解釋什麼,我們倆個人誰做錯了事情誰應該知道。”
說完許梓芸轉身回到了臥室,把房間鎖了上去,不給卓崇修半點解釋的機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