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若得若失的感覺,許梓芸真的是受夠了。
爲什麼她每天都要提心吊膽的,而他卻每天都悠悠自在的還跟別的女人混在一起,她爲他守身如玉,他卻整天放蕩不羈。
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公平,在愛情裡面就沒有。
女人真的是好傻的一種生物,她寧願相信自己看到的是假的,也不相信男人說的是假的。可是要是有一天這個女孩再也不問他原因了,那麼那個男人現在就真的應該要害怕,因爲他可能在這個女孩心裡再也沒有價值了。
許梓芸現在是放掉了他,也放掉了自己。女人的心真的好脆弱,心碎了以後要怎麼才能完全的拼起來呢呢?就算勉強拼起來以後那麼那些零碎的渣渣也就將永遠留在心裡的某一個角落,看上去不爲人知卻一直留在那人的心理,永遠成爲她心裡的一個羈絆。
許梓芸現在是放過了他,也算是放過了自己。
許梓芸相信明天會更好,生活也會更好,人都要往前看,也許以後的她會更好的。
“走吧。”許梓芸知道自己的不能讓許梓晉等太久。於是,許梓芸扯出一個勉強的笑容,之後轉身對着許梓晉,然後拉着許梓晉的手走進了候客廳那裡。
從此就讓往事隨風散去,再見了以前的懦弱的許梓晉,再見了卓崇修,再見了靳絲柔,再見了靳斯理。再見了,她那愚蠢的過去。
許梓晉把行李什麼的問題都弄好以後他們就一起等着了。
然後許梓芸等到了登機啓示就和許梓晉毫不猶豫的弄好程序以後就坐上了飛機。
許梓芸的位置是靠窗的,許梓芸通過那個窗口看到外面的東西,還有外面密密麻麻的人那些一部又一部的飛機,許梓芸居然突然之間還真有點不捨。
許梓芸突然看到了在一旁下了飛機以後相擁在一起的人兒,他們看上去是那麼的幸福喜悅。可惜她卻要就這麼離開s市了。
許梓晉看着許梓芸那一副憂傷的模樣,他就想起了靳斯理,那個看似薄情寡義的男人,前幾天他送了東西。昨晚他還
給他送了戒指,可是許梓晉自己從來沒有奢求過靳斯理會有多在意他,因爲他知道,可以在這種圈子裡面混了這麼久的人都沒有衰敗下來,他可是華庭的幕後的老闆啊,他的一句話到底能關乎多少人的生死,能夠關於多少人的演藝生涯,他不能肯定這些事情你就是他一個人做的,因爲他是誰呀,這些小事他完全可以找人來跑腿,他會這樣做,也許他只對他還有一點興趣罷了。許梓晉現在也不知是該笑還是該哭了,許梓晉的臉上升起了一抹苦笑。
這座城市裡面有他不美好的回憶,這裡也有許梓芸不好的回憶。離開這裡也許是對他們兩個人都好的選擇了,既然如此何樂而不爲呢!
許梓晉慢慢的閉上眼睛他回憶起了很多事情,有美好的,也有不美好的。他真的不敢想太多,因爲人的一輩子真的是很短啊。他也真的好想珍惜眼前人,可是現實告訴他他是做不到。
兩人有情,卻奈何社會無情。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人的人生可以是完全的完美的,每個人的一生都有會有自己的缺陷,不經歷缺陷,那麼這個人的一生,怎麼可能是完美的呢,怎麼會完整的。如果沒有經歷過,那麼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在他人生最後的那個時刻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
許梓晉現在也感覺到累了,他現在就想過回以前那種無憂無慮無拘無束,不用想太多,那單純的普通人的時候,現在這種狀況讓他感覺到好累,他現在整個心都跟被壓着一樣。這種無法釋放自己卻也忍受不了的感覺真的很差,他真的很怕,他怕了這種日子了他怕以後他還會是這個樣子的生活。
靳斯理,也許我們就此別過了。以後你走你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關道。
飛機起飛了,響起了那熟悉的聲音:“親愛的乘客們……”許梓芸就那樣靠着窗戶呆呆的看着外面。
現在的她真的什麼都不想說了,她就想這樣這樣靜靜的看着那一片澄澈又美麗的藍天,心裡甚至在希望可以它們可以淨化她的心靈一般。
而許梓晉因爲最近幾天都沒有睡好就直接帶着眼罩睡覺了,飛
機上確實有不少的美女空姐,可惜不是他喜歡的,所以也就懶得去看了。
許梓芸迷迷糊糊中還似乎有聽到空姐在說話:“你看那個是不是很像許梓晉啊。”“對啊對啊,是有點像,鼻子嘴巴有點像。”“我也這麼覺得啊。”“那他身邊那女的呢?許梓晉不是喜歡男的嗎?”“哎,那女的不是出現在新聞裡面那個女的嗎?”“好像是哦,這樣看來他是直的啊。”“你可以去掰彎啊。”“哈哈哈。”“別說了,去做事吧。”……
許梓晉這同性戀註定是會伴隨着他一生的,不是因爲別人。因爲他自己本身就真的是同性戀也沒什麼好狡辯的,所以就懶得去解釋了。可是許梓芸就很討厭這種,因爲她不喜歡別人這樣當衆的討論他、說他的壞話。畢竟,他可是她的親弟弟啊,她從小就相依爲命的弟弟呀!
但是現在可是公衆場合,萬一她做錯了些什麼反倒是惹禍上身,也救贖對許梓晉最大的傷害。
然而許梓晉其實是還沒睡着得,他聽到了空姐們得對話。他本來還想上去罵他們一頓,可是他突然發現自己好像沒有什麼可以罵的,畢竟她們說的不是事實嗎?她們討論的不是事實嗎?他有什麼好爭辯的,與其這樣不如眼不見爲淨算了。
靳斯理值錢讓別人在英國定製了一件西服準備送給許梓晉。畢竟西服得款式也都是差不多的,他給他訂的是純黑的,優雅又大方,儒雅又不顯懦弱。
靳斯理滿意的看着保鏢們手上拿着的那套西服然後揮了揮手示意讓保鏢送過去給許梓晉。保鏢也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情了,所以一下子就領悟了,馬上拿着西服走到了外面他找出了原裝的包裝盒,然後好好的包裝好,準備送過去給許梓晉。
都知道自己的這個幕後的這位老闆是一個同性戀,但是誰都不敢在後面討論那些關於他的壞話,畢竟誰都知道他的那些手段。因爲誰知道這個人得罪不起,因爲得罪了最後傷的還是自己。
就靳斯理裡還在滿意的想着說下一步到底要些做什麼時候,保鏢卻是拿着原裝的盒子原路返回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