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嚴的聲音宛如雷霆大震:“誰敢開槍試試?”
那一羣保鏢,手指扣在扳機上,被他這一喝,額頭上同時滑下冷汗,都僵住不敢亂動了。
“東方邢,她用針扎我的手,她傷了我,就該死。”周鈺把還插着銀針的手背伸出來,怒氣騰騰地說。
“喂,周小姐,我再說一次,你手上的針不是我扎的,別以爲我手裡有針,就把我成是兇手好吧。”
夏侯歡兒無辜地說。
周鈺望着東方邢,臉色相當的難看,威逼似地說:“東方邢,別以爲你是軍區的指揮官,就能讓自己的妻子任意妄爲,今天不管怎麼樣,你都必須得給我一個交代。”
“交代?”東方邢不屑地冷笑,“這裡是軍區的會議重地,你不是軍區的人,你沒有資格踏進這裡,你是想軍法處置?”
“你敢,我爹是總統。”周鈺沒想到他居然如此不給面子,頓時大怒。
“來人。”他不敢?他有什麼事情是不敢做的?
他的一聲令下,守門外的特種兵,立即扛槍進來了。
“這女人擅長軍區機密重地,拖出去軍法處置。”東方邢冷酷地指着周鈺,臉上是一點情面都不給。
“是,長官。”特種兵只聽令於指揮官,不管前面要抓的人是誰,指揮官下了命令,他們就得無條件服從執行。
東方邢這一招,可把不少人嚇壞了,畢竟對方是總統的女兒,他把她軍法處置了,那不等於是直接跟總統叫板了嗎?
周鈺帶來的保鏢雖然不少,但是能跟部隊裡,水裡來火裡去的特種兵較量嗎?腦袋被用槍指着,他們哪裡還顧得了那她。
兩個特種兵的槍口已經抵上了周鈺的要害。
周鈺這才意識到,東方邢並不是在跟她開玩笑,他是真的要用軍法處置她,她的臉色瞬間變白。
“老大,這事鬧大不好。”完不破知道東方邢那言出必行的,趕緊轉向夏侯歡兒,“嫂子,這軍法要是處了,日後軍區跟憲兵部的麻煩就大了,你趕緊勸勸老大。”
夏侯歡兒抱着兒子,正在逗他玩兒,聽他突然提到自己,轉過頭來,假裝茫然地問:“這是你們軍區的事情,我不就是個啥都不懂的小婦人嘛,這攝政的東西,我不要摻合。”
“夫人,這軍法不能處,你勸勸長官。”其他人也焦急了。
“你們還說,我不是軍區的人,不能旁聽你們開會的內容,你們這是……”看到他們一個個向着自己那誠懇哀求的嘴臉,夏侯歡兒心裡的那個酸爽啊,其中有不少人,之前還因爲她在旁聽他們開會,而老大不開心的呢。
“夫人,你千萬別這樣說,你是長官的夫人,開會什麼的,你來旁聽也很正常。”
“對,沒錯,夫人和長官是那麼恩愛的一對,沒什麼可以顧忌的。”
其他人紛紛表示附和。
周鈺的臉色是一陣青一陣白,沒想到自己一個總統的女兒,這回丟臉是丟到姥姥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