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156

般若瞥了眼魏臺長的面相,之前那位算命先生說的沒錯,魏臺長50歲這年是個分水嶺,如果能度過去,那麼,以後魏臺長的事業發展會再上新高,但如果過不去,魏臺長很快就會被拉下馬,之後更是因爲一點小事,心臟出問題,很快死去,那就是早死的面相。

魏臺長今年50,他小時候遇到的算命先生,那就是約四十年前的事情了,那會子就能預測到一個人四十年後,可以說,這個算命先生定然也是有真才實學的。

般若點點頭,沉吟道:“他說得沒錯,你在50歲這年會有一道坎。”

魏臺長聽了這話,十分緊張,他忙問:“大師,您能看出,我這次將有什麼坎嗎?還有,我要怎麼度過才行?”

般若瞥了他一眼,道:“你的坎並非是有血光之災,也非有禍事,而是來源於你事業上多年沒有進展,停滯不前最終會被人拋棄,說白了,就是你所在的電視臺,一直髮展的不太順利,再這樣下去,你這個臺長的位置就會不保,而人生許多事情都會有蝴蝶效應,一旦你坐不成臺長,你會發現你的人生越來越不順,遇到的糟心事也越來越多,而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的心臟應該不太好。”

魏臺長聽了這話,面色一正,想了想卻說:“不對啊,大師,我的心臟沒什麼問題。”

“那是因爲你現在沒有受到刺激,一旦你受到太大的刺激,你心臟便會出毛病。”

聽了這話,魏臺長後背冒出一層冷汗,現在快要過年了,正是冷的時候,可他卻覺得十分燥熱。

魏臺長還是有些不信,便道;“大師,您確定?可我一直按時體檢。”

般若揚起脣角,笑了笑,她胸有成竹地說道:

“總之,你要多關注你的心臟。”

魏臺長深知,心臟上沒有小毛病,而一般的算命先生都不會把話說得太明白,全要靠自己去揣測。

依照般若所說,如果他真的出問題,只怕是出人命的大問題,而般若這話的意思就是,他要是度不過這個坎,便會死於心臟問題。

想到這裡,魏臺長的臉色陡然凝重起來,他當下就決定,過了今天他就去醫院查身體。

“行!大師,我知道了!”

車子很快就到了西瓜臺門口,西瓜臺的大廈立於市中心不遠的地方,按理說,本市是一個經濟實力很強的市,這樣的市電視臺應該發展得很好纔對,但恰恰相反,西瓜臺這些年沒有一個能拿得出手的電視欄目,頻道覆蓋率也不行,本地人寧願看其他地方電視臺,也不愛看你西瓜臺,可見,西瓜臺差到什麼程度了!

魏臺長介紹道:“這些年,我們一直花了不少心思來讓本臺發展起來,可是,不知道爲什麼,推出的每個欄目都火不起來,或者只火了幾天就會因爲一些事情,沉寂下去,臺裡花了不少錢,可效果一點沒有,我都不知道問題出在什麼地方!”

看着眼前西瓜臺的大廈,般若掏出羅盤看了看,只見羅盤對準大廈的方向晃了晃,隨即,她發現這座大廈坐辰方119度,向戌方299度,屬七運宅,向方75天星,這樣的朝向,主人才不利,也容易發生口舌之爭。而這座大廈外表上看是金色的,進了大廈,般若發現這座大廈爲水型旋轉結構造型,這表明大廈屬“水”,不利於生財。

聽了般若的話,魏臺長很緊張地問:“那怎麼才能生財?才能讓我們臺旺起來?”

般若沉吟道:“大廈建成已久,無法從格局上改變風水,只有通過‘金生水’來泄煞!”

“金生水?怎麼生?”

“需要改變大廈的外觀,具體方法我之後會告訴你。”

般若說完,又擡頭看了一眼,隨即眉頭緊鎖。

只見這座大廈的某個樓煞氣升騰,黑雲繚繞,看起來有很重的鬼氣。

般若來到這個樓層,竟發現這是18樓!

“這樓是做什麼的?”般若問。

“這是我們電臺王牌欄目的直播間!”魏臺長緊張地問:“怎麼?難不成這一樓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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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若沒有回答,只是四處看了看。

就在這時,一位主持人走了出來,這人般若認識,前世看電視時經常看到他,般若隱約記得這人叫錢魏,很有學識,人品也不錯,他專攻主持,早早成家,鮮有緋聞,在演藝圈的名聲和口碑很好,觀衆們也都喜歡他,只可惜這人年少成名,可後來的運氣卻差了一點,前世錢魏不知因爲什麼原因,突然出車禍去世,當時全國轟動,因爲他車禍時死狀很慘,據說頭都被撞掉了,身首異處,讓他的粉絲們傷心了很久。

他死得慘也就罷了,到他死後,關於他死因的爭論一直沒停過,有些小報說他是吸毒導致出現幻覺,開車時一時沒控制住,便造成車禍,還有人說他是喝醉了酒,更有甚者,說他是出軌的過程中,爲了躲避狗仔,纔沒控制好車速撞車身亡。

總之,這個錢魏的運氣實在很不好,死後一直都不得安寧,也因此這樣,他死後懷念他的人很少,連個好名聲都沒落到。

錢魏見般若和魏臺長一起過來,便微微頷首,向般若問好。

般若瞥了眼他的面相,卻是眉頭緊皺!這錢魏從面相上看,並不是橫死的面相,怎麼會有那麼悽慘的結局呢?再者,從面相上看,也能看出錢魏這人十分正直,很有原則,也沒有爛桃花,是個對妻子很忠誠的男人,不應該犯小報上說的那些錯纔對。

仔細想想前世錢魏死時應該也是過年時候,難不成就是今年?否則爲什麼他現在面相發沉,隱隱有種死相,身上也散發出死氣,更讓人驚訝的是,錢魏的身後居然跟着一個鬼!

錢魏正要離開,般若卻忽然開了口:“錢先生,你最近是不是總是覺得很累?”

錢魏聞言怔了片刻,魏臺長見他一臉不解,便道:“王大師是我請來的玄學大師!她算命看風水樣樣在行,對了,據說王大師捉鬼也很厲害!”

聽了這話,錢魏肅然起敬,他想了想,認真地說:

“我看王大師有些眼熟,難不成王大師就是網上傳的那個中國好老闆,BR珠寶的老闆?”

般若沒有否認,錢魏見狀,更是神色尊敬。要知道一般的算命先生來算命可能是爲了錢,可對於一個不缺錢的人,她的能力似乎更讓人信服。

想着,錢魏連忙說:“大師,您說的沒錯,我最近確實覺得很累,就跟身上揹着一個麻袋一樣,這也就算了,我最近總是精神恍惚,十分疲憊,還經常出現幻覺,昨晚我回家泡澡,眼睛一眨,居然看到自己躺在一缸血水裡,我當時嚇得要死!剛要站起來,結果腳下一滑,感覺有一個東西壓着我,要把我捂死,我當時怕極了!使勁掙扎,還好我妻子回家,聽到我的聲音把我扶起來,等我起來一看,我只是踩到了香皂,所以纔會滑倒,而我那浴缸裡什麼都沒有,沒有血水也沒有第二個人。”

說完,還疑惑着問:“大師,你說我最近是不是太累了,所以出現了幻覺?”

般若沒有做聲,她看向錢魏身後的鬼。

說是看過去,其實般若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該往哪裡放,因爲錢魏身後的這隻鬼,是一個無頭女鬼!是的,她沒有頭,脖子處被齊齊砍斷,只剩血紅一片,幸好般若還算鎮定,否則定要被嚇出心臟病。

而一般的鬼最多是跟在人邊上,可這無頭女鬼不同,她緊緊扒在錢魏的後背上,雙手好摟着錢魏的脖子,可想而知,整天揹着一個人,錢魏能不累嗎?

難怪前世的錢魏會斷頭而亡,應該都是這個女鬼搞得怪!可是,這女鬼爲什麼要跟着錢魏?這女鬼穿的是清朝的衣服,又是斷頭而亡,應該是被砍頭的,這樣的鬼早該去投胎了,又怎麼老是跟着錢魏呢?

般若一時不解。

這時,女鬼也注意到了她,女鬼從錢魏的後背上探出脖子來,而後扭着脖子對準般若,雖然她沒有頭,可般若還是能感覺到她在看着自己。

般若不由掏出無爲布袋,那女鬼見狀,渾身陡然充滿戾氣,她雖然沒有頭,卻很兇狠,當下從脖子處流出血來,這血越流越多,最終,竟把整幢樓都流滿了血,般若沒逃開,她看了眼自己的腳底,只見那血十分粘稠,她的鞋踩上去,竟發現雙腿像是被定住一般,根本無法動彈。

般若一怔,趕緊彈出陰陽環,這陰陽環一出,碰到女鬼身上,女鬼正想躲開,卻因爲沒有頭,看不清方向,身子搖搖欲墜,根本不是般若的對手,因此,陰陽環很輕易地套在了她身上。

一旁的錢魏和魏臺長都看出她有些不對勁,他們都想到一種可能,便靜靜地站在一旁,不敢打擾她。

般若走到無頭女鬼的身上,只見那女鬼在地上不停呻0吟,神色痛苦,就好像被人剛砍斷頭一般,身子一直痙攣。

般若見狀,便對臺長道:“幫我準備砂!”

“什麼?”魏臺長似是想到什麼,連忙又說:“好好好!我馬上就去準備!”

很快,硃砂準備好了,般若趕緊掏出一張無字的靈符,因爲這個女鬼沒有頭,因此般若無法與她交流,便需要畫一種特殊圖案的符來燒給女鬼,活人燒給死人的東西,死人都能收到,活人燒給死人的信,死人也能讀到那信,因此般若把自己要問的問題寫在了黃符上,燒給這個女鬼。

“你爲什麼不去投胎?爲什麼要趴在錢魏身上?”般若問出自己的問題。

過了一會,女鬼果然收到了那黃符,她似乎不用看,就領略到那黃符上的問題,隨即她用手指蘸着地上的血開始寫字。

般若看了她的寫得字,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這女鬼是清朝人,她是一個考生的妻子,這考生原本家境貧寒,卻因爲有才華,在科考中表現出色,最後被點爲狀元,又被大官看上,想招他爲女婿,可他已有妻子,如果有妻子的事情傳出去,會讓大官很沒面子,而如果他把妻子休了,難免會落下罵名,以後即便做官,也會遭人詬病,因此,他想出一條絕妙的主意。

他找了個村裡的無賴經常上門勾引妻子,這之後,男人的媽媽無意中摔倒身亡,男人卻勾結官府,把罪名安在女人的頭上,還找人證明,說是這女人是因爲偷情被婆婆發現,才害死婆婆,而這官府收了好處,很快就判女人斬立決。

於是,這女人就被砍了頭。

而不知怎的,在頭被砍下的瞬間,女人的魂魄也是一分爲二的,而在當時,一個法師路過這裡,便在砍頭的瞬間,念動符咒,把女鬼頭的魂魄拘在了一塊玉佩裡。

這個做法,般若曾經聽馮宗元提過,說是有些法師爲了讓自己的法器煞氣更重,或者製造出有靈性的物品,便會施法將魂魄困在法器中,這法師想必也是爲了讓這玉佩有靈性,供自己使用。

不過如果這法師把整個魂魄收進去也就罷了,但這個法師偏偏只把女鬼的頭收了進去,還沒等女鬼的身體也一起進玉佩,那玉佩便被關閉,因此,這些年女鬼想去投胎,但是沒有頭她根本哪裡都去不了,也無法投胎,直到最近,她突然感覺到了那個法師的再世,也感覺到了自己頭所在的玉佩,因爲這幾百年來,她一直沒有頭四處遊蕩,即便成了鬼也受盡欺負,可偏偏她沒法說話,沒法視物,日子過得十分悽慘,她心裡有怨,此時見了這法師的再世,便下定決心要弄死這個法師,因此,她一直趴在這法師的背上,想找機會弄死法師,讓他也嘗一嘗斷頭之苦。

沒錯,錢魏就是當年的法師。

般若弄清了事情的經過,便皺眉問錢魏:“錢先生,請問你身上是不是有一塊玉佩?”

“玉佩?”

錢魏想想,趕緊從脖子上掏出一塊八卦形白底玉佩。

他驚奇地問:“您怎麼知道我身上有玉佩?您看看是不是這個?”

般若瞥了眼那玉佩,那玉佩也是一種法器,它煞氣很重,通體發白的玉佩周身散發出一種沉沉黑氣,般若見狀,便問:“你這玉佩哪來的?”

“是我父親留給我的!”

不管怎麼說,女鬼的感覺應該沒錯,錢魏應該就是那個法師,也因此這塊玉佩輾轉又回到了他手上。

錢魏見般若神色凝重,他察覺到事態嚴重,便問:“大師!難不成這玉佩有問題?”

般若沒有否認,只沉聲回答:“這玉佩是一種法器,並不適合沒有修爲的人佩戴。”

“什麼?”

“這種法器陰氣很重,正常人戴了沒有絲毫好處,只會爲你找來厄運,引來惡鬼,因爲你根本無法駕馭它。”

錢魏面色發紫,十分難看,他結結巴巴地說:“惡鬼?您您……說的是真的?”

般若只道:“把玉佩給我!”

錢魏聞言,趕緊摘下玉佩交給般若。

般若拿到玉佩,四處看了看,這時,她發現在這個八卦玉佩的巽宮位置上,有一個玉質的活塞,般若知道這種困了魂魄的法器不可輕易打開,否則容易被邪祟入體,因此,她又掏出符咒,念動咒語,把符咒壓在這塊玉佩上,這時,才緩緩旋轉着那活塞,把活塞取了下來。

活塞取下來的瞬間,只見一縷黑煙從玉佩中冒出來,那黑煙到了空中晃了一圈,最終演變成一個梳着髮髻的女人頭顱,那頭顱晃了一圈,隨即,許是身體的本能,身體和頭顱都迫不及待地飛向彼此,隨即,緊緊黏在一起,最終頭找到了身體,而這身體也最終有了頭顱。

這女鬼有了頭顱的瞬間,哭了,她道:“幾百年了,我終於能看見東西了。”

“既然如此,趕緊去投胎吧!”

“投胎?不!我不甘心!我覺得自己真是沒用,變成鬼都沒能去找我那負心的夫君報仇。”

般若聞言,冷聲道:“報仇?你那夫君都死了幾百年了,報仇還有意義嗎?還是早點去投胎吧!前程往事都讓它過去!下輩子找個好男人吧!”

女鬼聞言一直哭泣,爲了報答般若幫她找到了頭顱,她決定不再找錢魏報仇,放下仇怨去投胎,下輩子轉世爲人,好好生活。

般若見她上輩子受了不少罪,命實在太苦,便幫她在做了法超度她在投胎時,能投個好人家。

一直到她忙完,錢魏和魏臺長在一旁都不敢說一句話,見她收拾東西,結束了法師,錢魏才戰戰兢兢地問:

“大師,該不會是……我真的被髒東西上身了?”

“嗯,但這事不怪你,是你的前世惹得怪。”

“前世?”錢魏臉色發青,怎麼聽都覺得這件事很玄乎。

般若把事情的經過簡單地告訴了他,當錢魏聽到那女鬼打算讓自己受斷頭之罪時,他嚇得身子發抖,站都站不穩了。

“那女鬼,想叫我斷頭……那她現在……”錢魏萬分驚恐。

“已經去投胎了!放心吧!鬼我已經幫你除去!你應該覺得你現在身上輕鬆了許多。”般若說。

錢魏聽了這話,這才動了動自己的胳膊,也是奇怪,原本很累,全身痠痛的他,竟覺得十分輕鬆,就好像剛泡了個熱水澡一般。

“大師……那鬼是真的走了麼?你確定她以後不會再來找我?”

“放心!不會!”般若肯定地說。

錢魏聽了這話,陡然鬆了口氣,他神色複雜地看了眼那玉佩,從前他一直把那玉佩當傳家寶,天天佩戴,沒想到,那玉佩里居然有鬼!

錢魏十分害怕,哆嗦着說:“大師,能不能幫我把這玉佩給處理了!”

般若瞥了眼那玉佩,這玉佩質地很好,算是古董一件,想着,她道:

“這玉佩就交於我吧!算是這次的報酬!”

錢魏忙不迭點頭:“您趕緊拿走!”

魏臺長見狀,對般若已經佩服得五體投地,他連忙問:“大師,您來這18樓,可還看出咱們電臺這麼多年不火到底是什麼原因造成的?”

般若聞言,沒有回答,這時,她又察覺到有很重的陰氣襲來,因此,便尋着那陰氣去了直播間。

這直播間暫時沒人用,只是舞臺上的屏幕上有一個大屏幕,一直在播放聲音,而直播間的觀衆席上,乍一看,似乎空空蕩蕩,沒有一個人……

可般若開了天眼一看,卻發現原本空空蕩蕩的座位上,實則坐滿了無頭的鬼,這些鬼正十分認真地對着大屏幕,即便沒有頭,也在認真地聽着。

見了這景象,般若十分訝異,她原本以爲只有那女鬼一個鬼是沒有頭的,沒想到卻有這麼多,怎麼回事?難不成這些鬼的頭都被法師們困住了?

“大師?”魏臺長又問了一句。“您可看出原因來了?”

般若看向那坐滿無頭鬼的座位,沉聲道:

“西瓜臺的這座大廈所在的地方,在清朝時是一個砍頭的刑場,因這刑場上的犯人大部分都是斷了頭,煞氣非常重!而在古代,冤案很多,許多人即便變成鬼,但心裡仍然不服氣,怨氣很重,因此,怨煞氣便徘徊在這裡,久久不散。但是,讓我想不明白的是,爲什麼西瓜臺的大樓內,有這麼多……”

他話沒有說完,可魏臺長和錢魏在一旁卻聽出了端倪,他們面色大變,都跟在般若的身後。

這時,般若來到西瓜臺大樓內部的電梯旁,看向這幢大樓,陡然眉頭緊鎖,許久後,她終於哼了一聲,一臉瞭然:

“我明白了。”

魏臺長急道:“大師,您倒是說個明白啊!咱們這大樓,到底爲什麼風水那麼差?不瞞您說,之前我們也請過大師來看風水,但大家都看不出原因來,即便改了風水,可電視臺的情況卻沒有一點好轉,難不成就因爲這裡在古代是個刑場?”

般若勾起脣角,冷然一笑:“風水不好!皆是因爲你們這裡亡魂多!煞氣太重!除了因爲你們這裡古代時刑場外,還因爲你們電視臺的內部結構是水型旋轉結構!這種結構看起來很像是塔,而在古代,塔便是鎮魂所用,刑場上那些死去的冤魂便開始在西瓜臺大樓內行走,因是冤魂,煞氣重,可他們想出去卻出不去,因爲被你們的大樓給鎮住了,這才使得西瓜臺整座大樓被煞氣包圍,可想而知,這大樓裡的人不管是財運還是事業運,能好的了纔怪呢!”

人都不好了,電視節目就更別說了,做什麼都無法成功!而魏臺長在這裡待久了,當然不可能有好命了。

至於爲什麼這些鬼的頭都會被困住,般若猜想,在古代,官員們當然知道死刑犯的煞氣重,因此,爲了不讓這煞氣影響國家的運勢,便會請最厲害的法師,用符咒法器來鎮壓住刑場,使得這些死刑犯在死後被困在刑場,而法師爲了不讓他們能衝破法器的禁錮,乾脆把這些鬼的頭和身體困在不同的地方,讓身體無法找到自己的頭,因此,這大樓內纔有那麼多無頭鬼。

聽了般若的話,魏臺長已經震驚的無以復加,他倒是不怕鬼,只覺得十分瘮得慌,便問:

“大師!那你一定要幫我們把鬼除去啊!”

般若冷哼一聲,沉聲道:

“放心!要送走這些鬼,只需要把他們的頭給找回來,也就是說,要驅除當年鎮壓這刑場的符咒!”

作者有話要說:  祝要考試的小夥伴,取得好成績!